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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要发生什么,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太一样,各自心中的算计自然也是不同。
东方流云低下身子附在容倾的耳边,“倾儿,为了这皇位,本王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对不起了。”
容倾很清楚的听到了本王两个字,东方流云从来没有认真的对她用过这两个字,容倾知道东方流云一定会这么做,但是只要今天这宫里发生那么一点点的争斗都是不利于东方宇,不利于她的计划的,现在跟东方流云起冲突,那么她的实力都将削弱大半,且现在还不是和东方流云硬碰的时候。
“那要怎样你才肯放手?”容倾下意识的扯住君逸墨的衣袍,将他整个手臂钉在了轮椅上,“只要我容倾给的起的,我必然会办到,那不过是个名号而已,整个云影国已经在你的手上了。”
东方流云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倾,这当真不像是她的性格啊,什么时候容倾也会有着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了,张大人看着东方流云犹豫的表情,站在一边干着急,东方流云望着容倾,好一会儿才开口,“好,本王要你。”
听到这个答案容倾反而轻松了一些,君逸墨见容倾要回答,立马将轮椅推到一边,顺势将东方流云扶着站了起来,附在东方流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东方流云显然很吃惊,下一刻就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东方流云这一跪,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一时间这声音响彻了整个皇宫。
☆、88 他生气了
云影国的皇宫在今天夜里可以说是喜庆的,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个晚宴自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的。经过早朝的事情之后,所有的形势已经基本上固定在了一定的形势上,东方流云虽然没有出手,但是整个云影国的实权可以说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整个云影国的势力大致已经可以分成三份,东方流觞的军权,君逸墨的政权以及容倾的财权。东方流云掌握着整个云影国的重兵,其他地方的驻兵也可以说都是东方流云的同门师兄弟,他也拥有着沐雨国这一强大的后盾。至于君逸墨,整个朝堂之上,三分之二的官员站在君逸墨这一边,政权毫无疑问的偏向于君逸墨这一边,东方流觞在政局上想要同君逸墨相抗衡似乎还差的很远。至于容倾,先前她已经得了盐铁一半的经营权,在登基大典举行前,东方流云又将自己手中的一半经营权交到了容倾的手中,云影国最后剩下的一点官营项目已经全部落在了容倾的手里,加上容家在云影国的其他经商项目,容家已经名副其实的将整个云影国的财政掌握到了自己的手中。
兵权、财权、政权分别落到了不同的三个人手里,云影国实则已经被三分天下,而且这还是一个恐怖的三角关系,只要有一方打破这一关系,那么云影国势必要发生巨大的变动。但是今天早朝上这三个人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云影在短期之内还不会乱起来。只是很多人都很好奇,究竟容倾会偏向哪一方,究竟导致东方流云临时变卦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
大殿之上虽是一片喜庆的景象,但是众人讨论的三位主角却都不在场,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想的到底是什么,便也只好在心里猜测一番。
比起大殿上的喧闹景象,皇宫中的御花园便显得有些冷清,因为离大殿很远,整个园子里只是三三两两的挂了几只大红灯笼,甚至连一个值班的宫人都没有。容倾独自一个人坐在御德池前,手里还有白天问德公公要来的鱼食。
容倾注视着眼前的池子,时不时的将鱼食抛进池中,动作很随意,也看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在看。
“在殿中瞧不着你,原来是躲着里清闲来了。”君逸墨提着壶酒走了进来,瞧着容倾在喂鱼,便笑道,“这么晚了,还是别折腾那些鱼了罢。”
容倾并没有偏过头去看向君逸墨,尽数将手中的鱼食抛向御德池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君逸墨自然知道容倾说的是今日早朝之上的事情,将酒搁下,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两只小瓷杯,一一斟满,独自饮了一杯,把玩着手上的小瓷杯自嘲道,“看来倒是我的错了,没良心的丫头。”
“君相到底做了什么?”容倾转过轮椅,直视着君逸墨,君逸墨是说过或许他会帮她,但是她却不想再同君逸墨扯上什么关系,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害怕同君逸墨扯上什么关系。
“没什么,只是告诉了东方流云,他家可爱的王妃在我丞相府里做客。”
君逸墨回答的很不经意,但是却让容倾猛地一怔,这不是君逸墨的作风,甚至可以说是他一向不屑于去做的事情,君逸墨做事虽然是笑里藏刀型,但是却绝对是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种威胁人的卑鄙之事,即使不择手段却也绝对是有原则的。
此番君逸墨会这般做定然是猜到了东方流云会开出什么条件,恐怕也是猜出了容倾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所以才会这么做,一时间容倾竟是不知如何开口了。
“这不像是君相的作风啊。”良久,容倾才调侃出声,君逸墨只是认真的看着容倾,似乎是像要将她看穿一般。
皎洁的月光使得容倾可以清楚的看出君逸墨的表情,似乎他是生气了,而且很生气,自容倾认识君逸墨以来便从来没见君逸墨有过这般的表情,难道她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吗?
