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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不像个18岁的女孩,倒象个未发育的黄毛丫头,又瘦又黑,头发枯黄,面如菜色。还好,五官还算周正。
陈中强给胡翠的任务不算繁重,就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三项,闲暇时陪妻子说说话。寻医问药的事,陈中强自己搞定,还专门约定理疗师上门为妻子做按摩。
胡翠很勤快,手脚利索,一下子就把房厅拾掇得一尘不染,还不时搀扶女主人到小公园散步。两个月下来,胡翠讨得了陈中强夫妇的欢心。就在这时,总部指派陈中强出国培训,时间半年。此行关系到他能否升任副总裁。
妻子支持陈中强去闯,毕竟才40几岁的男人,大把前途在等着,“家里有保姆,没什么大碍。儿子又驻校念书,不用你操心,你就放心吧。”
这下,胡翠在这个富有家庭中的地位变得重要起来。陈中强偷偷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妻子,同时,又在她的房间里接入宽带,装了一台电脑,让她无聊时可以上网打发时间。
日子很平静地一天天过去。
半年之后,陈中强回国。踏进家门,他发现妻子的气色好多了,症状也减轻了。令他惊叹不已的是胡翠,不仅个子猛蹿,变得水灵灵的,而且走动时胸脯都会抖动,两片屁股也看得出一扭一扭的。她帮陈中强拎行李脱外套的时候,一股少女的馨香直扑陈中强的鼻翼。
在主卧室里,陈中强感慨地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没错,胡翠,这半年你好像换了个人。梦叔,都是你养的。胡翠的眼神有点异样,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柔媚。
在陈中强正式擢升副经理的晚上,有一件事情发生了。那晚陈中强出席朋友们为他举办的聚会,回来晚了,当他蹑手蹑脚关好防盗门的时候,发现胡翠的房间还亮着灯,门也没关严。他走过去一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电脑里传出舒缓的音乐,胡翠半靠在床上,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就搭拉在脚踝上,她双腿叉开,一只手就在那神秘的地带游弋,另一只手推起蕾丝胸罩,使劲地揉搓自己那两个结实的Ru房。
陈中强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离开,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胡翠微闭着眼晴,呲牙裂嘴地自慰,似乎没觉察到男主人就站在门外。陈中强的欲火被眼前的一幕点燃了。
自从妻子生病之后,他已经一年多没做那事了。他很想推门进去,把水蜜桃一样的胡翠,连皮带核吞吃下去。但理智告诫他,越轨的事情不可做。终于,他轻脚轻手地上了楼去。那晚,他浑身躁热,很不安宁。
日子还是无风无浪地过。
类似的情况,还不时发生。不过陈中强总是装作没看见。他的心底里开始有个隐隐忧虑:发情的家猫可能要留不住了。不出所料,大约一个月后,胡翠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生活了一年多的梦家。
陈中强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乱了。妻子对胡翠的离去大惑不解,陈中强当然不敢言明。只能一边安慰妻子,一边着手另找保姆。同时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找到胡翠,让她重新回来。好在胡翠的QQ是他帮忙申请的,密码并没有更改。陈中强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一好友那里诓来了手机号码,并让她帮忙约到胡翠。
在广场的塑像旁边,胡翠被突然出现的陈中强吓了一跳,她想转身离去,手肘已被陈中强紧紧拽住。“强叔不想为难你,我只想知道,我对你不薄,为什么你说走就走?”“我不想当保姆,闷。”“那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在歌舞厅当小姐。”胡翠似乎没打算遮掩什么。
陈中强生气了,“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去当做台小姐!你是发神经了还是鬼迷心窍了?”“我想了好久,很感激你和阿姨。可我长大了,想过自己的日子。我不想再那么早就起床,不想每天跟油盐酱醋打交道,不想没完没了地当清洁工。都是伺候人,我当小姐更自由了,没事也有几个朋友热热闹闹过日子。”“可是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是对不起你。可是强叔,我恨你!”“恨我?”陈中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保姆这么好的,天底下可能就我姓梦的一个人。”“可是你不爱我!”胡翠说这句话时,掉头直视陈中强,眼里竟然噙满泪水。
“我知道你在偷看我自慰,我知道你需要,我也很想有个男人抱抱我。每当你深夜未归,我就睡不着,我竖着耳朵听你停车的声音,我故意自慰让你看见。可是你却让我绝望。强叔,我需要人疼啊!”胡翠越说越激动,扑过来伏在陈中强的肩膀上抽泣。
这下陈中强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知道难以说服她回头了,“我不拦你,一个人在外闯荡,凡事小心,有什么事,记得给强叔打电话。”胡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灯朦胧处。路旁哪家店里,传出苍凉、遥渺、忧伤的歌声,“风带来忧伤……”
前些时候,认识了一个富商的女儿,长相可以,就是极瘦。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过那时我已经有女朋友,她也知道,我们当好朋友处着。
有一次,她的父母做生意到外地出差,我们便整天粘在一起,到处吃喝玩乐。但我还是把她当作一个好朋友,没什么非分之想,以前曾经追过她,不过没什么耐性,追一段没什么效果也就作罢了,就一直也没再往那方面想。
