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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哥by竹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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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忽然,她的手被玉哥握住。
锦哥一眨眼,扭头看向玉哥。
“你怎么了?”玉哥问。
锦哥再次眨了眨眼,“我怎么了?”
“你的脸色很差。”玉哥道。
“哦。”锦哥又眨了一下眼,却什么话都没说,再次扭头看向窗外。
此时,马车已经驶进了观元巷。
这观元巷原本就不是什么豪门大户的聚居之地,四周住的也多是一些小康小吏人家,故而邻里之间也不像郑府那般门第森严,见小巷里忽然多出几辆陌生的马车,周围便有不少人家里探出好奇的脑袋。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锦哥心头忽然一阵酸涩。
只听玉哥幽幽说道:“我记得以前我院子里有个小丫环,也喜欢这么伸着脑袋看邻居家的来客,叫奶娘打了几回手心都改不掉。”
锦哥扭头。
玉哥也从车外移回视线,望着锦哥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笑道:“等一下,娘定会哭得唏哩哗啦。”
锦哥一垂眼,道:“要不,我把我的帕子放在你这里。”
玉哥不由又眨了一下眼,顿时明白了锦哥的意思,她这是要将郑氏全然推给自己。玉哥不由就恼了:“她也是你的娘!”
锦哥不答,又扭头看向窗外。
此时,车已停在宋家的门前了。马车才刚一停稳,那扇油漆斑驳的大门便“吱呀”一声被人缓缓拉开,老管家站在门内,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
锦哥不等秋白她们从后面赶上来,便先行身手敏捷地跳下车,在郑家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大步走上台阶,却也没顾得上和老管家打招呼,只停在那扇大门前,盯着门上清晰可辨的刀剑砍痕看了起来。
见锦哥如此,玉哥顿时一阵恼怒。她扶着她的丫环春杏的手走过去,正要低声责备她,却忽然看到锦哥的脸色,她顿时便住了嘴。
锦哥的脸,如石板一块,竟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她这里一片空白,老管家那里早已经哭得眼泪哗啦,只是碍于身份,才不敢上前。
这时,无忧也下了车。他也看到了锦哥的异样,忙担心地跑过去,拉住锦哥的手。
锦哥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老管家,微微扯动唇角:“文爷爷,我们回来了。”
顿时,老管家往地上一坐,放声大哭起来。
*·*
一墙之隔的黄府。
黄老全对卫荣笑道:“我们都是武将之家,你们又是一个续弦一个再嫁,就不要太铺张了。这个月是来不及了,我看就在下个月挑个日子,你带着媒人来下定吧。”
这门亲事是肖老做的保,卫荣倒是无可无不可,便点头应了。
未来的翁婿两个说着话从客厅里出来,卫荣正准备告辞,却不想一扭头,就看到他那未来的岳母和那未过门的媳妇双双凑在门缝边往外偷窥。
黄老全不由就是一阵尴尬,卫荣只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听到身后的动静,那母女俩同时回过头来。黄大姐还知道不好意思,忙捂着脸飞快跑回内宅去了,黄大娘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被人看破行迹的尴尬。
黄大娘跑过来,先是笑眯眯地打量了卫荣一番,然后扭头对黄老全道:“巷底那户人家有人回来了。你抽空过去问问,看他们家的房子卖不卖。”
卫荣不由就是一垂眼。巷底的那户人家,是宋家,他记得。
黄老全应了,黄大娘这才进了内院。卫荣忙问道:“老大人要添置家业?”
