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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路隐瞧着她一张脸,从泪到笑,从笑到愁,真是变化多端。
清咳一声,拍了拍她的肩。
王慕翎一惊,才发现自己还搂着人家的腰,连忙松手弹开,却见他腰间湿了一片。
啊了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急……”就任秋路隐说上个荤段子就会恼,这么抱着他,岂不会被他大卸八块?
偷眼看秋路隐,他却没有什么恼色,这才放了心。
秋路隐也在一边坐下,沉吟了片刻,对她道:“蒲台宗敏当时既可以绑你一次,自然可以绑第二次,直接派人将你刺了更为容易。裴衣他,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你,说你这人,单纯易冲动。另一方面,我同他还有些约定不便透露给你听。你只要记得,他心里喜欢的人是你。但现在不宜轻举妄动,否则便会害了他。知道了么?”
王慕翎欢欢喜喜的应了。
秋路隐又勾起唇角,忍不住逗她:“你应得这样高兴,家中那位悍夫,你可摆得平?听说连秋水湛也被他拒之门外了?”
王慕翎一笑:“小郡王同裴衣,自然不同。我只要得了裴衣,便同他们三个好好过日子,再不要别人。”
秋路隐一怔,有丝念头一飞而过,却没来得及抓住。
抄起书一扬:“别想绕过了,背来听听。”
王慕翎叹,秋路隐啊秋路隐,你还真是百折不挠始终如一记忆惊人啊!
王慕翎受了秋路隐一番折磨,直到了晚饭时分,才辞别了他,欲往家去。
临去时,从腰带里拿出几张叠成小方块的纸递了过去。
“这个,这个,是我的一些想法,你看看,不行也别批我。”
秋路隐接过,唔了一声,展开一看。秋家同蒲台家现在最大的竞争就是酒楼客栈行业,这是王慕翎挖空了心思,想了些现代的酒店里先进的地方,零零碎碎的抄了下来。
秋路隐一条一条看下去。
第一条:可以在客栈每个房间埋一条铜管,连到柜台,客人若是有需要,可以敲敲铜管,柜台里的人就知道需要派小二过去了。
秋路隐挑了挑眉毛:“嗯,如果每间房都连一条铜管,那么,有响声时,你能分辨是那一根铜管在响,从那一个房间传来的么?”王慕翎摇摇头,这是她仿照现代客房的按铃服务演变而来,X掉。
第二条:来来去去打尖住店的以男人居多,所以门口的迎宾最好用个美人。。
“嗯,你愿意去站在客栈前面迎宾么?”
王慕翎摇摇头,她就是不干活,苏顾然的农庄现在也养得起她了。
“你是美人么?”
王慕翎摇摇头。
“你都不愿意了,美人怎会愿意?”
王慕翎捂胸,又送给他刺了。前世酒店门前的迎宾大多穿着高开岔旗袍,娇艳一朵花,柜台里也全都是美人儿。偏这世界女人稀少娇贵,X掉。
每三条……X掉。
第四条.……X掉。
第五条.……X掉。
……
秋路隐眼看得王慕翎脸色越来越灰,把纸轻轻的扬了扬,道:“床上全用白色的棉布,显得干净整洁……这个不错。”
王慕翎眼睛一亮。
秋路隐又看了几条道:“嗯,虽然有点鸡肋,但也有点新意吧,国都不能轻动,我叫人在鲁城找一家客栈试试。”
王慕翎眯着眼睛点头:“试试,试试,肯定管用。我回去再努力创几个菜式,保管压她一筹!”
秋路隐看她高兴,轻轻哼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只让大七送她回去。
待她一走,秋路隐又从袖里掏出蓝裴衣的信来,细细琢磨。神情凝重。
“……事有古怪”
王慕翎坐车回家,没了人在一边说话分散注意力,心里就格外的想见蓝裴衣。只想得心痒痒的。但终究忍了下来。
进了家门,饭菜都已经摆上,只等她回来了。
王慕翎往桌前一坐,眼角眉梢都带着些飞扬的神采。
一家人用完餐,苏顾然用茶漱完口,看向王慕翎,淡淡的道:“我师尊回了尊国,说是下月东莱国的高僧要来辩经,要我去云遥寺小住,赶译多摩佛经,好赠予东莱高僧。妻主可同意?”
