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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走后没多久,一个浑身缭绕着白色光芒的男子,轻飘飘的晃荡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他望着整个被灰尘覆盖的房间,看不出任何有人来过迹象的地方,浅浅的笑了,“小丫头,还挺谨慎的嘛。”
摇摇头,虞非清轻飘飘的掠了出去,他还要为他家小丫头保驾护航呢。这吃人的皇宫,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此刻他跟他的宝贝已经阴阳两隔了!
至于那些碍眼的人,不是他不替宝贝收拾了,只是他知道,他的宝贝要亲手收拾了心里才会舒服。
至于他,负责给他的宝贝,保驾护航。
一路疾驰,郁锦鸾收拾妥帖了衣服和头发,令任何人都看不出她经历过两次生死存亡。而后,她在路过的地方随手折了几只花儿,便慢悠悠的回了馨温殿。
此刻,初青和听双,以及虞乐安,疯了一般的寻找她。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你别吓听双,你快点出来。”听双紧紧地抱着手里的东西,素来稳重的面庞上挂满泪水,簌簌而落。
初青同样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东西,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疯狂的四处寻找,任谁都能看出此刻她的惊慌失措。
当她们看到悠闲地抱着花儿回来的郁锦鸾时,两个人抱在一起放声大哭,仿若受到委屈找不到妈妈的孩子,委屈的停不下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这么久的陪伴,虽然名为主仆,但彼此已经像亲姐妹一般,此刻见到她俩的大哭,郁锦鸾惊慌失措的扔掉手中的花儿,便飞奔了过去。
“小,小姐。”听双抽泣着伏在了她的肩上,泪掉落的像断了线的珍珠,“方才有人来缉拿小姐,说小姐是刺客,并且下了命令格杀勿论。听双好担心小姐出事。”
“竟有这样的事情?”郁锦鸾脸上是浓浓的疑惑,心里却是满满的愤恨,竟然下了“格杀勿论”的命令,看来虞梅安真的是下决定要弄死自己了。
可自己,一定不会让她如愿!
收敛起那浓浓的愤恨,郁锦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的迷茫,她紧紧地抿着唇瓣,声音细微,“我只是去御花园摘了点花,就回来了啊,为什么要对我‘格杀勿论’啊。”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初青也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思考着事情的里里外外。
蓦然间,有刀刃长矛的碰撞声,以及那沉重却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阵阵呼和,“快,刺客就在那里,大家快去抓住刺客,格杀勿论。”
郁锦鸾瞪大眼睛,猛然抬头,拉着听双和初青直接进入了馨温殿。
才进馨温殿,便看到着急的走来走去的虞乐安,此刻她一见到郁锦鸾,便飞快的扑了上来,抓住她的手激动的大吼,“锦鸾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知不知道!现在满皇宫的人都在缉拿你,你快点躲起来,躲起来。”
言罢,拉着郁锦鸾就想往殿里的暗室塞,却被郁锦鸾摁住了双手。
“乐安,躲避不是办法,我什么都没有做,即便是皇上,也不能将我格杀勿论。”最后四个字,她咬的那样斩钉截铁。再看她坚毅的表情,以及那个人的本事,虞乐安的心又稍微定了下来,“那就好,我陪你一起出去,有我在,他们不敢出手的。”
郁锦鸾点头,便往虞乐安身后略微侧了一下,而后带着一众丫鬟,浩浩荡荡的出了馨温殿。
才走到殿门口,便看到一众身穿盔甲,手持长矛的侍卫站在门口,眼神狠戾的盯着郁锦鸾。
为首的一个男子长得络腮胡子,浓眉大眼,此刻他大吼一声,持起长矛对准郁锦鸾,“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郁锦鸾微微一愣,而后径直大笑起来。
如银铃般的娇俏笑声回荡在整个馨温殿门口,听楞了一群铁血汉子。
“你,你笑什么。”为首的络腮大汉瞪大眼睛,结巴道。
“我笑什么?”郁锦鸾嘴角上翘,声音却温柔的能滴出来水,“侍卫大哥,我的手一直都是束在后面的啊,何来束手就擒呢。”
她戏谑的眯起眸子,看着络腮大汉一张脸又青又红,强梗着脖子道,“你胆敢刺杀六公主,二皇子发话了,是要格杀勿论的。”
郁锦鸾偷笑,这个侍卫头领着实有些耿直,大概他也觉得格杀勿论不太好,所以一时喊成了束手就擒了吧。
好笑的是她郁锦鸾既没有摆出攻击的姿势,也没有拿着利刃等伤人的东西,又何来束手就擒呢。
只是听那络腮大汉的话,似乎这格杀勿论的命令,是二皇子发的。
郁锦鸾眯起眼睛,嘴角却依旧温柔的上翘着,像足了可爱活泼的小女孩,“这位侍卫大哥,锦鸾不解,明明锦鸾方才一直在御花园看花,怎么就成了刺客?莫不是皇宫里的花,不准人看?”
