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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继续听着。
张贺方告诉我说,所谓的六合,即是指六个方位,即东南西北和上下,也就是天地。
六御侍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六个方位的守护者。张贺方对我说,其实,卜瑾也是六御侍者之一,但是,她的长生方式与我不同,卜瑾的长生方式是精神不灭。
这个时候,我打断张贺方说道:“不对啊,按说,如果是卜瑾精神不灭的长生方式的话,那么,她的肉体应该会衰老才对呀,你知道的这么多,相必对卜瑾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吧,她根本就没有变老过呀。”
张贺方道:“范先生,你不要着急,听我来慢慢给你讲述。首先,有一点,你必须明确,那就是,卜瑾并不是人。”
“我靠!”我有些恼怒地说道:“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那你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如果说卜瑾不是人,那她到底是什么,是鬼么?”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她是蛊。”
一听这话,我差点从藤椅上摔下来,连忙问道:“你、你说什么?她是蛊?”
张贺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人蛊。”
“人蛊?”我疑惑道。“人也能变成蛊?”
“万物有灵,而人类作为万灵之长,自然可以变成蛊了。”张贺方回答道。
“我的天,制蛊竟然也能做出那么完美漂亮的女孩儿,我还以为人蛊会是僵尸一类的东西呢,怪不得她的身体总是冷冰冰的,而且肢体动作总是很僵硬死板。”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有错,由于是人蛊,所以,在很多时候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问道:“为什么那个神秘的老村长的青铜棺里会出现卜瑾呢?”
“那并不是什么青铜棺,而是制蛊的器皿。”
随后,张贺方对我讲述道,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阿姝娜和龙卜瑾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一开始,龙卜瑾体内的六御侍者(张贺方称其为地御侍者)其实寄居在阿姝娜的身体里的,也就是说阿姝娜就是那个地御侍者。但是,因为阿姝娜的身体在不断的老化,所以,她的行动越来越不变,为了找到一个永久性的宿主,阿姝娜必须要寻找一个能够永葆青春的宿主。所以,她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村落,那个村落里的村长在南巫界其实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制蛊者。他自然之道阿姝娜的身份,而且,那个时候,南巫的人都已经意识到现在应该是轮回重启的时机了,所以,老村长答应了阿姝娜的请求,为她做一个永久性的人蛊作为地御侍者的新的宿主。人蛊的制造非常困难,老村长甚至把自己也炼化进去了,然后差遣六个抬棺人,将制作好的人蛊送到了阿姝娜的苗寨。之后,阿姝娜就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来,直到她最终做出了决定,之后,她才开始进行精神迁移,把自己的精神迁移到龙卜瑾的体内,当然,这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十年的时间。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接出卜瑾以后,阿姝娜没过多久就死掉的原因。
我听得后背发寒,说道:“不对呀,卜瑾当时在老人洞里还说过,我们骗了阿姝娜,如果说她知道自己跟阿姝娜其实就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她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张贺方耐心地对我解释道:“我跟你说过,任何形式的长生都有其弊端。精神不灭的代价就是转移宿主的时候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成功转移之后,新的宿主需要很长的时间来适应新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恢复原有的记忆。你以前一定好奇,为什么龙卜瑾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就好像曾经来过一般,其实,她的确去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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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皿器
第六十五章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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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我和卜瑾以外,其他的四个侍者呢?他们是谁,又在哪里呢?还有,最主要的一点,我又是从何而来呢?”我问道。
张贺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个老人洞里的带黄金面具的家伙肯定是其中之一了,他的长生状态类似于僵尸。”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说道:“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仪式就无法启动了呀,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完全被困在老人洞里了,还有卜瑾,她也应该被困在里面吧?”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龙卜瑾也已经被我的人所救了出来,至于那个戴黄金面具的家伙,要他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这话怎么讲?”我问道。
张贺方解释说:“范先生,你要知道,那个仪式并不是要所有的六御侍者都来参加的,真正参加这个仪式的侍者只有你和卜瑾两个人,而其他四个侍者,他们均守护着一样法器,只要将法器集齐,仪式就可以完成。”
听到这里,我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说道:“这么说,那个黄金面具就是法器之一喽,是那个隐藏在老人洞里的侍者所持有的。”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没错。”
我又仔细想了想前因后果,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哆嗦着说道:“是不是卜瑾身上的玉牌也是法器之一。”
听到我的这一番话,张贺方露出了心满意足一般的微笑,说道:“的确是这样。”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关于那块玉牌的事情,紧接着说道:“可是,我倒是觉得,那块玉牌更像是‘皿’啊,因为它、它能够……”
“它能够汲取万物的精灵。”张贺方说道,“的确如此,所以,我们更喜欢将它称为汲灵妖玉。”
“‘汲灵妖玉’,这名字我也听说过。”我又想了想这块玉牌的来历,不由得想到了汪成宝,说道:“可是,那块汲灵妖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张贺方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们推测这块汲灵妖玉应该来自于良渚文明的遗迹,但是,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得而知。”
听到这里,我一愣,不由得脱口说道:“原来,也有你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啊,我还以为能在你这里找到一切问题的答案呢。”
张贺方笑了笑,说道:“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么,范先生,我真的很抱歉,我们的能力有限。在我得知这块玉牌的时候,它就已经出现在阿姝娜的苗寨之中了,而将它带来的是范继云,我们不知道范继云是怎样得到那块玉牌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无论是我们南巫集团还是政府的组织都对你父亲的研究手稿那么感兴趣的原因。”
我照着张贺方的故事推理下去,很快就得到了一些结论,说道:“那这么说,那块玉牌其实也是六御侍者其中之一所留下的喽。”
“没错,”张贺方说道:“范先生,你并不是从头开始这一场冒险的,你是半路出现的,跟龙卜瑾一样。”
我算了算,说道:“那这么说来,六御侍者的仪式已经有了我、卜瑾、汲灵妖玉和黄金面具,那么,还差两个,那两个侍者又在哪里呢?”
