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判断一个男人够不够味,主要是看他眼眉之间的距离。当眼窝深而眉毛平直时,这样的男性往往会显得忧郁,而双瞳便格外深邃。秋安元眉目轮廓深刻,但他不爱皱眉。也极少忧郁,他是那种想到就做的人,一贯雷厉风行、极少多愁善感。
不过……他睡着后。面容便浮出一种脆弱的稚嫩感,好像个不设防的孩子。酣甜的睡眠令他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双唇,洁白整齐的牙齿透过一点唇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我跟着了魔似的,缓缓无声的俯身亲了亲他——双唇触感极尽柔软,唇角干燥。内侧的汁水有一点点甜,他睡得太熟了。半点反应也没有。
我将嘴巴贴到他颌骨上,他的颌骨清瘦,亲起来像包着天鹅绒的石雕。我把嘴唇挪到他耳畔,他的耳垂圆润可爱,鬓角一根根发丝服帖的向后汇入浓密发丛里。
我的嘴唇顺着他的鬓发向后掠过,光滑丝柔的触感一闪而逝。
离开他的头顶,我低低的叹了口气,或许修仙之人真的没有俗世的欲和念,他的亲吻或许只是为了表示亲昵,他或许压根都不会想到我此刻脑中转着的粉红念头。
可我是御姐,我自认是御姐啊!虽然没有经验,但在那个年代浸淫数万本小说漫画和热辣小片的御姐啊!上一辈子就没有能找个人交代了自己,这一辈子难道还要这样?呜……
我想秋安元,渴望他,我想要他!
我悄没声的往旁边挪开一点,对着这张熟睡中的俊脸,我有些小小的自惭形秽,好像是自己玷污了一块不染尘埃的银镜,又好像是扭曲了一根本来生长自然的乔木。
一个不沾俗世数百年的人,洁身自好想必已经成为惯性了吧?我脑子里的那种念想,对于他来说,或许是很不好接受的吧?所以我要收敛啊,不能动不动就对他捏来摸去,嗯……他偶尔也会掐掐我,但我不认为他的动作里包含着暧昧。
就连第一次我强吻于他,他起初震惊忘了推开我,后来也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一想及就莫名的焦躁。
难道就这样缠着他过下去?单纯的陪着他完成任务,每天至多亲一亲,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电灯泡兼情敌看着?我能不能问出口“你喜欢我的灵魂能喜欢到什么时候”?
连海神那么仁善光神那么华丽的一对,都没有修成正果,我跟秋安元之间的喜欢,到底又能走多久?我不太愿意相信柏拉图似的爱情,没有身体的沟通,灵魂有可能完全契合吗?
捂住自己热的冒烟的脸,我的勇气在消退,刚才一鼓作气的念头也散去不少。
我想我可能是因为将海神和光神曲折无果的爱情故事串联了一遍,结果被“神也会分手”这一事实打击到,也可能是染上了患得患失的毛病,今夜很想扑倒秋安元却说什么也不敢!
我无声的坐起来,搓搓面皮,小小的木棚里都是秋安元呼吸带起的清香。我张开双手呵了口气,小心的嗅着自己的呼吸,发现我的口气也有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
修行之人特有的体味吗?而秋安元的香味格外的浓郁哪!
我一线一线的往外蹭着,默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美男,低叹一声决定出去找地方赏月。
“妙妙?”地面上传来秋安元略带睡意的鼻音。
我嗯了一声,马上往外爬。
“去哪里?”秋安元半撑起上身。在我身后问。
“转转。”我回答。
秋安元握住我的手腕,舒缓的把我拽回来:“我有点冷,可以暖一下吗?”
