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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到我家娇娇了吗?”林大婶心里记挂着自家小女儿,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二人的不对劲。
“没呢。”
“真是。”林大婶皱着胖胖的鼻头,“这丫头前几日一直在外疯玩,今天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许是去阿炳家玩了。”
“没有,前段时间娇娇和阿炳闹别扭了,要不是今天阿炳来找她我还不知道呢。”林大婶挠挠稀疏的头发,“你们忙,我得赶紧找她去。”
“外田村有几个娇娇?”安瑜可心想不大对劲。
“只有一个,叫林月娇,怎么了?”
“你还记得昨日那个轻薄我的男人吗?”
“记得,怎么?”古越歌皱眉。
“其实他是因为我撞破了他和娇娇的事情,才对我动手动脚。”
“那可不好。”古越歌连忙拉着她就往外田村另一头去,正好在村子中间的岔路口碰上了林大婶,“林大婶。”
“哎,小越哥。”
“你去滕家看过了吗?”
“哎哟,去那流氓家干什么?”林大婶摆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可待得反应过来,她立马白了脸,手上抖了一下把刚刚顺手拔回来的兔儿草都扔了,拔腿就跑。
古越歌和安瑜可忙跟上。
“嘭!”林大婶真是寻女心切,到了滕家,一脚就踹了进去,“腾二!”
“大婶。”滕二好像被吓到了,但是又故作镇定。
古越歌和安瑜可进了门,发现林月娇果然在这里,而滕二因为前日被古越歌打得不轻,斜躺在床上。而林月娇身上衣裳凌乱,显然要是林大婶那一脚没踹进去的话就让滕二得逞了。
“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林大婶气急败坏,扯过林月娇细嫩的胳膊就骂。
“娘。”林月娇也吓得不轻,瑟缩在滕二床边动也不敢动。
“真是气死我了,跟谁在一起不好玩,跟这个流氓在一块,你是把娘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林大婶上前扯过林月娇的耳朵。
“娘,疼!”
“大婶,是我的错,你别怪娇娇。”滕二虽然风流,但是这时候也得装好人,装正人君子不是?
“娇娇是你叫的吗?你个臭流氓!”林大婶一边骂一边对他吐了口口水。
“娘,你别这样。”林月娇抱住林大婶的胳膊,不让她继续唾弃滕二。
“你不和阿炳玩,跑来让这流氓作践,啊?”林大婶脸都紫了。
“娘,他不是流氓。”
安瑜可不禁感叹这姑娘的单纯,被这真流氓耍得团团转。
“发生什么事了?”忽而,门外进来一个高个男子,约莫二十岁,长得强劲健壮,比古越歌还高一些,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欺负的主。
“大哥,你回来了?”滕二从床上坐起,一脸兴奋。
“嗯,林大婶,怎么了?”男子皱着眉觑着挑眉瞪眼的林大婶。
“哼,你弟弟干的好事,勾引我家闺女!”林大婶一边骂一边也朝着他吐口水。
那男子见她这样,往后踏了一脚退开,却不料一下子撞到了安瑜可。安瑜可后腰撞在房中的木桌上,痛得龇牙咧嘴。
而林大婶又还不肯放过他们兄弟俩,吐得越发起劲:“滕金俊,你弟弟是个流氓,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林大婶,我不知道我弟弟是怎么招惹你了。但是我刚从边关回来,什么话都没说就遭你这般辱骂,这口气我却是怎么也咽不下。”
“啊呸。”林大婶狠狠地瞪他,可忽而眼珠子转了一下,“你回来了,那我那臭小子也该从边关回来了。”
“对呀,娘,大哥肯定也回来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不然大哥到家见不着我们会担心的。”林月娇见风使舵,使劲地把林大婶往外拉。
“哎哟,我那臭小子回来了,我可得回去了。”林大婶颠着小脚就跑了,一边跑一边还回过头,“滕金俊,管好你弟弟,否则下次定然不饶过!”
