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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府已经待了大半个月了,这期间小四到何府来了两次,都是何家的人安排的, 连翘不明白这何府的人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沈浣不回来,自己就要一辈子的被变相的软禁在何府?
连翘自己也不是不能离开,但是她同时也知道,当自己离开的时候,等待如花的, 将是难以想象的折磨。
这半个月何雨林从来没在如花的房里留宿过,并且何雨林也没有到外面去喝花酒,这对于风流成性的何家的二少爷来说是多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是,当这天连翘再一次的看见何雨林的时候,连翘就明白了一切,也许,何雨林已经知道了什么。
这天,清月和连翘陪着如花在院子里面的池塘喂着小鱼,却见何雨林神清气爽的走来。
那脚步的虚浮样子,那面色的苍白样子早就不在,有的是那容光泛发的精神奕奕。
“连大夫好兴致啊,居然还有心情喂着小鱼?”何雨林走进笑着说道。
见到这样子的何雨林,连翘倒还好,沉稳的性子造就了她情绪很少外露,倒是清月和如花很是吃惊。
如花见到这样子的何雨林,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就算是半个月没有用那香料,何雨林的身体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恢复的这么快,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知道了什么,他在找大夫调理身子。
连翘礼貌的冲何雨林弯腰行礼,一个标准的淑女礼仪被连翘行的优雅大方。
“连大夫和安大人关系很好?”何雨林并没有去看如花已经变的苍白的脸色,毫无所觉得看着连翘问道。
安奎哥?作为沈连翘的话,那么自己和他确实是很熟悉,但是,作为连不悔的话,自己只能算是和他见过几面,互相知道名字身份而已。
连翘疑惑的摇着头,“我和安大人不熟悉,不知道二少爷怎么有这么的一问?”
何雨林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一脸疑惑不知的连翘,好几分钟才开口说道:“安大人知道连大夫在何府,这不就派人来找连大夫了。”
“找我?”连翘的惊讶的并不是做作,这连不悔和安奎确实是不熟悉,这时候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何雨点点头说道:“是啊,所以,还请连大夫和我一起到前院一趟吧。”
连翘疑惑的跟着何雨林往前走,因为担心如花,连翘便叫清月留了下来,如花的脸色还真是吓人,看来这何雨林的暴躁脾气不是流传,如花只是怀疑他知道了用了香料的事情, 却不想会被吓得不知道方寸。
当连翘和何雨林离开的时候,如花依然是一副被惊到了的样子。
连翘小心的跟在何雨林身后,沉默着观察着何雨林。
虽然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试探何雨林,但是却是被连翘生生的忍住,该知道早晚都会知道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连大夫不疑惑我对如花的态度?那么的宠爱转眼却正眼也不瞧?”一路上倒是何雨林先打开了话题。
连翘小心的回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二少爷和夫人的闺房之事,我觉得连不悔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好奇的比较好。”
连翘一句闺房之事,堵得何雨林想要在说下去都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原本脾气暴躁的何雨林这时候却是不知道怎么发泄自己的不满了,只得自己心里暗恨。
第4卷 公堂赎罪
何雨林就是一个冲动的人,心里藏不住话,这被何雨潇千交代万交代的才生生的忍住自己心里的暴怒,没有去找如花,就连今天看见如花也是听了何雨潇的话,压制自己的情绪。
不然知道如花这只内鬼,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何雨林不现场拔了如花的皮才怪。
心中气愤找不到人,找不到地方发的何雨林只的狠狠的瞪了瞪连翘,便不在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何府接待客人的大堂,便看见一个穿着官服的小兵和何雨林一起坐在大堂里面。
只见那小兵在何雨潇的侃侃而谈之下一直是冷着一张脸,明明是一张娃娃脸却做着沉稳男人的成熟样子。
对于何雨潇的话除了点头就是摇头,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大哥。”何雨林一脚跨了进去,对何雨潇叫道。
何雨潇晦涩难懂的看了看随后进来的连翘,心中的疑惑更甚,对连翘的身份也更是着迷。
按理说何雨潇不是一个对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份会达到如此的着迷的地步,简直是不弄清楚善不罢休的地步。好像冥冥中有一种力量牵扯着自己去探讨,去求索她的身份。
不想那原本绷着一张脸的娃娃脸小兵看见连翘来了,那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朵花。
“姑娘, 你来了呀,我们大人有请。”
连翘却是一片疑惑,这安奎找自己做什么?
“你们大人找我做什么?”连翘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大人没说,叫你去看戏。”那小兵想到自己家大人交代的话,一定不能在何家让你人面前说出具体是什么事情, 原本脑子就简单的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了, 便想到那么一件即将发生的事情,嘴巴一张的便是这么一句惊讶人的话。
看戏?不仅仅是连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就连何雨潇也是感到很是吃惊。
完全没有看见其他的人不可置信,那小兵还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一个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把人带到县衙的理由心里还暗自的高兴。
声音不自觉的就带点兴奋,看着一脸疑惑的连翘,那小兵继续发出惊人言论,”姑娘, 你快跟我去县衙吧,这高堂都设好了,只等你过去了。”
“我和你一起过去。”何雨潇沉声说道,他很好奇,这连不悔还和安大人那么熟?居然还亲自叫人去县衙看戏?
