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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天秀才去到娘亲舅家里了。
娘亲舅记得他特别喜欢叫豆腐,于是便在肉里鱼里都加了豆腐,
可是到了吃饭的时候,秀才却专夹大鱼、大肉吃,而豆腐却连碰也不碰。
娘亲舅就很奇怪,问他道:“你不是说过‘豆腐是你的命’吗?你今天怎么连一块豆腐都不吃了呢?”
只听秀才说:“对,豆腐是我的命,可是我见了鱼呀肉呀的,可以连命都不要啦!!!””
这个笑话一说完,苏顾然同秋路隐还是没笑,就墨砚这次极快的笑了出来:“呵呵呵呵!”
王慕翎大汗:“别……别勉强……”
继续讲了几个,苏顾然同秋路隐都不笑。
其实王慕翎这些笑话,大多都是前世在网上看的,苏顾然和秋路隐听着也有点趣,但远没达到大笑的效果,到了后来,秋路隐兴起了捉弄之意,半个笑容也欠奉。
苏顾然却是极少有笑的时候,这时只拿含着笑意的目光看着王慕翎,无奈灯光暗,王慕翎看不清,只看到墨砚笑得好假。
王慕翎心道,这些古人笑点这么高?少不得要来个狠的了。
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个新笑话:
“以前啊,有个小哥,进城去给人做仆人,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呢,人生地不熟的无趣,同是仆人的一位大哥,就借了些春宫图给他看。这下可好,看了三天,这个小哥下身肿起来了,他以为自己病了,就去看大夫。那位男大夫贪钱,也不告诉他实情,就给他倒杯水,让他在内堂坐着,等他消了肿,收了银子让他走人。这小哥吧,回去后又接着看春宫,又肿了,于是他就又去看大夫。大夫刚好出诊了,等他一回来,就在自家医倌门口遇到这小哥,这小哥荣光满面的对他说:‘你妻主医术比你高多了,你上次让我消肿,治标不治本,她这次帮我拔了脓,可舒服了。’”
王慕翎说的过程中,就把三人给震住了,三人脸色慢慢的转红,体温升高。
墨砚自是一点就透,红着脸转过了头去。苏顾然已经人事,这时眼观鼻鼻观心稳坐。而秋路隐,虽是未嫁之身,但他也这么大年纪了,自古以来的男人都无师自通五指兄,这时心里简直是不敢置信王慕翎会当着未嫁的他公然说起荤段子。
王慕翎一看,三人还没笑,嗯了一声:“这个还不行,我再说个厉害的。”
秋路隐眯了眼睛,喝了一声:“够了!王慕翎你个淫包!”
无怪王慕翎没意识到,在前世,从来都是男人说荦段子,女人含羞带怯的躲一边,今天她一时起了兴,对着三个大男人,也没想那么多,这时就着不太亮的光线,也看得见秋路隐脸上有如火烧,心头反应过来,当下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苏顾然却不乐意了:“我家慕翎,不是你可以骂的。”他早见秋路隐一直刺王慕翎,心头有些不适,也不掩示情绪的冷然宣告王慕翎归他守护。
秋路隐冷笑一声:“她拜我为师,我不但骂得,还能打得。”
苏顾然一下扭头看向王慕翎:“是么?”
王慕翎尴尬,秋路隐虽然说叫她去学着吧,但她并没拜师啊。但这时不认,秋路隐定会事后给她穿小鞋。认了,又怎么舍得让顾然宝贝受憋?
一时左右为难,说不出话来。真想指着天空说:看,UFO!
