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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中无限感慨,天啊,谁能告诉他,他云卿究竟是认了个什么样的主子。
云卿正想着,就感觉一阵风飘过,在抬眼南宫奕已经将轮椅带了回来,抱着容倾坐了上去。容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的看着南宫奕。
“我家狐狸还真是神速啊。”容倾夸完,南宫奕一脸的自豪,那是那是,想他堂堂狐族当家人,这速度当然不是盖的。
“今天晚上让你这狐狸喝点小酒好了。”容倾想想又加了一句。
“真的?”南宫奕兴奋的看着容倾,雪球跟容笛都没什么反应,他们知道自家主子不让南宫奕喝酒,具体原因不知道,但是云卿不知道这事,看着南宫奕那兴奋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寒,就是一点小酒,要不要这个样子啊。
“当然是真的啦,乖啦乖啦。”容倾说着伸手去摸了摸南宫奕的头,南宫奕还很配合的底下身子,一脸享受的样子。雪秋和云卿的嘴角一阵猛抽,云卿更是心中感慨,感情容倾是真把这厮当成宠物养的。
容笛看着默不作声,心里开始同情眼前正抽着的两人,心道,主子,不带这样挑战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他知道南宫奕是狐狸,他是没关系,可是这两个人不知道啊,要注意影响啊。
☆、14 容二小姐
“乒,乒,嘭,嘭。”
容倾心情正是不错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的一阵摔茶盏的声音,眉头微微蹙起,这容府的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雪秋,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容倾略略反感道。
雪秋闻言也不出去,这声音她听的可着实是多了去了,“小姐,这一定又是二小姐没事在找丫鬟生气呢。”
“喔?是吗?”容倾突然来了兴致,“我们去看看。”
容笛心道,主子这是要去算账了?于是乎赶紧上前将容倾向容敏沁那屋推去。
“死丫头,还敢顶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容倾一行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容敏沁的叫骂声,容倾不由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容敏沁的脾气还真是大发了,就她在府里的这两天就一经是不下十回了,她不怕自己累着,她还心疼自己的钱呢,就她看着不顺眼,拿着撒气的一个个茶盏,那些可是去年为了把戏坐实,她特意让人换的上好的古瓷玉,一个个都上千把两银子的好不好,你容敏沁不识货也罢,可你好歹换个便宜的摔啊,这每次看到容笛清理给她的账单,她就是一阵的心痛,当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容倾突然无比后悔自己当年的决定,就算府里没有了二夫人母女,她还可以想别的办法,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看着容敏沁砸着她的东西让自己心里畅快。
容倾想到容敏沁这些年来因出气而毁了的东西,暗暗算了一下这数目,这一算心里顿时郁闷,心道,这个无耻的败家女啊。干脆把她送走得了。
想到这里,容倾忽然想到那道圣旨,心道,不错,不错,这下正好可以把她看不中的母女撵走了,而且还不用担心有人会反抗,她也可以好好把这容府给整顿整顿了。
“容笛,回去。”容倾突然间心情大好,去见容敏沁,她还不乐意见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呢。
啥,容笛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雪秋等人往回走,便也将轮椅往回推,心里一时不明所以了,他这主子是怎么了,他还是很清楚容倾的性子的,虽然容倾富可敌国,但是她是绝对的爱钱,每次看到他递上去的清单,他家主子就差没哭出来了,刚才他还以为他家主子是忍不住来找容敏沁的,可这下,他真的不明白了。
“主子,刚才您怎么又不进去了?”回到卿雪园容笛终是问出口。
“说了有用吗?”容倾伸手拂去身上的杏花,可今天这花瓣好像偏生要掉在她这衣服上似得,容倾见老也拂不去这些花瓣,就收了手,她从袖中拿出今早的圣旨,交给云卿,“云卿哥哥,去把这个拿给安王,让他明日来府里接人。”
“主子,你该不会真的要……”云卿不解的看着容倾,心道,主子要是真的要嫁,那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呢?
“当然不是。”南宫奕白了一眼云卿,他家主子怎么能嫁给东方宇那个色胚呢。
“可圣旨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的吗?”云卿追问道,这可是事实啊。
“小子,容氏家族嫡女不在族谱排名懂吗,这二小姐当然就是容敏沁。”南宫奕不太友善的开口,想到云卿今天的所作所为他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这个人。
“这么说,小姐是……”雪秋听到这话也是一怔,南宫奕的话,言外之意可不就是说容倾就是容家家主。
容笛看着雪秋和云卿那惊讶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们,你们猜对了。
云卿心下想到容倾的另一个身份,心道,主子,你当真是无敌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世间恐怕在没有人再比你强了。
“云卿哥哥,你只要告诉东方流云我的名字不记进族谱就行。”容倾对着还在震惊之中的云卿说道。
云卿回过神来便向府外走去,他当然知道他家主子的意思,要他去,可不就是要警告秋沐瑶嘛。
“云少楼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姑苏见到云卿,赶忙上前招呼,这人可惹不得。
“奉我家主子之命,送件东西给安王。”云卿也不含糊,直接讲明来意。
“那快里面请,王爷在喜堂招呼客人呢,少楼主也可喝上一杯喜酒。”姑苏堆笑着将云卿送到喜堂,回头向外走时,心里却还泛着嘀咕,什么人还能让云卿称主子?
东方流云正在招呼这客人,一脸的高兴,好像早上的事并未发生过一般,见到云卿,东方流云走上前来,“少楼主怎么会有空来的?”
