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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些人,生下来,运气就好的不得了,有些人生下来,霉运接踵而至,即使走路都可能将自己摔死,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那些好运人的运气借过来。”
我似懂非懂的问道:“那怎么才能将别人所拥有的好运借过来呢?这种东西况且也没法借啊?”
“呵呵……”樊老头先是一笑,随后说道:“借运这一说法,来自于风水术,相传堪舆学中有一派认为,人的运是可以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得到的。人的运,除了大运和时运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人缘和福份。从广义上讲,每个人无论命相再差,在大运期间都会有机会,不同的是,根据你的性格喜好和环境,有些人抓住了机会,就此发达,有的人抓不住机会,一生碌碌无为。”
“我认识一个人,名叫段夫子,此人精通借运之术,你们拿着这块玉佩去西安八里铺的一棵老槐树下面找他,他自然会帮你们。”樊老头笑着说道:“天下运道,莫要强求,三十河东,三十河西。”
说完,樊老头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交到我手中,这块玉佩很平常,是用玉根雕成的,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有什么端倪。
我听完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好了,少主,我言尽于此,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们了。”
强子点了点头,随即道:“那好,樊伯,我和子龙去准备进入积阴地的东西了。”
没有过多的耽搁,强子给樊老头和婉儿交代几句之后,随后按照樊老头给我们说的方法,开始了行动。
春夏养阳,秋冬养阴,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虽然此时已经是深冬,出门之后,太阳照到身上,但丝毫暖意都没有,清冷的寒风吹来,刺骨的寒意弥漫全身。
因为这次去的地方比较特殊,所以准备起来很麻烦,带的东西也比较多,所以我和强子打算兵分两路,他去买装备,而我则是按照樊老头给我说的办法,去“借运”。
按照樊老头的说法,借运说白了就是将别人的好运借到自己身上,古今成大事者,七分运气,三分努力。用樊老头的话说,我现在霉运缠身,所以要去换换“运”。
我坐上出租车,给司机师傅说去西安八里铺,司机应了一声,随后脚下油门猛的一踩,车子向着八里铺疾驰而去。
我也是第一次来到八里铺这里,不是很熟悉,下车后,在八里铺这条街上开始四处晃悠。
不知道是我的眼神不好,还是环境不熟,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樊老头所说的那棵老槐树在哪里。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准备找个路人问时,一个奇怪的老头在傍边问道:“小伙子,看你找了半天你找什么呢?”
我向傍边一看,只见老头胡子拉碴,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不过值得让人注意的是,老头的双眼精光闪闪,深邃无比,我被老头看着,心里突然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
“大爷,请问八里铺这里是不是有棵老槐树?”我怀着揣揣之心,试探性的问道。
老头想了半天,随后若有所思的往自己的脚下用手指了指,道:“老槐树啊?在我脚下呢!”
我有点丈二和尚,向着老头的脚下看去,果然,在老头的脚下有一棵已经被砍断的大树树根。看着大树的截面,显然是刚被锯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请问您认识段夫子这个人吗?”我眼睛一转,下意识的问道。
老头双眼中精光一闪,摸着下巴,问道:“你找段夫子有什么事情?”
我将怀中樊老头给的那块玉佩拿出来:“不知道大爷您可认得这块玉佩?”
从老头的一言一行中,我已经隐隐觉得这个老头可能就是樊老头口中所说的那个段夫子,所以才将这块玉佩拿出来。
老头将玉佩接到手中,看都没看,皱眉问道:“那个老家伙让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一听有戏,果然不出所料,将声音压到最低,小声说道:“樊老头让我来借运。”
“哦……”段夫子将玉佩重新递给我,淡淡的说道:“既然是他让你来的,那你跟我来。”
随后,段夫子也不说话,领着我朝着一条胡同走去,我跟着段夫子左拐右拐,不多时来到了一间平房那里,平房的大门敞开着,从外面往里面看,里面杂乱无章,杂草丛生,一棵参天枣树静静的耸立在院落中央,枣树的叶子已经落光,正在迎接着寒风的洗礼。
我跟着段夫子走进去,段夫子将门小心翼翼的关好,领着我进了客厅。客厅里面也很乱,但值得注意的是,里面摆放了很多奇怪的各色纸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段夫子示意我坐下,道:“你想怎么借运,借谁的运?”
我想了半天,问道:“谁的运都可以借吗?”
段夫子摇了摇头:“必须是你认识的人,而且在最近运气特别好的。”
我“嗯”了一声,算作是回答,皱起眉头开始思索起来,良久后,我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单位的老孙。
别说,老孙这家伙,现在运气出奇的好,买什么股票什么股票就赚,上次一支跌的不能在跌的股票被老孙买后,竟然没到一下午,突然就蹭蹭的往上涨,其他同事羡慕的不得了,所以我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注:(虽有借运这一说,但大家别盲目学习,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我打定主意,不在犹豫,对着段夫子说道:“我有一个同事,最近运气出奇的好,不知道他的大运能借吗?”
段夫子点了点头:“是男是女?”