黄老全哈哈一笑,道:“还不是为了你们小俩口。老太婆想着叫你们能住得近一些,偏这附近又没什么好宅子,就相中了巷底的那一户。那户人家平常并不住在这里,听说是嫌那宅子不吉利,好像是因为上上一任的房主是犯官,最后还死在了牢里。不过,你也是刀头舔血的出身,想来不会忌讳这个吧,哈哈。”
黄老全是凭着军功升上兵部郎中的,两年前才刚刚回京,又是转手买下的这观元巷宅邸,对宋家的事所知不多。
卫荣一眨眼,忙凑过去将宋家的事悄悄说了一遍,又道:“我看不像是被其他人买了去,怕是什么有心人替宋家收着呢。”
黄老全听了一阵诧异,“没想到竟是他家!幸亏有你,不然可就冒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难怪


也不知是为了维护面子,还是心里对郑家有了芥蒂,玉哥随便找了个借口,将郑子霆和郑家的仆从们全都拦在外院,只带着新买的几个丫环,由老管家领着进了内院。
这宅邸虽然已经多年没有主人,却看得出来,一直被人精心维护着。
玉哥扶着流着泪的郑氏,一边四下张望,一边询问着老管家这些年的事。锦哥则背着手,缓缓跟在她们身后。在她的身后,无忧像条小尾巴一样,也学着她的样子倒背着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离她们又隔了几步,才是秋白等几个丫环。
只听玉哥问道:“这宅子就文爷爷一个人看着吗?”
老管家抹着泪笑道:“老奴都这一把年纪了,哪里做得那些事,也只是在这里看看大门罢了。家里都是靠那位大公子定期派人来整修,才不至于破败。”
听着“大公子”三个字,锦哥忍不住一眨眼,无忧也紧跑两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姐弟俩对视一眼。
对于周辙所说的那个承诺,锦哥从来就不信。她一向认为,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端去帮助另外一个人,所以她一直都提防着周辙所作所为之后的用意。只是,随着与他的接触越多,她却发现自己变得越看不透他。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一家遇害了,就连外祖母都收了母亲的嫁妆,那人却因这么一句没人知道的承诺,竟一直守着宋家的那点产业。就算那点产业还入不得他的眼,可定期派人来维护这宅子,就不仅仅是“利用”二字可以解释的了。那至少也是用了心的。
锦哥隐隐有些动容。
无忧站在锦哥身边,不时抬头看着锦哥的脸色。刚才在大门处,锦哥的脸色很是吓人。往年只有去给爹爹扫墓时,她才会有那样的神情。
锦哥也知道刚才的怔忡有些惊着无忧了,便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又扭过头去四处打量。
无忧不由也跟着她四下里张望。当年离家时,他只不过才三岁,虽说隐约已经开始记事了,却也有好多事情记不真切。
“那里应该是太太的院子吧?”他指着甬道旁的一道角门问锦哥。
锦哥一眨眼,“你记得?”
无忧点了一下大脑袋,指着那角门道:“里面应该有棵石榴树。”
一行人走进角门,果然看到院子正中的那棵石榴树。
石榴树仍如当年一般枝繁叶茂,只是树下太太惯常休息用的藤椅已经不知去向。
锦哥扭头看着台阶上紧闭的门窗,那张脸渐渐又变成石板一块。
“若不能活,至少可以死。”耳畔,似乎又响起太太那悲凉的声音。
“姐。”
见她神色又是如此,无忧忙拉了一下她的手。
锦哥一眨眼,回过神,低头看向无忧,见他那双大大的眼眸里满是不安,便扯了扯唇角,安抚地摸了一下他的头,伸手推开那道房门。
无忧想要阻止,却不想她已经抬腿走了进去。
室内,家具依旧,摆设依旧,只是少了窗帘帐幔。透过那空荡荡的圆门罩,锦哥一眼便能看到里间的那架八宝格。盯着那原本放着漆雕木盒的空格,锦哥只觉得四周似有什么东西向她压迫而来,直堵得她无法顺畅的呼吸。她一扭头,冲了出去。
“姐!”
“锦哥?”
“大姑娘?!”
身后,几个声音同时响起,锦哥却是不加理睬,只大步流星地冲出院子。
院外,是那条空荡荡的甬道。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会看到满眼的锦衣卫,会看到那个披着黑斗篷的少年,以及那人怀里头破血流的无忧……
“姐?”无忧跑过来,一把抓紧锦哥的手,那张小脸被她吓得一片雪白。“姐,你怎么了?!”
