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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很配合地喵了一声,它果然叫猫。
我听见后面声响,大约是景良辰下了床,我没回头,专注于斗猫。没过一会就感受到景良辰的气息,他也在我身边蹲下,很不客气地将脑袋搁在我的肩上,他还有些热,暖暖的。
猫见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跺了过去,用脑袋蹭他的腿。他却不理会猫,突然凑过来吻我,我正看着猫,一时不查,被他得逞。
我支撑不住他的重量,终于带着他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上,我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我衣服的下摆,摩挲着我的腹部,我感觉到猫从我的腿上一路踩过,有风从落地窗的缝隙吹了进来,窗帘柔软的布料拂过我的脸侧,一切仿佛都顺其自然。
那之后的半天我们都腻在一起,应该说,是他和我腻在一起,神采奕奕地招待我吃这喝那,我原本食量就小,也不太吃零食,实在是塞不下那些名贵糕点,在我多次表达我实在无力食用之后,他终于放弃,侧躺在我身边安静看着我笑,我很想白他两眼。他的烧倒是退了大半,我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默默感叹,某些运动,确实消耗体力。猫蜷在我身上,睡的很欢。
下午时候有人敲门,是张伯声音,说:“少爷,蔡先生来了。”
景良辰应了一声,又盯着我看了半晌,才慢慢下了床去,道:“我去一下。”便推门出去。
他出去之后,屋内只我一人,我回想早晨,突然脸红,无意识地扯玩了一阵猫的耳朵,直到猫忍无可忍地用尾巴拍我的手才清醒过来。我爬下床去找我的包,突然发现手机没电,充电器也没带,我看景良辰落在桌上的手机,和我并不是一个牌子,我探头出门,不巧又见公主殿下路过,只好冲她笑笑。
景良宇愣了一下,续而也笑,还特别奸诈的那种笑,她越笑我越觉得不对,虽然不大可能,不过这对兄妹一向亲厚,我抖颤地问:“那个,你哥没跟你说什么……吧?”
景良宇笑的加倍奸诈:“你觉得他该跟我说什么呢?”
我越想越不对,只觉得面上烧红,很想把脑袋缩回屋里去。
她终于饶我,指着自己的脖子:“他是没说什么,不过,你这么明显,我想不知道也难吧?”
我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捂住脖子。
她大笑:“你还是回屋里休息吧。”
我窘:“我想问问景良辰有没有万能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我们家没那种东西,你手机什么牌的,我看看。”
我递过去,她看一眼,哼道:“品味不错。”
便回了自己屋,不一会拿了充电器出来给我,原来她和我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手机。我谢了她,回景良辰的屋找了电源把手机插起来,刚一开机手机就开始响,一连响了十多下,我心觉不妙,打开记录一看,全是我家欣姐的未接来电,赶紧拨回去,一接通就是一顿骂,我欲哭无泪外,乖乖挨训。
月底卡耐罗新品发布会,十五日展览加走秀,我忘了个干干净净,欣姐坐镇我家,她有我家钥匙,我不想让她知道景良辰的事,无论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他考虑,她知我性格,我没理由夜不归宿,干脆紧急归家。
景良辰有客人,出于礼貌,我敲了公主殿下的门,向她道别。她皱眉看我,我解释有工作要做,她终于点头:“你和哥哥说一声吧。”
“他有客人。”
“蔡唯没事。”说完甩门。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大约是名叫蔡唯的人和他们关系亲厚吧。我还是不想打扰,结果下楼时候发现,景良辰和名叫蔡唯的男人就坐在大厅聊天,出门必经之路,我唯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景良辰抬头见我,很是惊讶,叫我手拎来时的包:“要回去了?”
我尴尬点头:“嗯,工作上,有点事。”
他站了起来:“那我送你。”
我摇头:“不用的,我自己有开车来。”
他停下动作看我,最后视线落在我腰上,认真道:“还是我送你吧,你早上太累。”
我想我此时面色一定红润非常,我知他已经将话说的尽量婉转,我也知一般人不会轻易理解,但是我很明白他所指为何,我实在是想找地洞,更加坚定拒绝:“真的不用。”
大约是我语气太过坚决,他终于放弃,还是过来接我手上的包,大约是送我出门,我没法拒绝,他动作太过自然,我想说,我的包真的很轻啊很轻。
我抬头,看见蔡唯忍笑看我两,我低头,再低头,迅速跟着景良辰出门,路过蔡唯面前时候,还听见景良辰声音:“我送下小莫。”
当时并不觉得,大约是没太在意,回去路上才想起,他怎在陌生人前提我名字,这才忆起蔡唯面目似是有些眼熟,再回想,不是唯一是谁。
我想起那时唯一说要帮手找做时之轮的材料,又通知景辰过来帮手,突然有种原来一直都被国王陛下计算其中的感觉。
41
助理念我积极认错,态度端正,终于没有长念,丢来皮面记事本一本算做总结,真皮面,沉的很。翻开一看,是我近期日程安排,欲哭无泪。
不用助理强调,我自主禁足,游戏自然也是碰不得了。
一连三日,忙了个昏天瞎地,昏沉欲入睡时候,想起景良辰来,翻看手机,不见来信,想来他也是忙人,于是翻身彻底睡死过去。
终于开始展前准备,要和其他设计设交流,服装,展台,模特人选,每一个小项都要反复讨论,我看他们热烈讨论,每每犯困,忍不住大打哈欠,助理眼刀立即飞来,我赶紧闭嘴,做认真状。
我意见不多,全凭别人拿主意,大家都是专业,大家赞我懂团队合作,其实我是懒得。
开完会惊见未接来电,号码似是熟悉。
助理从身后探头过来:“没名字?骚扰电话?”
