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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也没看南宫奕,这样的场面都见过多少回了,早就见怪不怪了,谁让南宫奕那家伙那么好欺负来着,要知道,有人欺负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啊,除了他们,谁还敢欺负南宫奕啊。
接过柳月白的水,容倾抿了一小口,将杯子搁在手边的小桌上,“李尚书那里怎么样了?”
“不出主子所料,他一接到那封信的时候,就很紧张,急着叫手下的人连夜送信出城,那信已经被我们截下来了。”柳月白从衣袖中掏出密封好的信件,恭敬地交到容倾的手上。
“李尚书一直没有收到回信,以为是事情败露了,再加上李夫人的病最近又恶化了,现在看来更加的是雪上加霜,相信李尚书已经再无还手之力了。”柳月白说着,两眼就盯着容倾看,容倾正低头看着刚才柳月白给她的信件,容倾那张脸白皙红润,五官还是一如往常的精致小巧。
三年前柳月白初见容倾时,是给她介绍喜服,那时,他就觉得容倾长得很妖孽,三年过去了,现在这张脸,虽然未施粉黛却依然美的天人共愤啊,世人皆知容家主虽富可敌国,却都惋惜她天生残疾,面容丑陋,若然让他们见了这倾国倾城之姿,不知又要引起怎样的一场热议了。
对于当年容倾留他在府中做小厮这件事,说实话,柳月白肯定是有些不服的,就在第一年里,他就差点掀了容家在京城的一家店面,要不是风以柔没告诉他容倾在什么地方的话,恐怕他当年当真会跑去找容倾理论,就算他再不济,也用不着在容府里干那么些没营养的事情啊。直到一年后,容倾将他提到容家大掌柜,直到他打败自己的哥哥,当上柳家副家主,直到他父亲亲口告诉他容倾的身份,容倾的苦心的时候,他方才明白,容倾让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为了磨砺锻炼他。
这就是他的主子,永远看起来很好商量,做起事来让人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但绝对是对手下人很好的一个人。感受到柳月白的目光,容倾放下手中的信纸,“月白哥哥,我脸上有沙子啊?”
“啊……”知道容倾开口,柳月白才反应过来,急忙低下头来避开容倾的眼神,谨防她那恶趣发挥作用,“主子,是月白冒犯了。”
容倾似乎没有要放过柳月白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挑起柳月白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的锁住柳月白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柳月白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家主子的眸子里好深邃的说,而且他那幼小的心脏是怎么回事,怎么跳的那么厉害?主子,你到底在玩什么,不管是什么,不要玩了好不好?
“噗。”看着柳月白窘迫的表情,容倾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心的将手指收了回来,柳月白转身就想出去,跟他家主子单独呆在一起,有点危险。
“月白哥哥,跑什么啊,不过是开个玩笑,在说我还有事没问完呢。”容倾好笑的开口,难道她的玩笑开的有点大了,也是,这里是有着一定封建秩序的时代,总不是她的现代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呃……”柳月白有些尴尬的转过身来,再直直地坐好,心里想到,玩笑,是玩笑,柳月白心里想着,这事一定不能回去告诉他们几个,要不然他们都有了心理准备,最后就只能算是自己当了小白鼠了,他一定要看着他们在主子下一次恶趣再来的时候的窘样。
“李夫人的病,你让轻染去瞧了吗?”容倾正了正音色问道。
“轻染扮作大夫去看过了,说是想要治好并不难,只要有白乔就好了,只是……”
容倾将手中的信纸叠好放进信封里,沉声道:“只是这白乔,只有天机谷才有,这着实是让李尚书的头更痛了吧。”
柳月白轻笑这点头,“正是,李尚书这一阵子的脾气都变得焦躁了呢。”
“主子,到了。”随着马车逐渐停下,南宫奕的声音也从外面响起,柳月白待容倾戴上面纱,方才将她抱下马车,让南宫奕推着。
李尚书座位朝廷重臣,本来也应该随着王公贵族们去游湖的,但是奈何他实在很关心自家妻子的安危。
“容家主,本官有失远迎了。”李尚书的口吻,不难听出他的倦意,容倾仔细打量着这位李尚书,他应该算得上是年轻才俊了,才二十六岁就已经做到了尚书的位置,着实是不简单。
“李大人,客气了,是倾儿来的有些冒昧了,只是……”容倾故意顿了顿,将袖袍中的信递给了李尚书,“前两日,我家伙计出城送货的时候,捡到了这封信,我猜想着大人可能会需要它。”
李尚书接到书信的那一刻,看着自己的笔迹,心里已经是警铃大作了,这信怎么可能是被容倾的伙计捡到的,这样的理由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容家主,你想要本官做什么?”
