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将偷偷从莲迹那里拐带出来的核桃酥摆放好,怡然自得的开始啃起了核桃酥。
绿珠一头黑线,就知道苏霁瑶这货是个没心没肺的。
…
如此,除开一些不愉快之外,这次的行程也算是平稳的进行着。
第二章面馆老人
路上的标记苏霁瑶并未过问,可无论是怎么做的,隋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过。
淳于晋虽说没说什么,可在苏霁瑶看来,他到底是担心的,否则也不会思绪沉沉的一路连话都没有一句。
…
眼看着离安国与不峰的边境线越来越近,苏霁瑶敏锐的感觉到似乎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那种感觉令她浑身发麻,虽说不知道这般情绪来源于哪儿,可她总是觉得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让一直心情不甚好的淳于晋也发觉了。
谈及此事,淳于晋却没觉得有人在跟,只道苏霁瑶多虑。
苏霁瑶无法解释她的感受,但是却多留了个心眼。
又毫无波澜的行进了大约两日的时间,这日一早,苏霁瑶还在打着哈欠,就听淳于晋拉着她,耳语一番。
“我们现在就在安国最东面的最后一个小镇殊容镇,当年安殊禾曾作为皇城下派的以及官员来过这里,这里是她名动天下的地方,当地百姓为了纪念她,就将地名改成她的名字。”
这个地方苏霁瑶曾听说过,据说当时安殊禾是为了当地鼠疫而自求下派的。听说当时这位长公主硬是以一己之力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照顾当地受灾妇孺,所以在当地真是颇享美名。
这位公主的做派还真不像安智淑记忆中那个阴险毒辣的安殊禾,苏霁瑶心中不禁产生了些疑虑。
“我们要去这个地方一探究竟吗?”
她想也没想就问了。
淳于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可苏霁瑶听那个意思,也差不多,反正也是要去的。
“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隋玉了呢…反正这里有大牙盯着。”
大牙是然公子派来的,据说是封龙军的人,是个高手。因为是傀儡士兵,然公子担心淳于晋人手不够,特意留下来以供驱使。
这几天真是帮了大忙,除开傀儡士兵用药方面没有经过他的手,其余的都是他一手安排。
苏霁瑶见过这个人,是个铁血硬气的汉子,虽说不甚支持傀儡士兵这么阴损的招数,可也没说什么,总的来说是个信得过的。
所以,淳于晋的安排对她来说没什么不行的,相反,她倒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叫来大牙交代一番,暂时将士兵们驻扎在这里。而苏霁瑶带了苏白光,同淳于晋一起前往这个所谓殊容镇。
早在前几日,苏霁瑶察觉到背后似乎又双眼睛在盯梢时就提出撇开马车换马骑,本想着也许是她自己多心,换了马速度快了就没事了。
也就像是她自己的猜想,这几天这种感觉真的就淡了许多,苏霁瑶一度长舒一口气。可今天和淳于晋商定的时候,那种感觉居然又来了。
这次,似乎更强烈了一些,那双眼睛就像是划开了空气,从天际直落到她的头顶上方。
她想抬头看一眼,却又不敢太明目张胆,敌人毕竟在暗处,他们这一方从一开始就在处在弱势的一方,若被对方发现她的行动,岂不添乱。
“淳于…”苏霁瑶压低声音,将淳于晋唤了过来。“你们不峰是否有什么异术能够隔空监视别人的?”
淳于晋闻言眉头一蹙,似是在想到了些什么。
“好像是有些什么失传的异术,印象中我小时候听阿妈说过,但具体的我也不敢保证了。”
说罢,淳于晋一脸的探寻的看着苏霁瑶,似乎不解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苏霁瑶闻言却是心中算计了不少,似乎明白了些东西。
“我有感觉,你大哥似乎一直在跟着我们,就是那个隔空的异术。”
淳于晋瞬间惊诧,瞪大眼睛问:“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异术按理说是不会为人察觉的!”
“…感觉…”
淳于晋一头黑线。
苏霁瑶没法说明她的感觉,其实她自己也只是稍稍有些头绪,可能是与她自己修炼的“破碎”有关吧,本就是用眼的术法,修炼的多了,感觉自然就敏锐了,这没什么难理解的。但对于苏霁瑶来说,之前失明过一次,完好之后,她的眼睛就再也用不了“破碎”了,所以,这才是难以理解的,没有“破碎”哪里来的敏锐的直觉。
她的眼睛似乎由回到“摄魂”期间那种酸胀感,但是这次却是有种即将喷薄而出之感,苏就要有预感,她的“破碎”似乎要大精进了。
所以,尽管有些不便,但她一点都不担心。
…
又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们二人就已经摸到了殊容镇的大门。
不出所料,这里除了些打着瞌睡的守卫在驻扎着,基本没什么人进城。
所以,这二人的到来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好在守军也没有为难二人,只是探查一遍就放他们进去了。
苏霁瑶也能理解这样的状况,毕竟国家已灭,留下来的兴许只是稍微有些责任感的老兵,这个时候谁还管你如何。
整个殊容镇街道空空,久落的树叶没人清扫,随着杂物落了厚厚一层。
想来镇子上已经没什么年轻人了,否则这街道不会这么冷清,连个做生意的都没有。
“淳于,我们去找个酒馆看看吧…”
酒馆人多,说不定会发现什么。
“恩,隋玉那家伙喜欢酒。”
这下轮到苏霁瑶一头黑线了,真不知道这俩家伙闹得什么别扭。
俩人沿着街道转了几圈儿,愣生生的没看见一个人,酒馆?是个店家早就都关门大吉了。
苏霁瑶不禁有些头疼。
“真是怪了,怀林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这是蝴蝶效应吗?怎么能影响这么大…”
