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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生气?!凌悠然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发誓般道:“真的下不为例!不过,无论如何,妻主我、还是很期待,被夫君你调教……”说到最后,唇已贴到他耳朵边轻轻吐息,言语之中的暧昧令人脸热心跳。
云归呼吸微紧,手臂蓦地收紧,将她打横抱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夜就让为夫的好好调教妻主一番……”声音渐哑,染上欲望的毒。
“好。”凌悠然笑得勾住他的脖子,身体软软依在他怀里。
一路回到行馆的内院。
云归蓦然浑身紧绷,双目警惕地环顾四周——院子里静的出奇,连一丝风声也无。
凌悠然也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忙从他怀里跳下来,运足目力,企图从那些幢幢树影中窥出些什么来。
“当心。这种气息很像是——”云归话没说完,但听得寂静之中传出诡异的沙沙声,像是许多爬虫滑过地面发出的声响,那声音,极渗人,令人感觉毛骨茸然。
他忙地伸臂将她揽住,身上散发出极强的冰冷气息,而凌悠然已暗中将防身的银针捏在了手里。
那些东西终于暴露在暗淡的光线中,但见一条条带冠的黑色毒蛇仰首吐信,将二人团团围住。
毒蛇数目足有上百,凌悠然感觉一阵恶寒,不禁捏了捏手里的银针。
“别怕。这些毒蛇,意在威慑而已。”云归看了片刻,已然看出些门路,冷声对着暗处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缩尾,出来吧!”
“呵呵,云三,好久不见!”随着一个阴冷的怪笑,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行了出来。
瘦长的身形,脸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出面容,看起来可男可女,便是声音亦是雌雄莫辩。
“是你,耶雾。”云归很快便到处来人的姓名,显然是认识之人。
而凌悠然咋一听到“耶”这个姓氏,已然猜到此人多半来自南荒,或许与耶娜还有些渊源。再看看周围那些滑腻恶心的毒蛇,心中对此人尽是恶感。
来者不善!
“你居然还记得我,呵呵呵。”耶雾桀桀怪笑了一阵,忽然冷声质问:“耶娜可是被你所杀?”
云归勾起一抹冷笑:“是又如何?她作恶多端,死了活该。难道,你还要替她报仇不成?”
“哈哈,你说对了,她确实该死!”耶雾狂笑起来,“太好了,我只是太高兴了,那女人终于死了……哼哼,呜呜——为什么,当年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哪里不好?她居然毁我容貌,为什么……。哈哈,死了好,好!”
耶雾一会哭一会笑,状似疯癫,估计当初被耶娜刺激得不轻。听他之言,当初耶娜将他毁容,故而对耶娜恨之骨如,可又似对那女人极为依恋,真是复杂的感情。
哭笑片刻,他蓦然摘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容,脸上道道疤痕如同蜈蚣,右边脸腐蚀了一大片肌肤,连带着眼睛也毁了,看起来分外吓人。
凌悠然不禁轻轻吸了口气,这轻微的声响,顿时吸引了耶雾的注意,骇人的目光陡然射来,令人汗毛直立。
“你是无忧郡主?你就是轻音的女儿?”
摸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凌悠然抿唇没有吭声。却见他瞬间飘了过来,一支惨白的手欲摸上她的面容,云归忙地携着她躲闪到一边:“别碰她!”
“呵呵,看来你魅力比轻音还大嘛,居然连冷清杀手都对你死心塌地,而且,据说连绯月那个最是厌恶乱伦的小子也为你放弃了原则……”耶雾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如同腻人的蛇蝎在身上爬行,感觉很恶心很可怕。
云归嫌恶地皱了皱眉头,“说吧,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耶雾却是看着凌悠然:“听柳二郎说,圣子与你在一起。如今族中人出动不少,却遍寻不着。说,你将他藏哪儿了?他身上带着蛊王,理应对族中的蛊有所感应,然而,这么些日子以来,却半分蛊王的气息也无。”
原来是为绯月而来。凌悠然了然,心里暗感不妙,柳二郎失踪多时,原来竟然是回南荒去了,并且将自己给出卖了。
可恶的柳二郎!早知道当初就该听绯月的话,杀了他!
