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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朕答应了你,你又要怎么谢我呢?”
“陛下,今天,怎么如此……如此心急……”还没说完,自己竟亲上了他的脖子。
我从不知他与别的妃子时竟是这副样子,堂堂一国之君,立誓要做一代贤君的他竟也如此……黄。
来不及想他,我的哥哥还在生死边缘,他等得起,我等不起。只好出声打断。
“臣妾不敢打扰陛下,可臣妾的兄长现在生命垂危,求陛下忍痛割爱。”那雪参是要给贤妃的,他自然宝贝的很,只是,我别无他法。
慕容司逸终于看了我一眼,懒懒的道:“原来贵妃娘娘还在啊,真是无趣,也不知回避。”说着,打了李昭容屁股一下,“玉儿听话,先回去,朕与贵妃还有事商量。”
“那,臣妾晚上在玉溪殿中等着陛下。”李昭容一脸委屈,看着我的眼睛很是愤恨。看到司逸不置可否,便也依依不舍的退下了。
“贵妃怎么还跪着,快起来。”我躲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却顺势一揽,将我搂住。
“贵妃,你看,人家李昭容求着朕还给朕点好处,你要的千年雪参可是极贵重的什物,你又给朕什么呢?”他眼睛挑着,眼里有着些许促狭和……恼怒。
“臣妾刚才已起誓……”
“朕不听那些有的没的,你要做姑子还要看朕同不同意,真要点实际的,现在就要。”他恨恨的打断我的话,看着我的眼睛渐渐升起了情yù。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是要我……他?我跟了他近3年,从未想过会落的用身体来他的地步,这,这与那……青楼女子……又有何异?!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让我不自主颤栗,我想我现在看着他的眼一定是愤恨之极吧。
他把头一偏看向别处,一会儿又转过来看着我,胳膊抱的也越发紧了,“怎么,贵妃不愿意,朕可是有的是时间,就不知道赵将军能否熬得住……”
正文 第四章 伤到深处暗恨生(七)
他没有说完,因为我已经咬上他的嘴。
他只是稍愣了一下,马上夺过了主动权,我任他取要,他身上有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胭脂味,我闭上眼,压下心头的恶心。
“嫣儿,我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冷笑,他就好像是财大气粗的嫖客,前一刻将钱仍在女子身上,待到意乱情迷之时,口口声声的说着我多么多么爱你叼言蜜语,可笑之极。
我怕我下一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强忍着说道:“陛下,臣妾……臣妾不想扰了陛下的……雅兴,之时臣妾的哥哥危在旦夕,怕晚了一刻便不能……”
他慢慢的停住,眼睛里还有可以压制的情yù,慢慢的整理着我的衣服,“你哥哥的事,朕知道,只是为稳定军心,只能将他受伤的事隐瞒了下来。”
我知他是在试探,忙答道“陛下做的对,若是臣妾,也定不会让此事挫了前方将士的士气。”
“雪参我会让小全子给将军府送过去,你也莫要再提什么削发为尼的事,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别想让我放了你。”
我听他终于松了口,忙应着。
“往后不可以对朕不理不睬,朕给的赏赐不可不要,朕不去看你你要时常来承典殿看我,禁了足可以悄悄来,你又不是没干过……”
我担心着哥哥的病情,急着让他下旨,也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答应着。冷不丁儿腰上被掐了一下,痛得我只抽冷气,“你记着了没!”边说着边晃着,我被他晃得乱颤,又想着雪参的事不好发作,只得软了下来,“陛下,臣妾都记住了,还请陛下快让全公公将雪参取了去。”
他拧了拧我的脸,叫了全公公进来,只是说了一句“去吧。”全公公便退了下去。
我暗自疑惑,全公公再怎么会揣度圣意,也不会司逸只说了两个字他便知道要干什么,除非……我只觉脑中一片闪电飞过,除非,他事前商量好,先拖住我,等哥哥时辰一过,再赐予雪参,此时他也赐了恩,而我哥哥也……
我大惊,推开他,想回去问问哥哥的情况,奈何他力气大的紧,没推开,反倒被反弹的撞进了他的胸膛。
只听他闷哼一声,而后慢慢的突出一口气,“好啊你,过河就拆桥,听雪参赐下去了,就不愿看朕了,是不是。”
“陛下,我,臣妾担心哥哥,臣妾……”我被心里的猜测弄的心慌意乱,眼泪也不自主流了下来,死命的挣扎,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却来了兴致似的,任我折腾,就是不松手,“你这是在引诱朕!?”说着竟亲了上来。
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我的哥哥危在旦夕,他却一位的想着男女之事,现下也不动了,只是那眼看他,一个劲儿的流泪。
正文 第四章 伤到深处暗恨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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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吻去我的泪,不甘心的说道:“你先回去让敛剑探探府里的消息,你放心,赵赫福泽深厚,死不了。我……我晚上去看你?”
终于可以回去了,我点了点头,也忘了行礼,径直走了出去,见书琴在门外候着,一脸焦急,我什么都没说,匆匆回到思婉宫,敛剑几人焦虑的在门口观望,见我回了,都定定的看着我。我心中一暖,幸好,还有她们。
“我已求了雪参。”刚开口,只觉全身乏力,脑中眩晕,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待我醒来,屋里已点上了红烛,我看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烛光,竟有点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娘娘,伊蔷来了。”司棋神色担忧的看着我道。
她怎么来了,我现在被禁足,别说是伊蔷,就是母亲要来探我一探也是不能的。
“让她进来吧。”我浑身乏力,勉强的坐在榻上,想不到与慕容司逸一番较量竟能耗费我如此多的心力。
刚坐好,就见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细看,竟是伊蔷。
她这般急急地进宫是为何?“哥哥怎么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心间。
“公子,公子他……”伊蔷两眼含着泪,声音也变的起来。
“他到底怎么了?他没事了,是不是?”
