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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安元浅浅一笑不再言语,眸光深沉。视线只在我身上打转。
这是笃定要我上垒了?!
我一咬牙,很好,今天我一定要一扫弱受形象,完成强攻的转变。
秋安元将另一只胳膊也枕在脑袋后面,索性闭上了眼睛。
我依然还在跟他的衣袍较劲,内袍样式虽然简单。但是也有暗扣,这是在考验我有没有无穷的耐心吗?一定是的……泪。
等到我顺利把他的内袍的衣襟解开,他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好吧。内袍结束后还有同样雪白的中衣。
我想我就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我要哭了哦,秋安元!
我丧气的一挥手翻倒在他身侧,决定自己也这么睡过去。把胳膊枕到后脑勺,让身体摊平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耳朵边传来窸窣声。秋安元侧过了脸,眼睛里微微含笑,我只看了一眼就又重新合目,有气无力的说:“女王什么的……太累了。”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火药的引信,又像是发出了闪光的信号,听了这话的男人即刻翻身坐起,屋内的光线随着他的动作暗了下来,只留下隐约的朦胧,他缓缓脱下了衣衫。
艳红的外袍,雪白的内袍和中衣,直到……
我再度合上眼睛,好容易才给自己打好气又撑开了一线眼皮。
跟灵魂状态时泛着神子般俊美光芒的形象不同,他现在黑发披散,一直下滑到腰臀的位置,锁骨秀致精瘦,完美的胸线在肋骨处凹下去,于腰部收成劲瘦的线条。他的腿很长,身材是真正的黄金比例,由于单肘支着身子侧卧,格外显得附过来的胸膛宽阔、臂膀强健。
秋安元大大方方的转过了身任由我看,尽管面颊上的颜色再度加深了。肩头臂膀上鼓起的肌肉在暗淡的光芒下泛着一层蒙蒙的玉白色,另一只手正往我身上探来。
我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心里知道这就要真正的洞房了。
比灵魂状态的结合一定会有所不同。
比梦境之中的相融一定会特别真实。
比似有似无的憧憬一定会格外令人无措。
我身上只剩下内裙、中衣和小衣。不过身边的这个男人曾不止一次的为我穿戴衣袍,所以这些繁琐的盘扣根本难不住他。
他很轻柔的去掉了我的内裙,衣带也被他握在手里。有那么一瞬我根本不敢跟他对视,后来又觉得自己的表现愧对“姐”这个自称,于是鼓着双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
他时而会微微一笑,笑声轻盈的拂过我的心头,光线已经暗若黄昏,我还是觉得屋子里太亮了,一转念想到这里是万米之外的夜空,心头便说不上来的迷蒙。
“别担心,”秋安元低低的说,“父亲昨天指导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瞪着他,不甘示弱的反问:“早先我们做……呃梦的时候,你不是做的很好的么?”那几次无比动人的春呃梦……
秋安元轻笑一声,暧昧的问:“什么梦?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
他的手指很稳,也很烫。隔着数层衣料我能感觉到他肌肤上蕴含的渴望,每当我想避开视线或者干脆掩上目光,他都会用手指点点我的双目之间。
或者是因为他永远比我高的体温,或者是因为他动作中的暗示,我不得不睁开眼看着,目光只能定格在他的锁骨之上。
万米夜空的温度是很低的,在他除去我的中衣之后,更能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我的皮肤比之普通人更滑溜,因为基因改造而没有毛孔,更不会有泛起鸡皮疙瘩的尴尬表现,不过我到了现在倒希望自己能跟普通女子一样脸红心跳皮肤战栗了。
搞得我装出来的淡定跟真的一样。
秋安元的手搭在我最后一层的小衣上,再次确定的问:“真的要我来么?”