秋路隐的大块头保镖这时从不远处上前走了几步,苏顾然冷眼一扫,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墨砚也感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立时站起来吩咐下人:“把饭菜撤了吧,摆上瓜果和月饼,甜汤也端上来。”
一众仆人上来,撤的撤,上的上,穿插而过,秋路隐和苏顾然两人被挡了视线,气氛便淡了几分。
苏顾然以为她真拜了师,师傅还真是可打可骂,见她说不出话,便想她在顾念自己,冷哼了一声,自去饮茶,不再理睬。
秋路隐却是明白其中的道道,似笑非笑的斜了王慕翎一眼,他也不是真的要叫大七和苏顾然打上一架,见王慕翎给了他面子,便也举杯饮酒,不再提起话头。
王慕翎抹了一头的冷汗,再不敢说笑话了。
赶紧说了一堆月美人团圆的场面话来和稀泥。
然后大家分食了一个特大的特制月饼,这才散了场。
秋路隐起身告辞,王慕翎一路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
他又探出头来,望着王慕翎,挑了挑眉头道:“明日我叫人送本《商道》来,你好好背诵,省得脑子里尽是些不三不四的。”
王慕翎不料他还记着呢,终究在未婚男子面前说了不雅的话是理亏,当下应了。
转过身却大为头疼,最最最最最烦背书啊!
她愁眉苦脸的回了房,旁边的小厮端水上来给她净脸。
苏顾然飘然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寝衣,一身薄薄的白色丝衣轻荡,清冷的眉目,眼若星辰与窗外明月交相辉映。王慕翎不由得心动,想想也到了时辰,便要贴上去。
苏顾然却把手中书卷朝她一伸:“妻主不若背诵佛经,可清濯人心,以免日后再在外人面前失态。”
王慕翎瞪眼看他,砰的一声向后翻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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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秋路隐临窗而立,看着下面街道上人来人往,微微眯着眼睛。
身后的大七上前一步,低声道:“掌事,秋言的飞鸽传书到了。”
秋路隐用修长的两指自他手中夹起卷成一条的书信,慢慢展开,低头看了一遍。
勾起嘴角:“你去回信,告诉秋言,暂时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大七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蓝公子派人送了密信来。”
秋路隐神色一整,接过信细看,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正想说话,门外王慕翎就大声叫道:“我来啦!”
秋路隐将信团成一团放进袖里,转身仍是一副刻薄的表情对着王慕翎。
王慕翎拎着一篮红得发紫的葡萄进来:“这可是我家农庄上自产的紫玉葡萄,甜到不行,这拜师礼还不错吧?”
秋路隐看她将篮子放在桌上,拎了一路手心有点发红,人也发热,单手叉腰站在一边,用另一只手扇着风。
他便笑了一声走过去,摘了一颗葡萄剥皮。
秋路隐长得并不如蓝裴衣和苏顾然这等绝色,但也颇有味道,有些偏阴柔,眉峰里却藏着两分凌厉,最出彩的便是那一张唇,唇线十分分明,唇肉饱满,形状好看。蓝裴衣和苏顾然的唇都十分单薄,论起诱惑并不如秋路隐。
这时他挟起一颗葡萄含入唇内,顺便吮了吮沾了葡萄汁的手指,王慕翎视线无意对上,倒呆了一呆。
秋路隐点点头:“别指望一篮葡萄我就会给你放水,背到《商道》第五卷第六节了,接着背吧。”
王慕翎一下苦了脸,要说话本小说,让她看一遍,差不多可说是过目不望,正经书看一眼就昏昏欲睡,更别说背。
“秋大公子,我宁可实践里出真知,多跟着您看看,多做做就成了。背书一事,我承认我脑子不够用,行了吧?”
秋路隐倒被她逗笑了,白了她一眼:“去去去,我最烦自命娇气的人,人只要用了心,没什么做不到的。”
他那时在秋家几乎没人理睬,但为了能引起母亲注意,打算盘打到指尖脱皮,家族里给孩子读的生意相关的书他能倒背如流,一个人蹲在自家铺子外一整天,看那些掌柜如何做生意,半夜猫到墙角喂蚊子,就是为了听母亲如何制定策略,一直成长到她不得不正视他,承认他。
王慕翎不知道他这番心思,犹自狡辩:“人各有所长么,念书,我是真不行。”
秋路隐寒了脸:“我看你的决心,也只有这么点。辜负了裴衣一番心思。”
王慕翎听得面色一白,瞪眼看他。
秋路隐冷笑道:“那一天,你来过锦香楼,后来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你不会以为能瞒过我吧?”
