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我!”这是我在被拽躺下以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我整个人躺在地上,涕泗横流,当我好不容易张开眼睛的时候,阿松那张诡异而丑陋的蝗虫脑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阿松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令我多少有些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立即解决我,而是冲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除了你父亲,还有谁知道南巫的事情?”
我听后一愣,此时我的脑袋已经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对他的这一句问话更是无从回答。而且,这个时候,就算是我能说出话来,估计也一定是“大侠饶命”一类求饶的话,怎么可能对他的问话加以回答呢。
正当我愣神的功夫,突然,我身体的上方迅速飞过了另一道黑影,一阵强而有力的劲风在我身体的上方刮起。
那阿松眉头一皱,反应也很快,登时立马站起身,一抬右臂护住自己的头颅,就听“啪”的一声,阿松整个人都向右侧退了几步。
借此机会,我急忙捡起地上的火把,重新站起身来。
我定睛一看那黑影,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梁赞。
梁赞拿着简易矛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佩玺大人,我要是想真心害你,我就不会折回来救你了。”
他这一分神的功夫,那个阿松也没闲着,重新站定,一个箭步冲上梁赞的身前,以肘为刺,直冲着梁赞的喉咙而来。
梁赞反应不及时,只能用手掌用力一拍阿松的的胳膊以求卸力,但是,这样的防御实在是不堪一击,梁赞的喉咙还是被阿松的手肘击中。
不过好在梁赞的身手也不是盖的,他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终于站稳。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状况,只见他咕哝了一下嘴唇,然后冲地上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脸上没有一点畏惧,而是嘿嘿傻笑了两声,我知道,这是他兴奋的标志,只听他对我说道:“佩玺大人,这边有点棘手,你先跟着滕益他们过去,别在这给我添乱。”
我看了看梁赞,又看了看阿松,心说高手过招,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索性拿起火把,冲着梁赞道一声:“那你自己小心。”然后就继续向外跑去。
浓烟已经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能隐约间看到前方有一个身影在跳跃着前进,看那身形多半是滕益,便跟着跑了过去。
临走时,我听梁赞对阿松说了一句话,道:“龙虎纹,你不是苗人。”
我不知道梁赞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个人,平时说话就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而当他认真的时候说起话来往往也很莫名其妙。
但是,此时的树根已经渐有加速生长的势头,我不敢有任何的停留,急忙朝前跑去。
这一路,跑得异常颠簸,好在在跑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以后,我已经看不到头顶上有树根了。
虽然我还不敢肯定自己已经摆脱了危险,但是起码现在暂时已经得到了缓解,于是,我整个人也松懈了下来,刚才还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一放松,我整个人小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个时候,跑在我身前的滕益也终于停下了脚步,虽然四周的烟雾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是他的背影还是显得有些模糊。
我艰难地走上前去,却发现他的身边没有卜瑾的身影,便走到他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说道:“滕益,怎么没看到卜瑾?”
这个时候,那个黑影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一回头,我一下子心头一紧,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立起来。
不知何时开始,不、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搞错了,走在我前面的人影,竟然并不是滕益。
回过头来的是一张形状很像咸鸭蛋的脸,那张脸的颜色是钢铁一般的灰色,他没有表情,更准确的说是没有五官,在那张怪异的人脸上,眼睛的部位是两个黑黑的圆洞,他没有鼻子,只有两条细缝出现在鼻子的部位,而他的嘴巴则是一个十分夸张的“O”型。
这不光不是一张人脸,他给我的感觉甚至不是一张有生命的脸。
我心头一紧,心说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虽然他没有瞳仁,但是给我的感觉他就是在盯着我看。只见他歪着脑袋,似乎有些好奇我刚才为什么要拍他的肩膀,他的确没有五官,因为那张脸更准确地说是一个面具。
我感到十分紧张,向左右环顾了一圈——不由暗骂一声,我怎么又跟大家走散了,现在的状况是,我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我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这个东西似乎并没有要追我的意思,他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子,照理歪着脑袋,十分好奇地端详着我。
而我在一看他那身子,顿时又是感到一阵匪夷所思,只见他身披一件长长的黑袍,洞穴里时而刮起一阵微风,便轻而易举地吹开了他的下摆——没有脚!这家伙没有脚!
我感到一阵惊诧,旋即我又发现,这个家伙不仅仅是没有脚那么简单,他连身体也没有——除了他那面具一样的脑袋,他身体的一切都在随着微风轻轻飘舞。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肯定不是人——如果是实体的东西,我多少还能有一点抵抗力,可是,以看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就打心眼里发怵。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正谋划着万一一会儿那家伙有什么动静的话,我该怎么脱身,可是这一望之下,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这里是一处将近一百平米的巨大石室,墙壁上刻着许多石雕壁画,而在这些壁画下面,竟然都站满了和我眼前这个怪东西一模一样的家伙。
就在我还在惊诧的时候,那些鬼东西竟然缓缓动了起来,他们都有着一样的面具一般的脸,都披着黑色的长袍,虽然他们并没有脚,但是他们在飘过来的时候却是一上一下跟人走路时的样子一模一样,简直无法分辨。
这些鬼东西乍看上去不下百八十号,他们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围着那个蹲在地上的东西一齐好奇地歪头看向我。
那一张张毫无生气的面孔,让我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胆颤。
我不由得连连退后了几步,这个时候,就听见滕益的一声叫唤,道:“范佩玺,你什么时候跑我们前面去了?”
