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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爷尝尝!”胤禛伸手捏起一片紫苏放口里,眉头微皱,味道真的好奇怪,不似他以往吃的零嘴,都是香软糯甜,“辣!”
清月吐吐小舌,糟糕,她忘记眼前这家伙不吃辣的了,“啊,你吃吃这个,这个糖很好吃!”她想起先前买过一包姜糖,从贴身荷包里摸出那包糖递给胤禛,“吃吃这个,这个很好吃!”
胤禛想都没想捏起一颗往嘴里塞,“主子。。。。。。”苏培盛焦急的声音传来,嗯?“好辣!”他抄起桌上的茶杯一阵猛灌。清月抽抽嘴角,这一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对小手指,“那个,我忘记这糖很辣了!”
这糖是她记忆中的味道,每次到江南,她都要逛遍大街小巷吃过所有的小吃,只因为,这里有她记忆中的味道,只有在这里,她才觉得自己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没有忘记现代的家人,朋友们。
刚才,她真的只是带着一种对朋友的感情,满心欢喜的请他品尝,只是多个人分享她内心的喜悦。胤禛好整以暇地坐着,欣赏清月难得的小害羞,只不过很快被人打断了,“咳,咳,咳!”年若嫣费力地咳嗽声适时的响起。
“姐姐,你还好吧!来喝点水!”清月转过身关切的问年若嫣,又为她倒了一杯温茶。“格格,还是奴婢来伺候吧!”玉沉从她手上接过茶杯,年若嫣正靠在云落的怀里。
“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若我们回府去吧!”云落觉得人太多,感觉很闷。见到清月与胤禛之间那种很随意的样子,她一时心急,一口痰涌上喉咙,喘过气来摇摇头,“无事,是我见四爷辣得出汗了,才一时着了急,给我点水咳,咳,润润,咳,嗓子。”
玉沉端着茶喂她,又从怀里拿出陈皮来给她含着,清月见是自己配制的陈皮,别看这只是普通的陈皮,可是清月用了空间里的上好药材泡制的,最是能治咳嗽了,这几年她明明好转不少,为何今日见她,病情又是严重许多。
“姐姐,陈皮可还有,若是无了,一定要跟我说,我再为姐姐配制些。”
年若嫣想起这些年吃她带来的,到是好了不少,心下便有了计较,“月儿,你能否把这位配制陈皮的大夫请来江南,即便是重金聘请,我家也是愿意的。”
这个是清月自己为她配制的,又如何请得到那神秘大夫,“姐姐,我早先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师父飘浮不定,我很难寻到其踪迹。”
年若嫣今儿出门本还很开心,自遇见胤禛后,每每瞧见他与清月那种很熟念的样子,她的心里便不舒服,如今见清月又如此推托,不觉使了小性子,双眼含泪,“我便知,你定是嫌弃我这副破身子了,我这是命中注定了如此,是苍天对我的惩罚,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不好的事,这辈子才如此折磨我,咳,咳,为什么我想请你师傅帮忙都如此之难。”
云落一向是藏不住心事的丫鬟,又最是见不得她家小姐落泪,当下便陪着年若嫣难过,带着哭腔扑向清月,向她跪下,“格格,你与我家小姐情同姐妹,一向交好,还请格格帮帮忙,多劝劝您师父,请她老人家施以援手,奴婢来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
清月有些头疼又有些难过,她不明白年若嫣今天是怎么回事,如此反常,难道是因为神魂不定的原因,“云落,你先起来,我答应你,我若再遇见师父定会求她,但她若执意不肯,那不能怨我了。”
云落这才收了眼泪欢喜的回到年若嫣身边,“妹妹,咳,咳,都是姐姐惯坏这丫头了,你不必往心上去,成则成,不成也是我的命,我不会怨妹妹的,咳,咳。”这边几人都是在小声交流。
那边胤禛随苏培盛问老板要了几勺糖,验过没有毒给他吃下后,直到现在,肚子里的火烧的感觉才降下去,回到坐位上,见年若嫣眼带秋水,泪眼斑斑,“你们在聊什么,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
