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再想到三天后的那场决斗,肖刀的心里又是没有了底。
三天后的那场决斗,恐怕苏牧不会就像今天一样的登台,集苏家之力,想要一件软甲一类的防护器具,恐怕根本没有太大的困难,而自己用针的话,恐怕根本没有办法刺破软甲,就算是一般的布甲想要刺破也不太容易。
第5卷第296节:怪事
肖刀在走神,小龙却在问班诺德另外一个问题:“班大师是不是有办法让肖刀把自己的魄力给注入到别人的身体里呢?做为一个魄斗士,本身他的魄力就应该保护自己,更别说比肖刀的阶别要高的魄斗士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把魄力注入到别人的身体里,这并不容易。”
班诺德嘿嘿一笑:“的确,这并不太容易,我也只是提出这样的一个想法,让这小子在修炼这一套拳法的时候注意一些这些方面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异的拳法,所以指点儿这小子倒还真有些困难。不过肖家小子,你放心,你既然拜我为师,成了我的亲传弟子,我当然会想办法的。嗯,这几天里我就想想办法。”
听到班诺德这句“你是我的亲传弟子”肖刀才回过神来,顿时又是哭笑不得:“班大师,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儿了?我可从来不记得我拜你为师,也不记得成为你的亲传弟子……”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反对无效。拜我为师还亏了你怎么的?”
“那倒不是,可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名药剂治疗魄斗士啊……”
肖刀也真是拿这老头没办法了。
班诺德又甩了一丝魄力投到肖刀的身上,肖刀顿时又感觉好了许多,班诺德洋洋得意道:“怎么样小子,学会药剂治疗系的魄术总不是吃亏吧?”
肖刀见这老头很快又把这问题转了过来,只能笑而不语。
稍稍冷场,泰格尔想到了自己此行地目的,忙问道:“大师,我们来求大师配制的那瓶药剂,可是配好了?”
“好了,好了。本来我就配好了,只是你们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倒给耽搁了。放心吧,一会儿我陪你们走一趟,保管可以把孟老头儿给救回来,保证他欢蹦乱跳地。”
“大师要和我们同去?”泰格尔吃惊道。
难怪他吃惊,整个希而那城谁不知道班诺德的臭脾气?就像是不久前的王逸思,也是身染重病,可是还是要亲自登门来求这老头看病,至于想让班诺德登门治病,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第5卷第297节:一地下巴
现在班诺德居然提出了要去沧海学院?不是耳朵出了问题了吧?
班诺德老脸一板:“怎么了?难道孟老头儿的地盘不欢迎我去?”
“不敢不敢,大师能去我们那小地方,我们自然是欢迎的……”
“哼,你也不要多想,我定下的规矩是不会改的,我此去不是为了给那孟老头儿看病,而是看着我这亲传弟子……”
肖刀额头又冒出了黑线,这老头真把自己当成弟子了?
怕还是念念不忙自己的那些医方吧?
班诺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泰格尔等人也知道他只是找一个借口,自然是十分欢喜,班诺德又向医馆的伙计嘱咐了两句,几人踏上去往沧海学院的路。
一路之上,班诺德老头仍然是喋喋不休,向肖刀推销着他的宝贝的药剂治疗系魄斗士行当,把药剂治疗魄斗士吹的天花乱坠,把肖刀的耳朵都磨出老茧来了。
沧海学院内,平静如常,小师妹刘映雪又端坐在孟沧海的床前。
听到屋外脚步声音响起,刘映雪走向门外,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泰格尔已经走了进来。
“泰格尔师兄,冯师兄,你们都回来了。”刘映雪向两个人打招呼,随后又看到了肖刀和小龙,正想向两人打招呼,结果却又看到了两人身边的班诺德。
“班,班大师,您怎么……”一见班诺德突然来到了沧海学院,刘映雪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班诺德一摆手:“我是压着我的弟子来的,我这弟子不让我省心,我担心他在半跳上逃跑了……”
肖刀一阵无语,白了班诺德一眼。
刘映雪并不知道班诺德强收肖刀为徒,肖刀一直不敢答应地事情,她更是吃惊地看着肖刀:“你居然是班大师的亲传弟子?”
肖刀苦笑:“班大师在和我开玩笑呢,我又不是药剂师,怎么能拜入班大师的门墙。”
“我老头儿可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至于你承认不承认,反正我是承认了。”班诺德洋洋得意道。
看得刘映雪下巴都差点挂在地上。
第5卷第298节:服药
这还是那个希而那城里人人尊敬的班诺德大师了,别是什么会易容的魄斗士乔装的吧?