王慕翎一愣,苏顾然虽然语气平淡,到底比平日多了两分不同,这是他极感兴趣的事情, 怎么好阻止?
“你中途会回来看我么?嗯,或者说云遥寺我能去么?”
苏顾然面色一柔:“顾然自会挂念妻主,回来看望,妻主也随时可以来云遥寺。”
王慕翎点点头:“这便好了。”说罢眼珠一转,凑到苏顾然耳边:“你既要离开这么久,就成全我一次罢?”
苏顾然面露疑惑。
王慕翎赖到他膝上,抱住他的脖子,看着周围的下人离得有点远了。便朝墨砚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我一直想让你和墨砚一齐陪我一次……好不好?”
第 51 章
苏顾然俊脸泛红,微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的看着王慕翎:“一卷佛经不管用?”
墨砚却有些羞涩的略低下头,等于默许了。
王慕翎用指头戳戳苏顾然的胸:“哎哎,让妻主开心这是为人夫的本份嘛,你和墨砚都嫁给我了,我不算荒唐吧?何况你还要暂时离开我,总得满足满足我,不然的话……我就不让你去!”
苏顾然一下推开她,见她猛然下地站不稳,忍不住又扶了一把。
然后才撤手一言不发的走开。
王慕翎转身搂住了墨砚,扁了扁嘴:“还是你最好。”
墨砚微微一笑:“净想这些。”
王慕翎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是我的,我不想,谁想?”
墨砚也不和她多说,两人绕着院子散了散步消食,又叫了说书先生来说了两段,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去梳洗沐浴。
等到她半躺在床上,墨砚拿着布巾在一边帮她绞干湿发。
苏顾然推了门进来,神情极不自然。
王慕翎看了,心中大乐,又怕惊吓了他,只得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拍了拍床边:“坐这来嘛!”
苏顾然闷着脸,缓缓走近。
墨砚看得暗笑,也不敢坏王慕翎的好事,半垂着头,只拿一双眼偷瞄。
苏顾然终于艰难的坐到了床边,王慕翎微微靠近,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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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苏顾然打包了衣物,坐车去了云遥寺。
王慕翎仍然躺在床上不得起身,微微一动,腰便酸得厉害,两条腿似合不拢一般。
墨砚抿着唇,微含着笑,端了水用湿巾为她净身。
触到她的腰,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墨砚的笑容又扩大了一些。
王慕翎不由得抱怨:“你还笑!”
墨砚直接笑出了声:“妻主真是自找的。”
王慕翎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苏顾然经由昨夜,看了墨砚的举动,终于明白了些事情,继而反攻,跟着墨砚学,墨砚本来就是专业水平,苏顾然再加上了五分力度。习武之人,本来体力就持久,他又带了九分刻意,竟是学着墨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王慕翎整得叫苦连天。
王慕翎眼见着不行,今天就算勉强起来,在外边走着,估计也像螃蟹,还是不要去丢脸了。对墨砚道:“快派人到锦香楼,帮我跟秋大公子请个假,就说我不舒服。”
墨砚应了一声,回头去吩咐了大柱子跑一趟,又转回身,端了燕窝粥给王慕翎喝。
王慕翎半靠在床上,翻些搜集而来的食谱,好对比出那些菜式是这边没有的,她也不擅长厨艺,但到时说个大概,叫大厨试验,总有个八九不离十吧。
一边张了嘴,有一口没一口的任墨砚喂着粥。
一碗粥喝完,昨夜熬了一夜,终于还是觉得有点乏了。
便道:“我睡会啊。”
墨砚嗯了一声,帮她正了枕头,扶着她躺下,侧坐在床边,轻轻的帮她按着腰。
王慕翎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你也去喝碗粥,再来陪我一起躺会。别累了。”
墨砚点了点头出去,用了早餐,又把家里的事上上下下吩咐了一番,这才回了房。就看到王慕翎已经睡着了,正想解了衣裳,一个小厮在门外道:“二爷,秋大公子探病来了。”
他这一声够响,倒把王慕翎从浅睡中一下惊醒,主要是秋大公子这几个字让她有点压力。不能对他避而不见吧?