“如意,如意!”古越歌扶着痛得直咬嘴唇的安瑜可。
“小越哥,这……”滕金俊回过身发现安瑜可痛得细汗直冒,打开从外边带回来的包袱,搜出好些东西,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个小瓷瓶,“姑娘,真是对不住,刚刚不小心撞了你。这是我在外边受伤时用的药膏,对瘀伤很好。”他说着,急急塞到安瑜可手中,而安瑜可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如意,我们先回去。”古越歌将安瑜可背在背上,一路小跑着回去。
回到家,古越歌就让她趴在床上:“这,如意,你自己擦得到吗?”
“安瑜可无语地回头瞪他,手上按着腰:“你说呢?”
“那我给你擦了。”古越歌的话语带着些犹豫。
“你擦吧。”安瑜可心想,你看得还少吗,也不缺这一段细腰了。
古越歌将滕金俊给的膏药扔到一边去,拿了自己家的瘀伤药出来,解了她的腰带,掀起她的裙摆,将襦裙的下摆一直掀到脖子上,细心地给她擦药。
“那滕大也真是莽撞,都撞乌青了。”古越歌边擦药一边埋怨滕金俊,安瑜可咬着唇,眼中冒着水光,看得他心疼不已。
“嘶――越歌,你轻点。”安瑜可心里也想着,林大婶也太过了,她女儿没事了,却连累她受伤。昨天也是,她是招谁惹谁了。
古越歌手上力道放轻,因为襦裙掀得非常上面,以至于安瑜可那改过的裹胸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似乎那个真的好大,还是勒得好紧,有一部分都满出来了。
“越歌,好了吗?”安瑜可只觉得古越歌的手劲越来越轻,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几乎停滞了。
“啊,好了。”古越歌伸手想帮她把襦裙抚平给她盖上,不小心从腋下碰到她那软软的地方,红了脸。
安瑜可趴在床上,心想她这副身子就是多灾多难,从开始的摔伤到后面脚崴到,现在后腰又伤着了。
“如意,很疼?”古越歌瞧着她一直不说话,叫了她一声也没应。他就靠向前去,凑到她耳边问:“如意?”
“啊?”安瑜可头偏过去抬起来,两个人的唇瓣就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古越歌贴到她软软的唇,没避开,安瑜可则连忙把头埋到软枕里,含混着声音:“对不起。”
“如意,我……”古越歌觉得这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好像把他心里的某一种念想勾出来了,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我饿了,该烧晚饭了。”安瑜可心想这呆子可别再多想了,但是他的初吻、二吻貌似都给她了,他会不会认准了要她负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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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男配出没。虽然某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他炮灰掉,但是他确实是男配。⊙▽⊙人家要花花嘛,要收藏嘛。请用力戳!→收藏此文章
☆、情敌
古越歌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她说饿了,知道是逃避还是巴巴地出去烧饭了。
安瑜可就趴在房里听着外面的锅碗瓢盆声,腰上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是眼前的宁静却让她心里安静很多。而且今天白天在外哭了一通,之前积压着的话渐渐吐露,心里的包袱也轻了许多。
“越歌,如意又怎么了?”陈婆婆刚刚就听到他们两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古越歌出去就揪着他问。
可是古越歌还沉浸在刚刚那不能称之为吻的触碰中不可自拔,根本没听进去。
平时古越歌耳朵可灵了,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越歌?”陈婆婆狐疑地又叫了一声。
“啊,婆婆。”古越歌手上的铲子差点吓得脱开去,“婆婆,什么事?”
“我问你如意又怎么了?”