班诺德一直拿着他的药剂,并没有交给泰格尔或者是冯洪保管,到此肖刀也已经真的确定,这老头儿还真的有一个空间容器,也只有这些才能解释他的那一堆水晶瓶子放在哪里。
进到了屋里,班诺德径直走到了孟沧海的床边,眉心又跳出了那颗魄珠,随后手一挥,一瓶蓝色的药剂出现在了班诺德的手中。
白色的魄珠撒下了一片白色,照在了孟沧海的身上。
“班大师,孟老师他的牙关咬的很紧,要喂他药的话,还要用勺子撬开他的嘴巴。”刘映雪低声地说道。
“哪里用的着这么麻烦。”班诺德说着,把那瓶蓝色的药剂倒下。
蓝色的药剂向下一落,但还不等它落到孟沧海的床上,班若德的魄珠发出的那层白光就已经涌了过来,把这种蓝色的药剂包围了起来,将蓝色的药剂托在了空中。
渐渐的,药剂开始分化,在班诺德的魄力之下,蓝色的药剂开始化成了无数的小水堆,再随后,又化成了无数的水滴,水滴继而又气化,与那层乳白色的魄力交织在一起,彼此难分。
班诺德又控制着魄力移到了孟沧海的鼻孔前,这时就见随着孟沧海的呼吸,每一次便有许多的药剂进入他的鼻孔,再呼出来的时候,那种蓝色的药剂已经消失不见了。
每一次呼吸药剂都少了一分,终于有近百次的呼吸之后,那层被乳白色的魄力包裹着的蓝色药剂已经彻底不见了。
肖刀暗暗点头,班诺德用的这种行药的方子,远比直接喂下去要好的多。
这些气化了的蓝色药剂,如果是灌下去,还要经过胃肠,纵然是消化功能再强,也有大量的药效损失,而用鼻孔吸入,这种药剂会直接进入肺部的血脉,流遍身体,远比通过胃肠要损失少的多。
这一次用的时间比起班诺德前几次炼药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先是把药剂气化,再让孟沧海吸到肺里
第5卷第299节:老头儿醒了
再由肺里全部进入到肺里的毛细血管里,就算是班诺德魄力强悍,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额头也已经见了汗。
刘映雪倒是很聪明,她一面关心着孟沧海,同时看到班诺德地脸上冒出了汗珠,也拿了一块毛巾让班诺德擦拭,班诺德自然也不和他客气。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躺在床上的孟沧海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可是却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泰格尔等人不由得又开始有点着急了。
这时,班诺德突然叫了一声:“老孟头,你看你这帮学生都等着你醒过来呢,你还好意思装睡,还是你真的想要隔屁?”
孟老师是在装睡?泰格尔不解,就连肖刀也是十分的不解,看他的样子好像依然是在昏迷当口啊?
班诺德的这句话尾音刚落,就听到一个虚弱地声音:“老班头,老子好好的,你少来诅咒老子,就算是你老班头挂了,老子也要再活他们三五十年。”
“老师!”
“老师!”
冯洪,泰格尔,卫胖子,刘映雪几人听到了熟悉的孟沧海的声音,都一齐拥了过去,尤其是刘映雪,两行清泪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肖刀也是被惊呆了。
孟沧海不但是相貌和二长老极度地相似,就连这声音也和二长老相仿,所不同的是他比二长老要年轻地多了。
世界上就真的有这么怪异的事情,非但容貌一样,连声音也十分的相像?
“老孟头儿,你就别吹牛了,这一次不是我出手用还魂汤救你,你还真没准就去仙界旅游一遭了。你可道好,不但不知道知恩图报,还诅咒救命恩人。”
“屁话,老子睡的好好的,我求着你救了我?”这位孟沧海倒也真是不含糊,刚刚苏醒过来,马上就坐了起来。
刘映雪和卫胖子两个人都要扶着他,被他给甩在了一边:“老班头,我已经多年没有睡过这么安稳了,现在你打扰了我的美梦,你说说吧,咱们这笔账怎么算吗?”
孟沧海微笑着看着班诺德,看他的脸上的表情,丝毫也看不出这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师,倒是像是一个阴谋得逞的奸商。
第5卷第300节:赔偿
“不是,他不是二长老。”肖刀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不觉却又感觉有一些失落:“二长老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哪怕是最喜欢自己,也是一脸的严肃,而这位孟老师显然不是,他们只是长的一样,声音也一样,脾气性格一点儿也不一样。不过看着这两个老头斗气的模样,难道孟海海和班诺德早就认识?不可能啊,孟沧海就经营着这么一个小破学校,现在甚至全学校的学生都快跑光了,只留下了四个人,就算是苏家也能欺负到沧海学院的头上,打沧海学院的主意,可是班诺德却是议会的议员之一,在整个希而那城位高权重,他们两个不应该熟识的才对。”
孟沧海这句话差点把班诺德的鼻子给气歪了:“老孟头,你这话说的太不地道了。我好心好意把你给救回来,你反倒倒打一耙?你老孟头没睡够是不是?好,那我给做做一瓶药,让你睡上一两年。”
班诺德说着,又拿出了那个水晶制成的小瓶,还真有一副要马上制药的模样。
孟沧海冷哼一声:“老班头,现在已经晚了。要是你睡的正好的时候,我把你叫醒,再让你睡,你会怎么样?”
“你放他妈的狗臭屁,你那是睡觉吗?”
“怎么不是睡觉?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睡觉?老班头,今天这件不算完。”
孟沧海说着,眼神一转:“这样吧,我记的我睡着的这些天,这几个小家伙把我的这点家底都给我花光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积攒了几十年的心血啊……”
孟沧海这么说着,看了泰格尔等人一眼,吓的泰格尔等人都是混身的一抖:不会吧,我们费了这么大劲给孟老师治病,结果孟老师醒过来之后,还想要管我们要钱?
别人不了解孟沧海,泰格尔等人跟着孟沧海长大,对孟沧海太了解了,这人就是个大财迷,他说的出来,也真的做的出来的。
孟沧海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又向班诺德说道:“我辛辛苦苦几十年的积蓄都没有了,这大部分都被你老班头给弄走了,老班头,你要陪我!”
第5卷第301节:抢弟子
“陪你!我呸!”班诺德气的胡子一翘一翘地,“老孟头,你掉钱眼儿里了?早知道你这副嘴脸,这几个小家伙再给我几百个金币我也不把救你,就让你躺在床上,让你当个活死人!老子还不赔你玩了,老子这就走!”
班诺德说完,一甩袖子,向门外走去。
泰格尔忙追了过去:“班大师……”
“泰格尔,不用管他,这老东西走就走了。唉哟,真别说,躺在床上这么久,这身子骨还真吃不消!”
孟沧海一面说着,一面坐起,穿上了鞋子,披上了衣服,又伸了个懒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