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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他为难便是。
他从我身边走过,我能听见他怀里那个小东西屏住呼吸的慌乱模样,很好,还知道害怕。
我不说话,在三步之外悄然站定,一个凌厉的回身,手里的剑带着五分内力已经向后砍去。
不愧是柏无朝。甚至没有慌乱一下,就直接闪身躲过这一招。只是他怀里抱着人,身上又没带武器,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的剑毫不客气的越来越快,只要他躲不过将这小贱人放下,我自然是有办法叫对付他。
奈何柏无朝居然始终抱着她,一刻也不敢放松,他虽然内力深厚,却多少躲得有些狼狈。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客气,找死!
我虚晃了一招,手中的剑直击他的面门,他闪身一躲,下一剑却向着他怀里扎了过去。
如果他拿这个小贱人当挡箭牌,完全可以躲过,并且反手拍我一掌。我咬牙,浑身的力道已然加在这一剑上。
出乎意料的是,柏无朝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方法,他将小贱人推到右手抱好,左手臂迎着我的剑锋,用力一推。
长剑在他胳膊上划出一道常常的血痕,他也退后三步,方才站定,喘息。
我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冷笑道:“柏门主,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切磋一下,实属意外。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柏无朝不动声色道:“柏某自认为没和冷庄主结下梁子。”
“这便是了。只要柏门主将鄙人丢失的东西完璧归赵,今天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我说着便又向前逼近两步,以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形,一起全身而退有些困难,我就不信柏无朝肯为了她以身犯险。
“这倒是可以考虑。”
我冷笑,快意的看着小贱人眼睛里突如其来的恐慌,和她紧紧攥着柏无朝衣襟的手。
“不过可惜,冷庄主,在下并没有拾到过你的东西。”柏无朝的表情冷静。
我嗤笑一声,指着那个小贱人道:“这是在下庄内的逃奴,劳烦柏门主归还。”
“不好意思,冷庄主,这是在下的故人之女,希望冷庄主高抬贵手。”
“哈哈哈……”我仰天长啸,“柏无朝你是注定要与我为敌了?”
“不敢。”柏无朝说的倒是恭敬,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后退了几步道:“如今阿暖已经是玉影山的徒弟,以前的事情,希望冷门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在下自会登门赔罪。”
我是真的不愿再与他废话,心中的杀机一现。不管是我冷千秋要或是不要的东西,旁的人都休想染指半分。
既然已经不干净了,那就索性由我来处理的干净吧。
“柏门主倒是还记得当初夫妻一场,说起来,这孩子的娘亲到也在江湖上大大有名,当初被人当众悔婚,人尽皆知。败德秽行,倒是真可以流芳千古。”我恶意的刺激着柏无朝,他和那个贱女人的那点儿龌龊事,早就是人人都知道。只不过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小贱人明白真相后的反应,一定非常有趣。
、5比武
萧思暖
我抬头看着师父的脸,冷硬的仿佛寒冬腊月□的冰。
我把头埋进他怀里,对那些话污言秽语选择了忽略。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干吗非要相信呢?阿娘的事情,是她的,不是我的。
可是不管我怎样的躲避,那些话就像是灰尘一样的无孔不入,用力的钻进我的耳朵,刺激着我的神经。
“难不成这孩子的身世和柏门主有关?倒也是,当年的萧碧儿美艳一绝,柏门主年少有为,难怪把持不住。”冷千秋笑的叫人恶心,我可以想象的到他说这话时恶毒的神情,还有从未到达过眼底的笑意。
那个混蛋,我早晚有一天会割了他的舌头。
可是师父会是我爹爹吗?不会,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娘亲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我姓柳,我的爹爹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英雄。
可惜,英雄总是有老婆的。
我不喜欢那个已经变成死鬼的男人,一点也不。他有家有妻有子,为什么又要招惹阿娘?为什么又要生下我?生下了我为什么又不保护我们?
还有阿娘,她是天底下第一大的傻瓜,为了那么一个虚无至极的幻境放弃了一切,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她为了他忍受住了一切,铺天盖地的污水叫我们每天无处藏身,只能东躲**。那个男人在亲手杀掉她以后,甚至没有露出哪怕是半分的伤心。
他甚至从不承认我的身份,我在他心里就只是一个孽种,是他今生无法抹除的污点。
我在柳家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冷眼,虐待,□,都已经是家常便饭。那个自私的男人只会在一旁看着,却从不出来说一句话。
所以他死了,死得好死得妙简直是死的呱呱叫。只有天知道我有多高兴,冷千秋说我是替父母还债,我呸!那个死鬼也配得起。
“冷庄主也是名门之后,说话还请放干净些,故人已逝,就请不要随意亵渎。”师父终究还是开了口。
“呵呵,亵渎?天下谁不知道,萧碧儿勾引有妇之夫,生下孽种,秽乱无耻,招的多少裙下之臣,怕是数也数不清吧。话说回来,她倒是养了个好闺女,小小年纪就知道找个靠山,长大了怕也是个当□的命。”
我能感觉的到师父手臂上的筋脉一点一点的暴起,用手轻轻的抚上去,叫他冷静。我都不生气,他又何必?