我:……
他把我拖到臂弯里,抱着我的肩膀重新躺下,一合眼又睡了过去。
我:……
我咬咬左边唇角,又咬咬右边唇角,陷在他呼出的全部气流里,脸上的热度悄悄向着脖子以下蔓延,又怕吵到他而不敢动,结果就是。我对着他胸口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烫。
秋安元微微哼了一声,把我往上拎了一点,让我挨到他的颈窝里。而后继续睡他的。
一百只蚂蚁在我心里爬呀爬,又顺着脊椎向上爬呀爬,我知道圈着我的那两条手臂有多结实,上面的肌肤有多修致。我也知道那一双欣长的大手有多灵巧,轻竹般的手指有多好看。越是这样感觉分明。越是觉得要命的吸引。
我的膝盖贴着他的大腿,他睡得实在是沉,连我不安的挪动双腿他都没有察觉。
我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草地有点微微的圪人,后背下的草根不停得戳着我的皮肤。虽然隔着衣料,也觉得刺痒难受。
我又翻了个身,只好把后背对着秋安元。这下只有右手和右半边身体能感觉到草地了,很好,我舒坦了点。
微微的舒了口气,我呼出的气流打在秋安元环着我的手腕上,又迅速反弹回我的面门。而这时躺在我脑后的美男也呼了口气,气流掠过我的耳垂。吓得我缩了缩脖子。
“……”秋安元无声的挪了挪胳膊,蹭到我的腰上。
挡着我呼吸的手臂移开,让我顺畅了些,我略略出口气,慢慢合住了眼睛。
其实季节已经是深秋,空气略带凉意,尤其是后半夜。虽然我的体内有岩浆热流护持,但出于人体的本能还是愿意靠近热的物体。
比如秋安元的胸口。
我向后窝了窝,秋安元安静的呼吸一丝丝吹拂在我的头顶,好像又深远又寂寞的夜里悄悄开放的白色茉莉。
我又张开眼睛,其实毫无睡意。
从前我跟别的女孩子是不太一样的,因为自承平凡,所以坦然的独来独往,从没关心身边的男孩子是不是对我有心,花痴病也只会在极少数特定情况下犯一犯,在大多数时候我还是拿自己当个伪男来对待的。
看了许多爱情小说,却对它抱有刁钻的怀疑态度。后来长大一点离开家乡,就是不停地换工作,连暧昧的机会也没有就被一道雷电送来现在这个世界。
早先我以为自己要潇洒的做一辈子独行侠,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秋安元?偷偷打量他的身体?悄悄的汲取他的气味?坏心的对他动手动脚?
或许,是享用了他给我摘下来又打好眼的那几枚椰子后?或许更早,是在他第一次强自回复人身提醒我危险到来的那一刻……
我觉得他的确跟他人不一样,比充满狂野美的费列国王更有男人味,比清秀萌动的绘影更成熟,比恐怖瑰丽的光之神更诱人。当他在白色的灵魂聚集地对我张开怀抱,当我含着他受损的小小魂儿回归肉身,事情就走到了不得不让我采取行动的地步。
——我最近一直在无意识的勾引他。
ps:
快该虐鸟,某人邪恶的笑,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所以……这对苦命鸳鸯的考验又要来鸟。这文是某人看了《爱莫能弃》后,于感动和冲动之下开的,所以注定以jq为主线。
寻找怂仙 127好想扑倒他II
我把头悄悄拱了拱,无数御姐征服正太的镜头在脑海中起伏,却又被我一一否定,我想要攻,身后那人还不一定肯做受呢。
秋安元的怀抱暖烘烘的,我一会睁开眼一会又闭上眼,在脊柱中爬行的蚂蚁好像散步到了后背,老是觉得麻痒不安,而身后的美男却一直沉睡不动。
他最近很容易疲劳,这倒是跟我倒了个——以前是我低血糖体质差,现在换成了他。
这座小岛相当干净,生长在沙滩上的草丛几乎没有什么尘土,我实在烦闷,就揪了一根草叶含到嘴边,无声的在黑暗里嚼来嚼去。
植物带着涩意的汁液涂抹在我的嘴唇上,吃进去感觉喉咙发干,这里的草看来不会是食草动物的粮食——那么难吃。
“妙妙。”低沉柔和,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自脑后传来。
“嗯。”我应了声,把草叶捯饬到另一边的嘴角,“你睡吧,天还黑呢。”