他不甚喜欢这种气氛,会让他想起当年佟额娘去世那会儿,他也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的哭,他很讨厌那种感觉,孤独,无援,周围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系他,大家关心的只有利益,权利。
随着他的想法,心中黑暗面不断放大,清月与了悟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怨气,糟了,今天是鬼节,这样会很容易招来怨气。了悟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串佛珠拍打在胤禛的身上,一身蓄含佛力的声音直穿过他的心头,在他老海里响起“阿弥陀佛!”,清月稍一侧身挡住年若嫣她们的视线,刚才胤禛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发青,阴得快滴出水来,她把吓到年若嫣,是以才会挡在她们面前。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 懂 爱
清月挡住年若嫣本意是不想把她吓着,只是有人却不领这个情,“格格,麻烦让一下,让奴婢给小姐倒杯茶。”玉沉站在年若嫣身后说,不错眼儿的望着年若嫣,“啊,好的!给你!”清月抄起桌上的水壶递给她。
玉沉面上不显,难道清月格格也想引起四爷的注意?做为年若嫣的贴身丫鬟,她有责任扫清年若嫣身前的所有阻碍。“多谢格格!”玉沉面带微笑伸手接过水壶,又添了一杯水递给她家小姐,“格格刚才可是玩得开心,你不见了,我家小姐可是担心坏了。”
清月见年若嫣的脸色依然很苍白,“姐姐也不必太过担心,好歹我这些也算是走过南闯过北的。”年若嫣捏着手帕子有气无力的说,“好啦,是姐姐太过担心了,这会儿看着你没事,我便放下心来。”年若嫣见清月娇嫩如花骨朵,而她自己却一副半死不活的残样,心中即忧又难过,与清月比起来,只怕她很难入得了那么爷的眼。
“姐姐?”清月见年若嫣似心情不快,以为还在恼自己到处乱跑,“姐姐,放心啦,我都这么大人了,不会丢的。”身后传来胤禛的声音,“爷瞧着,你就是个野性子,多跟年小姐学学!”
清月回转身望向了悟,见他几不可察的点点头,又细细观察了胤禛的气色,见已恢复正常,便放下心来。
年若嫣见胤禛望过来,脸上发烫心里却跟喝了蜜儿一样,果然,胤禛开口问她,“年小姐可觉得好些了。”
“嗯,已经好多了!”
“走吧!”胤禛带着苏培盛走出茶寮,这时要去看祭会吗?清月与年若嫣相视一眼。清月伸手扶起年若嫣,“姐姐,我们一同走吧,今儿我还没跟姐姐一起逛过。”她含笑的眼神扫过年若嫣身后的丫鬟。
“好,这会可得看住你,一不留神你又跟个泥鳅似的不知滑哪里去了。”年若嫣泛青的冰凉手指,紧紧握牢清月的手。
清月微微一笑,“姐姐,走吧!”
她扶着年若嫣走在胤禛的后面,现在高僧游行以开始。各种戴着面具着异服的男子,跳着奇怪的八字舞,中间还行走着十殿阎王。判官等,在队伍的后面是长长的车队,拉着各类祭品以及金银纸扎的元宝,以前各种漂亮的纸屋纸仆人,还有专司拎着香篮的小丫头拿着檀香引路。
她们一行人被人流挤到了路边。清月扶着年若嫣,踮起脚尖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而年若嫣因为个子娇小,被前面的人群挡住了视线,她的一颗心思全系在身边的男子身上。
潮涌的人群向着一个方向拥挤,云落心中一喜。与玉沉对视一眼,她稍微转过身子挡住其她人的视线,朝玉沉点点头。便见玉沉伸手把年若嫣狠狠一推。
年若嫣被身边的人推得向一旁倒去。就势跌入胤禛的怀里。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低醇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小心!”她知道是他,脸上像被火在烧,感到呼吸困难。手心直冒汗,颤抖着声音回答。“谢。。。。。。谢!”
