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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可真是花比人娇,但是管家养的很好,花开正艳,要不下次一起不看看。”容倾提议道,然后似有想起什么来,“对了,君相府中的樱花怎么样了。”
“彼此彼此,那花开的都快把我的院子给埋了。”君逸墨笑道,似乎和高兴自家的樱花开得很好。
东方流云很是郁闷,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花来了,他看不信,指不定又在打什么哑谜,可是任他怎么猜都猜不到。
☆、16 临时换计
“看着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吧,别误了吉时就不好了。”秋沐瑶上前拉过东方流云,挽过东方流云的胳膊就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容倾含笑看着眼前两抹明黄色的身影,不得不说这样的身影确实是亮丽,但是她怎么看着都觉得这样的颜色真的不适合他们呢。
“诸位,我们也进去吧,这赶紧的进去,也别误了时辰才是。”君逸墨招呼着身边的官员一同向殿中走去。
祭祀时东方流云一直站在东方宇的一旁,坐着一副好叔叔的样子,还真是略微的有些难为他了。晚宴上,歌舞升平的景致在官员们的眼里早就已经失了色,大部分的人其实都不想带着自己的家眷进到这宫里来,在他们的眼里,这歌舞升平的表象之下确是惊涛骇浪,只是所有的只都默契的没有点破这一点。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要下手,那么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时机,帝都城里城外的不安定早就已经曝露在了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于殿上的这些官员而言,他们早就选好了自己的阵营,成王败寇一切早有定数,只是所有的人都希冀自己的家人可以平安无事白罢了。若东方流云今日当真是做得了那件事,那么今晚的皇宫中就必然是一番的腥风血雨。
在中官员都心不在焉的同时,东方流云执起酒杯站起来敬酒,“皇上,上次派去的那些大臣可还安好?”
“应该一切都安好吧。”东方宇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这些个官员怎么了东方流云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不是被东方流云招安了,就是被他杀了,明知故问。
一座的和东方流云对立阵营的人已经心中拉起了警铃,东方流云开始没话找话了,既然瞧不见时机,他便要自己找时机了吗。
“还好?”东方流云讥讽道,“皇上,那些个人能叫还好,在本王看来那可都是些酒囊饭袋,要是让他们去镇守边疆,我看我云影国是彻底的完了。”
东方流云毫不客气的说出口,大有长辈教训晚辈之势。东方宇的一时间自是很生气,那脸被气得铁青。
“东方流云,你……”
东方流云丝毫没有退让之势,更是上前一步道,“难道本王说错了,这些人都是容家主和君相向皇上提议的吧,那本王也不介意帮着皇上好好擦擦眼睛,好让皇上看看清楚。”
“摄政王,这件事情,本家主可是重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我容家是经商的,可不是守城的。”容倾好心的提醒道,虽然东方流云是没事找事,但是没做过的事就说没做过,她可是很有原则的。君逸墨看着容倾心叹,当真是没良心的丫头,一点亏都吃不得,干嘛回得这么快,说是做仇人这做的可还真是彻底。
“嗯,不错,这确实是本相一人的主意,家主只是从旁给了点意见。”君逸墨随声附和,容倾闻言立马瞪了君逸墨一眼,什么人,她看君逸墨才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人,不中生有,让她参一脚很好玩啊。
容倾刚要说什么,小正扯了扯容倾的衣角,容倾疑惑的看着小正,小正趴到容倾的耳边小声道:“师傅说萧宇鹤那边好像病了,还很严重,短时间里是回不了帝都了。”
容倾听着这消息不由得一愣,这还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了,就差这么个人了,他倒好,直接就病了。容倾的脑袋转了又转,这还真是麻烦。
“摄政王想怎么处理,难道就因为他们这些人不行才要来问罪吗,那么摄政王的那些人可是连云影国的城池都丢了,这罪过是不是更大些?”容倾挑衅的开口,事到如今,只好改变策略了,她跟君逸墨在宫门外说的确实是哑谜。
牡丹花说的是原本就欠倾容一个人情的凤冉,至于君逸墨家里那花说的还不就是和君逸墨有着莫逆之交的白紫易,东方流云要反这事早就在他二人的意料之中了,那么大的动静,鬼才看不出来呢,所以君逸墨自然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手下得力的人给遣过去,明知东方流云会做什么,当然就是派着自己不怎么重要的人去了。
关于那两位,东方流云要反,必然会将自己的官员调回来,这样边疆地区就失守了,只是他不会想到容倾和君逸墨真的会敢让人攻进云影国来,而且就连这计划和城防图都是这两人提供的,原本他们就知道一夜之间的事不太可能,东方流云在怎么想要皇位都不会让云影的版图有什么,原先是计划着约东方流云去和谈,然后就伺机杀之,现在只好反其道而行了。
“胡说什么,这边疆怎么可能会失守。”东方流云狐疑的看着容倾,那些边远地方确实兵力不足,很容易就被攻破,但是天下时局一向平稳,一夜之间怎么可能,而且他可是什么消息都没听说。
关于消息这一说,君逸墨和容倾这边的保密一向做的滴水不漏,自是东方流云比不了的,前一段时间,他一直忙于自己的雄伟大计,怎么可能还会顾及到那些边远小城。
“确实是真的,本相也是今天傍晚收到的消息,西疆十五城被凤栖占了,东疆十五城被端云国占了去,摄政王的部下可是比本相的部下本事还要大。”君逸墨从旁好心的给东方流云解释道。
☆、17 我是男人
东方流云不可置信的看着君逸墨,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明明不可能的,再说自己怎么就是没听到一点点的风声呢,这是不是君逸墨在这里乱说的?东方流云看看一旁的姑苏,姑苏也是一样的一脸茫然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可能。”东方流云笃定的开口,这一定是君逸墨故意的,一定是他和容倾说好的,串通好的,一定是这样子的,一定是的这样子的。
君逸墨斜视了一眼东方流云,“摄政王是在说本相说谎吗,这对本相可是没什么好处的,不是吗。而且不知道这件事情和摄政王口中的那些个追究上任官员不到位的事情究竟哪个问题更加的严重一些?”
