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贺方含笑点了点头,道:“果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陆老板呀,没错,之前的确一直在忙着一些事情,不过,现在一切都要步入正轨了。”
说完,张贺方象征性地引荐了一下我和龙卜瑾。
听到张贺方的介绍以后,陆老板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了一丝光亮,竟然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仔细端详起我来。而陆老板这个人,天生有一种难以让人抗拒的气场,在他的面前,我竟然感到有些渺小。
陆老板大方地说道:“他们两个就是六御侍者之一?”
张贺方点了点头,陆老板哈哈笑了两声,说道:“看起来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张贺方说道:“陆老板说笑了,六御侍者本来也都是由人类之中选举出来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陆老板让我们坐在了屋子里的椅子上,然后敬给我和张贺方一人一支烟,我们一边吸着烟,陆老板一边说道:“张兄,你来我这里,不会就是想要跟我说明六御侍者与那个神秘的古老仪式的事情吧。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回了,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懂什么巫术,不会加入南巫集团的。”
张贺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尴尬,然后说道:“陆老板说笑了,我张贺方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一些他们不喜欢的事情。”
“那你们所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张兄,我这醉石堂自然是欢迎你的,不过,你带着两个六御侍者来到我这里,恐怕不只是找我聊聊天那么简单的吧。”陆老板态度明确而又不失风雅地说道。
张贺方如实说道:“那是自然,只不过,我深知张兄的博学,所以,有一些东西需要请教您一下。”
陆老板抬了一下眉毛,示意张贺方继续说下去。
于是,张贺方用手引荐了一下卜瑾,说道:“这位龙姑娘的身上有一块,一块玉牌,还希望陆老板能够帮我们鉴别一下。”
“玉牌?”陆老板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拿来看看。”
说完,他向卜瑾伸出了手。
卜瑾怔了一下,出于本能地护住了胸前的玉牌,在我和张贺方不断地劝导下,她才勉强将玉牌掏出来递给陆老板,不过眼神始终警惕地看着陆老板。我甚至有些担心,如果陆老板做出了什么无意的举动,卜瑾会不会嘴巴动一动就对陆老板下蛊。
那是我印象中自打第一次见到卜瑾以后,那块玉牌第一次离开她的身体。
陆老板接过玉牌,先是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用大母手指肚轻轻地按了几下玉牌,然后又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玉牌,放在从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处,透着阳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轻而易举地穿透了玉牌,翠绿的颜色顿时变得分外鲜艳,几近耀眼。
从陆老板的表情上就能够看出来,他对这块玉牌有多么地俺不是受,以至于卜瑾几次想要起身从他的手中夺回玉牌。
陆老板一边看着玉牌,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张贺方说道:“张兄,关于这块玉牌,你想知道什么?”
“出处。”张贺方言简意赅地说道、
陆老板呵呵一笑,说道:“玉牌的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这一点,从玉牌表面的光亮程度就可以推断出来。至于玉质,也很容易鉴别——这是一块于阖古玉。”
“于阖古玉?”我疑惑道。
陆老板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无知感到有些可笑,说道:“所谓的于阖玉,即是所谓的和阖,于阖玉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和田玉,因为它的产地在古代曾有一个于阖古国,所以我喜欢称它为于阖玉。这玉石温润,质地上来看,绝对是于阖玉没有错的。”
“但是,”陆老板转头又道:“从这玉石的加工雕刻工艺上来看,它却应该出自良渚文明的遗迹。”
张贺方一听这话,冲我会心地笑了笑。
“不过……”陆老板忽然拿着玉牌站起身,卜瑾下意识地也跟着站起来,陆老板看了一眼卜瑾,继续说道:“这位姑娘不要担心,我不会抢走你的美玉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们,这并不是什么玉牌,从样式上来看,这是一块含口玉。”
陆老板说完,也不顾我们的疑惑,直接走到那三清神像的面前,在下面的柜子里竟然翻出一个样式抽象简单的半米多高的青铜树,青铜树上还挂满了十余个细小的铃铛。
陆老板说道:“别多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块含口玉是否如我想象中的那样。”
我们还没等反应过来,陆老板便将他所谓的那块“含口玉”放在了那青铜树下面的基座上,四周没有风,可是,突然,当那“含口玉”被放到青铜树上的基座上以后,青铜树上所有的铜铃都开始颤抖着发出巨大的叮叮声,十分刺耳、诡异。
————————————————————————————————————————————————————————
、第六十九章 决计三星堆•突发变故
第六十九章决计三星堆?突发变故
我看着无风而动的青铜树上的铜铃怔怔发呆,紧接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顺着我的后背蔓延上来,我的后脖颈子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陆老板看着我,呵呵笑道:“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小法器,是我以前在重庆的时候一个老道士送给我的。”
张贺方这个时候插嘴道:“虽然是道士送的,但是这却是一件巫教的法器。”
“说的没错。”陆老板含着笑点了点头。
“那这些铃铛为什么会响呢?”我问道。
陆老板淡淡地说道:“这棵青铜树上的铃铛有一定的灵性,那个道士在把这东西送给我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这棵树上的铃铛在遇到妖灵的时候就会发出震耳的声响,而当风吹的时候,这青铜树上的铜铃却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我对陆老板所说的话多少有些不相信,便说道:“这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东西?”
