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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默许等我的孩子出生后由福晋养育,福晋自然要关心我腹中的骨肉,那也是她下半生的依靠。
我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道:“谢福晋关心。”我给骆姑姑使了个眼色,骆姑姑收下药材后就下去了,福晋身边的吉祥和妇差也都下去了,福晋有话单独对我说。
屋里只剩下我和福晋两人,福晋开门见山道:“听管家说,你今个挑了苏家的那个丫头,你倒是会挑人,那丫头我见过几次,长的那叫一个水灵,你好好□着吧。”
我听了福晋的话,莞尔一笑,道:“奴才看那丫头是个懂事的,用不着奴才再□了。”
福晋无名指以及小指上的玳瑁嵌珠宝花蝶寿护指轻轻地划着桌子,发出“呲呲”的声音,道:“你如今怀着孕身边多个懂事的也好。你是打算让她在身边伺候,还是在院里伺候。”
我玩着荷包上的米珠流苏,漫不经心的说道:“奴才这统共就这么几个人,也不分院里的还是屋里的。不过奴才看着这吉官这摸样当个小丫头有些委屈了,她若是真的有些个本事,奴才也不做那个恶人拦了她的出路。”
福晋道:“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你歇着吧,我再去看看耿格格,她今天也挑了两个人,都是最老实不过的。”福晋特意在老实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我不禁微笑。
耿氏终究是包衣出身,目光短浅上不得台面,她如今怀着身孕,却还提防着下面的人爬上胤禛的床,真是可笑。
幸而我现在有了吉官,这几日我一直都留吉官在屋里伺候,若是胤禛来了也能让他对吉官有个印象,剩下的就只能靠吉官自己了。我不知道年氏对胤禛有没有灌输过现代的爱情观,不过就算是说了又能怎么样,一个清朝的王爷应该是不会拒绝一个美艳侍女的。
胤禛最近并没有来看我,只是派人过来看望我,给我送些东西。我也并不着急,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肚子里的孩子也慢慢的长大了,胎动的更加频繁剧烈。
一日午睡过后,我躺在贵妃椅上,吉官轻轻地给我捏着腿,甚是享受。胤禛兴冲冲的走了进来,看到我躺在榻上,道:“你这懒丫头,爷怎么每次来都看你躺着呢。”说完捏了捏我的鼻子。胤禛原先没见过吉官,今日是第一次见有些眼生,又是个美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我看到他进来,对吉官使了个眼色,吉官会意,悄悄地溜了下去。
我手上握了一把象牙柄的绢制宫扇轻轻地扇着,问道:“爷今个回来的早,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也说给奴才听听。”
胤禛笑道:“前朝的事情,你不懂。”我听了心中一凛,也不敢再问了,前朝的事情胤禛从来不在我前面提起。如今能这么让她兴奋,只怕不是小事。
我看他热的满脸大汗的,也就替他扇了扇,这时吉官端着一杯菊花茶进来了,她对胤禛福了一福,道:“给爷请安。”
我接过茶,递到胤禛的手里,“爷先喝点茶吧,这大热天的,喝些菊花茶降暑。”
胤禛喝了一口茶,回味了一下,对我说道:“这茶味道不错,里面加了桂花糖,不过你现在怀着孕少喝些凉的。”
我轻笑着回道:“这茶奴才可是不敢喝的,这是专门给爷备下的,一大早就沏开了冰镇着。”
胤禛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道:“你这丫头快点从实招来,你是怎么知道爷今天要来看你的。”
我娇媚的瞥了他一眼,道:“奴才又不是神棍道士,哪能算到爷今天要来啊。还不是吉官这丫头,真真的贴心什么事情都能想到了。她每天早上都把这茶备下,就怕爷来了没得喝。这不准备了好多天,总算是等来了爷。”
胤禛听了也是有些感动,道:“难得你费心了。”
我用扇子轻拍了一下他,有些不依的说道:“这都是吉官想到的,奴才怎敢贪功。前几日叫苏公公带给王爷的荷包,也是吉官帮着奴才秀的,王爷不赏吉官,偏来谢奴才,不怕寒了吉官的心。”