君逸墨放下酒杯,一把抓住容倾的胳膊,覆到容倾的耳边,“丫头,给我听好,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反对,甚至还是会帮着你,但是,下次再想拿自己做交易,我便绝对不会原谅你。”
容倾愣愣的看着松开自己的君逸墨,还没等她作出反应来,君逸墨已经朝着御花园外走去,里走前嘱咐了句,“夜里凉,还是早些回去吧。”
容倾一直看着君逸墨走出御花园,心里一时间是五味杂陈,他在气她白天的那个念头,她知道凭着君逸墨的功力必定可以听到他同东方流云之间的对话,他气她想要答应东方流云的举动,或许他早猜到东方流云会那么问,只是想看看她究竟会怎么回答,但是到头来她到底是让他失望了。
君逸墨为了她已经打破了他一贯的原则了,但是君逸墨的情她担不起,这样的她当真是担不起啊,君逸墨,对不起。容倾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尽管她的心已经跟着君逸墨走远了,但是她的人始终无法接近君逸墨,今生她定要是负他的。
☆、89 是对是错
时间过的也还算是挺快的,转眼已经到了腊月里,隆冬季节的风是一贯的不该冷冽的作风,呼呼的北风像刀子一般割在人们的脸上,在这样的日子里,要是在外面呆久了怕真是要冻坏了,脸上不裂口子都难。
卿雪园这名字似乎取得很正确,自从入冬以来,这帝都里就没少下雪,园中的杏花早已经谢了,那褐色的枝干上早已空了,在寻不到曾经花开似雪的盛大场景。但连日以来的大雪已经将整个卿雪园装点得晶莹剔透,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是寻不到一点生机的样子。
小正正一动不动的蹲在卿雪园的拱形门旁边,专心致志地盯着正坐在秋千上的容倾,以至于连南宫奕跑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
南宫奕见小正一动不动的,便从后面怕了一记小正的后脑勺,“死小子,原来你在这里,干嘛呢,看的这么认真。”
南宫奕也蹲到小正的一旁,望着小正正注视的方向,想知道小正在看什么,这么专心,搞的自己都成个小雪人了。
“嘘。”那知小正不但没生南宫奕的气,反倒是还示意他声音小一点,南宫奕怪异的看着小正,这小子很奇怪啊,吃错药了?
“我给你说啊,狐狸,娘亲拿着那封信已经发呆好久了,你是不是知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小正轻声问南宫奕,他今天本想来找容倾说分铺的事情风以柔已经安排好了,可是他还没进门就看到容倾拿着手上的信在发呆,他以为容倾是在想什么,就没敢打扰,一直站在门外等到现在,可是容倾压根就没发现他来了,而且一直拿着那封信在手里发呆,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很不正常啊。
“呃。”南宫奕自然知道信上大致写了什么东西,那封信可是他和云卿一起去取得耶,但是,南宫奕看看面前的小正,这小子虽然是个小子,但是他毕竟是天界的上神,有些事,他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南宫奕自上次的事情便已经觉察到小正对容倾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他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没什么,主子她这是老毛病了,她有时候是喜欢一个人发呆的啦。”南宫奕拉着小正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走啦,我们还是去练功好了,这样你也好快些恢复灵力啊。”
“有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娘亲有怎么个毛病的?”小正疑惑的挠了挠头发,好像真的没这会事情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啦有啦,走啦,不信让其他叔叔告诉你。”南宫奕瞟了一眼容倾,心道,主子,你还真的是祸害了不少人啊,原谅我吧,我也也是为了你好。
容倾对于卿雪园外发生的一切都没发现,她的手上一直拿着刚才送到自己手上的信,雪下的很大,但是她像是没察觉的一样,虽然她一直运劲御寒,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积上许多的雪,整个人依然面色红润,但是她手上的信已经被雪打的字迹模糊了,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字迹。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问她对于东方流觞,她要怎么处理,自上次登基大典之后,东方流觞就被送到了天机谷,美其名曰,养病。自那日之后,容倾就没去上过一次早朝,原因很简单,她再躲君逸墨,君逸墨见了她怕是一定要问东方流觞去了哪里的。
东方流觞在天机谷中住着,始终不是一件长久的事情,容倾很清楚自己的珺姨可是恨不得杀了东方流觞的,原本,只要东方流觞落在自己的手上,容倾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东方流觞,现在的局势,即使没有了东方流觞也不会坏什么事,但是想到君逸墨,容倾犹豫了。
那晚御花园中君逸墨说的话,容倾一直都记得,君逸墨说过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唯独她不可以拿自己做交易,那晚他是真的生气了,她知道,他的怒意让她冰冷的心再次感受到了温暖,君逸墨可以为了她改变自己的原则、作风,可是她却……
“罢了。”容倾慢慢的站起身来,向着屋内走去,要知道云卿可还在屋内等着她的指示呢。那封模糊不堪的信纸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雪地中,不多时就被纷纷大雪掩盖起来。
“主子,东方流觞是要?”云卿小心的问道,凡是涉及到君逸墨的话题现在在容倾这里可都是很敏感的啊。
“让宫烨把东方流觞送到华太妃住的地方,告诉君相,从此以后,东方流觞的安危是他的事情,我放过他第一次却不会放过他第二次。”
“是。”云卿听着容倾无力的声音,眼中略有些担忧的退了下去。
待云卿离开后,容倾无力的瘫坐到地上,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太亲手放过了东方流觞,那个杀了她敬爱兄长墨清悠以及他深爱的父亲的人,她放过他究竟是对是错?容倾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回答她的只有门外那白茫茫的一片雪。
☆、90 他很急啊
纷纷的大雪将整个帝都掩盖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下,地上的雪积得已经有些厚了,所有的百姓们都尽量避免出门,即使是出门的都走的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滑到了。
犹豫下雪天的缘故,许多的马车夫都呆在了家中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