几根干燥柔软的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挪到了肩头,指尖的移动引得我微微战栗两下。
热乎乎的手掌拍在我的肩上,秋安元声音清醒了些,手指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胳膊,像是在安抚发癔症的小娃娃:“赶紧休息,神的旨意说不定很快就会下达,到时候想睡都没的睡。”
我没说话,纠结的用舌头拨弄着嘴里的草叶,被嚼的只剩脉络的草叶已经没了滋味。
身后那人没再开口,似乎又睡着了——以前的他是多么神采奕奕,眼睛明亮腰背挺直,可以整夜打坐无眠。可是自从魂魄归位后,他的修行好像就受到了影响,爱疲倦,功力恢复的也不快。如果不是上次我们将双休功法进行到第二层,大大为我俩提升了一把,他现在连飞都飞不起来。
想到这,我愈加小心不敢出声,至少要保证他能够睡足实。
草叶的梗刺着我的牙缝,我只好张开嘴巴悄没声的往外吐吐,想把已经快要成渣渣的这根草吐远点,却没想到舌头接触到了两根手指。
是秋安元的。
没有咸味,稍稍有些奇香——他已经用仙术清洁过了,难怪脸孔和头发一样干净。
我缩了缩脖子。把舌头牢牢收回口里,定睛一瞧,不知何时他搭在我肩头的那只手垂到了我的下巴上。
自从体内有了岩浆暖流之后。我便越来越耳聪目明,五感扩大了数倍,所以在黑暗中那只大手上的骨节我都能看得清楚分明。
精瘦的男子手腕,和玉雕一般的五根手指,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泽。那是皮肤对星光的反射,或许也是我的臆想。掌心稍微向上翻开,恰好接着我口鼻内的呼吸,我有点歉疚的歪了歪头,怕自己的呼吸会骚扰到他。
没想到的是,手掌跟着我的角度往上走了走。坚定地挡在我唇外一指的距离。
我屏住了呼吸。
“妙妙。”睡在我身后的男子清晰低沉的吟道,“有心事?”
我:……
另一只大手插入我的脖颈与草地之间,细软的草枝被扫开。大手向上沉稳的托住了我大半个头颅。
一股力道传来,我不得不就此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
“你接着睡吧,我去沙滩上走走。”我以手支地就要坐起来。
两根结实有力的胳膊环住我,牢牢把我固定到一个宽阔的胸膛上。我被迫又趴了回去。
“刚才逍遥跟你说什么了?”他用一种淡然又奇怪的口吻问我。
我惊讶的问:“没有啊?该说什么?”
秋安元默。
过了好几下呼吸的时间,我的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双柔软坚定地嘴唇正在从容不迫的沿着我的额头亲吻下来。
我避开了。
秋安元的嘴唇落了空,我钻到了他胳膊下面,却又被他一把捞回来:“怎么?”他沉静的问。
我:……
难道我要告诉他,我已经对他生出不纯洁的念头,亲吻会让我兽血沸腾,想把他扑倒了、吞下去?
我能那么说?!老天快给个雷劈了我吧。
我毕竟是个高级灵长类,已经不能用本能作为自己冲动的借口,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说:“困了,快睡。”
热热的呼吸停留在眉毛上,秋安元悄悄的问:“可不可以,再给我亲亲。”
我瓮声瓮气的回答:“当然不行。”
说着,我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上面也很干净,看来他用于清洁的仙术很彻底,明天倒是要好好学学这个,就不用再手洗衣服了。
秋安元的心跳有点快,我听到了,像北极雪中那次长吻时的频率,而且以传入我的耳鼓感觉特别响。
温暖的大手顺着我的头发,而后落到背上,背心登时暖洋洋的,我不禁眯了眯眼。
“我们是道侣,”秋安元的声音更轻了,“是双休道侣,你不能拒绝我的亲近。”
我几乎要缩成一团,把腿收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