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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晚了,你先回去吧。”看她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补充了一句:“不然下次任务就不找你了。”
“哥哥,以后有任务一定要让芸儿参加哦!”告别的时侯,芸儿向我挥着小手,一再说我远远跟在她后面,看她走进市长的城堡才放心。
“贝格每月这天就会领到他家里给他的费用,大约300个金币。”郭剑说。
“然后他会到校外酒吧里喝一通,喝醉后他会在8点半偷偷回来,为了不被人看到他醉酒,贝格一般走河边的小路。”
“好。女生们的内衣经常失窃,我估计他也偷了不少。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第四栋女生楼离河岸最近,我们……”
我和索瑟来到相同的酒吧。
我刚进门就看见芸儿坐在椅子上用小手支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用手晃了晃。
芸儿看见是我,高兴地跳起来,扑进我的怀里,一双大眼睛微微有点红,抬头看着我说:“哥哥怎么一天都没找我参加任务,我好无聊。”
我拉着芸儿坐下。对她说:“这次又有新任务了,我们要揭穿一个色狼。”
芸儿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在夜晚进入第四栋女生楼的院子,用一个口袋将女生们凉洗的内衣收下。藏在院子角落。”
芸儿很不高兴地打断:“哥哥你要我收姐姐们的内衣干什么?”
“只是一个揭穿色狼的方法。天亮后口袋会被发现,姐姐们不会有损失的。”
听到这,芸儿才有点释然。
“有一个色狼经常在离女生楼最近的地方偷看女生,只有我发现了,今天就要靠你来把他揭穿。”
“你藏好口袋后,就叫:有色狼偷内衣啦!就跟着姐姐们一齐跑到河边,再叫色狼爬上树啦!再趁乱离开。”
“今天9点还是老地方见。”
小女孩很高兴,没问报酬就离开了。
我和索瑟叫来侍女中最美艳一个,她的身体带着极强的诱惑力,吸引住了很多喝酒的人的目光。但那些目光中带着奇怪的神色。
我请她坐下后,对她说:“你好,你可以在晚上出来帮我们一个忙吗?我们付你10个金币的报酬,你看怎么样?”
女郎吃吃地笑起来,说:“人家可不轻易出台哦,不过看你们两个都是帅哥,就做一次吧!要不要我去叫上几个姐妹一起玩,一人再加5个金币就行了。”
我和索瑟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就你一个就行了,你晚上穿得吸引人些,来河边。”
女郎笑得更荡:“想玩野战,人家可不会输给你们。”
听不懂只好不理会她说什么,我自顾自地往下说:“今天晚上8点半,你在这个地方听鸟叫为号,会看见身后有一个醉酒的人跟着你,你只要把他引到这个地方就行了。”
“哟~~~,还想玩强暴类,你个大色狼!不过人家绝不怕你的。”
我们以为她怕遭到不幸,连忙说:“这段路并不长,我们在旁边盯着,他有可能会摸你,希望你忍耐,不过肯定没事的,你放心。”
女郎很失望地道:“不是跟你们玩呀?”
我们搞不懂她思路为何如此奇怪,就问:“你听明白了没?”
