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
(﹏)。。 (﹏)
╰╯
《这坑爹的仙侠》作者:麦子邪【完结+番外】
、1卖H片的精分少女穿越了
我身穿着一件土坯泛黄的军用大衣,在人潮涌动的火车站大厅里到处游荡着。
因为快近年关了,人都总是要回家的,所以菜市场门口的生意实在不那么好混了。
连着叹息了几声,我总算寻找到了一个下手的目标,然后压低了身子闪现到这名路人甲面前。
一把扯开自己的大衣,露出里面挂满的琳琅满目爱情动作片,对他灿烂一笑:“嘿,大哥,要片吗?有欧美系,岛国系,丝袜系,孕妇系……S·M系,GV系,各路因有尽有,包你满意……”
路人甲大哥可能是被我诚恳的介绍与微笑打动了,故作清纯的选了一部比较重口味的爱情片。
正当我们预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忽然有那么个高大威武的制服系列者朝我冲了过来并大喊着:“小姑娘,我盯着你不止一次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居然敢在公众场合贩卖H片。”
在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拔腿奔逃的时间里,我已经被人给狠狠摁趴在了光洁的地面。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清纯的路人甲大哥,白白的拿走了我的一部上好片子没有给一分钱。
事件处理的最后结果是,我被没收了身上所有的爱情动作片,并记过五次。
大概是身份与年龄的关系只是口头警告了,就被制服系列者丢出了火车站大厅外的地面。
刚起身预备离去,一个老熟人却出现了。还不等我开口细问,就被她拉进了车里来到了江边。
出了车门,桥面很大风,这名老熟人忽然就不管不顾的扶住了桥柱失声痛哭了起来。
“坑爹的,你说男人都是不长眼睛的吗,看不到我的貌美如花吗?”
“……”
“你干什么不说话,回答啊!”
“嗯,想起了电影里‘如花’的模样,感觉有点恶心想吐,你继续。”
“坑爹的,我真恨真恨啊!”
“恨什么。”
“我喜欢了五年去表白的男神,他却说喜欢上了你们宿舍的杀猪妹。”
“哦,是吗,所以呢?”
“所以我要死给你们所有人看,证明是他的眼瞎了。”
“看来他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先走了,不妨碍你的生死大计了。”
“坑爹的,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我去死?”
“怎么,难道还要我陪着你一起死?”
“你就不会劝劝我拦拦我吗,所有的良心都被狗啃了?”
“别侮辱狗的智商,牠们可比我有良心多了。”
“你说,他到底喜欢那个杀猪的哪一点,我有什么不如那个杀猪的?”
“也许他是想能吃上免费的猪肉吧,毕竟食堂猪肉挺贵的。”
“坑爹的,你去死,难道我连猪肉都不如吗?”
“……”
“怎么这么久都不回答?”
“哦,抱歉,我在想你究竟有什么地方是如猪肉的。这个问题很难,你换一个吧。”
“啊……你这个变态神经病疯婆子猥琐女,你……你们宿舍全是些奇葩,一个靠卖黄片赚生活费,一个掏大粪的女儿,还有一个杀猪妹,你们都统统去死,别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了……”
…… …… …… …… …… …… …… …… ……
如果满天的神佛们可以让我重回一次过去,哪怕是再给我多出那么一秒钟的时间考虑。