她抬头望向天际,一抹忧色显露出来。
“我们转到别的街道看看,也许大家都集中到内围了。”
淳于晋出声征询她的意见,她眼中的忧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苏霁瑶点点头,眼光微微顿了片刻。
又转了一会儿,他二人总算在老远处看见了几人。
俩人心中都微微轻松了些许。
只是,走进一瞧,可不就是三个人嘛,只不过这三人呈一个对峙的局面,俩人对一人,显然是在争执些什么。
苏霁瑶与淳于晋对视一眼,观望了片刻,这才走了过去。
在刚刚,他俩发现,呈弱势的一方是一位老人,他面有愤愤之色,双颊粉红,显然经历了一番激烈的争吵。
较年轻的俩人高大魁梧,见老人叉腰对骂,居然伸手就要将老人推到。
老人哪里是年轻人的对手,只消轻轻一动,老人便到在地上哼唧了。
几人争执无非是因为些钱财争端,现代苏霁瑶见得多了。只是,那俩年轻人见老人跌倒却并未悔改之意,反倒开始变本加厉了。
老人倒在地上不知在叫骂着什么,一直没有动作的那位,当即出手,给了老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不轻,老人咳嗽一声,就吐出一口血来,血水中还混有一颗牙齿。
老人捂着脸,浑身不停的发抖。
俩年轻人阴测测的相视一笑,遂一齐出手,一人一脚开始踹起来。
…
“几位好兴致啊…”
苏霁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嘴角还挂着一抹轻笑。
那二人没有预料到这时居然能出来个管闲事的,当即对视一眼。
倒是打掉老人牙齿的那位开口说话了。
“阁下还是别管闲事了,以免被鬼魂招了去。”
“哟,劳烦这位大哥担心,小弟什么都怕,可是啊就是不怕鬼。”
苏霁瑶笑着看了眼淳于晋,自顾自的躲在他身后,将淳于晋往前一推。
那几人只当她是怕了,顿时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可嘴上却又忍不住讥讽道:“当真是黄口小儿,说道那些玄乎玩意儿就怕了。”
他们都没有预料到淳于晋会因为他们这句话出手了,而且看那功夫,是个练家子。
淳于晋打着,苏霁瑶就信步过去,将倒地的老人扶了起来,送回屋里去。
老人似乎在经营一家小面馆,店面不大,却很干净。
扶老人坐下,苏霁瑶也搬了把凳子,坐在老人面前。
老人只是挨了那么一下,伤势倒不重。
只是老人也许正在气头上,伤势虽不重,可喘息声却一直不断。
苏霁瑶慢慢的起身,轻轻拍着老人的背帮他顺着气。
缓了一会儿,老人才算是恢复了过来。这时,淳于晋也把外面的事解决完了。
三人围坐在一起,苏霁瑶为老人倒了杯水,这才开始问询。
老人顺了气,这才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述起来。
原来,老人家里有一件多年的老物什,那俩人是他的儿子,眼热了这件老物什许久,一直不敢明抢,怕街坊邻居笑话,可最近不是乱了嘛,他二人寻思着趁着要打仗发一笔横财,然后举家搬迁到别的地方,享受一把富人生活。
可这东西是带煞的,以后难免为祸一方,所以,老人一直不愿将这东西给二人。
尤其是最近不太平,多年前的冤魂出来闹腾,老人只以为是自己这带煞的老物什惹得祸,就差撞南墙畏罪了,怎么可能将这东西交出去。
这不,二人今日就来抢了不是…
这个老物什,不用想也是从墓里带出来的物件儿,苏霁瑶没有问清到底是什么,因为她的心里已经被老人所说的某些东西给填满了。
…
第三章殊容冤魂
“老人家,您所说的';乱了';…是指什么?”
苏霁瑶面色沉沉,显然是对这个';乱';颇为介怀,眼下局势不够明朗,他们被人盯着不说,半道上还丢了一个隋玉,再加上现在面临的是边境围剿的危险,一个不查,那真就灰飞烟灭了,所以这个时刻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值得引人注意。
淳于晋也是一脸忧色的将所有事态都考虑了进去,这时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老人。
老人闻言,也只得惨笑了。
“还不是当年那些祸事…那姑娘化作冤魂来索命来了。唉…瞧我,你们是外乡人吧?”老者微微垂着头,手上青筋似有突起,眼神却似陷入痛苦的回忆。
不待二人作答,他便接着说了:“怎么说好呢…唉,当年真是惑乱的一年,那一年殊容闹了鼠疫…”
那一年殊容的鼠疫突然蔓延,无数穷苦百姓染病身亡。朝廷下派了一批大夫,据说都是各地调派下来的,可大家都清楚,瘟疫这种东西向来是治不好的,派来的大夫无非是撑撑面子,过后都又完好无损的回去了。
果不其然,就像是逛了一圈儿后花园一样,那些人甚至连镇子的门都没有踏进来,就晃荡了几天,就叫苦连天的回去了。这真是叫人心寒,可没办法,年轻些的都染了病,剩下的全是些孤寡的,谁顾得上谁。
恰巧那位安殊禾长公主在江南游玩,听闻殊容闹鼠疫的事便带了些人跑了过来。
公主千金之躯大驾光临,当时殊容的城主、巡抚、边境的驻军怎能任她乱跑,当即上报了朝廷。
要说这个安殊禾是是个有主意的,眼见着这是个扬名天下的好机会,当即决定进入这座死城。
那些候着的人自然是大惊失色,怎么也不愿意担这个风险。
谁知这安殊禾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话:“本公主不会进去,但是这个好名声…依旧是要担着的,明白吗?”
混迹官场许久,在场的谁不是个人精。这位公主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让别人代她进去,然后她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呵,当真是好算计,在场人无一不感慨。可再怎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