王慕翎跌坐在椅上,扣紧指节。
秋路隐犹不放过:“自欺欺人,就是你这种人了。答案到了眼前,却不敢去求证。”
正说得痛快,就见王慕翎一滴泪珠滑下了面颊。
秋路隐以目光示意,大七忙带着房中的小厮退了出去。
秋路隐也不是不知道其中关系复杂,不能轻举妄动,若王慕翎那日冲了进来,求个答案,再贸贸然缠上蓝裴衣,被蒲台宗敏发现,自可以将王慕翎告到衙门,更狠一点可直接用家法将蓝裴衣处死。
他不过是见了王慕翎嘻皮笑脸的样子,每每就忍不住要刺她两句。
好像他骨子里,就只欣赏那些勤奋努力的人,在他面前做事,惫懒一点都不行。
如同他瞧着小郡王成日里游手好闲却得尽宠爱,心里不由得有些妒愤。
这时见王慕翎流下眼泪,心里就后悔说过了。他是第一次见女人在面前哭,家中的女人要么荒淫得没心没肺,要么就像他娘一样心肠如铁,他也完全没有过安慰人的经验,只见得那泪珠一滴一滴从她的脸上滑过,落在桌上聚成一小滩水迹。隐隐有些娇弱,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心里不由得软了。
走近了两步,放低了声音:“别哭了,那日你做的,是对的。”
王慕翎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哇的一声,也不起身,一伸手抱住他的腰,伏在他腰间大哭。
秋路隐待要推开她,又感到腰间暖暖的,王慕翎的泪水迅速浸透了他的薄衫,润到了他的皮肤上。
人的眼泪,这么热。秋路隐出了神。小时候,有一年的冬天,他坐在冰阶上,就因为母亲把白羽城一年才能产一斤的金鹭羽毛给弟弟做了件斗篷,他就赌气不披皮裘,母亲到最后也没搭理他。 他流了泪,明明混身发冷,泪水涌出眼眶滑到脸上,却很烫。最后家中一位老仆看不下去,把他抱回了房,隐隐约约告诉了他一些事,他才明白,一直以来原是他不识相。自那以后,他就不哭了……
他这么一出神,王慕翎的泪越出越多,一边哽咽着道:“我该怎么办?我喜欢他,喜欢得心都疼了。但现在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法明正言顺的同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他。”
秋路隐极其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头,就像当年那老仆揉他的头一样,口吻也变得温和:“慢慢来,蒲台家历经多代,族中分支众多,不知有多少人对家主宝座虎视眈眈,她家第二大势力便是她二姨,每每意见和她相左,莫虞君纵有天才,也敌不过蒲台宗敏不同他一条心。蒲台家这些年,已经倒退许多,尊国第一已经摇摇欲坠,她为了保住这个地位,手段越发下作,不愁她不授人以柄。你若争气,同我在外打压她的生意,在内联合她家二姨,将她赶下家主之位不算太难。”
王慕翎仰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可是,就算是这样,裴衣也回不来吧?”
秋路隐只觉着心跳了跳,越发温柔:“到时候拿些利益要胁她写封休书便成了。”
王慕翎愣了愣,破啼而笑,眼睫上还沾着泪珠,竟是闪闪发光。
“你真聪明!”随即又皱起了眉,一定要取得顾然和墨砚的谅解,到时,待裴衣恢复自由身,她只要用心去恳求,顾然和墨砚都知道她与裴衣有旧,不会太过为难罢。
秋路隐瞧着她一张脸,从泪到笑,从笑到愁,真是变化多端。
清咳一声,拍了拍她的肩。
王慕翎一惊,才发现自己还搂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