陆老板看出了我的猜疑,于是笑着把那块他口中的“含口玉”撤离了青铜树的基座,果然,青铜树上的铜铃立刻停止了响动。然后,陆老板把青铜树端到我的面前,让我用手指拨弄一下那些铜铃。
我看了看那不满锈迹的铜铃,心里有些犹疑,但还是轻轻拨弄了两下。果然,青铜树上的铜铃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陆老板说道。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始终不明白这些奇异的事情的原理,因此,好不容易有机会面对陆老板和张贺方这样的人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些事情所发生的原理何在。
陆老板指着青铜树上的一枚铜铃,对我说道:“这棵树虽然是青铜质地,但是,这青铜树上的铜铃却并非完全由青铜铸造。你看,这支青铜树上的枝芽上并没有铜铃,那是因为之前的铜铃也拿来被我研究过了。这些铜铃的内部有一些细小的磁铁一般的黑色粉末,对于一些磁场的变化会产生反应,只有这样才会让铜铃作响,否则,铜铃便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磁场?”
“没错,”张贺方紧跟着解释道:“如今,在科学上对于鬼魂、风水一类的事情也有了一些解释,那就是说鬼魂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某种磁场一般地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一般常常有闹鬼事件的地方的电路设施往往都会出现问题的原因。”
我沉默着点点头,但其实对这样的解释并不信服,而我也发觉了,其实,连张贺方他们自己其实也是无法完全解释他们的那些巫术的原理的。有些时候,他们只是在沿袭古人传下来的传统,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并不清楚,他们只是知道,只要按照古人的说法,就可以达到某种效果。我思前想后,估计也只有那个传说中的巫宗能够解释这一切有关巫术的事情了。所以,我也并没有继续追问。
我又问道:“陆老板,那你刚才说的什么含口玉又是什么意思呢?”
陆老板耐心地为我解释道:“含口玉其实就是放在死人嘴里的物件,一些贫民百姓,往往就用一枚铜钱作为含口,而对于一些王公贵族来说,为了体现出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常常用玉来做含口。”
我一下子想到了之前我母亲嘴里的铜钱和梁赞之前一直在手中把玩的铜钱。
陆老板继续说道:“依据这玉型来判断,这绝对是一块含口玉是没有错的,但是,这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文字我却看不大懂,不过,我相信张兄应该能有所了解。”
说完,陆老板把含口玉递给了张贺方,我注意到,卜瑾见此情况竟然本能地想要冲上前去抢回含口玉,还好我眼疾手快,将她拦了下来。
张贺方拿到含口玉,也显得很兴奋,他用手指按了按,然后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咒符。”
“那咒符起着什么作用呢?”我问道。
张贺方说道:“应该是镇灵咒没有错,这也比较符合含口玉的作用,也就是防止阳气入体而发生起尸的情况,不过……这含口玉的内部似乎也有一些文字……”
“没错,这一点,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陆老板说道:“我仔细看过这含口玉了,它的四周并没有任何的缝隙,但是,在含口玉的内部却有着镂空的雕刻,似乎是四行小字,但是现在还看不清楚。”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提醒他们道:“对了,有一点我得告诉你们一声,这块玉牌,啊不,是含口玉的颜色一直在发生变化。”
我的话一说出口,张贺方和陆老板立刻把目光投向我,异口同声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卜瑾,看她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于是才大胆地说道:“是这样的,我一开始看到这块含口玉的时候,它是纯白色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志。”
张贺方抬了一下眉毛,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含口玉,说道:“可是,现在它是翠绿色的。”
我点点头,把我的猜想跟他们两个人说了一下。我觉得,这块含口玉是在不停地汲灵过程中颜色逐渐发生改变的,也就是说,这块含口玉所收集的精灵越多,颜色就会变得越来越绿。说完,我又看了一眼卜瑾,想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谁知道,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贺方手中的含口玉,好像生怕张贺方把那含口玉弄坏一样。
张贺方听了我的解释以后,皱起了眉毛,说道:“这样的情况也有可能,一来,这块含口玉可以汲取许多邪灵,但是,如果光是汲灵,那么,持玉者很有可能被禁锢其中的邪灵反噬,所以才会在含口玉的表面刻上镇灵咒,其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保护持玉者。”
陆老板跟着说道:“我猜,如果范先生的猜想属实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这含口玉也就是你们南巫口中所说的汲灵妖玉。那么,很有可能是这块含口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汲取足够的精灵,当含口玉的颜色越来越深的时候,含口玉内的文字便会浮现出来也说不定。”
“这也就是说,我们的任务还远远没有结束喽。”我道。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情况的确就是这样了。”
说完,张贺方便老老实实地把含口玉还给了卜瑾,卜瑾接过含口玉迫不及待地将其戴在自己的胸前,而且,看那样子似乎再也不会摘下来了。
离开醉石堂以后,我和张贺方、卜瑾三个人都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问道:“张先生,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
张贺方坐在前方的副驾驶的位置,头也不会地怔怔说道:“我跟陆麟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我知道他的眼力,他从来就没有失手的时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