“嗯,请秋大公子进屋来吧。”
小厮应了一声,去请秋路隐。
王慕翎自床上又半坐起,墨砚连忙帮王慕翎披上了外衫。
王宅实在不大,秋路隐即刻就到了门边。
墨砚开了门,把秋路隐迎了进来。
秋路隐看了看王慕翎,两眼微肿,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脸色也带了些疲色,倒真是一副病容,微微走近了一步。
“昨儿不还好好的么?怎么说病就病了,大夫怎么说?”
王慕翎吱吱唔唔的:“也没什么……”
秋路隐拔高了声音:“还没看大夫?”
“不用看,我没事。”
“这副模样,怎么能说没事?大七,你先去颜家医倌,若颜神医不在,就去请城西的陆大夫。”
大七在门外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王慕翎连忙大叫:“回来!回来!”急得要下床,一个踉跄几欲跌倒,秋路隐上前一步扶住。
“倒不知道你这样逞强。”秋路隐冷然道,眼里却有一丝关切,把王慕翎按回到床上。
大七自然不听她的,走得都不见影了。
墨砚站一边,也有些发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只好一齐滴着冷汗等着大夫来。秋路隐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屋里挂着的几副画,只觉得倒也别具一格。王慕翎庆幸,先前她还鼓动墨砚,将他的祼像换了墙上这幅风景画的,还好他没来得及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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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林正在医倌坐诊,医倌前面排了长长的一排队伍。颜青替他倒了一杯茶道:“公子,歇会吧,这人越来越多,你就是一刻不歇,也看不完,别累坏了自己。”
颜喻林微微摇了摇头,难得没有外出,看得一个是一个罢。
正垂着头写方子。就听得队伍里一阵骚动,有人大叫道:“我说大个子,你别插队啊!”
那人却不理睬,三两步冲到了颜喻林的桌案前。
颜青也不高兴了:“去去,排队去!”
大七颔首抱拳:“颜神医,奉我家主人之命,请您去看位病人。”
颜青立时怒目:“没看见这么多人么?你家主人那根葱?!”
颜喻林写完方子一抬头,倒是认出大七,那他说的主人,就是锦香楼的老板?
他倒是不知道秋家的掌事人是谁,知道了也不会料到他正在国都。
当下也只是客气的道:“还请回复你家主人,颜某有事在身,不便前往。”
大七倒也不横,而且谁都可以得罪,最不能得罪的便是大夫,犹其是大七这种半个江湖中人,指不定那天便要落在大夫手里呢,他看了一下排队的人,心里暗暗打算,不若先请陆大夫看着应急,估计也不能是什么大毛病。
拿定了主意,便对颜喻林道:“是大七鲁莽了,若颜神医回头得了空,便请到妙水街挽月巷六十三号走一趟,不胜感激,大七先告辞了。”
颜喻林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又记不真切,只迟疑道:“那家主人,可是姓王?”
大七点头:“正是。”
颜喻林略一沉吟,便道:“我随你走一趟吧。”
大七大喜,立在一边等着。
颜喻林对排队的人道:“对不起诸位,请等颜某一个时辰,等颜某回来,即便挑灯夜看,也会给诸位看完。”
颜喻林脾气好,医术好,收的银子又低,这些病人谁没受过他的恩惠?见他一开口,当下都应承道:“颜神医只管去,我们等得。”
颜喻又嘱颜青留着看护病人,这才随着大七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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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王慕翎煎熬的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终看到大七领着颜喻林来了,就想把头窝到被子里去。
一边秋路隐颇为客气的对颜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