女郎向我们抛了个媚眼,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说着就想给我们各一个吻,我们赶紧离开,就听见她在后面吃吃地笑。
月亮在厚厚的云层中穿梭,不时撒下皎洁的月光。
贝格喝的醉熏熏的回来,身上还带着侍女们浓浓的脂粉味。歪歪斜斜的走在河边路上,看见前面树下有一个女郎站着。
女郎穿着十分惹火,一件薄薄的白色紧身毛线衣,胸口一个水滴型的大开口,露出深深的乳沟,衣服上隐现两个圆点在高高的隆起的乳房上。在冬天竟穿了一条快露出臀部的黑色超短裙,在月光下女郎丰腴修长的一双美腿更显得雪白诱人。
听到一声鸟叫,女郎向前走去。贝格盯住女郎象水蛇一样款款摆动的细腰,丰满圆翘的臀部,不知不觉跟了上去,越跟越快,终于赶上。贝格伸手去摸女郎的臀部,女郎吃吃地边笑边走。到了四栋女生楼后的大树边停下,贝格上下大肆其手,动作无边老练,当手刚伸入女郎衣内片刻,突然间全身一抖,竟象要松开手,我在树上咳了一声,贝格马上收手。
我滑下树说:“打搅兄台与女友雅兴,十分不妥,但小弟一时尿急,不得不做此不妥之事,还请见谅。”
贝格立刻说:“你在树上干嘛?莫非想偷看女生?须知对女生应用爱去……”
听了一顿400来字的劝文后,我装出痛不欲生的样子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刚才在树上看禹婷脱衣准备出浴,觉得这就是幸福,现在听君之话,我觉得这叫卑鄙!我现在就回去反省。“贝格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学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去吧,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这件事。”
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地对女郎说,虽然女郎他根本不认识:“你先走吧,我要在这儿守着,防人做出不规之事!”
我离开,女郎也走了,在远处我给了她十个金币,说:“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女郎开始还笑着,走在路上说从没见过这么色的人,听了我的话。却低下了头,说:“从来每个人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没人会管我的感受,因为我什么能力都没有,只有靠自己身体来挣钱!”
感觉到她内心深深的悲哀,我说:“现在的世界很多强者就象驾着巨车的人,他们把弱者有的碾碎,有的撞进阴沟,让他们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一些人较弱自愿成为强者的车子,帮着强者撞人。最弱者就是被撞的人!”
“我绝不愿做那样的强者,去撞人;我也不愿成为强者碾人的工具,谁要碾我,我就挖个大坑等他!”
女郎抬起头来,问我:“你今天叫我做的是不是想整那个伪君子?”
我看了她一眼,道:“不错。”
“那好!”她把钱还给我说:“今天我也想挖第一个大坑,就让我参加好吗?”
“好!”我看她伸出手,就象哥们一样握了握手。“我是罗宾·隆,你可以叫我罗宾。”
女郎娇笑着说:“小泉梨子,你叫我梨子好了。”梨子的眼里闪着光。
比约定时间完了点,看见我,芸儿有些焦急。
“一切顺利,你开始行动吧!”
我看见芸儿顺利进去,想“贝格喝了酒,再在树上吹吹风,十有八九已经睡着了,如果他要近点看禹婷洗澡,又要在树上坐得舒服。就只有坐在那个在周围撒了安神粉的位置。现在他肯定做起美梦来了。”
远处响起芸儿的声音:“有色狼偷内衣啦!”
然后看见许多女生立刻出来,芸儿的声音又响起:“色狼爬上树啦!”
果然女生看见树上有一个人,立刻向色狼打出闪电球,将还在酣睡的贝格打落然后人群围了上去,芸儿回来的时候,人群才渐渐散去。然后分散成一队队到处走动。
一小队女生走过来看见我和芸儿坐在一起,芸儿的头藏在我怀里,就都笑起来。
我问她们:“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乱?”
“一个色狼在偷窥,被我们发现了,色狼还说今天绝对不是他偷的内衣,我们就巡逻一下,看还有没有隐藏的。”
说完就快步走了。
远远听见她们的谈话:“没想到贝格学长是这样的人!”
“看他满脸的口红,满身的脂粉味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身上没有那些衣服是不是冤枉他了?”
“不会,一定是来不及带走就藏在什么地方了。”
感觉到芸儿的心跳的很快,就对她说:“不用怕,人都走了!”
芸儿怯怯地问:“姐姐们不会怀疑我吧?”
“当然不会,你一个小女孩怀疑你做什么?”
芸儿稍稍有点心安。
为了让她开心点,我猛夸她:“芸儿这么历害,现在都是女侠了,将来一定会成为大魔导士的!”
芸儿的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又有点怀疑:“我真能成为大魔导士吗?”