可能是她自己在家实在是太寂寞了,可能害怕也说不准,突然晚上给我打来电话:“干什么呢?”“和女朋友在外面吃饭呢,怎么?”“哦,没…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吃吧,吃完了给我回个话!”她说话变得有些吞吐,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毕竟和女朋友在一起,也就没再深问。
等我送女朋友回家了以后便给她打电话,“你怎么了?说话有点不对劲!”“没什么,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想让你过来陪陪我。”那时已经快10点了,我有些迟疑“太晚了点吧,我回家太晚的话摩托车会送不进车场的!”“那就别回去了,你在大屋睡,我在小屋睡。行吗?”当然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想这样的机会换了谁也不会拒绝吧。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嘴上还不能这样说,“那你需要我给你带点什么?我买给你。”“什么也不用,你来就行了,好了,我等你!”就这样,我到了她这,虽然不止一次来这玩,但这次看见什么东西都会另我**,我想也可能是她刻意安排了一些事情。
比如:刚刚洗过的内衣,内裤就挂在从大门到屋里的过道上,穿着极薄的睡衣,透明得让我一下子能看到她里面的胸罩和内裤。我弟弟顶的有些痛,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她已经预备好许多零食,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边吃东西,边看电视。
有些晚了,我都有点困了,再看看她,已经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慢慢的用手搂了过去,她也顺势靠了过来,躺在我的怀里。
我心中一喜,以前追她的时候那么费劲,现在我有女朋友了,她倒是主动送上门了!我双手搜索她的全身,她的双臂紧紧的夹在胸前,让我没有插锥之地,大概是真的困了,慢慢的也就松开了。
说实话,看上去她的胸部还不小,可等用手摸到以后才知道,好平啊,像两个鸡蛋,还是煎的。呵呵,不过白来的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摸着有点不过瘾,干脆我从后面把她的胸罩解开,这样多好,松松宽宽的。
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着:“别闹了,别闹了!”但是反抗的力气是越来越小,看她这种反应,我慢慢的向她的下身进发。只是隔着内裤摸,她的内裤是那种纱的,摸了几下就已能感到湿润,我想是差不多了就把手伸了进去,没想到她这次可不干了,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躺到了床上,而且把被子捂的紧紧的。我一看傻了眼,完了,生气了,没戏了,想来想去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看到她好像不太高兴,也就作罢了。关了电视我躺在大屋的床上,反来覆去却怎么也难以入睡,下体依旧膨胀,索性就拿了出来,让它透透气。
正在无聊的时候,她抱着被子,眯着眼睛走了进来,“我有点害怕,我们一床好不?”这次我看明白了…我二话没说就把她搂在怀里,疯狂的和她接吻。
这一招挺管用,吻着吻着便把她的睡衣和胸罩都扒了下去,光剩下一条透明纱巾一样的小内裤…看见时机差不多,我便想脱去她这层最后的防御,但是她又用力的反抗,我想出一切方法,均未得逞。
我不再努力,碰都不碰她了,她见我不动了,问道:“生气了?”“没有!”我气哼哼的回答她。抱着我的被子来到了小屋,把她撇在了大屋。
我知道她一定会再过来,可能是她心里现在还在挣扎的想什么后果,结局什么的,我想如果她想明白就一定会过来,那时顺顺当当的干她一回,也可以发泄一下我多年来追她不果的怨气。果不出所料,过了个把小时她又抱着被子眯着眼睛跑了过来。
小屋的床很小,我们俩个人睡上去有些挤,那时也不理会那些了,这次我是没管她反不反抗就把她的小内裤给强行扒了下来。
她的反应也不算太大,只是用手捂着她的**,一会的功夫,我已经开始进攻了…
她的叫声很大,撕心裂肺一般。大概有人听见的话会觉得我是在杀人一样。我慢下来她的声音就小一些,我快一些,她的声音就大一些,这是我见过最可笑的叫床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死。发现有人在吻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是她在吻我。“起来吧,都快11点了!饿了吧?我买了早点,我们一起吃吧。”吃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和我是第一次,虽然没见血,那是小时候的一次意外造成的,如此如此…
我没太相信,不过也有点信。
后来她父母回来了,还特意找我去她家吃饭,说多亏我这些天来照顾她等等。再后来她父亲把她送去DL读书,读什么大专…虽然是这样我们也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她八卦她班里的事,问我工作的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时不时的问我和女朋友感情如何,何时结婚等等。
次年暑假,她回来了。和我继续着上一年所做的事。但和上一年不同的事,这年多了个姐姐。这个姐姐是她大叔家的,但她大叔早在前些年过世,她大婶也远去外地好像是和别人跑了,反正她这个姐姐家里的事挺复杂。
但是唯一不复杂的是她这个姐姐自己有一个房子,这也是值得我们和她交往的条件之一吧。她姐是个售货员,很开朗,和她一起我们都很开心,我记得那年她姐好像还不满30,没有结婚,处过很多男友,大概都是因为她家的情况太复杂都没能成,现在孤身一人住在这个大房子里。
我觉得在她脸上时不时的会表现出对我们的羡慕,和羡慕过后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我有点同情她。有天我提意我们为她过一回生日吧,虽然我们不知道她生日是几号,但就当今天是她的生日,买些好吃的,还有蛋糕什么的,为她庆祝一回,让她开开心。我知道等她一回学校以后我和她姐的联系也就算中断了,想为她庆祝的话也不太可能了。
我们准备一个白天,当然是在她姐这做完那事才准备的。晚上我们等着她姐下班,大概6点左右的样子,她姐回来了。我们准备的晚饭是烤肉,炉子生好,便吃了起来,席间她姐和我说道她年轻时如何如何能喝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