我绝对会用这一秒钟紧紧抱着柱子站在桥上不撒手,冷眼狂笑地看着陈圆圆被江水吞没着淹死在江底,并对丫说一句:“拼爹的,你尽管去安息吧,我会把你爹接收过来并替你好好烧纸的。”
可惜的是,我没把握好那零点零一秒钟的坚定凶残鬼畜S体质,跟在陈圆圆的后面跳了桥。
纵使现在后悔得肠子打结,悲愤得想去撞石自杀,也都追悔莫及了。不过好在人类是一个可以在很重大的压力迫使下坚韧的挣脱反败为胜,或者干脆甩手妥协投降于失败的超强大存在的物种。
于是我仅用了一秒的时间来说服自己承认应该是穿越了,并又多用了一秒的时间再次明白。
应该要放弃前程往事,熬过了这场可能的劫数,去努力打造一片朗朗乾坤般的美好未来。
不过在这番自我劝慰与二秒钟之前,我却是用了整整默数了万万只羊,不知多少秒的时间来不断痛苦纠结。而且还不断深深的催眠自己,想认为在默数万万只羊之前看到的极其威武壮观一幕。
应该会是某个知名的大导演,正在组织人马拍摄着一场耗资巨大的古装神话剧。
而我这样一个精神分裂者,恰好很凑巧赶趟的从水底而至,打酱油一般的围观了下来。
但是在默数了万万只羊的时间里,我掐了自己的脸总和五百次,撕扯了头发二百五十下。
前者是为了把自己从这或许是个梦境的感觉里给掐得清醒过来,不过是以失败告终。
至于后者嘛,在简单不过了。是为了再次深刻明白,我只在精神病院的大门外有过徘徊。
还欠缺了那么一点正常的勇气走进去,与里面的美貌护士小姐们每天相互的甜美着微笑。或是吃那些色彩斑斓的脑残片,克制住头颅里那些热血澎湃的真我本质形态随性地奔放出来。
好吧,我是个有病的可怜之人,曾经有被强制性送进精神病院里常住的不良前科。
不过在十一岁的那年,我就用伪装的乖巧,挣脱了在精神病院混吃等死的这个人生最强大夙愿。在精神病院外面活得比里面任何一个精神病变态们,更像是一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精神病变态。
这是一种在精神病院里面无法拥有享受得到的自由,为了这点比一般精神病们更超高的觉悟。
我常常站在精神病的院墙之外,费力的爬上那高高的墙头。看着里面一个个被脑残片吃得瘦骨如材的萎顿身影,颇感神经犯病的沾沾自喜不停,要是兴奋起来还会找上几个有共同倾向的病友。
相约在一起,不管不顾的买酒回家,豪饮到三更半夜,还会对月再嗷嗷的嚎上那么几嗓子。
或者是惹来隔壁的大姐破口大骂,或者是招来楼上帅哥被逼崩溃地往下猛扔鞋子砸玻璃。
不过这些所有辉煌的过往,在我的脸被自己掐得肿如菜包,头发被扯得如斗败公鸡的眼下。
默默数了万万只羊的纠结娇弱软妹子时间,终于不得不无力溃败千里,在心中泪流满目地跪倒在了酷帅狂霸拽的一秒钟猛汉子脚下。不得不再一次死了心的承认,我的确是在那场狂暴的风中。
不知道哪个神经搭错了线,在长期年月里练就的S体质的锤炼下。坑爹的M体质居然会反常“砰”的一声,由精神分裂的缝隙里弹挤了出来,让我为了救从小一起长大以打压羞辱我为乐。
因失恋就跳江自杀的的仇敌,拼爹的陈圆圆。
在她跳下桥面的后一秒,也跟着无比愚蠢勇猛的跳江了。
并诡异的从水下穿越而来,无辜的享受了一整夜月光的洗礼,一整天烈日的暴晒。
不过比起淹死在江底,被鱼类吃尽了身体再排泄出去,化为江水中漂浮的污秽尘埃。
至少还鲜嫩的活着,让我很快就抵消掉了承认穿越的这件恐怖事实。
于是我似乎又开始精神犯病了,又开始佩服起自己无比豁达随遇而安的强大境界了。
或许是至从十岁那年,老爹与老哥在同一天的同一辆车里,手牵着手的撞了树。
共弃我奔向了圣父耶稣的怀抱,还无耻的留下了那么一堆债务给我的那一天起。
我就预见了我以后的人生,可能不会再有任何的突发事件,可足以撼动我无敌猥琐。
可长期频繁发作的精神分裂,又可瞬间最快修复治愈的强大灵魂了。
至少现在,我不用再去为债务发愁,也算是种解脱。所以打定了决心瞄准了可以容身的队伍后,我雄赳赳气昂昂的稳住了无比艰难的狗爬式,将身体往横梁上紧贴着挪到了一个最安全的位置。