张贺方说到这里,语气变得犹疑了一些,说起话来也并不像刚才那样言之凿凿了。他缓缓地说道:“现在,你作为‘皿’,其实也就是天御侍者,卜瑾作为‘媒’也就是地御侍者,六合方向,两个最难寻找的侍者都已经出现了,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六合即是六方的原则来说——南方即是古庸文明。如果我们之前的推测属实,那块汲灵妖玉的确来自良渚文明,依据方位来看,那那便是东方。剩下两个方位分别是北方和西方这两个方位。”
我皱起眉头,仔细地想了又想,说道:“如果说按照之前的推论,那么肯定就是寻找这两个方位的古老文明喽。”
张贺方点了点头。
我自言自语道:“北方和西方有什么样的古老文明呢……”
张贺方说道:“北方的古老文明倒还比较容易确定,因为北方的古文明较少,唯一可以拿得出来的无非就是辽宁与内蒙边境交界处的红山文明,但是,西方的古老文明就比较难以猜测了。”
中国西方的古老文明?我脱口而出道:“会不会是楼兰古国呢?”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地方,我们都曾经去过,但是一无所获。而且,虽说西域有诸如楼兰古国、精绝古国等文明遗迹,但是在六七千年的时候,它们尚不属于中土文明,所以,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
我猛然想到那老人洞里的黄金面具,脱口而出道:“等等,会不会是古蜀国的三星堆文明,我看过那个黄金面具,它的样式跟古老的三星堆文明中的面具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以前,我们总是觉得古蜀国应该属于南方古文明,可是,自打黄金面具出现以后,我也产生了这方面的猜想,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古蜀国的三星堆文明了。”
“我还需要去参加?”我问道。
“这是当然,”张贺方笑道:“不光是你,龙卜瑾也要随同前往。因为,在六御侍者中,龙卜瑾是唯一一个精神不灭的长生模式,所以,她会记得那里的地形与很多事情,并且能够驱用汲灵妖玉,要知道,那块玉牌有很大的功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我们的通行证。”
我一下子有些心虚,本能地想到要退却。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我自己也被掺合进来,而不再是一个旁观者的姿态了,所以,我已经没有什么理由要退却了。
“即刻出发?”我问道。
张贺方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急不急,在这之前我们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比如,汲灵妖玉到底是从哪里来,范继云的研究手稿到底在哪里,你又从何而来,等等等等,贸然前往,只会让我们的疑虑越来越多。“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不仅感慨道,张贺方到底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他的博学程度远远超过我。
我不禁说道:“这么说来,我已经算是你们这一伙的人了?”
张贺方站起身,说道:“这很重要么?”
我想了想,不禁笑道:“的确,并不是很重要。”
“范先生,你听我说。有关于那个仪式的问题,我们南巫集团的人虽然有所了解,但是,其中具体的方式方法也并不清楚,我们只知道,根据一些老巫师传下来的传说,那个仪式无非就是将所有的法器集中在‘皿’的身上,但关键的启动方式,我们也不得而知。”
“卜瑾也不知道?”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不确定,不过,应该是不会知道的,那个仪式应该是很匪夷所思的。不过,我们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都是无用之举,我们不妨直接去问问那个龙卜瑾。”
听到龙卜瑾的名字,我心头一紧,不禁问道:“她也在这别墅里?”
张贺方笑着指了指头顶,说道:“她就在我们头顶的房间里,没准我们所有谈论的话她刚才都听见了呢。”
“那我们赶快去看一看吧。”我说道。
张贺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无声地笑了笑,说道:“好的,你不用这么着急。在看完她之后,我们还要去见一个人。”
“谁?”我问道。
张贺方笑道:“我的一个老朋友,名字叫做陆麟,是一个做古玩生意的人,对玉石很有研究。”
“他也是南巫集团的人?”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他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跟他的交往只限于朋友,不过,他懂得并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