心思翻腾,面上却不露端倪:“我也在找他,若你们找到了绯月,麻烦通知我一声!”
“哼,女娃娃,以为这说辞我会相信?”耶雾狠狠剜了她一眼,显然既不满意她的欺骗,“柳二郎说过,绯月对你情深意笃,甚至为你不惜动用深恶痛绝的蛊王,如此你怎么可能不知他的下落!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什么情深意笃?都说女儿薄幸,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喜新厌旧?”凌悠然佯怒,“山盟海誓不过过眼烟云,柳二郎说的都是老黄历了。不信,你尽管查,看看最近是否有南宫绯月的影子?”
耶雾半信半疑地瞅了她一会,终究还是不信,“既然你不肯说实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口中吹起一个奇怪的哨音,听得云归道一声小心,围攻的群蛇忽然凌空飞起,尽向凌悠然扑去。
云归抱起她,拔地而起,掌风横扫,将那些毒蛇尽数扫飞,耶雾诡异的身影已经晃至两人背后,直抓向凌悠然的背心。
云归厉喝一声,掌心发出一道内劲,直将耶娜的手逼开,却不敢与之对掌,南荒之出名,不仅仅是蛊,同时还有毒,不小心沾上,即刻之间就要丧命。
两人缠斗片刻,云归虽然武功高强,然而要护着凌悠然,又要防着耶雾身上不时冒出的毒虫毒雾,一时险象环生。
二人武功皆高,打斗之时速度飞快,凌悠然有心暗中出手,却无奈寻不到合适的时机,唯恐一个不慎就会误伤云归。
就在耶雾与云归斗得难解难分之时,黑暗中忽然跃出一人,朝着二人喊道:“耶少住手!”
这声音,是柳二郎?凌悠然转眸,看见那一身花俏的柳二郎,顿时新仇旧恨上涌,对着他发出数枚银针。
柳二郎一个不察,肩膀上中了一枚,只觉得异样的痛麻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开来,顿时忍不住哼了哼,见耶雾犹自斗得欢,忍住不适,扬声大喊:“耶少,且住手。柳二自有法子让郡主说出圣子下落!”
耶雾哼了一声,这才收回攻势,退到一边,见柳二郎面露异样,不由多看了一眼,“怎么回事?”
“他中了我的毒!”清凌凌的嗓音,来自凌悠然。诚如连池所言,想杀她的人太多,故而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只好在银针上抹了毒药。
柳二郎听见是她,抬眸望来,刹那之间眼底闪过无数情绪,失神也不过是顷刻之间,又恢复了寻日的嬉笑:“呵呵,郡主是想借着解毒之机好与我好好亲热一番,叙叙旧情吧!”
“死性不改!”凌悠然冷哧,咬牙恨道:“不过,你说对了,你我之间确实该好好徐徐‘旧情’!”
耶雾不耐烦地打断:“别说废话,柳二郎你不是有办法让她说出圣子下落吗?还不快问!”族中长老催得紧,若能早日将圣子带回,这可是大功一件。
柳二郎浑身麻木,此刻已然坐到地上,他仰头笑看着步步逼近的凌悠然,道:“郡主,你不是一直想见你父亲吗?只要说下圣子下落,或许,可换的你父亲自由!”
轻音?凌悠然怔住,他果真没死,而且就在南荒。只是前去查探的秋奴,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回?
疑惑之间,柳二郎忽而轻笑:“莫非你还在指望绯月的那个手下,秋奴?呵呵,告诉你,她如今的处境可不怎么样,比你父亲更惨……”
“你、秋奴被抓了?”凌悠然心陡然一沉,惊疑地瞅着他,柳二郎看穿她的心思,道:“别不相信。秋奴的的确确被抓起来了,而且被折磨得很惨。如今不过还剩一口气,若你再不设法搭救,那口气也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顿了顿,别有深意一笑:“貌似你对秋奴比对你父亲还要关注啊……”
心头暗凛,凌悠然余光瞥了眼云归,只见他面色淡然,不似起疑,暗松了口气。
“我父亲、他如今怎么样了?”
