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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且都非一日之寒,何况这种技术?
但我没心思听张玲给我说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道:“进也进来了,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出于什么原因来到这个古董店?”
说完这句话,我都恨不得赏自己几巴掌,问的这不是废话吗?为什么来古董店,来古董店肯定是买古董,我原以为张玲会这么回答,但显然,张玲对我淡淡一笑,指了指傍边地上放着的那个黑色皮箱,道:“给樊老头打电话,说我来了,让他尽快赶过来。”
连樊老头都知道?要知道,我和强子认识樊老头的时间还不足半天,这个女子就知道我们认识樊老头,绝对是有备而来,但他却是直接点名要见樊老头,这让我心里非常好奇,这张玲跟樊老头是什么关系?难道樊老头这么大把年纪,也学会了老牛吃嫩草?
张玲看到我脸上露出的邪恶笑容,似乎是猜到我在想什么,假意的咳嗽两声,听到咳嗽声,我瞬间就回过神来。
我也懒得和张玲废话,直接拨通樊老头给我和强子留下的电话。
樊老头接到电话以后问我是什么事情,我说有个叫张玲的女人找他,樊老头在电话那边笑了笑,告诉我,让这个张玲等一会,他马上就来。
没到一会,樊老头穿着大衣,风尘仆仆的来到古董店中,不过,在樊老头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相貌非常的清秀,年轻时必然是个大帅哥,柔软的头发不羁的披在额头前,淡淡的两道弯眉,看起来极其温柔,值得让人注意的是,这个男子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如星,有着异样的魅力,看的我竟然有点发呆,心中感叹道:原来男人的眼睛竟然可以有这般无法形容的美丽。仔细的在看了看这个男子的五官,发现他跟樊老头的面相竟然有七八分相似,我猜测是樊老头的儿子。
果不其然,樊老头介绍道,这个男人就是他儿子,名叫樊伟。
樊伟似乎不善于与人交谈,不说话,站的笔挺,对我和张玲微微一笑,默不作声的站在樊老头的身后,跟个保镖似的。不过就他那个身板,的确不是当保镖的材料,但他就这么站着,仍旧给我一种面对瀚海的感觉。以上是我对樊伟的评价,但随后,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樊老头盯着张玲身后的黑色皮箱,问道:“东西带来了?”
张玲点点头,我听的有点丈二和尚,不明白樊老头说的东西是什么,但樊老头也没有给我解释,听着张玲说东西带来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着张玲淡淡一笑,开始说起场面话,大大颂扬了一番张玲长的如何如何漂亮,把她夸得举世无双,什么天仙转世,张家的骄傲,中国的未来,高帽子拎了一卡车,免费赠送,反正好话说多少也不要钱。
张玲显然也是那种见惯了大场面,丝毫不被樊老头的迷魂汤灌晕,她谦逊的笑了笑,道:“樊伯,您在这样说下去,我可真没脸见人了。”
樊老头皱了皱眉头,有点尴尬,但紧接着,直接跳过这一段,开始和张玲交谈起来,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但看他们的脸上的笑容,显然对这些废话很受用。
到最后,两人越谈越投机,越谈越亲密。倒显的我是外人一般,到后来,樊老头真的俨然以世叔自居,他“呵呵”笑道:“贤侄女啊,你这么漂亮,可有如意郎君?你看看我傍边这位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媒?如果他不行,我樊家还有,你放心,只要你看上的,樊伯就是绑,也要将他绑到你面前。”
这本来不过是一句拉近双方关系的客套话而已,就连樊老头都没把这话当真,但张玲的反应却大出我和樊老头的意料,听到这话,她面上竟飞上了一抹轻红,木讷的没能答话。
张玲起身,竟然向着樊老头鞠了一躬,道:“如此,侄女以后就要多多仰仗樊伯您了。”
樊老头微微错愕,没想到张玲会这么说,但樊老头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显然就是老油条,当即拍胸口道:“这个你就放心啦,包在樊伯身上。”
张玲红着脸,低着头,好半天没有说话。就连我也纳闷,这张玲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够值得樊老头如此大放厥词,显然张玲的身份不简单。
宾主尽欢,樊老头亲自将张玲送到古董店门口,唯有跟随樊老头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樊伟呆呆地留在原地,神色惊疑不定。
我见到樊伟这个样子,有点纳闷,刚才犹如木桩一般的樊伟还有惊疑的时候?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便问道:“樊伟,你在想什么啊?”
“麻烦啊。”樊伟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人生困惑:“子龙,你看张玲那个样子,明显是喜欢上我们樊家的某个男人了。”
想起张玲刚才的小女儿神态,我也同意樊伟的话:“确实,不过我和张玲接触时间不长,你回头问问樊伯,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根本懒的操这份闲心,不过樊伟是樊老头的亲儿子,只能符合道,没办法,谁让这次进入积阴地还要用樊家的关系呢?
