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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卞泽之后,她喜出望外道:“哎呀,你小子回来了怎不去找我们,这位是?”
洪峰行礼道:“叔母好,在下赵人洪峰,与卞泽结为异姓兄弟,稍长两岁,此次前来看望叔母,请不要见怪。”
老妇人立刻说道:“不会不会,泽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母亲,怎能如此说儿。”卞泽立刻说道起来。
他们交谈片刻之后,老妇人出去找老爷子去了,一家人总算团聚了,一起围在桌前说长说短的,好不开心,次日,老妇人和卞泽说道:“泽儿,我已与你说了门亲事,是东村的女子,长得水灵,持家有道,是个贤惠之人,可与她结了亲事如何?”
卞泽为难道:“母亲,我现在还在军中从事,如今怎能结亲,可否等我为官之后再谈。”
老妇人说道:“泽儿,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早点成亲,也好让家中少点负担,若是你出了事,家中没了后该如何是好,你怎就不明白呢,要么你退了军务。”
卞泽十分为难,洪峰听见了这些话,他也说道:“兄弟莫要多想,在此成亲之后再去军中也好,军中之事为兄自有分寸。”
卞泽说道:“不可,兄长身边并无可靠之人,若是小弟不在,柔然进军,该如何?小弟并不信任那些个庸才。”
洪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结亲生子乃是人生大事,岂可儿戏,柔然莽夫而已,不足为惧,就此说定,为兄先走了,祝愿兄弟圆满姻缘。”然后就离开了,喜酒是喝不上的了,时间根本不够,能够开点小差已经不错了,卞泽无奈,只好去送了他。
他的父母对洪峰这么个人印象大好,如此善解人意的人和自己的儿子结为兄弟当真是一件幸事,几日后,卞泽见了那姑娘,确实不错,样貌甚好,两家算了时日,十日之后便可成亲。
在等亲的时间之内,卞泽依然想着军中之事,特别是洪峰,那种刚烈的性子恐怕会讨不了好,几日之后,临近了结亲之日,家人们都很开心的置办着,而这时,卞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也说不清是什么,直到了东村来的人传来了一些消息,有一对军马在东村驻扎,捉拿壮丁,强抢民女,他立刻想到了未过门的媳妇,马上骑上了洪峰留下的马,赶完东村而去。
东村的那家人苦苦哀求着军人放了他们的女儿,而那女子在哭泣着,喊着爹娘,就这么被抓走了,等到卞泽到来,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子,这家人看见卞泽之后立刻和他说了情况,让他想办法,他立刻追了过去,想知道是谁的兵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追上了这些兵士喝道:“你们是何人管辖,为何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快快放了这些人。”
“区区一介村夫也敢在此放肆!拿下!”军官喝道。
看着士兵围了上来,他拿出了一个铜铁令牌喝道:“大胆!我乃北营校尉洪峰的谋士卞泽,快快道来你等是何人的军队。”
他们听到了名号之后,愣了一下,军官没想到这人是这么大来头,这下可遭了,他立刻陪笑道:“不知是大人,还望恕罪,我们是东营的,上将军因战事缺少人手,故派我等来此募兵。”
“哼!募兵还是抓壮丁!募兵要女子作甚!放了这些人!”