我汗,挥手赶走她,在她探究的眼神下故作镇定地移动到四下无人处,拨了回去,没一会手机接通,对面传来沉静音色:“在忙?”
“刚开完会。”我乖乖回。
他顿了一下:“晚上有空吃个饭?”
我看下日程,苦笑:“一会还要一起去看场地,晚上大概是大家一起吃了。”
“那你忙完给我电话吧。”
“嗯。”
然后是沉默,我以为他已说完,准备挂掉,他却突然开口:“小莫,我很想你。”
我措手不及,险些将手机摔在地上,这人不说话则已,一张口倒是什么都说的出的。我想,我现在一定面红,我轻咳一声,左右见四下无人,小声道:“我也是。”
我听见他笑,然后猛地挂掉,突然觉得,原来这种话肉麻话说出口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嘛。
我没欢喜很久,就听助理在走廊上叫我名字,赶紧出现,大家集体转移,视察展厅。
展厅离秀场不远,因为考虑到首饰安全问题,不宜长距离转移,于是顺便到秀场走了一圈。卡耐罗向来大手笔,租下整个九虹会场,我们到时,刚刚是一场秀的散场,人撤的七七八八,我们从后门进,里面也只余下内部人员,正在收拾场地,明日起我们便可在此布置。
前场秀的模特还在后台换妆,满眼的俊男美女,跟着一起来的年轻工作人员看的眼睛发直,欣姐在后面小声的骂:“8号我们自己的秀,有的是美女俊男,还用在这里偷偷摸摸的看。”
我走在前面偷偷的笑,挨骂的总不是我一人。
远远看一男模走来,气场强大,首饰服装是一家,我终日与服装设计师厮混,目测能力相当强悍,此人一米八多,还穿五公分左右高鞋,无论容貌身材,不要说是亚洲展台,走在米兰秀场也出位的很。
我不禁多看几眼,他迎面走来,突然止步,站我前面,动也不动。
他不动我也不动,他看我我也看他,我突然觉得他很面熟,只是他戴变色眼镜,我辨不太清,许是在哪个秀场见过的模特,我想着,冲他笑笑,算是招呼,此行业惯用招数,不管认不认识,先打招呼再说。
他见我笑,他也笑,勾起嘴角,很是不善,我越发觉得眼熟。他终于说话:“现实里也这么呆。”
然后仰头很是傲气的哼了一声,侧身离去。
我努力理解他的话,如果他这句确实是对我所说的话。
“Yuri也来走GLAY的台,他是真的红。”助理在我耳边感叹。
“谁?”我问。
她照例的拿眼白翻我,手指刚才那个气场强大的男模:“你好歹也知道一下自己秀的开场模特吧?”
“模特何其多,米兰大街踩一脚都是。”我努力强辩。
她鼻子朝天:“国内模特成倍多,做到国际知名的有几个?”又指那边“就这么一个。”
我低头不语,心中默默念,我好歹也算国际知名设计师,怎么国际知名的模特和设计师待遇就差那么多,人家身边绕的是身高一米九的保镖,我身边就一恶婆婆。
一群人晃悠了去看天桥,舞台设计说下面要放灯管,照起来钻石闪闪发亮,我说好,灯光说下面线路不好走,不如掉上面,我说也不错,最后灯光的直接找上舞台的,两边吵了个热火朝天,我无所事事地蹲在一边打哈欠,只想回家睡觉。结果等他们吵完已近深夜,幸好助理驾车,我上了车就开睡,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恶婆婆在耳边嘀咕,好似又在骂我,迟早成猪。
车上补了会眠,到家精神见好,想起早前景良辰的嘱咐,让我忙完给他电话,我看看时间,夜里一点三刻,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拨通电话,没响几声便被接起,那边传来景良辰的声音,不似半梦半醒,我松一口气,看来没吵他好眠。
“刚忙完?”他问。
“嗯,累死。”我抱怨。
他笑:“平时也这么忙?”
“也就最近,新品秀。”
“也是,平时倒是有空发呆。”
我呛了一下。怎么最近总是有人说我呆,我不呆也给他们说呆了。
“生气了?”他见我不语。
“没有。”我气不动了。
他又笑:“去睡吧,好好休息。”
我说好。他又问新品秀是什么时候,我告诉他是八号晚上八点半,然后我们互道晚安。
挂了电话才想起,为何他要问我新品秀的时间,莫不是他要来看?想着想着,我就睡过去了。
8号终于到来,这天我倒是没什么好忙,只等开场前检查模特穿戴有无错误,送他们上台,致辞之类,自然是通通推掉,只等模特们走完天桥,跟着上去鞠个躬完事。
后台照例的乱成一团,超的大脑发胀,硬着头皮往里走,迎面见Yuri走来,裸着上身,这季男款首饰走狂野风,我不爱闪耀,少用钻石水晶,金银都要打成雾面,最爱养化,设计向来偏好宝石,他是主秀,戴的那套是复古风三层链,镶琥珀,链子设计粗狂,沉重挂下,不宜配合繁复衣饰,事实上,这次的首饰都是如此风格,所以模特的衣服设计是上身□,下身着牛仔裤。
虽然后台的男模都裸着上身,但他依旧抢眼夺目。他见了我,又冲我笑,很是不怀好意,我默默叹息,勾手唤他过来,拿了项链给他戴。
他很配合的低头让我给他戴项链,突然顺势凑到我耳边道:“你的国王陛下也来了嘛。”
我惊了一下,很快镇定,给他戴好项链,然后把他脑袋推到一边,又拿手镯给他戴,镯子是一层一层,配合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