胤禛回头看了吉官一眼,道:“你看你家主子这张嘴,真是得理不饶人了,爷算是怕了她了。”说着胤禛从手上拿了个白玉扳指下来,对吉官道:“看你是个懂事的人,拿着吧,这是爷赏你的。”
吉官见胤禛和她说话,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染上了一层明丽的霞色,小女儿的神态甚是惹人怜爱,她讷讷道:“奴才不敢,这是奴才应当的。”
我看着胤禛手中的扳指,是平日里最为喜爱的素面白玉扳指,心中大为感叹美女魅力的强大,赶紧对吉官道:“你赶快收着吧,王爷可是小气呢,待会要是变卦了,有你后悔的。”
吉官听我拿胤禛打趣,也是娇媚的一笑,连忙收下了,对胤禛福了福,道:“谢王爷赏赐。”
胤禛用手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你别听你家主子浑说,我哪是小气的人。你看你家主子这些个用度,我可是大方得很呢。”
我“呸”了一声,道:“爷还好意思说,前一段三阿哥向爷要个菜玉独角麒麟镇纸,爷都舍不得,还骂了三阿哥一顿。”
胤禛听我提到弘时,眉头一皱,似有怒气,道:“那个小子不好好学习,整日里就知道和人攀比。爷赏吉官是因为她有功,那小子锦衣玉食的,连蒙文都写不好,还好意思要赏赐,真是气人。那个何清也是吃干饭的。”
我刚才提起弘时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引来了胤禛好大一通抱怨,我虽然时不时的给胤禛的女人上个眼药,但绝不敢挑拨胤禛和弘时的父子关系,我赶忙温婉的劝道:“三阿哥天资聪慧,不过是顽劣些,好好教导便是了,爷何必生气呢。何先生不好,再请好的就是了,大不了爷亲自教导,还怕三阿哥学不好吗。”
那个何清我也听阿玛说过,此人擅长钻营,在外狐假虎威,绝不是个能为人师表的人,弘时有这样的老师,要是能得了胤禛的欢心,只怕太阳要从东南西北四边一起出来了。
这个何清是胤禛亲自给弘时请来的,要说责任胤禛也有一点,胤禛有些愧疚的道:“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好好指点一下这小子。”我心中冷笑,你不攀上太子之位怕是不会罢休的,等你忙完了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面子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道:“可不是吗,爷最近这么累,忙完了也该休息休息,享享天伦之乐了。”
胤禛一向都是先来看望我再去看后院的耿氏,不过今天胤禛坐了这么久还没有想走的样子,我心中明了:今晚吉官是要侍寝的了。
胤禛斜靠在炕上,我坐在一旁,胤禛轻轻地摸着我的肚子,脸上充满了期盼,道:“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吧。”我慈爱的看着圆滚滚滚的肚子,点点头。
突然胤禛身边的的小太监严文安进来了,破坏了这难得的平静,严文安打了个千道:“主子,不好了,耿格格要把茶房的人给打死。”
胤禛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的道:“怎么回事。”
严文安哭丧着脸道:“耿格格午睡起来想吃木瓜了,可今的木瓜都分完了茶房拿不出来,耿格格就要把茶房里的人给打死。”
胤禛一听松开我的手,‘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好大的胆子。”胤禛的语气有些不满,也有些鄙夷。
我也赶忙从炕上站了起来,轻轻地握住胤禛的手,道:“耿姐姐有着身孕气性难免大些,不就是木瓜吗,奴才这还剩几个都给姐姐送去。”
我这一句以退为进的话让胤禛的脸色更黑了几分,不过碍着耿氏腹中的孩子才没有发作,只是道:“哪还用得着你的份例,我屋里有好些换下来的闻果,挑几个木瓜给她就是了。”
我赶忙劝道:“这换下来的果子都不新鲜了,耿姐姐怀着身子,哪能吃那些东西啊。”
胤禛笑着拍了拍我的手,道:“无碍的。”转头对严文安道:“挑几个不能吃的果子给耿格格送去吧,就跟她说是我赏的。”坏的木瓜耿氏自是不会去吃,算是给了她一个警告。