这他们就不干了,军官说道:“放人?那我等如何交代,你北营也管不到我们。”
卞泽看着这些人看来是不会放人了,他妥协道:“把女子放了,壮丁可以带走。”
他们也不是什么愿意得罪大人物的人,女子本身他们带去玩耍的,所以没了也无所谓,于是将女子全放了,然后就带着壮丁们离开了。
卞泽带回了那些女子,让东村的人们感激涕零,那家人更是欢喜的很,闺女找了个好夫家,哪能不喜。过了几日便大婚,婚宴上来了诸多的人,他们对卞泽救下东村女子的事情所吸引来此庆贺。
又过十数日,卞泽等不及了,告别了家人朝军营奔去,多如不见,兄弟两人紧紧相拥,卞泽与其一同再与柔然作战,又是一年过去,家中传来家书,卞泽得一子,让他和洪峰两人十分开心,在军中大摆酒宴庆贺,比起击败柔然还要开心。
好事不长景,只不过半年时光,柔然大举入侵,卞泽一行被大破,他和洪峰逃离了回去,上将军最终率兵将柔然打了回去,将洪峰降级为原来的千夫长,卞泽为其不平,但洪峰却接受了这个惩罚。没过多久,北魏政权分崩离析,形成了东西两个政权,由于北魏分裂成了东魏和西魏,洪峰等人一下子没了主导者,不知跟谁才好,柔然又在骚扰。
洪峰怒摔酒杯喝道:“我等究竟为了什么在此抵抗柔然,如今北魏已亡,我等何去何从!”
卞泽深吸了口气说道:“天下大乱,我等可为乱世人,不如挥刀南下,抢占一席之地,柔然自有人抵挡。”
洪峰闻言,思索了一番道:“有理,既然乱世,那天下谁人都可夺得。”
在卞泽的辅佐下,洪峰招兵买马,挥刀南下,经历了许多浴血厮杀,但最终不敌千军万马,毕竟人家底子厚,兵败如山倒,在一次被伏击中洪峰身中数箭,看是活不了了,他让卞泽独自逃离,卞泽含泪奔走他乡,偷偷的回到了家乡看了一眼家中人以及从未谋面的儿子,然后狠心离开了,他不能出现在这里,身为乱党,他不能连累家人。
翻越了许多山,走了许多河流,手上的盘缠都用光了,流浪四野,兄弟的死亡让他一蹶不振,这个待自己如同亲弟弟一般的异姓兄长,死在了他怀里。
卞泽浑浑噩噩之下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吃着野果,他想来也活不了多长了,独自一人四处流浪,什么时候死在路上都不会有人知道,想起了家人,他满面是泪。在这洞中睡着了,醒来后天色大亮,这个洞中刻有许多文字,他还算识得,看了眼就被吸引住了,这是一个道法,他虽然不信这些,但现在这个样子,聊胜于无,按照道法的修行方式,他在这里修炼了数十天,让他惊奇的是,自己真学会了一些皮毛,于是用出了这个法术,只听见爆炸般的轰鸣声响起,整个山洞塌了下来,让他大吃一惊,立刻逃了出去,这威力,好像不是他的,他疑惑的时候发现洞塌方之后,峭壁里有个盒子,他取下了盒子发现是一本道法修炼法门,而且还是太平道,从此,他专心修炼道法,不知时日。
当他到达瓶颈之时,已过去十年,如今他没法获得提升,因此他就放弃了继续修炼,需要机缘,因此他又一次四处流浪,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浑浑噩噩,而是信心满满,回到了家乡,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长的白白胖胖的,也就安心了,家人一切安好,好像已经当他死了一般,他发现家中有他的灵牌,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又一次离开了这个村子,这次他朝着乐浪而去……
第十一章 夺城
卞泽坐在堂上回忆着往事,在乐浪以道学为生,结交了不少有钱人,与百济的人有过交流,知道了有船来往与倭国和乐浪,为了彻底抛弃情感,他来到了倭国的西海道,一边做点生意,通过在乐浪的人际关系,打通了商路,中原的物品到乐浪,再来西海道,高价出售都有人要,因此赚了不少钱,他也渐渐放弃了修道生涯,因为苦苦不能提升道法,既然不行,他也是看破人生的人,因此就不再坚持,专心的做了个生意人。