我十分轻微的嗯了一声,视线缓缓向上,终于能够投入他汪洋般的眸光里。
他的瞳仁迎着我的视线,他的脸在我的眼前不断放大,直到平坦的胸膛覆盖住我的上身,结实的臂弯环抱住我的肩颈,有力的双腿磨蹭着我的肌肤。
我们终于抛开一切贴在了一起。
我已经忘了呼吸,一只手被他压在身侧,空余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到他的腮骨上。因为他的清俊和瘦削,所以我格外喜爱他脸上的这个部分,手指沿着他的脸庞缓缓向下滑动,直到拇指抵在他的唇珠上。
他开口轻轻的含住了我的指尖,很轻的叹了一口气,转瞬便用舌头把我的手指顶开,反客为主沿着我的手腕一路吻了上去。
“你才是真的淡定。”我被那宛若柔风般的亲吻弄得昏头涨脑,无意中吐出这么一句。
他隐约应了一声,声音的尾部淹没在喘息里。
我的体温自被基因改造后便恒定在约莫三十五度的位置,因此他身上的温度越高,将会觉得我的身体越凉,一想到此处我便觉得迷乱。
柔软灼热的嘴唇前进到了我的肩头,除了如水般的双唇,还有一小点热滚滚滑腻腻又说不上来的粗糙麻软的舌尖,这种程度的舔和咬让我忍不住微微喊了出来。
他立刻停顿下来,认真的问:“疼?还是难受?”
我无意识的把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抵在他的胸口,皱着眉说:“不是难受。”是不适应。
他是个十分敏锐的人,而且特别擅长学以致用,早先我调戏他的时候所用过的小手段现在他一一施展回我的身上,且有过之而不及。
他轻轻挪动了挪动,让自己的胸膛蹭着我的手心,我不得不用手指抓住那胸肌边缘,我的意思是让他先等等,我需要适应,毕竟这里不是心随意动的梦境,我们两个的躯壳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
平坦的胸膛下压,有意无意的顶开了我的那只手,直到两个人的心口紧紧贴住。
我们同时屏住了呼吸。我的皮肤清楚的感受到隔着血肉的那颗心在剧烈的跳动,好像随时准备振翅的小鸽子。
随着他偶然的磨蹭,有淡蓝色的电弧和带着火星的光点在我俩之间迸发,引得整个屋子的光线时而明亮时而归于暗淡。
我抽出了手,一点一点的环住他的肩背,电火花刺啦刺啦的从指间跳到空中,随着手指顺着他美妙的腰背线条往下移动,电火花越来越多,自他身上激起来的暗红色火星也跟着越来越活跃。
正文 226真正的洞房III
没有了衣料的遮挡,淡蓝色的电弧和暗红色的火团在我们之间毫无阻隔的传递。
坚韧摩擦着滑腻,轻竹般的男子手指与兰草般的女子手指交握,时而会因为电火花或者闪耀光芒的火星而引起某一人的微微战栗。
我觉得整个人即将从里往外的融化,他身上岩浆般的温度透体而来,由丝绒般的皮肤包裹着的肌肉紧紧的按在我的身上,伴随着他的吐气,明亮又灼热的火团自他身上不断地流淌到羊毛地毯上,
随着周围光线的晃动,我觉得整座云中小屋也正在晃动;羊毛地毯像水波一样缓缓荡漾,地毯上附着了一层透明的气流,气流阻隔了电火花和暗红色火团,否则以我们之间正在不停升高的温度,地毯早该烧焦了。
我的一只手跟他交叉在一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滑动,末了停在他的腮骨上,轻轻的对他说:“来吧。”
他向下滑动一寸找到了我的嘴唇,仿似太阳般温暖的吻传递入我的整个口腔。随着舌与舌的摩擦,好像口腔内部也冒出了火,火线沿着牙龈和舌根流入我的咽喉,醉人的太阳火力直入肺腑……
他在把我融化,我真的要化掉了,本来不可能改变的体温随着他的热力也改变,流入脏腑的液体从内部熔炼着我。
我眩晕的被手指放到他的后脑,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索取,将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发丝华软瞬间覆盖住整个手背,手背上的凉意和口腔内的热意激的我完全不能自己。
