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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感动,对于自己,容倾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娶到他本就是上苍对他的眷顾,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可以在容家的事上做出什么意见,就如同他将夜崋交给她一样,她现在是在将容家托付给他,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携手并进,这样的感觉越是这般的美好。
“就这么带着,别拿下来了啊,墨哥哥,我走啦。”容倾说着就在君逸墨灼灼的注视下离开了书房,她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既然现在她跟君逸墨是夫妻,那么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不可以一起分享的,全力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并不看重这些,只是他们的未来究竟有多远,她真的不能确定,依照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瞒君逸墨多久,她总是害怕君逸墨锐利的眸子,害怕他一向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将自己看穿,就像是刚才,若是自己再晚出来一会子,说不定就被君逸墨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见自己已经离开了君府有一段路了,容倾才放缓了自己的脚步,重心略略不稳,差点就要向前倒下去,南宫奕见势立刻上前去扶着容倾,关于这件事情,便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当日容倾强行的服用那一剂猛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快,那剂药可以让容倾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但是也是有它的副作用的,就像是现在,容倾的步子已经开始不稳起来,但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容倾又不敢服药,深怕啥伤及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尽管他们都知道这孩子想要保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却又终是不忍心。
上天似乎真的是不公平的,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主子总算还是可以幸福一段时日的,但是这该死的副作用却又来的这样的快,有时候他真的不忍心看着容倾为了欺瞒身边的人在暗地里一个人忍受着,其实容倾的身体早就已经开始一天比一天的虚弱,有时候真的很想告诉君逸墨,可是看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他又终是狠不下心来,明明知道有方法可以治标,但是他说不出口,那样的方法太残酷。
“狐狸,想什么呢?”容倾半倚在南宫奕的身上,隐约感觉到了小腹中传来的绞痛,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容倾心道:孩子,别闹。
神奇般的,容倾的小腹不似刚才那般疼痛了,容倾无奈的笑笑,若然这个孩子可以降临到这世上,那一定是个乖巧贴心的孩子,这孩子确实是那剂药副作用提起开始的引子,这点她无法否认,而且已经到了她必须选择的时候,原本自己想的很好,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原来真的到了做选择的时候,她真的下不了手,那毕竟是她和她所爱之人的孩子啊,她怎么下的了手。
“再想主子想的事。”南宫奕轻言开口,虽说平日里他总是和容倾闹腾,但是由于这样的大事他也是很敏感的,跟何况自己是看着容倾长大的,就算是不能完全猜透她的心思,但是也可以看出一二来。
“我,下不了手。”容倾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一缕青烟一般,很轻很细微,让人根本就寻不见踪影来。
南宫奕听着容倾的话,心里也是一阵的难过,容家历代的家主不论男女都活不过而立之年他见过,可是正因为一直守护着容家,才更加的见不得容家的任何一位家主在受到伤害,每次失去主人后的感觉都是他最讨厌的,尤其是刚送走一个主子,又要在重新接受一个主子的时候,那感觉最难受了,他不想失去容倾这么个主子,但是他又见不得容倾这个样子的难过,他也很矛盾,毕竟那是一个生命,而且还是自家主子的孩子,他也下不了手。
“主子,会有办法的,说不定那些花再过不多时就可以培育好了。”南宫奕这话说的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
“没用的,三天前宫烨已经寄信过来说那血色牡丹还要有些时日才可以入药,而我没有那么多的时日了。”容倾颓然的说道,她何曾没有想过这样的办法,但是上苍不给面子啊,三个月,原来世人说幸福很短暂真的是真的,不论她怎样躲在卿雪园里,怎样的欺骗自己,属于她容倾的幸福终究还是太短暂。
她想起了幼年遇到的一位高僧,他说容家先祖为了君家造了不少孽,杀戮太重,这一世终将是要祸及子孙,原本她不信佛,现在看来,还真的是由不得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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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将昨天的一并补上,不好意思的说
☆、35 留不住的
“主子,到了。”南宫奕松开容倾,知道容倾一定不想要让萧宇鹤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
容倾闷哼一声,略略的正了正身子,待外人开不出什么端倪后,往前面庭院的方向走去,萧宇鹤平日里来帝都住的都是容家的别院,这里常年都是供容府的远房亲戚住的,所以外人并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萧宇鹤就坐在离容倾不到百米的凉亭里,一直盯着容倾的那个方向,有时候他真的不想要为难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和她太像,上一世迫于无奈他选择了报仇,这一世本来想要说见到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人,就想要好好的看着她幸福,哪怕他得不到她,但是即将要把她所有的一切毁灭的支离破碎的似乎是他呢,真的是好生的不忍心。
她们两个的性格和喜好真的是好像,有时候他真的会恍惚间以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若不是那东西他势在必得,那么也许他便不必伤她了。
许是注意到容倾在往自己这边看,萧宇鹤收回了自己的眸子中的目光,定定得坐在了原地,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容倾,“来了。”
“嗯。”容倾说着,坐到了萧宇鹤的身边,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很顺利,怎么萧宇鹤还会找自己来这里的?