“这……”东方流云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这件事情他当真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可当真是有些讽刺的紧。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东方流云无力道。
君逸墨也不开口解释,只是唤来了潇潇,让他给众人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潇潇进殿后,向着东方宇拜了拜,正了正身子,道:“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子的,凤栖和端云国趁着边疆守卫空虚,就借机占领了这些个城池并且也控制了这些个城池,至于城池空虚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前,至于为什么,这就不知道了,他们控制这些地方后,就加强了防卫,不允许里面的百姓进出,所以这样的事情,就被封锁了起来,消息一直没传出来,知道有人从里面逃了出来,又正好被奴才所救,所以这才有了这个消息。”
潇潇这话一出,众人低下是一片的哗然,“这当真吗?”
“是啊,照这么一说可就是危险了,这两国一定会趁机向着我们大大的要求点什么的。”
“他们不会是真的要和我们打起来吧。”
“但是,这边疆的守卫一向不弱,怎么会忽然间因为守卫空虚而这个样子了呢?”
“是啊,是啊。”
……
东方宇见着低下论纷纷,轻咳了几声,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东方宇佯装尊敬得看着东方流云,“皇叔,可不可以给朕解释一下,这边疆为何会守卫空虚的?”
“皇上这是在怪微臣吗,还是在说是臣故意的?”东方流云不满得看着东方宇,这个臣字说的当真是费劲啊。
“不是,只是怕皇叔要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话,还是让朕找个人好好帮帮皇叔的好。”东方宇好意开口。
东方流云立刻开口:“不必了,这件事情本王会查明白,也会把丢了的城池找回来皇上不用担心了,告辞,哼。”
东方流云拉着秋沐瑶就走,也不管殿上的大臣们,直接就往这外面走,东方宇也早早将大臣们都打发走了,这样子一闹,还有什么好整的。大臣们出了宫门就又聚到了一起,今天晚上他们是有的聊的了,君逸墨也被他们拉上了,容倾寻着机会逃了出来,本来就没有的事情,有什么好参活的,不过她倒是佩服潇潇的那功夫。瞧他刚才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发生过,他还能说的这样绘声绘色的,当真是尤其主必有其仆,主仆两个当真是一样一样的,这事对人家而言就是信手拈来的嘛。
对于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之的人,此时此刻正很是惬意的看着庭院里的血色牡丹,这牡丹似乎是越开越艳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怎么来了,好好的不在凤栖国呆着,跑到我这小院子来做什么,皇帝陛下,你很闲?”倾容看着眼前正坐在自己庭院里的凤冉不满道。
凤冉听到倾容那冰冷的声音,嘴角不由得上扬,“怎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攻的云影国的边疆,当初是你说要我出兵防着点东方流云,所以我才将那城池中东方流云的人去了,在边疆那边驻扎了三十万的大军,但是怎么如今就变了,难道还不许我看看你那花呀?”
听着凤冉不满的抱怨声,倾容只道:“这兵借都借了,怎么用是我的事,”
“当真是没良心。”凤冉听着倾容没心没肺的回答甚是无语,他这样做可是给他惹了不少的麻烦,到头来还连句谢谢都没有。
这句话倾容初听到时,眸子中闪过一抹别样的光彩,凤冉眼尖的瞧见了,“你想起他了?”
关于这个他,凤冉也只在无意之间知道的,撇开其他的不谈,他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与你无管。”倾容冷冷的开口。
“与我无关?”凤冉自嘲道:“我一直不曾娶亲的原因,你当真不知吗,这些年来,我是为了什么,你当真是不知道,还是装傻?”
“不知道。”
倾容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凤冉干脆就俯身吻上了那唇,只一个感觉——冷,一点温度都没有,倾容不曾反抗分毫,知道凤冉放开他时,才开口:“我是男人。”
“那么他呢?”
“这次之后,你我两清,从此我倾容不会再踏进凤栖国一步。”倾容坚决的开口。
“好。”凤冉答应的干脆,踏着遍地的血红色花瓣往回走,心里自言自语,倾容,你当真以为自己藏的是那样的好吗,若我说我知道你是谁,那么你的答案还会是这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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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断网了,只好用手机开热点了,亲们,不好意思了,昨天开学,有些忙,会找机会补上昨天的
☆、18 还不该死
边疆十五郡,东方流云先到的地方明显的插上了凤栖的国旗,红色的国旗插的到处都是。
“站住,来着何人?”守营的士兵站在城门上大喊。
东方流云冷眼看着眼前的军营和那些凤栖的兵服,东方流云的手不断的收紧再收紧,这次的教训和耻辱他日他必定要好好的还回去。
姑苏上前道:“这是我云影国的摄政王还望小哥通传你们将军大人一声。”
“哦,原来是摄政王,我这就去通禀。”那士兵经由这样一说方才明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