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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起来了,今日是你第一天上学堂,可不能迟到了。”她*溺的说着。
彦曦噘着小嘴,揉揉眼睛,拉拉她的衣裳,“娘,曦儿想陪着娘……”
她揉揉他的头,“若是曦儿不上学堂,那以后可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无用之人,曦儿不是说过要照顾我的吗?那往后我怎么依靠你。”佯作失望的说道。
彦曦立刻从*上站起,“娘,我去学堂,我要做一个有用之人,以后保护娘。”
她失笑,“好好好,这才乖。”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裳。
彦曦一双圆咕咕的眼中泛着兴奋,“娘,是新衣裳。”
“是啊,咱们曦儿长的俊,定是要穿的俊,来,把衣裳穿好。”咯咯笑着,这小子,懂事的时候让人心疼,孩子气的时候却可爱的紧,从他平日里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来,他爹教的他是极好的。
彦曦穿上那身衣裳,夏川槿摸摸他的身子,“这才是我的俊儿子。”
从卧室出来,隔壁李大婶正好端着煮好的稀饭进来,“彦夫人,曦儿,吃早饭了。”
她放下碗,扶着夏川槿坐下。
“李大婶,真是麻烦你了。”夏川槿满是歉意的说着,彦曦早就拿起筷子往嘴里扒着稀饭了。
“嗨,客气什么,以前彦先生总教我家那小子念书,况且,你这不是给我银两的嘛……”李大婶是个乡野妇人,也没什么笔墨,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都是直话直说。
夏川槿笑笑,“曦儿,可别迟到了,夫子印象不好。”
他含着粥粒,含含糊糊的说着,“不会的……娘……放心,我吃好了,去学堂了……”说完一咕噜从餐桌上下来。
夏川槿坐在长凳上,脸上浮现淡淡浅笑,这时在一旁的李大婶开口说道,“夏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曦儿这孩子的娘,看你也才十七八岁,哪儿来这么大个孩子,曦儿这孩子自小没有娘,跟着他爹过活,也是可怜的,这回,连他爹都走了,若是没有你,这孩子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李大婶叹着气。
她笑笑,“李大婶,既然曦儿喊我娘,那便随了他,况且,当日还是他救的我。”
“嗯,那我也不多留了,我家那臭小子不知道有没有起来,上学堂该晚了,我就走了啊,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说着便提ki要走。
“嗯,谢谢你李大婶。”她含笑点头。
屋子里没了彦曦的闹腾,安静下来也让夏川槿不禁沉思,这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好,想着却不禁笑出声,她竟改掉了这赖*的坏毛病,听闻公鸡啼鸣竟自然的睁开眼。
寻思着前些日子攒下的银两让曦儿上了学堂,买了新衣,家里该是没什么钱了,手探向一旁的路杖,起身往外走去,熟练的跨过门槛,穿过小院,打开篱笆栏小门一路往雅馆走去。
颜梓琼跟在她身后,一如前些日子的安静,只在她身后淡淡的看着她。
午间,她回到屋子,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一道渗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紧张的关好篱笆门,回到家里准备关门。
一个身影窜入屋子,她关上门,那双贪婪的小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川槿看。
她蹙眉,用路杖一探,警惕的开口,“谁?”
那人显然一愣,她不是个瞎子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贪婪的表情比刚才更慎。
她放下警惕,想着或是自己多心了吧,便行至桌前,倒了一杯水,那男人见机会来了,立刻掏出衣袖中的药粉,快速的掺在她拿起的水杯中。
夏川槿喝下水,并未察觉出水中的异样。
那男人肮脏的打量着她,心中想着,不就是个瞎子,不知道出钱的卖家为何要多此一举下药,看着面前这如花似玉比红楼中的姑娘还美的女人,男人手指不自觉的伸缩着,喉间咽着口水,脑中不断浮现将她抱在怀里的模样。
夏川槿身子微微一沉,伸手扶着额头,甩甩头,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口干舌燥,身子还不断的烫起来。
她伸手要倒水,却心中一惊,水,将路杖紧紧握在手中挡在身前,“谁,谁在那里?”
那男人见她似乎是药效发作了,也不再隐身,“嘿嘿……小娘子……独守空闺可寂寞?让小爷来抱抱你。”说着就一把夺下她挡在身前的路杖。
“啊……”夏川槿惊呼,因着春药的作用,双腿无力的打着颤,呼吸开始沉重,身子被他这么一扯竟是差点摔倒在地。
她往后退着,“你是谁?”