“主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容倾依旧保持了尊敬得口气,只是语气中的疏离确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来的。
“没什么,只是想说,我这身子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不知道容家主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毕竟只有这天下再次回到君家的手里,你我身上的符咒或为可解。”萧宇鹤说的波澜不惊,就像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似的,可是他眼中稍纵即逝的一抹精光还是赤裸裸的出卖了他。
容倾看着萧宇鹤略微苍白的脸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手搭在萧宇鹤的脉门上,面无表情的问道:“主子近来身体可好?”
“还好,只是……”萧宇鹤轻咳两声,道:“只是有些时候这身子总有那么些的不听使唤,想必你也是这样吧。”
“我?”容倾不动声色的开口。
“是啊,我们身上的符咒是一样的,近日里我这身子总是不听使唤,有时候总是会睡的很沉,有时候连步子都走不稳,想来我们应是一样的吧。”萧宇鹤随口说着,不时的瞥向容倾面无表情的脸庞。
“是啊,确是如此。”容倾微笑道,有将自己的手往下挪了有些,“主子,是杭白菊泡茶好还是金盏菊泡茶好?”
萧宇鹤不知道容倾忽然间问这个是做什么,但是还是开口回答:“这个还是杭白菊略好一些吧。”
容倾抬头朝南宫奕望了一眼,那眉头都快拧成了川字,看样子南宫奕想的和自己一样,容倾将手收回,“主子,那些药主子还是要继续吃的,至于主子说的那件事,我会尽快安排的,东方流云已经死了,朝中官员这些日子里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不日便可成事。”
萧宇鹤点头后,容倾方才告退,待自己出了容家的别院,终是忍不住开口:“狐狸,你怎么看。”
“主子,萧宇鹤或许并不是……”南宫奕并不在多言什么,从容倾的眼神里,他也已经知道了容倾和他想的一样,当年的符咒是一起下的不假,所有的症状都应是一样的也不假,但是,萧宇鹤和容倾的症状一样却是完全不可能的,要知道容倾的那些症状可是她服用那剂药的副作用,就算是他人和容倾有一样的符咒也不该是这样,那么很显然,萧宇鹤在撒谎,但是知道容倾情况的人屈指可数,就只有君府里的人,难不成君逸墨的府中依然是有奸细了,可是要是这么一说的话,那么萧宇鹤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先不要作声,让他们暗中看看。”容倾吩咐道,“我回店里看看。”容倾说着挣开南宫奕,示意他们分开来走,南宫奕还想要说什么,却也是不在开口,朝容倾背着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容倾待南宫奕完全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着那抹她无比熟悉的红色身影,她竟是生出了愧疚,她仿佛看到了初见他时的情景,那只幼小的白狐狸,让人忍不住要去保护,只是往往是这只狐狸在保护着她这个主子,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不问,有什么不愿意说的,他不逼迫,有什么自己做不了的事情,他总是在暗中做好,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让南宫奕知道她自己的另一面,她宁愿永远是他心里的那个喜欢使坏却又不忍心对其他人下手的主子,但其实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既然萧宇鹤想要皇位,那么她就给好了,至少这个她还给的起,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费尽心机的在诓骗自己,知晓这些个事情的人,并不多,除非是有着一个对八大家族很了解的人才会知道这么多,她倒是很好奇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至于他们的孩子,这个选择还是交给君逸墨来做好了,即使她知道君逸墨最后做的决定是什么,但是原谅她的狠心,她真的没办法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主子。”云卿已经看到了容倾的身影,走上前来,“玄门的人已经都安排好了,就等主子的命令就可以行动了。”
“好。”容倾看着空旷无人的草地上站着的一众黑衣人,沉声道:“玄门门众听令,今晚将所有忠于旧朝的官员斩草除根。”
冰冷的语气再不带任何的情感和温度,这完全和平日里的容倾判若两人,这声音听得所有的黑衣人都是浑身一个激灵。
“是,尊上。”一众的黑衣人低头抱剑应承下来这样的命令他们从来都不会感到陌生,亦不会感到任何的不妥,因为做的太多,他们这支队伍已经做了太多这样的事,但他们不会觉得残酷,因为政治本就是血腥的,没有牺牲就不会有所谓的天下,他们并不是冷血的,只是因为立场不同,若然换做了别人,恐怕也是一样。
容倾的命令下达之后,所有的黑衣人都在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云卿和容倾两个人,对于玄门的手段,云卿一只都是知道的,对于容倾的身份云卿在那日里认识容倾的时候就已是知晓的,但是现在,到了这样的一幕真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竟是不由自主的怔住了,不是因为那冰冷的声音而是因为那残酷的命令,斩草除根意味着什么,他知道容倾必定是经过一番盘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才会要杀掉那些绊脚的官员,但是斩草除根牵连甚广,这样不是太过血腥了吗。
即使曾经身为九江彦少楼主的他想到那样的场面也是不忍,他仿佛可以嗅到那些浓烈的血腥气,其实容倾大可以将这些人贬职或是流放,不用做的这样的决绝。云卿抬头看着容倾,此刻他看到的显然是那个人,素净的衣袍,简单的发髻,这样的容倾真的骗了许多的人,究竟她如何下的了手,如何是这般的无情,云卿真的不解。
“主子……”
容倾知道云卿想要说什么,直接出手打住,“云卿,一个朝代的更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