严文安走后,胤禛扶着我坐在炕上,胤禛摸着我的手,道:“还是未儿好,从不给我找麻烦。我这么宠着你,也没见你恃宠而骄。”胤禛挑着眉毛,探究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怕我不肯护着你?”胤禛似乎怕吓着我,说话声音极轻。
胤禛宠爱我和耿氏,一是因我们二人怀有他的骨肉,二是想分散一下众人对于年氏的嫉恨,就算他现在将我宠爱的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我不是年氏我无法全身心的信任胤禛,我确实怕胤禛某一天不再护着我而我又喜欢上了这种肆无忌惮的生活时,我的生命也走到头了。
我不动声色,依旧是笑道:“奴才从小背女儿经长大的,女四书更是背的滚瓜烂熟,德行虽及不上那些个节妇烈女,但也知道为人妇的礼仪。”
我一席话说的胤禛大悦,拉着我的手,温柔的道:“还是你最贴心。”晚饭胤禛也是在我这里用的,吃饭的时候吉官给胤禛伺候的甚是舒心。
吃完饭后,胤禛又陪我聊了会天,我便借口累了一天就去歇息了,吉官很自然的服侍胤禛歇息了。睡前我嘱咐骆姑姑道:“早上的时候机灵些,爷起了后赶紧的准备早饭,把我叫起来,我服侍爷吃早饭。”
胤禛卯时刚过就起了,我也赶忙起床,备下了早饭等着胤禛来吃,胤禛进屋看我在一旁服侍着,不禁有些责怪我,“你起来做什么,赶快床上躺着去,我随便吃两口就走。”
我有些不舍的看着他,道:“爷好不容易在奴才这过夜,奴才有幸能够服侍爷用餐,怎么敢怠慢了爷。”
胤禛也有些不忍道:“你啊,真是令爷心疼。”
胤禛昨晚有美人侍寝,心情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我给盛了晚小米粥,又给他夹了个芝麻烧饼,看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我劝道:“爷慢些吃,小心噎着。”
胤禛可能是急于赶时间,并不听我的劝,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看他吃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爷昨晚睡得如何,这吉官可是要给个什么身份。”
胤禛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脸上有些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决断。我知道他是顾忌年氏,他如今和年氏好的蜜里调油,却宠幸了一个小侍女,要是再给了吉官身份相当于当众落了年氏的脸面。
我看胤禛犹豫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负责,便道:“奴才知道,这种事情奴才不应该问,只不过爷最近忙于朝廷的事情,怕是没时间管后院的事情了,奴才想着爷先给个话,奴才也好回福晋去。”
胤禛听了脸上的难色更重,这个吉官虽是包衣出身,可也算是好人家的女孩,和云惠的罪臣之女的身份不能比,宠幸了不给身份不太合适。
我看胤禛眼中闪过了几丝的厌恶,我知道胤禛有点嫌吉官麻烦了,我怕胤禛只为了负责给吉官一个身份,然后就丢在一边不管了,赶忙说道:“要不奴才先在给吉官安排个屋子,然后回了福晋找个奴才来伺候着,身份的问题等到以后吉官有了身子之后再说也不迟。”
胤禛听了松了一口气,满意的道:“你安排就好了。”胤禛吃完早饭,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胤禛走之前去看了吉官,毕竟也是他的女人了,他对自己的女人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随意的玩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骆姑姑进来了,她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我看了她一眼,道:“说吧,什么事情。”
骆姑姑有些为难,道:“奴才这两天打听了一下吉官的事情,结果听府面地的一个奴才说,李福晋的的哥哥李煤曾看上过吉官,都快四十的人了非要纳吉官做妾,吉官的心气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