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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荣心下立刻猛地一沉,“回,回君相。”安荣说话的时候,手都不由自主的在抖动。
别人不知道君逸墨,他们这些个人还不知道吗,君逸墨在百姓心中是个世上仅有的一等一的好官,可他们这些官员可是清楚着呢,他根本就是个笑面阎罗,笑的越温和,就越是危险,别看那无害的笑容,那曾经就欺骗了不少的官员,其实君逸墨的内心了可是阴狠着呢。
☆、46 莫要轻染
“说。”君逸墨惜字如金得说出一字,同时加重了语气,安荣今天最好可以给出个可以让他信服的理由,否则,毁了他计划许久的事,他断然不会放过他。
“君相,是,是这墨轻染,他偏生的要同臣理论,说要臣休了内子,这,这不是胡闹吗?”安荣虽也惧怕君逸墨,但也自认为自己是君逸墨这边的人,君逸墨断然不会偏帮这外人,这些年,怎么说他也帮着君逸墨做了不少的事了。
安荣说着,正了正身子,将刚才被那男子拉扯的有些褶皱的衣服,用力的往下拉了拉,一下子又趾高气昂起来。
“哦?”君逸墨玩味的挑了挑眉,掬起手中的茶盏,意味不明的说道:“果真是这样吗?”
“是啊。”安荣听着这话,立马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您说,哪里有大舅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这,这要是传了出去……”为了增加效果,安荣还用手轻轻的扇了自己几耳刮子,略带委屈得说:“您说,这要我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容倾一直冷眼看着安荣自导自演,没创意,分明是自己对自己的妻子不好,还自己的脸面重要,这事她早让人调查过了,真是天下男人一般黑,这么做,有意思吗?
“你……”穿紫色玄袍的男子听到这话,顿时间气节,一把揪起安荣的衣领,由于用力过猛,情绪过于激动,那紧握着拳头的手指的关节处都已经发白了。
只要一想到眼前这男人对这家妹妹所做的一切,紫衣男子就想要将眼前这男人碎尸万段,明明自家的妹妹是这样的爱他,可他却视而不见,偏生要相信那小妾的话,以他家妹妹那样善良的性格,有怎会去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他心里头清楚的很,眼前这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怕脸面的问题,身为君逸墨最为信任的大臣之一的他,身为京都四大公子的他,会在乎面子这样的虚名?留着他那傻妹妹在身边,不过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罢了。
“咳咳。”容倾好像是被茶水呛到了,猛的咳了几声,君逸墨赶紧凑上前去,轻轻的拍打容倾的后背,好让他好过一点,容倾轻声的道了声谢。
紫衣男子看到容倾不住的咳嗽,面上虽还是不情愿,但好像是被谁命令似的,他悻悻地收回了任然停留在安荣衣襟上的手,极不情愿的开口:“失礼了。”
紫衣男子说完,就疾步离开了大厅,安荣还没反应过来,今天他这大舅子可是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简单的就离开了,虽然这家伙的性格一向谦逊,但他可不认为他会这么好说话,紫衣男子正是和他一样同为京都四大公子的墨轻染,虽然他不会武功,但是他一直都觉得他不简单,甚至他背后还藏着别的什么可怕的力量,但偏生他就是查不出来。
“墨哥哥,我也回去了,这里好无聊。”容倾诺诺的开口,像是个征求同意的孩子,但这话可是听的众人的心里已经,就算是这里真的无聊,但是容倾这话说出来,不就是明显的给了君逸墨一耳刮子吗,众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君逸墨,哪知君逸墨什么反应都没有,还吩咐身旁的侍从好好的送容倾回府,一众人当时就看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容倾走后,君逸墨也没什么心思去看台下的情况,他本来是想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将墨轻染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的,谁知道竟是出了今天这样的闹剧,现在看来,安荣跟墨轻染的梁子是结大了,真是不知道安荣是怎么想的,真的是被那女人迷昏了头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的看不穿?君逸墨长叹一口气,现在也只能快点找到证据,不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待君逸墨在回到君府时,已经是晚膳的时间了,容倾早就坐在饭厅了等他了,许多年了,从来没有人等过他吃饭,以往府里的那些个女人他一看就烦,可容倾不同,就算知道她本人可能就如同她衣袍上的罂粟一样,会让人生不如死,会让人上瘾,但君逸墨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哪怕知道自己可能到最后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以往的府里总是很冷清,君逸墨并没什么回府里的欲望,他总感觉容倾来了之后,他这府里不一样了,就算多数时候她并不同他说话,但他还是觉得这府里变大的有些温度了,好像有了让他停留下来的原因了。
“墨哥哥,回来了,来,吃饭。”容倾见到君逸墨就笑着开口,心里却一直忍着心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真的很讨厌跟君逸墨这样子相处,但是现下里她想从君逸墨这里知道些什么,也就只好还是这个样子,有时,她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这样的行为了。
“嗯。”君逸墨两步并一步的走到容倾的跟前坐下。就在要开口的时候,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到容倾后却又是欲言又止。
“讲。”君逸墨说着,将一块鱼夹到容倾的碗里,完全不介意。
见到君逸墨不介意,管家忙开口,“相爷,张大人家好像将倾染公子绑走了。”
“原因呢。”君逸墨依然一脸淡然的帮着容倾夹着菜。
“好像是因为张小姐逼婚不成,所以,所以就……”管家的声音越说越小,见君逸墨什么都没说,赶紧的退了下去。
“墨哥哥。”容倾见管家走远,攀到君逸墨的耳边:“给你个忠告,让张大人赶紧放了那哥哥,你看看倾染哥哥的名字就知道,给他起这名字的人就是不希望别人轻易染指,不然,恐怕……”
“恐怕什么?”君逸墨挑眉看向容倾,他认为容倾跟墨轻染之间一定有什么,不然墨轻染白天也不会那么听他的话。