那络腮大汉被郁锦鸾问的一愣一愣,手中高举的长矛也不禁放了下来。
此刻他方才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郁锦鸾。
淡眉秀鼻樱口,身材比较高挑但依然没有完全张开,整个眉目都挂着隐不去的稚气和可爱。就这样的女孩子,能是刺客吗。
络腮大汉呆愣的样子被郁锦鸾看进眼里,她低头轻笑,樱口微微翘起,更将那浓浓的孩子气毕露无遗,“侍卫大哥,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啊,为什么要抓锦鸾呢。”
为了表示无辜,她还故意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络腮大汉被可爱小女孩的稚语问的连连后退,整个人脸色完全呆愣在那里。好吧,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呢。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郁锦鸾没有危险,虞乐安等人就就静静的站着。络腮大汉没有发话,那群侍卫也冷冷的站着。两群人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
“罗塞,你为什么还不抓了这个人。”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冲了过来,却是虞梅安,横眉怒目,气势汹汹。
络腮大汉猛地一怔,似乎反应过来似得抓着脑子,呐呐无言,“公主,我看,我看这位小姑娘,不像刺客啊。”
“不像,长得不像就一定不是的了吗?难道本公主眼瞎吗?你是在说本公主眼瞎吗?”虞梅安睁大双眼,一副要将罗塞给吃掉的样子。她手指尖指着他的鼻子,一张嘴一张一合的叫骂,“叫你杀你就杀了,搞那么多事情出来。都那么长的时间连一个刺客都抓不到,皇宫要你何用!废物!”
这话却是说的有些重了,罗塞一张脸又青又紫,手更是紧紧地握着长矛,“公主,俺不是废物,俺只是不能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这句话却惹得虞梅安愈发恼怒,“你是我家养的狗,你就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必须服从!怎么,你还敢瞪眼,你再瞪,信不信我让父皇杀了你!”
话说的愈发难听,罗塞已经忍不住了,他不过是一介草莽,因为曾经受过皇帝的救助所以来宫里当了侍卫一个分队的首领,结果却受这样的侮辱,身为江湖中人,要如何忍得下。
当下,他抛掉手里的长矛,扯掉了身上的侍卫服,咆哮出声,“当年皇上救了俺,俺才在这皇宫里当护卫,如今几年过去了,这救命之恩俺也算还了,以后这侍卫,俺不做了。但是俺欠皇上一条命,俺知道,俺一直都记着!以后会还的!”