“若你再嘴硬,只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说话的是耶雾,阴阳怪气,充满恶毒意味。
该怎么办?凌悠然一时陷入两难。亲情与爱情之间,该作何选择?
云归深深看了她一眼,忽而道:“好。我告诉你们南宫绯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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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好,精神状态也不行,本是请了假的,不想看错了时间,匆忙之下今天的章节字数少了点。
状态太差,写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过眼。所以,请亲们容我休息几天调整一下!24—26号。
卷三 质子生涯 080 柳二郎秘密,帮太子选妃
“但前提是先让我们见到郡王君还有秋奴!看到他们性命无忧,届时我自会告知你们南宫绯月的下落!”云归缓缓说道。
听了他的话,耶雾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显然是在思考这个条件是否可行,片刻之后,抬头扫了眼云归二人,应道:“好。你们等我通知,届时定会让你们如愿见到轻音和那个女人还活着!”
“慢!”凌悠然见他要将柳二郎一并带走,顿时阻止,指着柳二郎,“他留下,作为人质!”
耶雾顿了顿,低头瞥了眼已不能行动的柳二郎,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似嫌弃柳二郎这个累赘,于是乎十分干脆地应了她的要求,“别弄死了就行。”小人自有小人的用处,虽然自己并不待见柳二郎!
“放心,死不了!”凌悠然晃着手指,笑眯眯地道,柳二郎仰首触及她的目光,不由地轻轻战栗了下。
死,就不好玩了!也太便宜了他!对于这样背后捅自己刀子的人,若不好好“招待”一番,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耶雾带着他的恶心“宠物”离开后,空落落的院子里,仅剩三人。
“柳二郎,该是你们叙旧情的时候了!”凌悠然眯眼看落,随手捏住银针,慢慢俯身,往他身上几处穴道扎去,柳二郎反抗不得,须臾感觉身上有如万虫爬行,奇痒难耐,不由地扭动身子,眉头纠结,双目却紧紧锁住她,“妻主果然心疼我……这痒、嗯,真是好销魂啊……啊……”
她皱眉,目光落在他脸上,明明是极为痛苦之事,却故作轻佻而笑,口中溢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吟哦,那目光,仿佛他不是在受刑,而是在被自己轻薄。
银针再出,这次痛痒皆备,痒处极痒,痛处极痛,两种折磨人的感觉交替,终于他的佞笑挂不住了,化作一丝扭曲的,诡异之极的笑意于唇边蔓延,口中似痛似欢的呻吟愈发地令人想到旁骛。
她侧脸,拧眉,如此折磨,这厮居然还有心思挑逗女人……难道真要见血……心想着,身边云归眼中已是沉怒,柳二郎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还如此作态,简直令人作呕。
他上前一步,将她扯至身后,盯着柳二郎,神容寒意阵阵,蓦然朝着柳二郎右边臂膀处一掌击落,那不绝于耳的吟叫终于化作痛苦难耐地闷哼,她探出目光,只见柳二郎右臂呈一种怪异之极的形态挂落,而他脸上青白惨淡,唇边血迹殷殷,额头上脸颊上密布冷汗,眼底的痛苦之色,令人心惊。
她神色微紧,想起绯月对云郎掌法的描述,料想到此刻柳二郎的右臂必然骨骼尽碎,只怕清绝出手,也不可能完全复原。这算是,废了他的右臂。
心底微悯,然这一丝的怜悯之意顷刻便被对他的仇恨淹没。柳二郎千不该万不该,将绯月乃圣子并且种下蛊王之事出卖。
“先将他关起来吧。是死是活,但看南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