“哦,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陈婆婆抹着门框进来,一路向安瑜可房中探去。
“外婆,我没事。”安瑜可从床上撑起身子,安抚着老人的心。
“还说没事,强忍着痛,我都听出来了。”陈婆婆坐在她床边,“你这多灾多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婆婆!”门外响起了滕金俊的喊声。
“哟,阿俊回来了!”陈婆婆皱着的脸展开来,循着声音就出去了。
安瑜可心想,这滕金俊貌似和外婆关系很好啊。
“陈婆婆,这是我从外头给你带回来的麻糍。”
“还是阿俊有心思,记得我爱吃。”陈婆婆那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了花儿,“越歌,赶紧来拿进去。”
“嗯。”古越歌出去接了东西进来,但是并不怎么情愿,谁让他刚刚撞了如意的。
“婆婆,你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个漂亮姑娘?”滕金俊适才只是瞧了安瑜可一眼,她那娇俏的眉眼和着咬着下唇的可怜样,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你见过如意了?”陈婆婆拉着他的大手,将他带到屋内。
“刚刚,我还不小心撞了她,不知道怎么样了。”滕金俊进屋却没见到那美好的身影,略微失望。
“原来是你撞的她,她现下还躺在床上呢。”
“这么严重!”滕金俊一惊。
“你是个大老爷们,她一小姑娘怎么经受得住。”古越歌埋怨道,一边将饭菜给安瑜可端进去,“如意,吃饭了。”
“可是,我这样……”安瑜可趴在那儿,有些无奈。
“那我喂你。”古越歌主动请缨。
安瑜可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趴在床头任由他伺候。
古越歌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直乐呵,他总觉得那个滕金俊对如意有心思。
果然,滕金俊下面的话三句两句不离如意。
“婆婆,你叫她如意?”
“是啊,如意回来了。”
“可是我记得她原来不长这样的。”
“咳咳,那时小,现在长大了。女大十八变嘛。”陈婆婆努力地把假的变成真的。
“也是,难怪比之前漂亮了呢。”滕金俊挠挠后脑勺。
“阿俊,你还没吃吧,正好越歌饭菜都备好了,就在这吃一口吧。”
滕金俊犹豫了一下,但是为了美人就只好委屈弟弟在床上多等会儿了:“好啊。”
“嗯,饭菜自己弄,总不必我这瞎老太伺候你吧。”陈婆婆自顾自在桌边坐下。
“自然是我这小辈伺候婆婆。但是,如意她,额,小越哥怎么不出来吃?”滕金俊这话问得自己都心虚了,明明刚刚看着古越歌将饭菜端进去的。
“如意腰伤害挺严重,趴在那里只怕是要越歌照顾着,所以我们就自己吃吧。”
“好。”滕金俊对于自己撞伤她这件事情很抱歉也很尴尬,虽然陈婆婆没怪他。但是他的心里又默默不爽,小越哥一个男人,窝在女子的闺房里,但是其实他也好想进去。他心里这么想着,给陈婆婆盛了饭,将饭菜都端上桌,耳朵里也仔细注意着安瑜可房中的动静。
“越歌,我要吃笋。”
“好,吃笋。你喜欢吃,我明天再给你挖。”
“嗯,我还要吃蕨菜,这还是我自己摘的呢。”
“好,这可是如意的功劳。”
“咦,这是什么肉?”
“这是前天我上镇上买的腊鸭,只一点,你就尝尝鲜。”
“嗯,好吃。”
滕金俊在外面握着筷子,却一口也没吃,羡慕,嫉妒,恨。但是他记住了,这如意小妹妹喜欢吃笋,喜欢吃蕨菜,还喜欢吃腊鸭。
陈婆婆听滕金俊一直没说话,耳朵里全都是古越歌和如意的声音,有个带着讨好,有个带着孩子心性:“他们两个感情很好。”
“啊,哦。”滕金俊回过神来,陈婆婆虽然眼睛瞎了,但是心里是亮堂的,生怕她觉察出什么来,埋头扒饭。
滕金俊吃完了饭,安瑜可也还没吃好,心里想着他毕竟不是古越歌,不好进女子闺房,看来只能等她好了再来看了。
所以,古越歌磨磨蹭蹭给安瑜可喂完饭后出来,外面已经没有了滕金俊的身影,心中大快。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殷勤地来看婆婆,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