容倾没有答话,南宫奕将早就准备好的房契、地契交到李尚书的手中,李尚书瞪大了眼睛,这正是自己店铺的房契和地契,“容家主,这……”
“呵呵。”容倾浅笑,“李大人不用这样惊讶,朝廷官员私下里经商可是死罪,我呢只是想要和大人交个朋友,大人是为了帮着夫人治病才这么做的,这我知道,这些已经转到了尊夫人的名下,相信朝廷查下来,也不会说什么。”
容倾明明笑的很和善,但是李尚书却总是觉得这笑容的背后是无限的算计,容倾见李尚书面上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示意柳月白将手中的锦盒交给李尚书。
李尚书狐疑的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白色的花朵后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这是……”
“是白乔,相信足够给尊夫人煎三次药了。”李尚书听着容倾的话,更加的惊愕了,这锦盒里不多不少,正好就是三朵白乔,就连他这夫人要煎几副药容倾都知道,这又怎么不是有备而来。
“容家主,你的条件是?”李尚书直奔主题的问道,既然容倾在今天到他的府上,而且还带来了这些,他要是在看不出容倾是要干什么的,就不可能在官场上混到现在的位置,只是容倾具体要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容倾不同于那些官场上的人,她的立场至今许多人都看不明白。
“谈不上条件,明日早朝,安王会弹劾太子,我要李尚书帮忙把这件事坐实。”
“什么,你让我背叛皇上,做安王的人吗?”李尚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件事他如何能办到。
“第一,这不是背叛,太子这些年做了什么,李大人很清楚。第二,我从没让你做安王的人,若是李大人愿意的话,我容家的大门随时为大人敞开。”容倾面上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笑容,“这件事,我不勉强,白乔算是我的见面礼吧。”
李尚书既不答应容倾的话也不反驳,只是一个人失神的站在原地。“走吧。”容倾示意南宫奕离开,南宫奕边往外走,边问道:“主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傻狐狸,他已经答应了。”柳月白好心回答,南宫奕点点头,似懂非懂,这人类的世界果然复杂,他还是不懂,等等,傻狐狸,谁准柳月白这小子叫的,南宫奕不满的瞪着柳月白。
☆、78 早朝风波
清晨的风还是有些冷冽的,吹的那些正赶着上朝的人顿时间清醒不少,隆隆的鼓声打破了这原本宁静的世界。
所有的官员们都三五成群的走着,各自商量着今日早朝的事情,每个人都知道这皇太子的事情自那日出来已经过去许多时日了,可昨天就有人连夜上书,旧事重提,这期间的猫腻,对于这些在官场中摸爬滚打的他们来说,已经是在熟悉不过,想来安王已经是要开始出手了,所有的人都在思索着,万一朝堂之上真的到了必须选阵营的时候,他们这些摇摆不定、隔岸观火的人究竟是要站在什么位置上才好,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鼓声停止的那一刻,官员们都一个个整齐的按着品阶高低站在了大殿上,官员们一直站着等着东方流觞身边那位安公公的那一嗓子,可是站了很久都没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于是官员们都抬起头来看着上方的金銮宝座,可那龙椅霸气依然,只是那张椅子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东方流觞的影子。
众人的心里免不了犯起了嘀咕,这东方流觞平日里可是从来不会这么晚都不上朝的,今个儿是怎么了?
“李尚书。”站在一旁的张大人小声凑过来,“听说昨天几个大臣在宫门外跪着,要求皇上废立太子呢,皇上气的当场就晕了过去。”
李尚书闻言,眉头立即紧皱,这么看来,容倾这次是有意针对太子来的,她的准备还真是充足,还是容倾是配合安王做事的,那么容家最终的选择依然还是东方流云不成,李尚书有些鄙夷的看了看东方流云,他并不喜东方流云做事的手段,太过狠绝,而且并不带有多少的仁慈,他并不能算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若是他一旦坐上了那位置,对天下百姓可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皇上驾到。”
东方流云感到李尚书的目光,正要转过身来,就听见安公公的声音,所有的朝臣也是一样,都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官服,低头行叩拜之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咳咳,平,咳咳,平身。”东方流觞的声音并不平缓,还夹杂着咳嗽的声音,众人再次肯定了自己听到的传闻确实是可信的,在听听皇上这声音,看样子果真是气的不轻。
“有本就奏,无本就退朝吧。”东方流觞显得很疲惫,他现在只想着快快结束了这早朝,只要……东方流觞有些防备的看着东方流云。
东方流云像是接到东方流觞的暗示一样,很给面的向前走了一步,“皇兄,臣弟确实有事要奏。”
“朕今日……”东方流觞知道东方流云这是又要提及东方宇的事情,就急着暗示身边的安公公赶紧退朝。
东方流云怎么可能给东方流觞这样的机会,东方流云直接出口打断,“皇兄,有些事情不能总是这样吧,太子殿下当天不顾皇兄的禁令,带着人去劫容敏沁,这件事情已经惹的容家很不高兴了,莫说容家的皇商身份,就单单说容家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跟何况容家在百姓眼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这件事情已经一拖再拖,总要给容家一个说法吧。”
“皇上,安王这话确实在理,容家的实力不容小觑,太子这事是要给个说法。”东方流觞身后的录尚书也站出来复合。
“还望皇上明察,早下决断。”东方流云这边的人集体跪下来请命,东方宇看了就很生气,“什么话,就算本太子去了,可那人最后也没劫成。”
“太子!”东方流觞一口呵斥住东方宇,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时候不知道不说话是最好的吗。
“哦?”录尚书看着东方宇,质问“那敢问太子殿下,容敏沁人呢?容家总不可能把她藏起来冤枉你吧?”
“我,我怎么知道,也许就是啊,容倾那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指不定她是想来冤枉本太子的呢。”
“呵呵,当真是笑话。”录尚书轻笑出声,“容家是经商的,冤枉太子对容家有什么好处,在说那容敏沁可是容家的罪人,容家有怎么可能当过?”
“这……”
“行了,太子,还不站到一边去。”东方流觞将东方宇呵斥到一边,看看君逸墨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君相呢?”
安公公立刻开口,“皇上,君相病着呢,说是要告假七日呢。”
“哦。”东方流觞睨着眼看着那空着的位置,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了,东方流觞都怀疑这是不是君逸墨故意的了,东方流觞注意到一旁的李尚书,立刻亲切的看着李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