他的另一只手撑在我的肩侧,大半的重量放在我的身上足以令我无法动弹。我沉迷于这种无法比拟的贴近感,忘情的与他交换最深沉的吻。
从口腔渗入的热流暂停下来,他的嘴唇悄无声息的离开。顺着我的下颌和脖颈,将滚烫的岩浆付诸于山峰,口腔内的温度简直能让山巅融化。
我无法自控,深深的深深的吸气,胸前的滚烫和脏腑的热流在遥相呼应,他身上飞跃出来的火焰越来越浓,大半都渗入了我的皮肤,我身上冒出的淡蓝色电弧同样毫不迟疑的揉入他的身躯。
我们两人就像是火山口中两块正在熔炼的岩石,不仅因为身体的契合,更因为双修功法自然而然的启动。两个人的躯壳和灵魂都在发生显而易见的变化。
屋内到处都有火花和星星跳跃,怎么看都像是把我俩投入星空里,要将我们化为无尽包容的星河宇宙。
自上半身蔓延而下的吻牵引着我全部的心魂。躯壳内的灵魂甚至因为他唇舌的每一次抚弄而颤抖,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用它们安抚着我的灵魂,以及灵魂外的每一寸躯壳,每一点肌肤。
吸气已经不能令我平静。我隐隐的哼出了声。直到唇舌撬开那关键处,电流和岩浆般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我不知是惊骇还是喜悦,不由得惊呼一声便夹住了腿。
身为女子的自觉终于占了上风,身体的本能反应令我毫不迟疑的抬起一只脚蹬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就要发力把他蹬出去。
一只手比我的反应更快的掰开我的脚踝。从容不迫的将它移到一边,我无奈的又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躲……不是有点迟了?”他极慢的问,把我的脚踝放在他的腰侧。
“且慢且慢——”我赶忙翻上另一只脚阻住他的前倾。吸着气问,“刚才那一招跟哪儿学的?!”
那一举攻占要害的果决和挑逗,那酥麻热辣的勾动,怎么可能是他这个初哥所会的?!(是初哥吧?是吧?)
秋安元嗯了一声,懒得理会我找茬。因为不能俯下身来使用唇舌,索性探出手指再次袭击上同一位置。
太……太准确了……直击要害……
电流和岩浆再次涌上。仿佛按动了什么开关,我的眼前一片火花,脚登时便软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除了刚才那一句疑似情话的问句,后来几乎不怎么说话,眼神幽暗又专注,腮骨时而会忍耐的棱起,手指的探索像在拆解繁琐而珍贵的宝物。
——原来这就是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我再也克制不住,轻颤着低低的啊了一声。
他的腮骨又是一紧,手指几乎折磨似的按上我那个“开关”,我满眼都是火花,几乎要哭出来。
水泽声传来,他缩回了手指,再也不肯按捺,握住我的小腿俯身而上。
我挣扎着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根本不给这个机会,带着太阳气息的双唇锁住了我的,发狠似的啜饮着我的舌尖,胸膛紧紧相贴着摩擦,所有的淡蓝色电弧和流火融汇在一起,整个屋子内的空气因为高热甚至开始扭曲。
“唔……”我真的想说点什么,这不是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吗?不说点什么是不是会对不起自己,我这样想着,但只能声音模糊的“嗯……”
我试图把唇舌脱开他的纠缠,直到我把那句话说出来,他却专注而执拗的眯眼紧盯我,眼中似乎也有火光。
众神在上,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风,是水,其实他真正的气质是火是光,燃烧一切的火,照亮宇宙的光!现在我被这无以伦比的火和光紧紧包围,根本不容我迟疑或后退,也不容我思考或计较。
下一秒,他完全攻陷了我。冲破那层阻碍,彻彻底底的贯穿了我。
身体内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