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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的掐了一下胳膊,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回头看了一眼强子,发现他眼睛直勾勾的,生怕漏掉什么。
随着绿光的增多,远处的山上就犹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绿纱一般,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感觉,但下一刻,这些在山上来回滚动的绿光却是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还满上遍野,现在却一个都找不到。
但在绿光消失的同时,我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画面:一队队的古代士兵,手中拿着长矛,如同幽灵一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就好像巡逻队一般,代替了刚才的绿光。
那些兵士身上穿的铠甲样式很古老,其中几个竟然穿的是用藤蔓编制而成的。刚开始看到的只是这些兵士的背影,但当他们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我竟然发现,这些兵士竟然没有脸皮,对,他们根本没有五官。有些甚至只是露出了一个骷髅头。
我心里越来越发毛,看来这些就是传闻中的阴兵,只不过我不明白,这些阴兵是怎么形成的,难道这里当年真的是一处古战场?
压制住心里的波动,继续向前看去,那些古老的阴兵并没有发现我和强子的存在,依旧排着整齐的队形在山上来回的“巡逻”。
我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这些阴兵是从哪里出来的,但与此同时,山上的阴兵越来越多,我竟然看到,有一队整齐的阴兵手中拿着马鞭,傍边是一群套着缰绳的战马,这些阴兵并没有骑在战马身上,而是用马鞭使劲的抽着战马,那些战马的后面是很多根粗壮的铁链,看战马吃力的样子,好像很费力的在拉什么。
在这些战马拉扯的同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响声中夹杂着金铁碰撞声,战马的嘶鸣声,犹如置身在古代战场。
但就在这时,天上忽然开始电闪雷鸣,刺目的闪电光照射到这些阴兵身上后,它们的面目越来越狰狞。
异变突起,强子手中的公鸡竟然在听到闪电声后,“咯咯”的叫了一声。
夜是那么的静,但公鸡的叫声却是那么的刺耳,强子暗叫一声不好,让我赶紧跑,但此时,想跑已经晚了。
山上的那些阴兵在听到鸡叫声以后,不约而同的纷纷向我们这里“看”来,紧接着,就像炸开锅一般,那些手握长矛的巡逻阴兵快速的向着我们这里冲来。
几乎是在我和强子刚刚站起身,那些阴兵已经来到了近前。他们一个个都没有脸孔,将我和强子围在中央,远处观看这些阴兵是一回事,但近处观察又是另当别论,在这些阴兵接近的一霎那,我们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许多,我心中发苦,看来这次小命真要丢在这里了。
但反观强子,他比我冷静的多,将那只公鸡在阴兵面前亮出来,随后嘎嘣一声,将公鸡的脖子拧断,公鸡有烈性,被强子拧断脖子后,没有立刻死,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一味的“咯咯咯咯”。但这些阴兵在听到公鸡的“咯咯”声以后,竟然奇迹般的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强子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赶紧走。
我吓得魂飞魄散,不敢耽搁,顺着阴兵让开的道路急步向山下冲去,直到下山以后,我才发现,整个后背竟然都是虚汗,刚才着实被吓的不轻。
强子也不比我好过,整个人面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我看向强子,奇道:“刚才为什么阴兵会给我们让道?”
强子调整好心情,淡淡的说道:“刚才公鸡发出的声音叫“鸡咛”,鸡咛是给这些阴兵打个招呼,叮咛一声,告诉这些阴兵,大家各有各的苦,我们也是着急赶路,才来这里,麻烦你们让让,大家别走冲了,不过这种办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就不管用了……”
第二十二章 发飙
更新时间20121215 7:50:29 字数:4233
我听完,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但反观强子,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我是自愧不如。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我和强子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但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就在我们刚上车,外面已经下起瓢泼大雨,雨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使劲的拍打着车窗,而我坐在车上回忆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最重要的还是那些阴兵和战马吃力的在拉什么东西?
一路无话,而此刻,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回去的时候开的比较慢,等到招待所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强子将车停放到招待所门口,就准备下车,但就在这时,一件细微的事情却令强子延缓了下车的举动。
只见在我们的车前面还停着一辆银白色的商务车,一辆商务车按理来说也没有什么,但奇怪的却是这辆商务车的车牌上面写的是:陕A
而且顺着车窗往外面看了看,发现这辆车也是刚停在这里不久,车胎上还夹带着新鲜的泥土。
我看强子眉头紧锁,叹了口气,问道:“难道你认为这辆车是天衣仿那边的?”
