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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容倾手指有意无意的敲了敲桌子,深邃的眼眸让人望不见底,“公公,您先回去,就说我随后就到。”
容倾又看看身边的雪球,嘱咐道:“雪秋,去那些好茶给公公带回去,让公公压压惊,想必公公也是为这事烦了不少。”
德公公听着这话连忙的推辞,“家主客气了,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事情。”
“要的,我那徒弟还是要劳烦公公多费些心思的,宫中有些事他那样的性子处理不来,还是要公公在一旁多多提醒才是啊。”容倾说着又看看去去了茶回来的雪球,“雪秋,好好送送公公。”
“这,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家主了。”德公公面做牵强的接过雪秋递上来的茶叶,又跟容倾道了谢,方才在雪秋的带领下出了大厅。
容倾一直点着头陪着笑,知道德公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容倾方才冷下脸来,“狐狸。”
南宫奕闻声便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主子。”
“小正和云卿回来没有?”容倾问道,对于那件事情,只要没到最后一刻,她都是不放心。
“还没有,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但是小正和云卿可以解决,再说了,这次的事情不是请的那个人来做的吗,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南宫奕平静的说道,还小心的看了看容倾的脸色小正有什么样的本事他很清楚,只要对手是人类的话,就不会是他的对手,再加上那个人的话,基本上就是没问题才对。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进宫去,怕是没什么好消息,要是来消息了,就立刻告诉我。”
“知道了。”
容倾说完,就被柳月白推出了府,像皇宫的方向前行。待到容倾到御书房的时候,叶青依然坐在那里,从他不太好的面色上,容倾就已经知道叶青怕是将东西弄丢了。
“师父。”东方宇见到容倾来了,就赶紧的站起来,走到容倾的跟前,容倾点头行礼,就算她没将东方宇当作主子,但外人面前功夫还是要做足才行啊。
“皇上招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师父,皇叔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师父,说是让师父今晚去摄政王府赴宴,他是欺人太甚。”东方宇忿忿不平的将信交到容倾的手中。
容倾慢慢的将信展开,不急不慢的读着内容,看完之后只是平淡的哦了一声,东方宇立刻就睁大眼睛看着容倾:“师父,你不会是要去吧,你没疯吧,明明就是他做的,你怎么可以去,这分明就是鸿门宴,你就不怕他除了你啊。”
“首先,你没有证据说这是他做的。”容倾更加平静的看着东方宇。
“可是,叶将军他……”
东方宇的话下一刻就让容倾清冷的声音给打断了,“叶青他保护不力,将黄金弄丢了,私下了他跟摄政王本来就不和,很有可能为了推卸自己的罪责而诬陷摄政王东方流云。”
“可……”
“这就是政治,你还没明白吗?”容倾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盯着东方宇,直盯的东方宇心里发直,容倾从来都没有这样严厉的看着东方宇,一时之间竟是让东方宇有些不知所措了。
德公公见势,立刻就领着叶青退了出去,将整个御书房留给了这两个人。
“师父,难道就没有正义了吗?”东方宇不死心的问道。
“呵呵。”容倾冷笑,“我是不是该说你天真,想要在这样的位置上生存下去,你最好还是学会怎样做一个皇帝,要不然就学会对眼前的事情不闻不问,不然你就真要成愤青了,这里要声张正义,那里要维护正义,反正你是要离开这个皇位的人。”
“师父,难道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任由东方流云控制吗?”东方宇心有不甘的说道,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帝可以做的很自在,但是他渐渐发现没有办法对这所谓的权力之争视而不见,他见不得那些卑鄙的勾当。
“所以你不适合经商啊,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不交你些经商之道吗,因为商场比你所见的那些好不了多少,你还是等自由了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好。”容倾说着就将轮椅往御书房外推。
“师父,你去哪里?”东方宇见容倾要出去,赶忙惊呼出声,他总感觉容倾要是去了摄政王府会有什么发生。
“去赴宴,不去怎么知道会怎么样?”容倾回答的很爽快,东方宇知道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容倾,只好在心里祈祷容倾没事才好。
☆、03 王府晚宴
“主子,这摄政王府看起来不太安全啊。”柳月白推着容倾走在通往摄政王府的小路上,明明还没有到街上小贩们关门歇业的时候,但是平日里那些商家都没有出现,这些小贩都是柳月白没见过的身面孔,要是只有一两个人的话,那还比较正常,但是所有的小贩都换了,这就太不正常了。
这些小贩虽然将自己隐藏的极好,但是饶是他们再怎么装扮成小贩,他们还是藏不住多年来作为官兵的那一身的戾气。
“是啊,摄政王当真是看的起我,就连自己的心腹大将都调回来了啊,当真是不枉我们多年的情分啊。”容倾开玩笑的拿自己打趣,面上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她今天既然决定来了,就知道东方流云的晚宴必然不会简单,就是这通往王府不到百米的小路上就每隔十米左右放个杀手,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无聊。
再看看旁边那卖年画的小贩,别看他穿的其貌不扬,人家可是东方流云坐下的一员大将,那开山斧耍的那叫一个漂亮,为人也是够阴险的,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战后屠城,容倾心想着这个人真应该好好拜拜耶稣基督如来佛之类的,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找这样的人来,东方流云当真是花足了功夫,专门把人家从大西北的荒漠里调回来,就是猜准了她不认识,可惜啊,他猜错了,她可是做生意等的,这天南海北的谁还不认识谁,那年她去白紫易那里的时候就曾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将军。