“安王,以后还是不要叫少楼主了,九江彦已经并入玄门了。”
云卿一句话说出去,这喜堂顿时间鸦雀无声,九江彦并入玄门,这是怎样一个消息,本来江湖上还剩个九江彦可以与玄门相较一下,现在却并入玄门,江湖乱了,这朝堂怕也要不安宁了。
“云卿今天奉主子的命,让王爷明天准时到容府接二小姐容敏沁。”云卿的这句话又让这喜堂炸开了锅。
“这二小姐,不是容倾吗?”
“是啊,是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
众人一时间议论开了,云卿再次开口,“我想各位怕都是误会了,我家主子的名字,不记进宗谱,况且按照容家家训,二夫人生的孩子只能从二开始排位,所以,二小姐自然是容敏沁。”
云卿这家训还是被南宫奕半路上截住告诉他的,心想这南宫奕也不是太过讨厌他,不过这容家家训未免太过古怪了吧,这样不是乱了长幼关系了吗?
“王爷,没什么事的话,云卿就先告退了。”云卿向东方流云做了个揖,便回去了,临走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秋沐瑶一眼,这一眼看的秋沐瑶心头一慌,心下不由紧张起来,想着这云卿何时成了容倾的手下了,九江彦归入玄门,难道容倾是玄门中人?
“姑苏。”听到东方流云的声音,姑苏立刻走了进来。
东方流云附在姑苏耳边,“去查查,她”东方流云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十年了,他从没私下里查过容倾,今天居然要查了,刚才云卿到底跟王爷说什么了?姑苏看看自家王爷,道了声是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东方流云望着屋外,眼中是无限的担忧,他突然有种预感,或许他的决定错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容倾或许并不简单。
☆、15 容倾离都
云卿再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将卿雪园装点的别有一番的意境。
还未进园,云卿就听见园里传来容笛爽朗的笑声,以及容倾等人的说笑声,可以想见园里的几个人相谈甚欢,云卿疑惑,他们做手下的还可以跟主子这样相处的吗?至少在他还是九江彦少楼主时,就被灌输了深深的等级观念,做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样子,怎么都不能和下人过于亲近。
“云卿哥哥回来了。”容倾见到门口呆愣的云卿,便招呼他一同坐过来,容笛在容倾的示意下给云卿让开了一个位置。
“小姐,晚膳到了。”雪秋从外面提着膳盒走了进来,手上还提了几壶酒。
行至桌边,雪秋打开膳盒,容倾就帮着雪秋把饭菜拾掇出来,容笛则将碗筷摆了出来,南宫奕则将酒杯取出,给每个人都斟上酒,这画面让云卿看着顿觉温馨,他们这样的相处很像是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的,不,甚至是一家人都没他们这样,云卿想到自己每次和家人吃饭好像都没有那么温馨过,每次都吃的拘谨,甚至会害怕说错话而吃的小心翼翼。
“小子,发什么呆啊。”南宫奕看到云卿不知到哪神游的样子,不高兴的用筷子敲了云卿的脑袋,他们都在帮忙,就这小子居然有空神游太虚。
“我说,你小子,什么都没干很过分,这样吃完饭你洗碗。”南宫奕看着云卿没答应他,再次气愤道。
“好啊。”云卿笑着扒了两口饭,一脸满足的回答,心想着他好像有个真正的家了,这感觉好温馨。
“你小子。”南宫奕本想说什么,但看云卿一脸满足的样子,又将话隐了下去,心道这小子恐怕是一直孤孤单单的活着的吧,向他这样子的人,家里恐怕是门径森严,都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家人的吧。
“狐狸啊,云卿哥哥才来就欺负人家,罚你洗碗。”容倾忽的拿着筷子指向南宫奕。
“凭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南宫奕立刻反驳道,要他去洗碗,他才不要,容倾口里的洗碗可是整个容府的碗筷,他才不要,会累死人的,主子都不知道心疼动物的,云卿是个新人,让他去洗洗又没什么的,主子摆明的偏心啊。
容倾看到南宫奕哀怨的表情,转过头去,继续吃菜,“抗议无效。”
南宫奕听到这句话,顿感晴天霹雳,什么人嘛,众人看着南宫奕的表情个个都在心里偷笑,南宫奕在主子面前,当真是有够憋屈的。
众人吃完饭后,南宫奕悻悻的收了碗向容府的食堂跑去,想到容府食堂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筷,南宫奕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云卿心里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上前追上南宫奕。
“你来干嘛?”南宫奕没好气的说道。
“我帮你一起去洗。”
南宫奕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感动,好人啊,比他那无良的主子要好多了,容倾这丫头可是记仇呢,他心里明白着呢,容倾之所以有事没事就糗他,根本原因就在于当年才见面时他无意中得罪了她,结果这十年没少受罪,不带这样的,十年了,什么气都消了好不好。
看着南宫奕和云卿勾肩搭背离去的样子,容倾轻笑出声,她心里清楚着呢,不这样,那狐狸才不会完全接受云卿那厮呢。
“小姐今天心情好像不错呢。”雪秋看着容倾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还行吧,对了,容敏沁怎么样了?”容倾知道东方流云定是让姑苏来传过话了。
“还能怎样。”一提到那两母女,雪秋就心里一阵恶心,“小姐,你是不知道,二夫人她们可都乐疯了。”雪秋一想到今天经过容敏沁院子的时候,那两母女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窝火,心道着,这两个人得意什么啊,小姐不要的,她们还当个宝似的,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那天小姐不高兴起来,还指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
“是吗,就让她们在高兴一阵子好了。”容倾抿了口茶,邪笑道。
“容笛,把以柔唤回来。”容倾将茶盏放回桌上,指腹婆娑着茶盏的外延,随口说道。
“主子这是要?”容笛对这一决定略有些吃惊,一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