锦哥低着头,扶着墙,直到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她这才回身,又安抚地揉了揉无忧的头,道:“我没事。”
那电光火石的瞬间,她的脑际忽然闪过一张脸。锦哥不由就是一怔。
“姐?”
无忧害怕地握紧锦哥的手,锦哥却抬手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忍不住蹙起眉头。
那人……
那张脸……
那张她站在墙头看到的,如玉雕般晶莹剔透的脸……
以及,那双透着冷冽的眼眸。
转瞬间,那双眼眸便被嵌上另外一张脸。一张有着络腮胡的脸。
锦哥一眨眼。
瞬间,那脸大胡子不见了,重新出现在脑海里的,又是那张冷玉雕就的脸庞。只是,那少年的青涩已经被刚毅果敢所代替,只有眼眸中的冷冽还一如当年……
扑通!
锦哥的心跳忽然乱了一拍,她猛地抬手以手背遮着唇。
难怪他给她的感觉会那么熟悉……却原来,他竟就是当年的那个黑衣少年,那个宗亲!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他一个茶楼的少东家竟能处理招安的事……难怪他能知道卫荣的暗卫身份……难怪他能认出她……也难怪,那个了缘和尚会说那么奇怪的话……
她敢跟任何人打赌,那个被太后惩罚的大公子,就是这个开茶馆的大公子!
锦哥翻转掌心,猛地捂住嘴,心头一阵五味杂陈。
当年,来抄家的锦衣卫和羽林卫明显分成两派,虽然后来她曾误会羽林卫要杀她们一家灭口,可事实却是,周辙似乎一直都在暗暗保护着她们一家……
当年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锦衣卫和羽林卫不都是皇帝的暗探吗?怎么还分成两派?
这些年,锦哥从来不让自己去回想当年,所以她也从来没去仔细想过有两帮人来抄家代表着什么含义。如今忽然想起往事,才让她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还有,外祖家这么大张旗鼓地接她们回去,却又偷偷摸摸将她们藏在内宅轻易不许人接近,这又是为了什么?
当年的事,眼下的事,似乎隐隐有着什么联系。
周辙远在天边,外祖父却近在眼前。锦哥决定,一回去就向外祖父问个清楚。
周辙……
想着那人,锦哥心头又是一阵烦乱。当年那人还是少年,他那么做,应该也是受命于人吧。那么,替她们家照看家业,应该也是有人吩咐他的了。甚至在石桥镇上,他对她们一家的照顾,应该也不仅仅只是对父亲的承诺,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锦哥讨厌被人利用,但她更讨厌欠人人情。不管周辙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们一家好,她欠了他的人情是事实的。
也罢。如果他真是有所要求,她就尽她所能回报一二吧。只要不牵涉到她的家人……
锦哥心头突地一跳。她忽然想起,她还欠着他一个要求。
*·*
这旧宅,不仅勾起锦哥的回忆,也让郑氏哭湿了丫环们带去的所有手帕,连玉哥也陪着哭湿了两条帕子。最后,还是在老管家的相劝下,众人才出了内宅,又回到前院。
无忧一到前院,便拉着锦哥去了父亲当年的书房。当年他就是在那里被锦衣卫打伤的。
这书房显然也被人精心收拾过,当年翻倒的书架和书籍都已经重新收拾妥当,就连那被摔坏一角的砚台,也依照原样放在书桌上。
无忧一进书房就四处寻找着什么,最后,失望地叹了口气。
“你在找什么?”锦哥问。
“那根箫。”无忧道。
当年,父亲的那根紫竹箫是挂在墙上的。因锦衣卫和羽林卫作对,非说那箫里可能藏了东西,要劈断那根箫。无忧就从藏身的地方冲出来,抱着那箫不肯撒手,这才被锦衣卫打伤。只是,那根箫到底还是被人砍成了两截。无忧从昏迷中醒来后,便执意抱着那截断箫不肯离身,直到在石桥镇上遇到白凤鸣的人袭击,才弄丢了那截断箫。
“我的箫弄丢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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