随即何雨潇,何雨林,连翘便跟着那小兵到了县衙。
然而,还没走进,连翘就看见了那县衙围满了人。
看见这样子的场景,那小兵好似是自豪一般的说道:“我们大人许久没审理案件了,这今天来这么多百姓, 还真是信任我们大人呢。”
连翘很想说,这百姓们只是看热闹吧,毕竟这样种种田,喂喂鸡鸭的生活是很无聊的,这百姓都围满了,并不是有多喜欢这县老爷。
“让一让, 让一让。”那小兵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连翘和何家的两兄弟往里面挤。
当连翘跟着那小兵走了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那跪在堂中间的女子,却是失踪了半个月的沈浣。
吃惊的并不是只有连翘,那何雨林和何雨潇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他们倾尽了何家的一切势力寻找的沈浣居然会在县衙出现,还是以一个罪人的身份出现。
他们并没有忽略掉沈浣身上穿着的囚服。
坐在高堂的安奎在连翘一走进来便认出了连翘,心里是止不住的激动,没想到,那个女子居然就是自己寻找了三年多的连翘。
寻寻觅觅那么久,她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没有发现,安奎心里又是激动又是苦涩。
连翘听见一个围观的百姓说道:“这到底是在等什么啊?这都等了好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大人开堂审理犯人?”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好像是在等被害人吧, 这年头,这么好看的女人居然会做出伤天害理的害人的事情,果然我娘说的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黑。”
“切,你娘那是安慰你娶不到自己喜欢的刘家姑娘罢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那男人正想回击,不想高堂上一声巨响。
安奎拍着响木,高声说道:“升堂。”
“威武~~~~~~~”
安奎收回停留在连翘身上的目光,看着一脸木然的沈浣,说道:“堂下何人。”
沈浣好似刚才回神一般,声音平平的说道:“民女沈浣。”
“这沈浣要干什么?”何雨林气愤的说道,那声音里面含着浓浓的怒气,要是沈浣这时候在他的身边的话,连翘敢保证,何雨林一定会对沈浣拳脚相加的。
何雨潇和连翘都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个跪在堂下的女子。
连翘心里却是知道,这时候沈浣在做什么。她估计是来自首的, 那么是谁抓走了她半个月,然后今天要她来自首?
连翘心中一百个疑问,这时候却也只能是化作目光,紧紧的绞在沈浣的身上。
何雨潇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连翘,直觉上, 他觉得连不悔是知道沈浣为什么出现在县衙的,这是 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他在生意场上磨练出来看人的直觉吧。
只听见沈浣低声说道:“民女是来自首的。”
“你所犯何罪?为什么自首?细细说来?”一旁的师爷见安奎并没有询问,这等了好半天都没开口,这低下的人都开始议论了, 师爷也不管是不是会触怒了大人,尖着嗓子问道。
“我,我是来赎罪的。”沈浣低着头,连翘看不见她的神色,光是听她的声音却是听不出半分情绪。
“赎罪?沈浣有什么罪?”何雨林疑惑的问着自己的大哥何雨潇。
何雨潇这时候哪里知道?他对沈浣的了解还没何雨林多呢,毕竟只是自己弟弟的一个妾,这自己会了解多少可想而知了。
“从始至终,从到了这县衙,连翘都没说过一句话,这时候更是专注的看着沈浣,那样子复杂的神情,何雨潇不懂。
“ 看看吧。”何雨潇面对何雨林的疑问也只能这么说了。
第4卷 缘起缘灭的真实理由
“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姐姐。”在师爷问了好半晌之后,沈浣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安奎虽然知道现在连翘还活着,而且活的比以前还好,但是这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自责,都怪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好她,没有及时的赶到一人峰,不然,沈浣也没有机会伤害她。
看戏的老百姓们一听沈浣的话,不禁开始指指点点的,这杀害自己至亲的罪过可不是一般的刑罚,还超越了人们对道德的要求。
这个年代,最是看重孝道,古有长姐如母的说话,沈浣这杀害了自己的姐姐,那就是相当于杀了自己的母亲,这是人们不能原谅的,是极大的不孝。
当即,连翘便听见自己周围好几个围观的百姓都在小声的骂着沈浣。
“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安奎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人群中的连翘,对着跪在堂下的沈浣说道。
“我安排了人,抓了我姐姐在乎的人,假扮成劫匪,让我大姐来赎人,地点就约在一人峰,那里地势险恶,人烟稀少。在我拿了银子,我大姐转身的时候,我伸出手用力的把我大姐推下了一人峰。”沈浣言简意赅的说道。
安奎听了沈浣简简短短的一席话,却是在脑海里面勾勒出那么绝望的瞬间。连翘坠崖的时候应该是绝望的吧,那心底散发出来的内疚自责,压迫的安奎出不了气。
目光不由的再一次落在了人群中的连翘,安奎的目光中有太多的东西了。
“沈浣,那么你大姐就是?”安奎例行程序的问道,那声音不禁变的冷漠了几分。
从知道沈浣是给了连翘那么大伤害的人的时候,安奎脑海里面就勾勒不出小时候那个单纯笑的小妹妹沈浣了。
“她,她是沈连翘。”沈浣的话一出口,人群的议论声就更大了。
凤仙镇的百姓大多数都认识沈连翘,那个长相平凡却是有着高超的医术,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是一视同仁,遇见没钱的病人还会免费给治疗,如果还有些人不知道沈连翘这个名字的。
那么经过三年前,凤仙镇的县太爷集合了所有凤仙镇的衙役,在凤仙镇寻找了大半年,这样的一个名字,凤仙镇的老百姓怎么会没听见过?
当沈浣一句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