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媪耍环缫淮瞪×耍抛帕耍獠爬鲜导柑臁!薄≌飧霭素晕一故堑谝淮翁剑幌氲截范G那么守规矩的人,居然还会看上一个疯丫头。
我问道:“年家,听着姓氏像个汉人,他们家是怎么个来历?”
骆姑姑摇了摇头,答道:“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也是朝中大员,若要是进了府,再加上贝勒爷的的宠爱,只怕福晋也要让他三分呢。”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糊涂,福晋是什么人,皇上亲自指的婚,额娘是宗室的格格,阿玛也是朝中大官,要是连个一个侧妃都压不住还怎么管着府里面的人。”
骆姑姑自知失言,伸手轻轻地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赔笑说道:“格格说的是,不过福晋为了让爷忘了年家的丫头可是费尽了心思,还从宫里面要了您回来了呢。”
我听得这话,心头一惊,暗道:说道正点上了,我还正奇怪怎么突然给我指婚了呢。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哦,这我可还没听说过呢,姑姑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姑姑说道:“这个具体的奴才也是不太清楚了,不过听福晋身边服侍的荣祥说的,像是福晋为了让爷喜欢,进宫求德妃娘娘让宫里面赐个知书达理的人过来,好让爷从年家丫头那分分心,毕竟那疯丫头除了会点诗词剩下的也都不会什么了。”
原来是福晋去宫中要的人,可是宫里面是怎么知道我的呢,难道是佟烨那混蛋搞的鬼?看骆姑姑也是半知半解的样子估计也不太清楚了。
我按住心头对佟烨的怒火,苦笑着说道:“会点诗词也是不错的,我这除了诗词剩下的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我对于胤禛的宠爱一直不解,我不知道胤禛看上我哪点了,总觉得他不是喜欢我的识文断字。他看我的眼神并不像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东西,一件他寻找了很久的东西。
不过古代的女子能有这么大胆子敢追着男人满街跑的倒是少见,我不由得好奇心起,问道:“你可知道那丫头叫什么吗?”
骆姑姑想了一想说道:“好像是叫什么如心的,听说是她自己取的名字,希望可以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真是可笑,说这话也不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到时候有她受的。您说这世上有谁可以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啊,别说爷了,就算是宫里面的主子爷也没见有她这么大的口气。”
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对于古代的女子来大概只能算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吧,于我,于年如心都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像是屋外的落叶一样,随着秋风四散而去,半点不能自已。
难怪福晋待我那么亲热,我是她要回来的,算是她的人,而且她以后不能再生育了。福晋还很年轻,虽然说是可以再生,但听说福晋生大阿哥时伤了身子,太医说只怕很难再有身孕了,她就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了我身上。
对于福晋我不是不恨她,可是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在这个年代,除了嫁人女子没有第二条出路了,嫁得好可以享清福,若是不好,劳碌一生,苦不堪言。我现在最起码衣食无忧,而且府中众人面上也算是和谐,对于我已经是很好的出路了,想想也算不错,福晋又是我在这府里唯一的依靠。
入冬了,花园去的也少了,没有温室效应的冬天可是冷得要命,只能猫在屋子里面,偶尔去胤禛其他的妾室屋中坐坐,大家闲话半天,也算是个消遣,于是乎和李氏还有其他几个格格也变得熟络不少。我对福晋也越来越亲近,每日陪她聊聊天,福晋读过不少书,和她聊天也长了许多知识。福晋有时会看着屋外的天空发呆,出戚戚然的神态来,对于早逝的大阿哥,她还是难以忘怀。
我知道福晋在我身上寄予了厚望,不光是拉回胤禛的心,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生个儿子养在她膝下。我对于拉回胤禛的心不抱任何的希望,我能看得出胤禛对我没有一点的喜爱,所以我只能努力地讨好福晋才能在府中立足。于是我对福晋说只要我有了孩子,不论男女,都会认她做额娘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她欣喜,她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瘦,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她久久不肯松开抓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心痛以及愤恨,不光是对年如心的恨,还有对于胤禛的恨。他们一手毁了她的爱情,以及子嗣,这是她一生的痛。
11、宠爱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胤禛对我的没有褪去,在我屋里过夜的次数还有所增加。胤禛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一把古琴。
胤禛最爱古琴,我原先跟着祖父学了几日,算是入门了,只是许久没有练习生熟了不少。为了投胤禛所好,我让骆姑姑找来了几本琴谱,自己慢慢的练习着,弹了几日把原先忘掉的东西找回来不少,还能断断续续的将新学的曲子弹下来了。
入夜后让锦灿铺好床准备睡下了,谁知骆姑姑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进屋后骆姑姑行了一礼,道:“格格,王爷刚派人来传话,说是晚上歇在格格屋里。”我下午没接到通知,以为胤禛会歇在别处,早早就将头发散开,如今只穿了一件小衣。
我赶忙命锦灿给我穿衣梳头,我刚坐到梳妆镜前,就见胤禛进来了,我也不等锦灿替我绾发,赶忙站了起来,行礼道:“奴才请贝勒爷安。”