强子头枕着方向盘,沉思片刻后,道:“我看有这个可能,晚饭的时候,那个服务员不是告诉我们,在早上的时候还有另外一拨人问过她这里的奇闻轶事吗?我估计应该就是天衣坊那边的,不管了,现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进去。”
我点点头,从车后面的座椅上将背包取下来,随后,在雨水的冲刷下,跟在强子身后,大步流星的向着招待所内走去。
我和强子刚上楼,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过道里面的脚印很凌乱,且,看脚印的尽头,直通的是我和强子的房间,我和强子相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不再我们的控制范围内。
心里已经对刚才的判断确定下来,那辆商务车十有八九就是天衣仿那边的,和强子硬着头皮朝房间内走去,这个场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进自己房间搞的跟上战场一样。
但是还不等我和强子开门,房间内已经走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子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个子不是很高,留着精神的平头短发,看到我和强子回来,对我们两个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见到这个男子,忽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在我印象中绝对见过这个男子。
强子眉头一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待会见机行事。”
我点点头,向着房间内走去,刚一进来,就发现两个熟人,婉儿和樊伟,他们静静的坐在右面的床边。
婉儿见我进来,给我不住的挤眉弄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和强子赶快离开,这里危险,但我假装没有看见,气的婉儿在一边直跺脚。
在婉儿的傍边站着四个黄脸大汉,横眉冷目的,站在那里跟个木桩一般,看我和强子的眼神就像是我们欠他们钱一样。而我和强子也是直接无视他们,赏给他们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即将目光向左边的床上看去。
在左边的床边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看脸色,已经过了五十,女的顶多有二十岁左右,面貌清秀,不过长相平常,是那种放在人海里绝对不扎眼的相貌,女子坐在床边看都没看我和强子一眼,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的指甲,场面陷入了僵持。
“你们回来了?”良久后,这个女子冷冷的说道,听着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善。
“我很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住这个地方?”强子盯着这个正在修指甲的女子问道。
女子没有回答强子的话,站起身来,绕过强子,仔细的打量起来我,我被女子看的怪怪的,急忙将目光转移到婉儿那里,随后,不等这个女子开口说话,我便问道:“你把他们两个怎么了?”
“这里能轮得到你说话?”一边站着的一个黄脸大汉面目狰狞,恶狠狠的说道。
我白了这个黄脸大汉一眼,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吓到,盯着黄脸大汉道:“狗仗人势,滚犊子,我看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吧?”
在场众人闻听我这么说,都将目光看向我,没想到我竟然敢这么说,就连婉儿在背后都偷偷的为我竖起大拇指。注:(本人不是为了在婉儿面前显示出英雄救美才那么勇敢的说。)
这个被我骂过的黄脸大汉气的脸色发紫,拳头攥紧,也不说话,向我踱步走了过来,而傍边站着的那个女子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到了近前,黄脸大汉对我狰狞一笑,就准备动手。
强子看着走来的黄脸大汉,突然说道:“够了,阿珍,如果你们敢对我的朋友动手,我发誓,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闻听强子的话,阿珍拍了拍手,示意黄脸大汉等等,话锋一转,盯着强子喝问道:“那你为什么提前行动?仗着有姓樊的那个老东西给你们撑腰,你以为你们就可以逃脱我的视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哪知这个女子刚刚说完,一边的樊伟和婉儿先不干了,再怎么说,樊老头都是樊伟的亲爹,这个女子竟然当着樊伟的面说他老爸是老东西,放在谁心里都不高兴。
樊伟直接站起来,挣脱那两个黄脸大汉的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直接一个闪身就来到了这个女子面前。
“啪……”
樊伟鼓足劲,直接一巴掌就扇到这个叫阿珍的脸上,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等樊伟打完,一边的黄脸大汉想制止已经来不及。
强子到没有什么,心里一个劲的大呼痛快,我睁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阿珍被樊伟一巴掌差点打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此时阿珍的脸色完全变了,盯着樊伟,歇斯底里的叫道:“你竟敢打我?”
樊伟从傍边取出一条毛巾,然后擦擦手,又将毛巾直接扔进垃圾桶,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令一边的阿珍直接抓狂,摆明在告诉阿珍,打你还脏了老子的手,随后,樊伟淡笑道:“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你应该感到荣幸。”
阿珍凤目圆睁,对着一边的黄脸大汉恶狠狠的说道:“给我废了他。”
黄脸大汉接到命令,向着樊伟扑来,我准备给樊伟帮忙,但强子将我一把拉住,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强子怎么还沉得住气。
樊伟飞起一脚,直接将扑过来的黄脸大汉踢翻在地,紧接着,再是一记左勾拳,直接向着另外一个大汉的小腹打去,大汉惨叫一声,已经跌倒在地……没到两分钟,战斗已经结束。
我盯着樊伟,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深藏不露,身手这么好。
樊伟打完,人畜无害的对阿珍说道:“现在还想废我吗?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强子的朋友在你们手中,你们以为就凭这几个人就能将我请进这个房间?真是癞蛤蟆打哈欠,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有,送你一句话,我老子不是给你骂的,闭上你的菊花,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当个哑巴。”
阿珍没想到樊伟这么能打,看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骂起人来,丝毫不比她差,指着樊伟的鼻子,语无伦次的喊道:“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一个屁都没有放出来。
一直坐在床边没有说话,闭目养神的老者此时睁开眼睛,将我们几个人扫了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强子身上,道:“英雄出少年,很好,强子,你的朋友把我的人也打了,想必气也出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
强子看老者说话了,知道正主来了,不屑的说道:“合作?你们这时逼迫吧?”
老者眉头一皱,显然对强子的话不感冒,道:“说这个就不好听了吧?阿虎和老李头是在我们那里做客,怎么能说逼迫呢?”
我没想到这个老者竟然能将这么无耻的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心中暗叹: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无耻并没有国界,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