太平道的修炼是很残酷的,需要吸食日月精华,也要精血补充,而精血最足的则是婴儿,成人只有三碗精血,比不上婴孩,但是卞泽不是生性残忍之人,他下不去手,因此转眼看向了兔、鹿、鹤、龙鱼(鲤鱼)、龟和灵蛇等灵物,这些比起婴孩也不差,只是难寻,但他坚持下来了,而且只取精血,不取性命,精血不是全部血液,而是血中的精髓,有着雄厚的灵力。
他始终无法提升法力,在他看来是个人资质不够,怨不得其他,所以他就放弃了继续寻道,而是做生意,他不懂倭语,而是请了数名翻译相助。他打算等中原平息战火之后再回去。想法是好的,可事实是残酷的,他的生意被盯上了,是城里的贵族,他们看上了这个财路,于是想着方的要从卞泽身上弄出钱来,卞泽深知不能用法术伤害凡人,只能忍气吞声,直到最后忍无可忍,在他们面前弄了些法术吓走了他们。
贵族们走了,但是他明白,事情没有结束,这些养尊处优的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要做好应对可能出现的事情,果然几天后,他们找了当地的一些会法术的人来对付他,在他眼里,这些蛮夷之地的法术根本不堪一击,略施手段就打发了他们,贵族们吓得急忙想对策,第二天就宣布他是个会法术的妖怪,要杀他,这让他无路可走,只能铤而走险,以武力抗拒这些人,好在他十年来在山野中与野兽奔波,体能十分的好,力道也足,加上在军中呆过几年,虽然是谋士,但也是动了拳脚的,一时间,没人能对付他,所以贵族们给他们的宣传大肆吹鼓,甚至说他是山鬼,从此就没人敢和他做生意了。
卞泽盛怒之下,以道法对抗军队,这个不在约束之内,是可以使用道法护身的,在道法的力量之下,这些兵士根本不堪一击,他怒而斩杀了那个贵族,轰动了全城,贵族的权威不可动摇,他们纷纷对卞泽开战,而卞泽形单影只,无可奈何,只得退逃,到达码头,他无路可走,怒而吼道:“吾纵尊天,叹天不愿吾,今吾罢了天规!以法御敌!”
卞泽喊话之时,兵士们已经架起了弓箭瞄准了他,卞泽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射来的箭矢都不得近身,全部反射回去,将他们射死,第一次以道法伤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傻了,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纷纷逃离回去,不敢再出来,而卞泽通过翻译招兵买马,他的钱财都花了出去,一点不剩,就为了出口气,在卞泽的名气下,许多人加入了他,而他枕戈待旦之时,有人向他说了,出兵前最好去神社祈祷一下,他虽然不屑一顾,但入乡随俗的意思还是明白的,于是找了个山上的神社就上去了,也不管这是什么神社,见到巫女时,让他眼前一亮,这种天生灵气雄厚的女子让他重新燃起了修道的渴望,他必须得到这个巫女,若与这种女子阴阳交合的话,肯定会助于他的道法增长,这就是一个机遇啊,于是和翻译说了些什么,之后就有了开头的事情。
卞泽下山后,等了两天就发兵攻打城池了,在他的道法助威之下,城池的防御形同虚设,虽然里面的兵卒很强,比起他的这些杂牌军要强多了,但他是带头冲的,再强的兵卒看见了卞泽都如同惊弓之鸟,跑都来不及跑,哪里还抵抗,因此,这座城池被她轻易取下,斩了城主后,放了女眷和仆人,但这里出现了变故,城主的女儿死活不走,她的意思是,这座城是她父亲的,父亲死了就是她的,她不离开,城主的女儿被称为香香公主,样貌绝伦,十六岁,叛逆期,她说出这些话后,她的母亲等一干人等都在苦苦求情,希望卞泽饶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卞泽对这种人没有抵抗力,就让她留下了,居住原来的地方,和母亲等女眷一起,这卞泽也是没想法了,他可是这些人的仇人啊,就这么让他们住在身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卞泽大兴土木,将城堡里的资金粮食等都散发出去,而且只留少量兵卒守城堡,多数派出去做其他事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