“冷庄主,事情也涉及到令尊,所以还请嘴上积德。”
我能察觉到冷千秋周身骤然爆发出的怒气,扫在人身上都是彻骨的寒,心底冷笑,看来这次是真的戳了他的软肋了。儿子如此,他那个爹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轻轻抛起,我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感觉到自己腾云驾雾一般的飘忽了一下,直到被一根树杈稳稳地接住。我晃了几下,一俯身便能看到下面的刀光剑影。
师父毕竟受了伤,对付的有些吃力,饶是这样,冷千秋也休想在他手底下讨到一丝便宜。
高手过招,拼的不光是武功的高低,还有速度和耐力。
其实冷千秋真的是很厉害了,他比师父小了估计最少能有十岁,修为能够并驾齐驱已是不易,只不过他终究是急于求成,内力高下一分便知。
我被那枝树枝卡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只觉得眼晕。树下冷千秋的喽啰们也不消停,纷纷想要爬上来抓我。
这棵树实在是太高,而冷千秋这次带来的显然都是些饭桶。到不了一半的高度就飞不上来了。
我冷笑,冷千秋的那三个忠犬居然没有出现,估计是被他派到其他的路口处去守着了。话说回来也是算我点背,就这么倒霉的直接撞到他这儿来了。
师父刚才那一下应该是用尽了全力,我现在很是担心他。
他的胳膊还在流血,落入洁白的雪地里,溅起片片红梅。动作却是沉稳有力,倒是逼得冷千秋步步后退。
师父不会输的,我心里默念。如果他输了,我宁可直接掉下去摔死,也不能落到那个疯子手里。被他捉到就真的一点希望都不会再有。
冷千秋一招横扫千军猛的击出,却在半路突然收手,动作快的不可思议。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影一闪,那个人趁着这个瞬间的空挡,带着邪佞的笑,已经直冲着我逼了过来。
师父在他身后反手便是一掌,正中后腰,这一掌的力道不是闹着玩的,冷千秋的一口鲜血几乎是喷射而出。他却仿佛是没有任何反应一般,对唇边溢出的鲜血理也不理,直冲而上。
师父显然是没有想到他宁可身受重伤也要去捉我,我也没有想到他这般的不顾性命。
可惜冷千秋,要是比谁更不要命,只怕你还真是不行。我冷笑,对着那个已经越来越近的得意笑容,双臂向上一抬,便生生的在他眼前摔落下去。
他总是疑心太重,顾虑太多。而我总是别无选择。
所以他总是能够化险为夷,而我总是绝处逢生。
这算不算是一个冷笑话?
冷千秋
我一个收手,身体已经冲着那棵树直冲而去。剑光激起的飞雪溅进眼睛里,我双目微眯,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个稳稳支在书上的身影。
其实我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那个人,这一点只怕是柏无朝也意识不到。
他的那一掌当真是凶狠,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后腰的骨头都已经根根碎裂,纷纷移位了。剧痛无比,难以忍受,一口鲜血不受控制便已喷出。
不过我也在赌,赌他来不及用上全力一击,否则我现在别说是施展轻功,走路都是不可能的。
我赌赢了,他果然有所顾虑,以为我在耍花招。呵呵,我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只要那个小贱人到了我的手里,柏无朝就变得好对付多了。
我冷笑着奋力向上飞去,树下的那一群饭桶一点用处也没有,只会添乱,回去以后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了。
已经越来越近了,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特殊的味道,居然有片刻怪异的欣喜和意乱情迷。
我甩头,丢弃那种叫我鄙视的思想,懊恼的双眼发红。
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一筹,我没想到,她下手永远要比我狠。
原来磨了这么久,却还是一匹养不熟的狼。她骨子里那种东西叫我觉得有些许的挫败感。
我咬牙,从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亘古不变的,人也是一样。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掉转方向,在那棵树上轻轻一点,就已经直追着她一起向下而去。
身下的人影一晃,柏无朝已经将人半路劫走,他死死的夹住那个小贱人,落于地上内力一催。
地上松软的白雪被他的掌力一催,夹着劲风扑面而来。刚刚落地尚是有些不稳的我,也不得不闭眼伸臂去格。
待到我一瞬间收手而回,眼前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我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到手的鸭子就这般飞走了?
命令手下迅速的叫林峰他们撤回来,仔仔细细的在山下的镇子里搜,柏无朝受了伤,只怕是不可能走的太远。
一个庄户急匆匆的上山,跪在我面前战战兢兢的禀告着:“庄主,属下们办事不利,那两个小鬼……”
跟丢了?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那个小鬼既然能够一个人杀死几十个搜山的身怀武功的大人,可见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我默不作声的,一掌扫过去,那个庄户顿时倒地,面色发青,七孔流血。
丧气的消息,该死!
我取出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手,示意剩下的人赶忙收拾尸体,心道:柏无朝,你倒是养了一众好徒弟啊。只不过也好,这下我索性便将你玉影山上下一锅端了。
我开始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试着小心的运气。
胸口,后腰俱是一阵剧痛传来,我屏气凝神,强行将已经行至喉头的热血压下去,柏无朝受的伤不比我轻,如果不趁早只怕是更难对付。
内伤很重,我需要找个地方暂时休整一下,体力能够恢复多少自己也说不准。
这场比试早晚注定便是要发生的,只不过这下子倒是成了因为那个小贱人,当真可笑。
我一笑便牵扯到内伤,痛的厉害,却又抑制不住。
萧碧儿的女儿滋味果然是不错,连一向自诩仁义侠士的柏无朝都能勾引的来。他倒是也不嫌,年纪大的足可以当她爹了。
也对,他可不是差一点就做了她的爹。
哈哈,有趣。
、6避祸
避祸
萧思暖
师父背着我,一路向下,在山上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色隐约有些苍白,呼吸急促,还偶尔压抑着低低的咳嗽。
我竟没看出来,他受了这般严重的内伤。
本能的想要挣脱下地,这样子下去,冷千秋很容易便能追上我们。
身体被用力向上一托,被背的更加的稳当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出叫人安心的话语:“别担心,我没事。”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