我刮刮她的小鼻子:“你要相信你自已。”
“我相信哥哥的话,我将来要同哥哥一起冒险,好不好?”
“好,好。现在很晚了,你再不回去,你家人会发现的。”
芸儿吐吐可爱的小舌头,说:“我出来前就装睡着了,放心啦!”又问我:“明天有任务吗?”
“明天没有,以后有我会叫上你的。”
“那明天我还能见着哥哥吗?”
“这可不行。”我很坚定的说。“我明天有事。”
那天之前准备妥当,芸儿象我的小妹妹,我挺喜欢带她玩的,但正事也得做。》“我不管,我明天要见到哥哥!”
“我真有事。”很显然我的话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管!”芸儿摇着我的手,撒着娇。
“那我下次就不让你参加任务了!”
威胁起了相反的效果,看芸儿眼睛里迅速充满了泪水,我觉得有点不忍。
“哥哥是不喜欢我吗?”语声中带着哽噎。
我笑着说:“芸儿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你呀!”
“那哥哥你呢?”芸儿专注的看着我问。
“当然喜欢你咯。”
“我也喜欢哥哥!”芸儿小声的红着脸说,然后吻了我一下,快步跑开。
摸摸刚才被吻后还留下淡淡香味的嘴巴,这小女孩肯定还不知道初吻的意义,我想。
摇摇头,跟着芸儿回去后才转来。
第二天听到传闻,昨天晚上贝格学长满身酒气,到处都是口红,还上树偷看禹婷洗澡,被女生当场抓住。被愤怒中的女生重创。现以住进神庙的特护病房。
※※※
嘉华年会前一天。
“明天就是嘉华年会。”
“凯利一定又要表演他善长的“古文诗”现场朗读翻译。”郭剑接到。
“你调查的呢?”我问卡勒。
“明天有不少嘉宾要来。其中有皇家魔法学会的长老,大魔导士,东江郡的大公爵杜长空的女儿。那女孩是个绝色美人,母亲是大皇帝的侄女东江公主,听说她还未有男友。”卡勒露出神往的样子。
“杜长空是古文大师,她女儿一定也会古文。”
我点头道:“不错。只要把诗传到她手上,就……”
商量完毕,我又想起芸儿,几天没给她找任务,一定有点气我,就在酒吧外买了一串糖葫芦。小女孩嘛,好安慰。
当我走进酒吧,发现芸儿竟与梨子坐在一齐,两人亲热地谈着,不时一齐笑出来。走近时,我只听到一句话:“人家已经把初吻给哥哥了呀?”我恨不得是高级的土系魔法师,可以钻进地下去。(这,这小女孩怎么懂这个,十有八九是梨子教得。)我想装做没看见她们,但看她们目光已转到我身上,芸儿更象是要站起来抱我,只好尴尬一笑,说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早啊。”坐下然后把糖葫芦递给芸儿,想分散她注意力。
芸儿立刻给了我迎头痛击:她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精制的计时小沙漏,看了看,疑惑地说:“不早了啊?都下午一点了。”又象是恍然大悟是的说:“哥哥没沙漏啊?用我这个吧!”
说着就把小沙漏递到我手里,拿过我手里的糖葫芦,说:“谢谢哥哥。”接着高兴地吃起来。
看见梨子挪揄的目光,我敢肯定我当时脸比喝了几瓶麦酒还红。
“用一串糖葫芦就骗了一个计时沙漏,你还真能骗啦!”梨子开玩笑地说,笑得弯下腰。
不习惯于还不熟的人开我玩笑,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梨子没看到。
“芸儿还有小沙漏,梨子姐姐,我下次带给你吧!”
梨子的红唇里吐出:“你怎么吻的?给姐姐说说?”梨子看着芸儿,想鼓动芸儿说。
我打断她:“这不管你的事。”声音平静,但我已有点愤怒。
梨子还止不住:“连一个小女孩的初吻你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