柳月白推着容倾三步两晃的,这百米的路看上去走的颇为的长,这主仆两个也不急,他们慢慢的欣赏着这沿路的风景,能在一天里面同时看到这么些个风云人物可还真的是难得耶。容倾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些个人大多数的府邸都不在府邸,要到帝都来的话,一定需要落脚的地方,这帝都中的客栈大多数都在容家的名下,这样看来,一定可以赚不少钱啊。
“月白哥哥,你说,这次我们客栈有白白赚了多少钱啊。”容倾很愉快的问道。
柳月白听到后很认真的算了一番,然后煞有其事的回答:“主子,这些人住的应该都是上等间,这样看来的话,嗯,转个百八十两银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百八十两啊,没意思,没赚头啊,月白哥哥,我跟你说,他们这些人呢,就应该好好的黑一笔。”容倾调皮的说道。
“主子,我们又不是开黑店的,注意一下皇商的形象嘛。”柳月白好心的提醒着容倾,容倾立刻反应过来,“对哦,有道理。”
“咳,不过,偶尔小赚一笔也还是不错的。”柳月白轻咳一声,正色道。
“嗯,有道理,赚到的钱我们五五分成,别告诉其他人哦。”容倾点点头,煞有其事的建议着分赃细节。要是那群街边正站着的小贩们听到这主仆俩的话,估计会整到内伤啊,人家在这里站这一晚上也不容易啊,结果硬生生的就变成了这主仆俩算计的对象了,自从这柳月白跟着容倾之后是越来越有这奸商的天赋了。
这主仆俩商量着就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在门口,很是喜庆,可这喜庆的表象之下可就是别样的波涛汹涌,主仆俩四下里看看,就觉察到了这王府四周可是布下了一张大网,就准备着合适的时机下手呢。
“月白哥哥,要是今天我们毫发无损的回来,一定要在那帮人身上大赚一笔啊。”容倾继续开玩笑。
“那是自然的。”柳月白说着就推着容倾进了王府,今天这王府可是比往常危险百倍啊。
摄政王府的宴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各个都是东方流云这边的人,看样子就差她容倾一个人了。
“呵呵,让各位大人久等了,这真是容某的罪过了。”容倾堆着笑向听众的众位大臣打着招呼。
“哪里哪里,家主客气。”在座的大臣们可都笑意相迎,看的着实是虚伪啊。
“倾儿,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东方流云见容倾进来,直接就从座位上走过来,秋沐瑶本来想要拉住东方流云,可是东方流云很不给面子的错开了秋沐瑶的手,秋沐瑶只好愤恨的看着容倾这边。
“本来想快些来的,但摄政王府外的那摆摊的实在是风景独好,就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下下。”容倾半开玩笑的调侃,任由东方流云带着自己入席,直接忽略掉秋沐瑶那想要杀了自己的目光,她很是心安理得,反正她又没有要跟她争东方流云,如果要争的还,秋沐瑶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好不好,真是的,秋沐瑶一天到晚把自己看成是她的假想敌,她累是不累。
“王府外的风景有那样好吗?”东方流云纯粹是没话找话。
容倾一手支着脑袋,斜视了一眼东方流云道:“有啊,天南海北一家子人都到齐了,您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东方叔叔。”
“倾儿,事情本不必那样的复杂,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肯点头,我就不用花上今天这般的功夫了。”东方流云挑衅的看着容倾,他要的是什么,那天大殿上他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若不是君逸墨用秋沐瑶的性命来威胁他,若不是怕失了沐雨国这一强大的实力的话,他怎么还会去顾及秋沐瑶的性命。
“东方叔叔,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呢。”容倾挑眉,玩味的回着东方流云的话,
东方流云倾身覆到容倾的耳边,“倾儿,送往国库的黄金被盗,就算你容家在怎么有钱,在一夜之间,你也,凑不到这么多的黄金吧。可别真的逼本王用硬的。”
“来,本王敬容家主一杯。”东方流云拿过酒杯向着容倾敬起酒来,他就不信今天晚上搞不定这些事情。玄门的人被他雇去做了别的事情,帝都中所剩的人本就不多,君逸墨又不在帝都,容倾可以说是势单力薄了。
容倾刚要拿起酒杯,桌上的酒杯就被人拿起,一口饮下,“容家主本就不会喝酒,这酒还是尤本相代劳好了。”
容倾猛地抬起头,君逸墨熟悉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他脸上还看的出些许的倦意,看样子是连夜赶回来的,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连相府都没回就直接来了这里。
☆、04 拿你如何
“原来是君相啊,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没请君相,君相不会介意吧。”东方流云断然没有想到君逸墨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君逸墨的身边,看似客气的问道。
君逸墨直接坐到了柳月白看开的位置上,对着东方流云报以微笑,“怎么会,还要请摄政王莫要怪罪本相不请自来呢。”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嘛。”东方流云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执起酒杯一口饮下,复又挑衅得看向容倾,“倾儿,你们容家的黄金明天应该可以到吧。”
柳月白看着东方流云那明知故问的神情,心里一阵鄙夷,心中暗自绯腹,有没有你还不知道,您老就差自己带队去干这事儿了,贼喊抓贼,您老当真是不嫌累。
容倾看到君逸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控制了一半,云淡风轻的看着东方流云,“东方叔叔既然那么关心黄金的安危,那么明天大殿上就让东方叔叔好好见见那些黄金,只是叔叔到时候可别让黄金闪到了眼睛,我们做商人的,就是跟前的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