言罢,恶狠狠地瞪了虞梅安一眼,转身就欲离开。
蓦地,他被一道甜美声音唤住,“罗塞大哥止步。”
他回头,却是那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当下铜陵似得大眼睛眯成了小眼,罗塞憨厚的笑了笑,挠挠头,问道,“这位小姐,啥事儿啊。”
郁锦鸾低头失笑,“罗塞大哥叫我锦鸾就可以了,不必如此客气的。只是锦鸾看大哥如今不做侍卫了,怕是一时没个地方去,不如来安乐侯府如何。”
言罢,她水汪汪的大眼又一次睁大,期盼的看着罗塞。
这是个武功高强心地善良的男人,郁锦鸾想收为己用。
“这,这不太好吧,俺不想当侍卫了,太他娘受拘束了,俺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罗塞挠挠头,有些犹豫的回答。
他的确没有地方去,也没有钱吃饭。但是如果为此失去自由,他也是不愿意的。
“不会的,罗塞大哥,我只是想请您教我哥哥武功,您有来去自由的权利,只要偶尔教一下我哥哥就好。”郁锦鸾扬起嘴角,浅笑道。
“这样啊。”罗塞又挠了挠头,他想了一圈,觉得还不错,便对着郁锦鸾粗声道,“那好吧,但是教的内容由我来定。”
“没关心。”郁锦鸾嘴角翘的高高的,心情愈发好。
她自己习了武,也让丫鬟们习了武,可是自己的哥哥一直没有特别好的老师教导内功以及招式,这简直是郁锦鸾心里一直以来的膈应。如今有了这真正出身江湖,身经百战的罗塞,哥哥以后无论做什么,都有自保的资本。
浅笑着,将安乐侯府的地址写在了纸上递给罗塞,郁锦鸾十分尊敬的说道,“那就请罗塞大哥在侯府等我。”言罢,又取下头上的一个簪子递给罗塞,“若是侯府有人有问题,就拿这簪子,说是侯府六小姐的话。”
罗塞应声离去,此刻那呆愣的看着一切的虞梅安才反应过来。
她冲着罗塞离去的地方破口大骂,“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东西,说走就走,你给我杀了这个人再走啊。”
可惜却没有人理会她。
郁锦鸾宠着她冷笑,“六公主,您说锦鸾是刺客也要拿出证据,不要在这里乱讲。更何况,您有什么权利对锦鸾下格杀勿论的命令,莫不是公主是这座皇城里的老大?”
最后一句话,她的语气极轻,却显得极其诡异。
虞梅安被那句话吓到,杀了她也不敢跃过父皇母后啊。于是,她只能怔怔的看着郁锦鸾拉着虞乐安,回了馨温殿。
才刚到殿里。初青和听双就虚脱似得蹲在地上,虞乐安也狠狠地松了口气,她握着郁锦鸾的手,满含歉意,“对不起,锦鸾,我没法在六姐跟前为你出头,唉。”
“不怪你,毕竟一个皇宫,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维持着那一点和平比较好。”郁锦鸾叹了口气,却并未说虞乐安什么。
人人都要自保是没有错的,不论上次七皇子府虞梅安挑衅的比试,还是如今虞梅安宫殿门口的叫嚣。虞乐安虽然选择了沉默,但至少她没有对自己挥刀相向,这就足够了。
虞乐安并不只有自己,她还有一个馨嫔分为的母妃,如果和虞梅安交恶,她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母妃是贵妃的六公主。如今大难当头,她没有跑到虞梅安的身边,郁锦鸾就已经很欣慰了。
这种话题比较沉重,不宜多说,郁锦鸾笑着对着初青招手,将她怀里的东西递给了虞乐安,“生辰礼物,看看喜欢不喜欢。”
虞乐安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极为玲珑剔透的玉镯,本身玉镯形状并没有什么稀奇,主要是那通神的白玉无瑕,以及玲珑剔透,造就了这手镯的价值定是不菲。而且那冰凉的触感,在炎热的夏天可是祛暑的好宝贝。
虞乐安一眼就喜欢上了,她欣喜的将玉镯戴在手上,神情欢愉,“谢谢锦鸾,我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就好。”郁锦鸾抿嘴浅笑,这是白蔚然为她收集来的众多珍宝中的一个,为了不引人瞩目,她故意挑选了一个不是特别贵,却也价值不菲的特殊玩意,寒玉冰镯。
这厢,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却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虞乐安宣了进来,却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请七公主,郁小姐挪架坤婉殿,皇后娘娘为七公主置办好了宴席,为公主庆生。”
直到这人一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