我不愿胤禛看到我素面朝天的样子,每次胤禛歇在我屋里,我总是将屋里的蜡烛吹灭,只留梳妆台前一盏昏暗的烛光才卸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总要起的比胤禛早,打扮好后才叫胤禛起床。我脸上精致的妆容就是我最完美的面具,将真实的我与胤禛隔离开来,只有隐藏在面具下我才能觉得安心。
胤禛从未见过我卸妆的样子,今日一见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未儿卸了妆也一样好看。”胤禛走到我身旁,将我扶了起来,右手搭在我的腰上,不安分的摩挲着。
骆姑姑和锦灿见状赶忙施了一礼,匆匆忙忙的下去了。等她们二人走后,我轻轻的垂了胤禛一下,娇嗔道:“贝勒爷来奴才这也不提前和奴才说一声,害的奴才如此狼狈,还白白惹贝勒爷笑话。”我知道我不能总依赖那些化妆品,我要学会将自己的脸变成面具,就像后院里其他的女人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具。
胤禛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调戏之意,笑道:“我还是更喜欢未儿不施脂粉的模样。”胤禛的另一只手握住我垂到腰间的头发,手指不停的缠绕着发丝。
我靠在胤禛身上,胤禛身上有着淡淡的丁香气,初闻只觉沁人心脾让人心情畅快,但闻久之后便觉香气刺鼻,让我有些厌烦。我用手微微的撑在胤禛胸膛上,对着胤禛道:“奴才这几日学了几首曲子,不知贝勒爷有没有兴趣一听。”
胤禛迷离的眼神清明了一些,饶有兴致的道:“还没听过未儿弹琴呢,你弹一首我给你指点指点。”
胤禛拉着我的手走到琴桌前,我坐在椅子上,胤禛坐在一旁的炕上,我想了一想,选了一首简单的凤求凰。弹完后胤禛从我身后抱住我,轻轻的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道:“弹得挺熟练的,看来下了不少功夫,只是弹得太过认真用力,少了些缠绵之意,不符凤求凰的意境。”
胤禛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我,我满脸娇羞的看着胤禛,“谢贝勒爷指点,奴才一定勤加练习。”我媚眼如丝勾的胤禛□大动,一把将我抱起,大步的走到卧室。
胤禛虽然心里惦念着年如心,但也不会为了个女人守身如玉,我刚入府时还是个尚未发育的小丫头,新鲜而又青涩的身体激起了胤禛的挑战欲,初潮后我的身子发育的愈发有女人味,又给了胤禛又一个新奇的感觉,所以胤禛对我的宠幸比别的女眷都长一些。
我并不敢有任何恃宠而骄的行为,越发的小心谨慎,生怕惹得两个顶头boss的不满。福晋见我谨小慎微的样子,对我愈加的满意,把我也渐渐的当做她的心腹。
12、太医
胤禛一个月在我屋歇大半个月,但对于其他的女眷也偶有宠幸,其中耿氏承宠最多,再往后就数宋氏了。宋氏也是三十的人了,女人最好的年华已经过去,可宋氏是胤禛的第一个妾室,胤禛对她还有一些旧时的情谊,偶尔会去看看她陪她过夜,开春后诊脉的时候查出宋氏怀孕了。如今府里面子嗣稀少,虽说是个格格有了身孕,德妃依然很重视,从宫中赏了不少东西出来让宋氏安胎,府里面也派了人手过来,一时间院子里面闹哄哄的,搞得我静不下心来读书。我所幸把书一扔,对骆姑姑说:“走,陪我去看看宋姐姐去。前段日子她说身子不爽,一直没去看她,谁想到是怀上了,这个可是喜事,怎么也要去看看。”
骆姑姑听到了放下了手中的活,走过来说道:“主子可是要去看宋格格,依奴才看宋格格现在可是金贵着呢,主子去了要是生出了什么事来,可是厉害得很呢。”
我挑了挑眉,问道:“哦,这是怎么个说的?”
骆姑姑连忙回道:“这个奴才也是听小白子说的,宋格格那边脉象可是有些不稳呢。”
“哦,脉象不稳。”我略有些玩味的笑了笑,让骆姑姑招来了小白子,问小白子道:“听说宋姐姐这一胎有些不稳啊。”
小白子站在门边回道:“回主子的话,这是万太医告诉奴才的,说是宋格格体弱致使胎气不足。”
我用护甲挑了一些香粉洒到了香炉里,有些奇道:“哦,这个万太医怎么会把主子的胎像告诉你呢。”
小白子答道:“奴才一日出府给主子办事,恰好看到了万太医家一件极私密的事,这万太医怕奴才说了出去,所以奴才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我忽然来了兴趣,继续问道:“哦,是什么私密事能让万太医对你毕恭毕敬的。”
小白子凑上前来,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我听完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
第二天,我借口不舒服,等万言给宋氏诊完脉,叫锦绣将万言请了过来。万言虽然只有三十多岁,可是医术确实不错的,只是家里面没有门路,所以以官职并不很高,只能给王府里面的小格格或是侍妾看病诊脉,一众正经的主子是见不到的。
我也不与他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万太医真是辛苦了,白天既要给宋姐姐安胎,又要来给我看病,晚上回家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怕要债的找上门来。只怕这样日久天长的下去,万太医的身体可是要吃不消的,可惜了万太一的一身好医术。”
万言听了我的话,身子一怔,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过了一会,干哑着嗓子说道:“臣……臣……愚昧,不知格格所指何事。”
我脸色一凛,声音更加的冷峻:“你不用和我装,我只问你,你是想继续窝窝囊囊的做你的万言,还是想替你冤死的父母平反。”
万言听了我的话,猛的跪倒地下说道:“格格可是能帮我伸冤。”
我正色对他说道:“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第一条路,我给你一笔钱,你拿去还了卢知府他们,从此你便可以安静度日,只是对不起你那死去的家人。二嘛,就是你切先先忍耐些时候,等时机一到,你将冤情陈述给贝勒爷听,让他替你沉冤昭雪。你可想选哪一条。”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替万言的父母平反,只是先拿话垫上,若是万言直接拿了银子那是万事大吉,若是想要让我帮他翻案我就先应下来,以后再做打算。
万言低头沉思了片刻,坚定诚恳的说道:“微臣宁愿受一时之气,也要替父母平反。只是望格格能在贝勒爷面前也替微臣多家辩白。”
我命骆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