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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思液扃妓恳笈纾范G拿着披风走到兰英身旁,亲手给她披上了,兰英吃惊的回头一看,见是胤禛不由得愣住了。我看他们二人的样子,知道今日兰英必会被胤禛召幸,胤禛一向喜欢性子活泼的女人,这几年入宫的妃嫔虽比不得年氏性子活跃,但在清朝都算得上是外向了,同一种女人看多了,也要换个口味。
胤禛当晚就临幸了兰英,不过也只是一晚而已,第二天就把兰英丢到了脑后,兰英长相平平,年纪又大了,只能靠年氏和胤禛的旧情勾住胤禛,但留不住胤禛的心。
李氏得知胤禛召幸了兰英后,只将兰英封做了答应便完事了,我吩咐锦生道:“你去让人把钟粹宫后院的西殿收拾出来吧,让英答应住进去,再挑几个伶俐的过去伺候着。”
锦生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我迟疑许久,才慢慢道:“你让伺候的人用心盯着点,她若是不老实,就不能怪我心狠了。”锦生并没有被我阴冷的语气吓到,面色平静的福了一福下去了。
过了半个月锦生就告诉我,“主子,奴才听伺候答应娘娘的人说,答应娘娘最近很是不安,半夜总是惊醒,昨晚还吵着要见皇上呢。”
我眼神一冷,森然道:“既然她心怀愧疚,那就送她下去接着伺候她的两个主子,给自己赎罪吧。”
宫中总是会有办法叫人不知不觉的死去的,兰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衰弱,一个月后渐渐地死去,只有坚强的人还活着,软弱的人都不在了。
皇后在福惠死后总算从畅春园搬回了宫中,不再像是原来那样年节时才回宫小住月余,皇后回宫后我清闲了不少,将宫务都交了回去。
只是皇后回来的时间不好,胤禛从去年开始心境就不顺,先是胤祥的嫡长子过世,后又有福惠之死,朝中大臣和后宫嫔妃们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胤禛越生气皇后越开心,虽然未曾在面子上露出半点的喜色,但皇后不像别人一样那般低调,看的胤禛的气更加不顺。胤禛本就怀疑年氏和福慧的死和皇后有关,但苦无证据,而且皇后是康熙亲赐的嫡福晋,胤禛也不能太落她的面子,还保持着面子上的和谐,只是皇后如今这番做派,真真的碍着胤禛的眼了。
元宵节前后三天,无论主子还是奴才在晚膳中增加元宵一品,宫妃也都按例晚膳前进献一道汤圆给胤禛。正月十五那天还未开饭,苏培盛就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每人端了一对食盒。苏培盛笑嘻嘻的对我打了个千道:“奴才请熹妃娘娘安。”我赶忙叫起。
苏培盛满脸堆笑,的对我道:“今是元宵节,陛下赏了了娘娘几碗汤圆叫奴才给娘娘送来。”
我一听赶忙跪地谢恩道:“奴才谢陛下赏赐。”锦生和朱夏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了食盒放到桌上。
我起身后对苏培盛笑道:“大冷天的,苏公公喝杯茶暖暖身子回去吧。”
苏培盛躬身道:“谢熹妃娘娘赏茶,只是陛下那还等着奴才复命呢,不敢久留。”
我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苏公公慢走。”我转头对锦生使了个眼色,道:“替我送送苏公公。”锦生赶忙应了一声,送苏培盛他们离开,锦生从荷包中摸出了一张银票,偷偷的塞到了苏培盛的手中。
胤禛一共送了六碗元宵过来,我和吉官如何吃得了,况且元宵在汤里泡了那么久早就不好吃了,晚膳时尝了一个就让人撤下去了,是倒了还是底下的奴才自己分食了就不归我管了。
用过膳后,我和吉官聊了一会她就回屋了,锦生等吉官走了后对我道:“娘娘,奴才刚才让朱夏打听了一下,陛下给长春宫、景仁宫、咸福宫、延禧宫、钟粹宫都送了元宵,虽然皇后娘娘得的赏赐最多,但陛下知道娘娘不喜甜食,还专门叫御膳房做了道咸的香芋肉馅汤圆,只给娘娘这送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道:“知道了,你让底下的奴才们闭紧了嘴,若是让别的嫔妃打听出我这的汤圆和别处的不一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我的脸上戾气大显,如今皇后住在宫中,我少不得要低调一些。