“没什么,随便说说的。”容倾说着继续吃着菜,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
☆、47 墨家家主
晨鞭三响之时,众大臣都已经站到了大殿上,巍峨的大殿上雕梁画栋,龙翔九天的图腾随处可见,彰显着帝王家独有的霸气与睥睨天下的胸襟气魄。
晨鞭九响过后,众人在自己的位子上站定,关于昨天的事所有的人都略有耳闻,张大人是东方流云的人,东方流觞这一派系刚好抓到了把柄,众人都在心里盘算着要等一下要怎么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看到东方流觞从偏殿慢慢踱到龙椅上,都赶忙跪下行礼。
哪知东方流觞还没喊出平身二字,殿内的平静就被殿外的声音打破,“皇上这朝上的果然够早,害得我起的早了。”
东方流觞没喊平身,众人都不好站起来,但跪在地上的众位大臣们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都偷偷的偏过头去,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只见刚才说话的女子着了件墨色的罗裙,绣上了一片片雪色的槐花,外罩了件同色系的外衣,长长的裙摆随意的拖到了地上,裙摆上的雪紫色的花瓣一直蔓延到了裙摆的尽头,好像是要飘到衣裙的外面似的。女子简单而不失端庄的发髻上,插上了配套的用墨色水晶雕琢而成的步摇,在阳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众人看着正向着殿内走来的女子,都不觉有些看痴了,天仙下凡怕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吧。
“皇上是还想让这些人站着吗?”女子面上扯出一抹冷笑,好心的提醒道。
东方流觞听到这话,方才回过神来,他震惊的是女子衣袍上的雪槐花,多少年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看到这花了,东方流觞在心里不住的摇头,心想着,不可能是那家的人,明明当年他亲眼看到那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的。
“平,平身。”东方流觞努力平复下心里的情绪,再次开口:“姑娘是……”
女子也不急着答话,她慢慢的走到大殿前方那几把椅子的附近,女子每靠近一步,东方流觞的心就猛地跳一下,知道女子站到那把椅背上刻着雪槐花的红木椅子时,东方流觞更是瞪大了眼睛,明明不可能的,那人,明明就已经死了不是吗?
在东方流觞和众人的注视下,女子不紧不慢的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了一块寒玉雕琢而成的玉佩,至于是个什么花样,众人都是看不真切。东方流觞看到那玉佩,不可置信的再次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的,不可能。”东方流觞喃喃道,手抚着龙椅,双脚颤抖的走下台阶,一旁的宦官看了,赶紧上前搀扶起东方流觞,要是让他一个人走下去,一定会摔着,这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宦官可以担当的。
女子注意到东方流觞的失态,面上再次扯出一抹冷笑,直接将玉佩放进了椅背上的凹槽处,玉佩放进去的瞬间,那把久久不曾移动过的红木椅子,竟是自己移动到了众人的正前方的位置。女子更是不紧不慢的做了上去,用手拂了拂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方才开口:“没什么,我只是来找舍弟和舍妹回家的。”
女子说完,才想想起什么似得,再次说道:“忘了说了,在下墨家家主,墨清悠。”
“不,不可能,你,你不是他,不是他。”东方流觞几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也没注意到自己此刻是有多么的失态,整个人就那样失魂落魄的在龙椅上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
君逸墨看到东方流觞的样子,眉头紧锁,他一直怀疑东方流觞一直不愿告诉他的事,恐怕就是跟这殿上的八把红木椅子有关,如今看来,他猜想的果然不假,但是,君逸墨再次看向墨清悠,他怎么都觉得这位墨家主很眼熟。
“皇上说笑了,清悠自然是清悠,怎会有不是的道理。”墨清悠笑的温和的答道,语气里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口吻。
“话说……”墨清悠忽然站起来,踱到众大臣的中间,眼神扫过面前的大臣,不紧不慢到:“舍妹墨清柔前两年没听我的话,擅自嫁人了,舍弟墨轻染昨天不知是被谁劫了,我想各位可不可以帮我将他们找出来啊?”
墨清悠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瞥向了安荣和张大人两个人,看的两个人一时间心里都是有些发毛,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知为什么,他们都从心里感觉到面前的这位墨家家主不太好得罪。
墨清悠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就是要安荣和张大人乖乖的将人交出来,人家这话说的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但是这墨家怎么好像从来就没听说过似的,以前也不知道墨轻染的背后有什么大的势力啊,但是看刚才皇上的态度,众人心里再次浮想联翩。
“墨姑娘,找人可以慢慢来,你在这殿上可是干政啊。”一位官员看似好心的提醒道。
“呵,多谢大人关心了。”墨清悠向刚才的那官员道了声谢,坐会椅子上:“但是八大家族有权听政,这点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翻前朝或本朝的律法,皇上说是不是?”
墨清悠挑衅的看向东方流觞,东方流觞一直怔在那里,他还是没能完全的接受眼前的这个墨家家主。
☆、48 逼宫你信
墨家,这个词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东方流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墨清悠,他之所以震惊,就是因为墨清悠是何人他会不清楚吗,当年为了帝位,他牺牲了多少人都不觉得可惜。
唯独墨清悠让他的心里久久的有着负罪感,一直的无法自视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他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