“子龙,你想想,从刚才我和老爸进门,张玲眼睛看的最多的人是谁?答案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樊伟眉头紧锁,无奈的说道。
我看着樊伟,郑重的问道:“难道你竟然认为是……”
樊伟重重点头,脸上显出了真切的烦恼:“麻烦啊!唉,都怪我这个中年男人太有魅力了……而张玲又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且,我这种魅力对张玲这种女人太具有杀伤力……这真是一段不幸的孽恋啊……”
我听完强忍住笑意,没想到这家伙喜感这么强,刚才怎么没看出来,道:“没事,兄弟支持你。”但心里却在暗想:刚才真的是走眼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是双面虎,在美女面前是一番样子,在美女背后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比当年的老李头还能装,简直就是有过之而不无及。
樊伟点点头,望着张玲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的说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听完这句话,我差点跌倒,幸亏稳住了身体,不过再也忍不住,扶着门框,开始狂吐起来。
第十七章 铜缕玉衣
更新时间20121210 14:26:29 字数:4380
樊伟瞅着我这一奇怪的动作,眉头紧锁,甚是不解,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我听樊伟这么说,赶紧借坡下驴,点点头,道:“是啊,早上吃的有点多,撑着了。”但心头对樊伟鄙视不已: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樊伟叹口气,似乎对我的表情有点不满,但当他看到樊老头的身影出现在古董店门口之后,整个人顿时精神一震,刚刚还吊儿郎当的样子立刻恢复的严肃无比,前前后后就几个呼吸的工夫,立马就象变了一个人,看的我目瞪口呆,心里不得不由衷的感叹:原来双面虎不仅仅出现在舞台上,同时还出现在生活中。
樊老头见我和樊伟傻站在客厅中,又见樊伟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我,脸色温和的说道:“将店门关掉。”
我心头好奇,大白天的干嘛关店门?但也没有多问,跟抗日战争时期谍报组织中的人一样,伸出头,向着店门外瞧了瞧,发现并没有其他“间谍”监视,小心翼翼的将店门关掉后,将目光对准了一边的樊老头,静候他的下文。
樊老头将张玲留下的黑色皮箱提到手中,淡淡的说道:“跟我来。”在我和樊伟好奇的目光中,樊老头提着黑色皮箱向强子的房间走去。注:(八仙庵这里的古董店一般情况下样式差不多,所以樊老头第一次来就知道强子的房间在哪里。)
来到房间后,樊老头将黑色皮箱往床上一放,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将头伸出门外,看并无闲杂人等,将门反锁住,只不过樊老头的样子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就象刚刚做完贼一样,当然,这些话我不会说出来,做完这一切,樊老头指了指床上的黑色皮箱,对我笑道:“子龙,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樊老头刚才在放黑色皮箱的时候,我无意中已经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心头也隐隐约约的对皮箱里面的东西做出了判断,但现在还不敢确定我的直觉是否准确。
在樊老头和樊伟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的将皮箱打开,眼前的一幕着实以我的定力都被惊的够呛。
只见在皮箱里面静静的躺着四把黑色的枪,我对枪这玩意不懂,叫不上来名字,其中两把是冲锋枪,注:(我不知道叫什么,自己定名为冲锋枪。)还有两把是手枪,不过这两把手枪我倒是知道,竟然是正宗的“五四”式国产手枪。
在皮箱的右下角,有几个纸盒,我将纸盒打开后,发现里面全部都是崭新的子弹。窗外的阳光照射到这些金色的子弹上,照的人格外刺眼。
“樊伯,这……”我盯着樊老头,语无伦次的说道,看到这几把枪,忽然想到十年前强子的那把猎枪,两者之间做个比较,发现那把猎枪和眼前的枪比,简直就成了烧火棍。
樊老头摆摆手,笑道:“放心,这几把枪是我送给你和少主的,不要钱,我估计以你和少主的能力,搞不到枪,所以刚才在你和少主离开的时候,给老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搞几把枪,这样你们进入积阴地最起码安全上有了保证。”
樊伟看到枪,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倒是我,就像一个乡下的土冒见到黄金一般,眼睛都发亮了,如果是强子看到,我估计他绝度会一下扑到这几把枪上去,然后大喝一声:都别动,这些是我的。
在心里对樊老头的办事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除了五四式手枪以外,那两把冲锋枪一看就不是国产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弄到四把枪还有这些子弹,可见樊老头的势力有多么的大,用手眼通天这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过。
“子龙,这次进入积阴地将樊伟也带上吧!”樊老头淡淡的说道。
“他?”我被樊老头的话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置信,明知道是虎口,还要将自己的亲儿子往里面送,樊老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樊老头点点头,郑重的说道:“放心,樊伟不会拖累你们,他在音律这方面造诣很高,这次你们盗取的是万古琴棺,到时候说不定他能帮上什么忙。”
我听樊老头这么一说,心里对他感激不尽,没想到樊老头考虑事情考虑的这么全面,就是简简单单的细节问题,他都可以替我们考虑周全,心中樊老头的身影一下高大了许多。
樊伟对我咧嘴一笑,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请允许我再次感叹:造物主真的是太神奇了,象樊伟这种人,估计也只有在中国这个神奇的国度中才能诞生。
“子龙,我希望你们能够提前出发。”樊老头话题一转,突然说道。
“难道不和天衣仿那边一起吗?”我心下疑惑,老李头,阿虎两人现在可都是在天衣仿的手中,如果我们不小心惹怒了那边,他们对阿虎和老李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的在严重一些,那就是撕票,到时候我们的努力可全部都白费了。
“对,你们提前出发,先在那边熟悉一下地形,反正天衣仿那边也没有告诉你们琴棺的具体地点,到时候如果他们真的问起来,你们也可以借这个理由推脱。”樊老头郑重的说道:“还有,我这里有一份当年我和鬼见愁描绘的地图,峨眉山市虽然山多,但估计变化不会很大,这份地图到时候你们可能用得着。”说完,樊老头给樊伟递过去一个眼色。
樊伟会意,从羽绒服的口袋中摸出来一张已经有点泛黄的羊皮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