“我是谁?自然是你的郎君,小娘子,春宵苦短,来……我们亲热亲热。”猥琐的说着便一把扑向她。
被他抱住,夏川槿惊呼,“放开我……别碰我……”挣扎着想要逃脱。
那人哪有那么容易让她离开,竟是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直接走向里面的卧室。
她挣扎着,捶打着,“放开我……放开我……”
“哼,放开你?小娘子,我保证一会儿你死活不愿意离开我。”他嗤之以鼻踢开卧室的门,一把将她抛在*上。
她立刻往里躲着,那人却一把将她拖到面前,欺身压住她,“看你往哪儿跑,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不要……啊……走开……走开啊……”她不断的挣扎着,凌乱了发,泪水溢出眼眶却无助的只能哭喊。
房里不断有衣裳被撕烂的声音,一抹红色的娟秀肚兜被一把扯掉,夏川槿整个脑子轰的一响,厌恶的推踢着他,“梓琼……梓琼……救我……”哭的声嘶力竭,身子滚烫的她,努力抵制药力,脑中始终保持着那唯一的一丝清醒,若是被他侮辱了,那她定是一死。
此时,玄跟在颜梓琼身后,“玄,以后你便留在她那里保护她。”未免九皇叔找到她,颜梓琼亲自带着玄来到夏川槿的住处。
“属下知道。”玄应着。
来到屋前,看着打开的篱笆栏,颜梓琼微沉思,她每次进屋都会关好门,怎么今日这门是开着的,疑惑的走进院子,试探性的推开门,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倒下的长凳与散落一地的瓷碗碎片,顿感不好。
“川槿……川槿……”急切的寻着她。
直到来到内室,听到屋里的喊叫,他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入眼便是她无助的挣扎。
那男人刚要回头,就被一把抓开,狠狠的摔在墙上,颜梓琼连忙扶起倒在*上的夏川槿,看着她衣衫凌乱泣不成声的模样,一双鹰眼泛着血红,看向倒在地上嗷嗷直叫的男人。
玄赶到,看着屋里的模样一愣。
颜梓琼怒声道,“滚出去。”扯过被子盖在直往后退卷缩在角落的人儿。
玄立刻一把拽起地上的男人,直直的往外走去,眼中是慑人的寒意,他竟然敢这般对待她,他竟敢想要侮辱那如仙灵般让人敬畏的她,他,该死。
“废了他,千刀万剐。”颜梓琼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男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大侠,大侠饶命,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千万别杀我,千万别……”
颜梓琼神色透着慑人的杀意。
“主子,属下知道如何做。”说完便离开,关上房门。
颜梓琼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近缩在墙角不断颤抖的人儿,“川槿……别怕……”
她牢牢的抱住自己的身子,卷缩着身子抵在角落里,身子颤抖着,“别过来……”声嘶力竭的喊着,颤抖着。
他眼中满是心疼与对自己的恨,他早该带她回去的,双掌捧住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却发现她身子颤抖的厉害,哽咽着抗拒。
“川槿,是我,梓琼,梓琼。”靠近她告诉她,别怕,他在了,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夏川槿一愣,颤抖着伸起手臂,想要摸他的脸,可却立刻往后躲着,“你不是……你不是……他不会来……你是谁?别碰我……放开我……”
看着这般模样的她,他心宛如滴血般,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低声温柔的呢喃着,“我知道你看不到,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真是的是我,颜梓琼,那个你曾经问,我能不能做到如飞蛾扑火般爱你的男人,那个将你打伤,将你伤到如斯地步的男人……川槿,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
她挣扎的身子渐渐安静,眼眶溢出泪水,“真的是你……真的……真的是你……呜呜……”
“对,是我,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双平静如镜面的眸子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波动。
他放开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我马上带你回家。”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拳,指甲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陷入掌心,溢出丝丝鲜血,不断喘息着,感觉整个身子似是要炸了一般。
他这才察觉她的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她隐忍着体内窜动的火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怎么办,自己好像控制不住这药劲,体内似乎有着一团火在不断窜动,她白希的脖颈缓缓滑动,竟是上前吻住了他的唇,“……梓琼……”
颜梓琼一愣,她滚烫的身子在告诉他,她中了春药,看着她无法自制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那人居然对她用药,可想而知,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会出怎么样的事。
“梓琼……我难受……”她呜咽着哭诉着。
他握住她的手臂,神色严肃,“我带你找解药。”他不想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刻要她,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她扭动身子,嘤咛着开口,“……没有解药……‘骄阳’没有解药……”无色无味,药效又如此猛烈的春药,除了‘骄阳’没有别的。
此刻的她,娇媚的让他干渴,喉结上下滑动着,一个翻身,两人调了位置,“我想要的,是你心甘情愿,我怕你会后悔……”
她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脖子,纯是本能,因为在今天之前,她从没听闻过男女之事,仰起头,娇喘不已,“我不会后悔,因为是你……是你颜梓琼……”
听到她能清晰的喊出自己的名字,颜梓琼身子微微一颤,若说刚才还想要强忍,那此刻便是得到了许可一般,让他失去最后的自制。
第七十八章:夏川槿,你过河拆桥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一张一合的小嘴,起伏的厉害的身子,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
他的一个吻,竟能让她完全崩溃,躁动不安的摸索着他的身子,嘤咛娇喘着。
他离开她的唇,眼中满是柔情,拭去她溢出唇角的甜蜜,呼吸开始粗重,轻吻着她雪白的脖子,纤薄的锁骨,直到……
“啊……”
“疼……”她蹙眉。
“疼吗?”他轻吻她的额头,嗓音沙哑。
她白希的面上蒙上了一层*的绯红,娇羞的点点头。
“我轻点……”他温柔的眸子满是*溺。
屋内幔帐蠕动,娇吟声与粗重的喘息声勾勒成一篇美丽的乐章。
屋外朝霞显露,“什么时辰了?”她倚在他的怀里问道。
“该是申时了吧……”说着,拥着她亲吻她的发,温柔而溺爱。
她一惊,立刻支起身子,眉心却不觉的皱起,倒吸一口气。
他不解的看向她,“别动,有什么事吗?”
“曦儿快回来了,对了,你赶紧离开。”摸索着便推着他的身子。
颜梓琼无奈的失笑,“夏川槿,你是打算过河拆桥?用完了就赶我?”
听他这么一说,夏川槿脸颊通红,“总之你赶紧走,不能让曦儿看到你……”推着他。
颜梓琼无奈的摇摇头,揭开被子,有些不情愿的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袍,“你的衣裳呢?”她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可穿不到身上了。
她羞涩的低语,“右边的柜子里有……”
他取过一身衣裳,递给她,“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