“男的。”我答道。
随后,段夫子从身后取出一个男纸人,递给我,道:“将你这个同事的名字写到上面。”
我接过段夫子递过的笔,将老孙的真名写到纸人上,接着,段夫子将纸人拿到手中,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红线,将红线的一头绑到纸人的中指上,然后将另一头绑到我的中指上。
紧接着,段夫子的嘴中开始念起奇怪的话语,“咿咿呀呀”就像咒语一般,反正我是听不懂。
良久后,段夫子停了下来,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碗透明的液体,液体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让人闻之神清气爽。如果不是段夫子在身边,我都想将碗里的透明液体一股脑的喝下去。
段夫子将纸人往碗里的液体里面侵泡了一会,随即,将纸人从碗里拿出来,然后用火点燃,纸人发出一阵“嗤嗤”的响声。纸人烧完后,火焰又沿着红线烧了过来,我本以为会烧到我的中指。但当火焰离我的中指还有一公分的时候,红线上的火焰自动熄灭。
整个过程大约有半个小时,令人啧啧称奇的是,红线竟然没有被火焰烧断,不对,应该是就像从来没有被烧过一样,还是崭新如初。
做完这一切,段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竟然微微有点颤抖,仿佛刚才的举动将他全身的力气抽空一般,喘着气说道:“好了,回去告诉那个老家伙,我欠他的已经还了。”
“这就完了?我的运气就能好起来?”我有点不置信的问道。
段夫子点头道:“只要你说的这个人运气好,那就没有问题,如果不相信,出门试试你的运气就知道了!”
第十六章 黑色皮箱
更新时间2012129 9:50:37 字数:3715
段夫子沏了一杯茶,端起来,拿在鼻前嗅了嗅,也不说话,我看着段夫子这一举动,立刻识趣,如果说以前还不知道规矩,那么自从强子给我讲了这个规矩后,立马就明白段夫子的意思,显然是“端茶送客。”
出于礼貌,给段夫子躬了躬身,段夫子对我点头一笑,随后,我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接受寒风洗礼的参天枣树,不敢耽搁时间,向着胡同外面走去。
但心中仍然是将信将疑,对段夫子刚才的手段保持怀疑态度,就那么几下就能将运气借过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段夫子让我试试,那不妨就试试运气,看看是不是真如段夫子说的那样神奇。
走出胡同后,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街道上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过往行人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些许另类的色彩。走到街道上心不在焉,忽然,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向脚下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让我欣喜若狂,竟然踩到的是钱包。弯腰将钱包捡起来,打开钱包一看,好家伙,一沓百元大钞静静的躺在钱包内。
将里面的百元大钞取出来,数了一下,整整三千多块钱,我的心跳速度陡然加快,倒不是我没见过三千块钱,只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捡钱,而且还是整整三千多块钱。
“难道真如段夫子说的那样?”我心头暗暗窃喜:“真借到好运了?”
心里高兴,看着四周无人,悄悄的将钱包放到口袋中,我可不是活雷锋,没有捡到钱还交给警察叔叔的爱好(就算真交给警察,警察会还给失主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走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八仙庵强子的古董店中驶去,按照樊老头的说法,借运,借时,借势,这三者得其一便可,人不能贪得无厌,要有限度。
坐在车上,但心里却为单位的老孙暗暗捏了一把汗,我运气现在好了,但老孙的运气呢?刚才忘记问段夫子这个问题,现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老孙,别将我的霉运施加到他身上。
不到一会工夫,已经来到古董店的街道上,远远看去,强子的古董店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女子衣着靓丽,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静静的伫立在古董店门口,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不时的往店里面张望。
下车后,向着古董店门口走去。
“请问你是?”我看了一眼傍边的女子,好奇的问道。这个女子年龄大约有二十四五岁,长相清丽脱俗,飘逸的长发,如玉般光洁无瑕的瓜子脸,淡月般的柳眉,最令人心动的是她的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身材是该凸的地方凸,该跷的地方跷,简直就是完美身材。
女子被我问的一愣,打量了我一会,道:“你是赵子龙吧?”
“嗯?”这下换我吃惊了,我盯着这个女子:“你认识我?”
女子点点头:“我叫张玲,来找你和强子。”
我眉头一皱,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也不认识什么叫张玲的女人。心头盘算着,难道这张玲是天衣仿那边的人?压制住内心的波动,又向女子手中提着的黑色皮箱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张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接我的话茬,话锋一转,道:“这么冷的天,你忍心让一位大美女站在寒风中和你说话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额……”我没想到张玲竟然这么直接,人家女孩都这么说了,作为男人的我也应该拿出应有的气度不是?张玲既然知道我和强子的名字,估计也有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敌我难辨,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将强子给我的钥匙拿出来,将店门打开,让张玲进入古董店中。
张玲将手中的黑色皮箱放下,然后将古董架上摆放的那些东西看了一遍,说道:“这什么破店,外面摆放的这些东西,怎么都不真?”
我心头暗暗吃惊,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想到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古董架上摆放的那些瓷瓶,就能瞬间判断出这些是赝品,显然是古董鉴别中的高手,毕竟这种眼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冰冻三尺且都非一日之寒,何况这种技术?
但我没心思听张玲给我说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道:“进也进来了,现在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