“小姐,小姐,你别这样!公子因着雪参的缘故保住了-条命,只是,只是成了活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说完,大声哭了起来。
活死人?活死人!
不会的,不会的……
我哥立志做旷世的名将,保家卫国,千古流芳。他怎么可能,他怎么舍得!
“我得去问问他我得去问问他……”我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脑子全是哥哥的样子,打胜仗时豪放的大笑,父亲去逝时隐忍的眼泪,还有,他躺在床上垂死的苍白。
“嫣儿,嫣儿,别咬嘴,放开,快放开!”
这是谁?是了,是慕容司逸!是他把我们赵家害成这样的,“哈哈,哈哈,我们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你满意了,你满意了?”我死命的撕打着他。
“不不,嫣儿,你还有我,你有我就够了!”他双臂勒的我很疼,可心里阵阵的抽痛一下接一下的撕打着我。
“你?你让我觉得恶心,我真后悔,怎么能嫁给你这样的衣冠禽shòu!”终于喊了出来,我恨不得把心里的愤恨通通对他发泄出来!
但是,他没给我机会,因为在下一刻他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们滚出去!”我被打得晕头转向,来不及反应,人都退了下去。然后,他硬生生的欺了上来。
“你放开!”我从来没觉得这么狼狈过,衣服被生生的撕开,他大口的着我的脸,脖子,然后胸口,终于受不了了,我大声哭了起来!
慕容司逸终于停了下来,猛地推开了我,然后调头走开。
屋里回荡着我似有似无的哭声,其他的,就如他没来前-样,只是我的心确再也无法顾作平静了。
我;恨他。
正文 第五章过眼云烟空叹息(一)
自从那日之后,我继续被禁足在思婉宫,而伊蔷被降为五品浩命夫人,失去了入宫谨拜的机会。慕容司逸,天天都会派人过来探望,偶尔捎来只字片语,被我通通扔进火炉。
我总会想起和哥哥以前的种种。
小时候,我哥时常带我去将军府外“探险”。同龄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不喜欢“外来者”,所以总是被欺负,哥哥也总是义无反顾的挺起胸膛保护我。有一次,一个小孩不知为什么打了我一耳光,我哥顿时火冒三丈,和他们打了起来。他那时长得还没我高啊,只顾盯着打我的那个男孩狠狠的挥拳。最后,哥哥鼻青脸肿的回到府中,自然被父亲狠批了一顿,可仍倔强的不肯认错。
从那以后,我便不再争着让他叫我姐姐了,他是我神一般的哥哥。
爱我护我的哥哥啊,现在只能静静瞪在床上。
“小姐。”看着司棋递上的手帕,我摸了摸脸,竞一脸湿润。
“全公公到!”门外突兀的想起太监的喊声。
我自顾自的坐着,我恨关于慕容司逸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身旁最得力的这只狗。
他进来,行了礼,便开始转叙皇帝的口喻“奉陛下口喻,传贵妃娘娘至乾坤殿赴宴。”
本宫足禁未解,劳烦全公公回禀皇上,恕不奉陪。
“娘娘,陛下特意下令解了您的足禁。还请……”
“家兄遭不测,恐为不详,其中曲直陛下自然了解,公公替我转答谢意即可,还祝陛下心得所愿,歌舞升平。”我打断他的话,哥哥还躺在床踏上,他却在前殿吟歌载舞。
“娘娘还是去的好,此事正是和赵公子有关。”
“和我哥有什么关系!”我心里一突,问道。
“娘娘去了就知道了,说不定是好事呢。”他话里滇示太明显,我承认我心动了,关于哥哥的一切,我赌不起。
略略的收拾了一下,乘着步撵来到乾坤殿。只见大殿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声悠悠传来。
“贵妃娘娘到!”太监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殿中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我。
我环顾四周,慕容司逸坐在龙椅上,左边坐着皇后,右边空着一个位置。
没看到任何一个与哥哥相关的人,我转过身子,抬步往回走。
“妹妹来啦,多罗郡主回来了呢,妹妹也见一见故人吧。”皇后温柔的说着。
多罗?
“赵姐姐……”多罗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奔过来,紧紧地攥着我的袖摆。
我转过身,看到的是这个豪爽的郡主凄苦的神色。
三年前,我曾偷偷地跟着父亲驻府外塞城,当年旗族人来侵,举国兵力,而领头人正是这位多罗郡主和他的哥哥多铎。
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多罗又是谁呢?继续关注我的问哦
正文 第五章过眼云烟空叹息(二)
我欲行围魏救赵之计,不料他们旗族太后竟欲借慕容之刀杀其兄妹。我趁势孤立多铎兄妹,告之太后诡计,多铎无计可施,被迫议合,许诺若慕容王朝助其夺取王位,他愿率领旗族对我朝称臣。
我本就不屑旗族太后其人,便假意与她合作,让多铎杀之,最后多铎俯首称臣,先帝大悦,不但没有怪我擅自主张,还封我为巾帼女将军,并赐字钰。
多罗便是那时被封为郡主,赐府京都以牵制多铎。此后总想与我一攀高下,我谨记父亲训示,在家休身养性,对她不理不睬,直到嫁给慕容司逸以后,在宫里的家宴上再遇到她。
她着一身红衣,衬着整个人妩媚动人,言行举止间有着旗族人特有的豪爽,使整个人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