85、和亲
刚过了年胤禛就开给齐布琛和安乐选额驸了,安乐倒是不太在意;她的阿玛胤祥是皇上最宠信的大臣;养母又是年氏;平日里胤禛待她生女儿没什么两样,给她额驸自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品地位样貌一样都不会差。
只又齐布琛惴惴不安;胤禛当初因为弘时的事冷落了李氏,虽然近几对李氏不错,可还是有些芥蒂。她阿玛胤禄现在得胤禛重用;但前几年曾受过胤禛的责罚;她又不像松格里有个尴尬的身世不得不让胤禛在天下人面前做个样子;所以齐布琛一直都不安心,过完年不仅没有变胖;反而消瘦了不少。
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内室里拜佛,锦生推门进来,对我道:“娘娘,三公主来了。”
我眉毛一扬,奇道:“她怎么来了?”随即明白是为了婚事来的。
这几年虽然我和李氏的关系比以前好了些,但还属于不怎么往来的那种,齐布琛除了刚进宫的时候来过景仁宫一次,剩下的时候都未再踏足我的宫殿。
我从蒲团上上站了起来,道:“走吧,去看看三公主。”
我一进屋齐布琛就突然跪下对我行了个大礼,我虽知齐布琛来这是有求于我,但还是装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将她扶了起来,“三公主这是为何啊,不年不节的怎么行此大礼啊。”
齐布琛被我扶起,眼圈红红的看着我,求道:“我想求熹妃母帮帮我。”我看齐布琛双眼通红,神情紧张的样子,宽厚的一笑希望能让她放松下来。
齐布琛并没有被我的情绪所感染,反而更加紧张的看着我,似乎怕我拒绝她。我笑笑道:“有什么事坐下来说,谁欺负你了说出来妃母替你做主。”
齐布琛坐在我身旁,拉着我的手,哀求道:“熹妃母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装出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问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齐布琛本就紧张被我这么一逼险些哭了出来,又气又急的低下头,红晕的脸上尽是尴尬之色,嘴唇一直发抖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声如蚊吟,“是汗阿玛给……给……女儿找……找……找……”齐布琛找了半天也没说出额驸那两个字。
我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再逗下去估计真要给她惹急了,弄不好反结了仇,便道:“我知道了,你别担心,你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边疼,怎会见你受苦。”当初为了拉拢胤礽一派的人我对松格里不错,但我对齐布琛和安乐也不差,逢年过节的礼物没少过,见了她们都是和颜悦色的。
我对齐布琛道:“这么晚了你来我这,你额娘估计少不了要担心,我派人去和你额娘说一声,让她放心。”我转头对朱夏道:“你去和李姐姐说一声,三公主在我宫里用点心呢,让她不要着急。”
齐布琛见我不再逼她,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下。突然听我说要去告诉李氏一声,赶忙说道:“不麻烦熹妃母了,是我额娘叫我来的。”我见是李氏叫齐布琛过来的,也把心放下了,我帮了齐布琛李氏就必然要承我的情了。
我点点头道:“那就好,我还怕你额娘找不到你担心呢。”
锦生端上来一碗刚蒸好的酥酪,放在齐布琛身前的桌子上,道:“三公主,刚蒸好的酥酪,您尝尝。”
我坐在一旁,道:“这是加了枣泥的,冬天趁热吃最好了。”
齐布琛拿起勺吃了一小口,连声称道:“熹妃母这的厨子手艺真不错,这酥酪做的都比别的宫好吃。”
我知道齐布琛如今吃什么都没胃口,好似嚼蜡一般,也不再劝她吃了,便徐徐道:“你二姐姐虽然嫁了个蒙古人可还是留在了京城,你觉得你和四公主还有可能全留在京里吗?”