——————————————————————————————————————
、4月12日随笔 给大家带来一个不一样的墨锋
这一篇随笔,是我今天有感而发,昨天晚上没有更新,我跟各位朋友说一句抱歉,其实,昨晚的停更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喝多了那么简单,很多事情,并非一言一语就能说得明白。我很感谢我的书友对我的理解,我把各位当成是我的真心朋友,很高兴你们所喜欢的不仅仅是故事,还有墨锋这个人,感谢梁赞大哥、夜话猫语、无与你、奋斗的阿甘、等等等等,真的很感谢你们。
索性,我今天就跟大家说说我的心里话吧。说句实话,其实,写恐怖悬疑小说并非我的本意,而且说一句真实的话,虽然我自己也在写网络小说,但实际上,我并不太看得起网络作品,当然,除了极少数的书。
当初,我决定来磨铁写一本悬疑恐怖小说,其实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人来看我的作品。我跟大家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将来有一天,墨锋真的有幸成为了大作家,我并不希望自己被冠以网络作家、畅销作家或悬疑小说作家这类称号。
其实,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这对于一个身高192的东北小伙来讲可能有点可笑,但这就是真实的我,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去隐藏它。
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擅长写这种类型的小说,我是比较喜欢一些有思想性而且是真情实感的小说或文章的,但是,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写完它。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很稳定地保持更新,但是,那个时候真的已经超出我的负荷了,这种负荷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学业的压力,个人生活的问题,我以书写来宣泄情感,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读到我,他们在看完以后能说我的文笔确实不错,其实这是我很在意的。也就是说,日后,我是一定会转型的,这一点,大家也不要太惊讶。
好啦,不多说了,把今天的随笔贴上,给大家分享,不过并不是为了骗稿费哈~
——————————————————————————————————————
所以,当四月的天空吹来一阵和缓的微风,它轻轻拂过萌生着新芽的树枝时,上午八点十五分,我缓步走在校园的时代广场中心的喷泉附近,正要去上心理咨询师的培训课,一路上,空气中氛氤着浓浓的春光。
时间还来得及,我穿着长袖汗衫和牛仔裤,踩着一双旅游鞋,不紧不慢地走着。一夜的宿醉,胃有些空,头有些涨,心情说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
我正悠哉地走着,忽然,斜对面走来了一个身穿绿色外衣的女孩儿,满富活力而又恬淡娴静。她在试探着什么,我乜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走着。
“同学。”她还是开了口,歪着头,问:“你知道星海音乐厅怎么走么?”
我抬手为她指明了方向,旋即又对她说:“我也正好要往那边走,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一起。”
她点点头,“那是我的荣幸。”
天气很好,我们并排走着。
她问:“同学,你是这个学校的么?”
我说:“当然,你是从外校来看朋友的?”
她说:“我是航院的,去那里上英语六级课。”
我说:“可那里时音乐学院的人练习的地方呀。”
她说:“以前我们在博文楼上课,今天临时改得地方。”
我说:“哦。”
她问:“你是研究生么?”
我笑了:“我有那么老么,我才大一。”
她说:“哦。”
我问:“你是南方人么?”
她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听你说话带着点南方的口音。”
她摇头,“我是山西的,但是其他人也都说我是南方口音。”
我说:“哦,我以前在大学生记者团,也认识一个山西人,但是你跟她说话的口音一点也不像。”
她说:“嗯,确实挺奇怪。”
我问:“你小时候去过很多地方?”
她说:“也没有,以前就是在家那边念书,假期的时候旅行一下。”
我说:“那很好。”
她说:“嗯。”
我说:“你看,前面那栋红色楼,那就是星海音乐厅。”
她问:“你也要去那里么?”
我摇头,“我要去那边的田家炳教育书院,我去那里上心理咨询师课。”
她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我说:“心理学。”
她笑了,“真厉害。”
我说:“其实没什么,听起来厉害而已。”
她笑,不说话。
我说:“对了,那你是研究生?”
她说:“不,我大三。”
我说:“哦,那课程应该比较少了吧。”
她说:“也没有,一天的课也挺多的,周一到周五都有课。”
我说:“你看,那里有一块牌子,应该就是六级课要去的吧。”
她说:“嗯,是的,谢谢你。”
我说:“没关系,那我从前面走了。”
她说:“嗯,好。”
我说:“再见。”
她挥挥手,“拜拜。”
过了星海音乐厅,再往前走几步便是樊玲湖,月初的时候,这里刚刚注满了新水。湖畔周围是带着青黄嫩叶的柳树,远远望去,朦朦胧胧,似是水彩,不勾不描,单单是轻轻一笔,一片满含生机的色彩便晕开在被岁月雕镂的树枝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粉饰。这些色彩倒映在湖面上,无风,湖面却有微波,一层层水纹轻轻流转,在岸边小鸟啄食一般轻轻吻一下湖畔,便又含羞着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