胤禛望着怀里的女子,瘦弱娇小的身子挨着他,正微微的颤抖,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怀里小心呵护。胤禛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只要是他瞧着顺眼的都可以收进自家的后面,尤其是这么位我见犹怜的女子,激发了他心中的保护欲,不忍大声说话,唯恐吓到她。
他低头深遂的眼神望着她,她正好用一双氲氤的眼神专注的望着他,清月一回头碰巧瞧见这一幕。她默默的悄悄松开自己的手,往边上挪挪,不去打扰“深情对望”的两人,当然,这只是清月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并没有把这一幕说与其他人知道,只是默默的藏在心底。
“了悟,你咋不去凑个热闹!”清月的心中有一丝不舒服,不知源头来自何方,便开口笑话了悟,“阿弥陀佛,若是格格愿意,贫僧马上换了袈裟去队里!”清月从鼻孔里不明了的哼一声,才不会同意了悟的说话,继续踮着脚看游行的队伍。
胤禛并没有马上放开年若嫣,搂着她的细腰扶着她,“街上人多,你就站这儿吧!”面无表情的望着街上,年若嫣紧张的撒开帕子,生怕人们会发现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这要是传出去她清誉可是要毁了。
玉沉很快发现她焦急的神色,拉着云落紧紧的挡在她的两侧,年若嫣的这才放下心来,“怎么,你在害怕!”胤禛冷冷的问起,不是她有意投入他的怀里吗?明白着就是想勾引他嘛!
年若嫣脸上火辣辣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四爷!”胤禛大而温暖的手覆盖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年若嫣能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她的心快要蹦出来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搂着,想要挣脱出去,胤禛的手臂有力的搂着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为什么她有感受到他的一丝怜爱。
年若嫣带着哭腔小声求饶,“还请四爷放手,奴婢。。。。。。奴婢不想。。。。。。让妹妹看到!”被逼急了,她只得拖出清月来当挡箭牌,心里默念,对不起了,月儿妹妹!
胤禛的手伸开她,玉沉和云落赶紧扶着双腿发虚的年若嫣,他望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对于投怀送抱的女子,他不会拒绝,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个年遐龄撑腰。他朝苏培盛使了个眼色后,继续往前挤去。
苏培盛挤到清月后面喊她,“格格,主子叫我们继续朝前走,现在人流都到另一边去了!”清月对于胤禛与年若嫣之间的小暧昧装着没看到,现在听到苏培盛的声音才敢回过头来。
她拉拉了悟的袈裟,“喂,大和尚,苏谙达叫我们走啦!”心里却因为聂小倩的原因,对他却是亲昵了不少,了悟自是感觉到了,还以为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一行人终于挤到了祭坛边,玉沉眼尖指着最大的一个祭台说,“四爷,小姐,格格,快看,那就是夫人吩咐按排的祭品。”祭台上堆满了白面做的桃子,周围的高凳子上
摆满了猪羊,只有年若嫣家的祭品最全最大。
胤禛微微皱起眉,“这祭品要怎么给老百姓,会不会排队一个个的分发?”现在大街人人头攒动,若是随意抛洒只怕会有老百姓会被踩伤。年若嫣一怔,对于闺阁小姐而言,她更多地是看热闹,并不曾想过这些问题。清月听见他问便说,“我虽第一次参加孟兰大会,这个习俗却是由来已久,想来是不会出现贝勒爷所担心的事。”她在一边淡淡的回应。
胤禛没来由的心头一紧,他能感觉得到,清月离他又远了,远到即便对面也无法触摸到她的距离,他想不明白,也没有经历过,站在那里苦苦的思索,把康熙教过他的所有东西都细细梳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