豪气万丈的带着一种‘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被‘强’感。
将一双眼在历经了默数万万只羊,掐了自己脸颊五百下,撕扯了头发二百五十次后。
慢幽幽的,很不情愿的,终于敢睁开了落到这里来看清了状况后的第二次……
只是当视野亮堂了起来的瞬间,我却忽然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黑暗得摇摇欲毁起来。
等再次看清楚了底下的那一幕,至世界黑暗摇摇欲坠后,我脑中又顿升了一种会生得猥琐死得难看的很违和感觉。那些个脑浆横飞,那些个肠穿肚烂,那些个人兽重口味片子在脑中回荡不绝。
忍不住的,为了这重新展开的,或许会无法扭转的未知坑爹命运。
我略感悲凉,仰天四十五度角又开始精神分裂了,很明媚忧伤地想要滑落下了两行……
明媚忧伤的确是有了,可面条却怎么也流不出来。看来眼泪这个东西,真正用到它时方恨少。
平时毫无用武之地的时候,丫可以在半个钟头内汇聚成水养一缸金鱼来以供消遣。
真是个没骨气的东西,此时此刻,它应该随着主人我悲痛欲绝的心情与惨痛的现状。与反反复复频发的精神分裂病症,用一个无比悲壮的势态倾泻而出,气势磅礴地泪震苍穹才对的啊。
这般扭捏着惺惺作态,羞涩着躲藏是为哪般呢。毕竟在下方这数以万众,威武雄壮的神仙汉子们面前,会娇弱含羞带怯着肆意流眼泪的漂亮软妹子,才能勾引得他们腾升起那雄性的保护欲。
才会让他们刀爪下各种的留情,并情愫暗生,立誓非卿不娶地抱得美人归。
这,才是一套求生的标准法则,而人格猥琐无下限臭不要脸野蛮如我之辈。
若还是照着以往的性子乱来的话,只怕连求饶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
就会被这数以万众的神仙汉子们,隔着很远的距离,用强烈的X光眼线给秒杀得倒地不起了。
说不定还会走过来把我踩在脚下恨恨的碾碎成灰,再喷下一口厌恶的口水不屑地咒骂几声。
不过好在扣扣掐掐了十来次后,我的眼泪终于如愿以偿的很勉强挤出了两滴来。
想来必要的时候,应该还是可以精神分裂,带上软妹子面具出场客串一下的。
于是吞咽了数次口水,压下了心底再次如野火般蔓延的胆寒之后。
总算把胆子肥壮了起来,仰首远目地四围打量起来。除开下面以一敌万的残酷对持局面,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美轮美奂仙雾与风沙缠绵的飘渺场景,美得我有片刻抽不回神来形容感慨。
最遥远处的天边,有一轮残阳当空高挂,艳如滴血,妖异非常。围绕着它汹涌翻滚的云霞,也被印染得似乎欲滴落下阵阵腥红血雨来,有一种很严肃,让人喘息艰难的低气压肃杀感。
荒漠与漫漫旷野中,也尽是这片暗红色的万丈霞晖洒落下的阵阵绚丽浓重的色彩。
这美丽的颜色,将残阳下站在浩瀚一望无际沙漠里,脚踏洁白或五彩七彩祥云周身袅袅白雾,着银灰色重装手持长矛兵刃的万众人或是神或是仙的汉子们,衬托得威风凛凛的震煞人心。
再近处些的是一片开得很灿烂的桃柳林,延绵了……没有十里应该也有八里那么多了。
本来很想吐槽一下这些茂盛的桃花,为何栽种在一片沙漠的边缘也能开得如此的神奇不凡。
但结合了自己的诡异来途,与滚滚风沙荒漠中站着的这一群非我族类者。我觉得即使现在让我看到有人坐在茅坑里一边吃着上等的美食一边拉着米田共,也不会觉得再有任何的诡异与稀奇了。
在这一秒钟的镇定里,我忽然有种总算不负已去天国里的老爹跟老哥的殷切希望,还不至于成长得太歪太邪太猥琐太变态,很有种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