齐布琛脸色一变,眼中又泛起了泪花,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见状也不忍说的太狠,柔声道:“三个公主不可能都留在京里,总得有一个归牧的。你四妹是你汗阿玛的心头肉,自是不可能去草原上的,你二姐已经出嫁,覆水难收,只有你了。”
齐布琛虽然早就想到了,但听我也这么说,实在忍不哭了出来,一伸手将桌上的瓷碗扫到地上,伏在桌上‘呜呜’的痛哭。我慢慢的抚摸着齐布琛的后背,无奈道:“你汗阿玛也不是不疼你,只是江山社稷为重,不得不如此。”
齐布琛将头埋在胳膊里,愤愤不平的道:“凭什么不是她们,偏偏要是我。”
齐布琛哭的伤心,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我们的命运就像天边飘下的雪花,被风吹乱不知落到哪里,等到春天一来,融化在温暖的春光中,留不下半分痕迹,不过享受了天家的荣华富贵,那就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我劝慰她道:“既然你归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不如你自请出嫁蒙古,博得你汗阿玛的怜惜,到时候给你选额驸的时候就会用些心思,你的陪嫁也体面些,等你到了蒙古你汗阿玛也会记挂你几分,你在额驸家就能立住脚了。”
齐布琛的肩膀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听完我的分析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还低着头不停地抽涕,我轻声安慰道:“这公主和亲也有不少能够名留千史的,远的文成公主不说,本朝公主中你姑姑固伦恪靖公主也是人人称赞的。”我说这话只是在安慰齐布琛,并不指望着又出一个固伦恪靖公主。齐布琛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要在草原上立住脚还得性子刚硬才好,固伦恪靖公主是在孝惠章皇后身边长大的,一副满蒙格格的性子,嫁到蒙古去无非就是远离父母亲人,但生活环境于她来说并无太大不同。齐布琛自小娇生惯养,入宫后养在李氏身边,胤禛又派教养嬷嬷整日教她三从四德,性子虽然在三个公主中算是最硬气的,可要去蒙古还是太软了些。我怜悯她小小年纪就要背井离乡,便道:“你多去给宣太妃请安,学学宣太妃的做派,要不你性子这么软动不动得就哭,你汗阿玛再给你撑腰也没用。”
齐布琛来求我前就知道自己免不了归牧的命运,只是来试试,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然我没能帮她留在京城,但也好过被胤禛随便指出去的命运。齐布琛停止了哭泣,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道:“谢熹妃母指点,熹妃母的大恩齐布琛永记心中。”齐布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接着道:“额娘还等我用点心呢,齐布琛先告退了。”
我拍拍齐布琛的手,体贴一笑道:“既然如此就不留你了,不过你也擦把脸再走,要不回去你额娘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我又轻笑了几声,“带碗酥酪回去给你额娘尝尝,我这还有刚烤好的杏仁糯米饼,也带回去你们娘俩尝尝。”
齐布琛走后,锦生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娘娘,按理说齐妃娘娘应该知道如何提三公主谋划,怎么还会叫三公主来找您呢。”
朱夏端上来一盘杏仁糯米饼就下去了,我拿起一块杏仁饼,咬了一口就放到了一旁,缓缓道:“怀恪公主当年嫁的是满人,她一个养女就要嫁个蒙古人,虽说是无可奈何的事,但难免会让三公主多想和齐妃娘娘生了嫌隙,索性装傻充愣摆出一副慈母情怀来让她找我拿主意,既不伤了母女情分,还会让三公主觉得齐妃娘娘为了她的婚事不惜向我低头。”
皇后怡然自得的做派惹了胤禛的眼,端午节上的家宴过后胤禛更是下了明旨训斥,说端午节家宴上‘中宫所用,何以与朕相同。’尽管不是对皇后下旨斥责,但也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