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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了,过了一会回过神来,掉头便要原路返回打算告知姑娘再做打算,但是,那个男的声音响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弄到手……”
不是公子的声音,墨琴一个惊慌便绊倒在地。
三进院正房暖阁内新晋通房石楠子身上躺的确实不是傅公子,而是皇上派来的暗卫顾渊,他的目的主要是找寻能令高恒所向披靡的‘神器’的制造方法,高恒在甘肃二十年屹立不倒可多亏了这些神器,现在有这一批神器的只有高家军,而他们只听命与高恒,是不可能将神器交给当今朝廷的,可以说,皇上不杀高恒不是制约与高家军,而是被制约于这批神器,根据他的探子来报,甘肃共有神器两千批次,都囤积在高家军的军营中央,里三层外三层把手着的都是亲信,除非能从天而降人不知鬼不觉的抢夺,不然连看都不能看一眼。
实物抢夺不了,只能将制造方法抢过来,届时想要多少他们都可以自己制作出来,比抢夺实物实惠多了,只是高恒生性多疑,不管多么相信亲信,都不可能将制造方法交给任何人保管,所以制造方法只有高恒知道,想到这里,骂道:“你不是自诩男子只要见到会被迷得连祖宗*都交代清楚吗?怎么被高恒睡的时候没能将东西探出来。”
“呵呵……”石楠子,也就是娇娘——曾经迷惑过高恒的女子高声尖笑,“因为那不是他祖宗*啊,那东西可比他祖宗*还重要。”话说着,石楠子已经把手往男子身下伸去,并狠狠地捏住。
“你在干什么!”男人低吼,因为被女子挑起高昂的情|欲而恼羞成怒,正在男子将女子的两条腿打开时,外面一阵闷哼声响起,男子立即起身惊道:“不好,有人!你这婊子,不是说今日那白痴的傅府公子不会回来吗?”
石楠子面上的娇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寒,“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说话间,已经将一件衫子披在身上,随意的打了结后立即飞身出去,墨琴刚跑到院子处离院门有半步距离,便被冰凉的一只手狠狠地抓住脖子,“救……救命……”墨琴发出沙哑的低音,本来张牙舞爪的两只手也被紧随而来的男子紧紧地抓住。
“哼……偷看别人上|床是要付出代价的。”石楠子粉嫩嫩的唇瓣在墨琴的耳边轻轻说道,墨琴心里暗道,她不能就这么死去,要是她死了,姑娘就不会知道这个石楠子是怎么厉害的一个角色,墨琴用尽全身力气将头狠狠地砸像院门,‘砰’的一声,响亮而渗人,石楠子皱眉暗惊: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这么倔强,她的手都紧紧地抓住她的命门了,竟然不是吓得晕过去,是什么样的求生欲望才会让她这般奋不顾身。
快来人啊,墨琴又再次狠狠地撞了一下后脖子便传来了咯吱的骨头断裂声,呜呼,一缕香魂消散去。
怎么回事?一个婆子走过来,顾渊把墨琴的尸体抱起快速走到廊檐上的廊柱一边侧身躲了起来,石楠子见男子的身影消失后才打开门道:“原来是厨房的翟婆子,这院子的门是越来越难开了,我一时着急就踢了一下这才打开了。”
翟婆子不喜欢这个看着病歪歪,说话轻声细语的姑娘,说来是伺候主子的通房,不过是比普通丫鬟身份高一些罢了,翟婆子一想到自己是在傅府延福堂厨房干了二十年的老人,不觉挺了挺脊背,“这里是傅府,你当是外面随意任人踢打的勾栏院?没规矩也不是这般,要是打不开就与管事报备,管事自会派人过来修理,怎么嫩如同泼妇般地去踢们呢?”说完后还‘哼’了一声才走。
石楠子我这拳头,“真是找死的老婆子,傅府倒的时候本姑娘一定先扒了你的皮!”
傅祥贞与傅静贞越聊越昏昏欲睡,正当迷迷糊糊只见,傅祥贞突然惊醒过来后不由得倏然做起,一旁的傅静贞还没有深入睡去,很快便被傅祥贞的举动给吵醒了,傅静贞半撑着身子坐起来道:“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说着便轻轻拍着傅祥贞的后背,口内缓缓唱道:“小闺女,小闺女,快回来,姥姥给你花衣裳。”
要按往时,傅祥贞肯定会笑话傅静贞嫁了人便婆婆妈妈的了,但是现在她没有这份闲心了,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傅静贞见大姐姐非但没有被她安抚回来,反而是脸色益发苍白,而且快速地下炕穿鞋子便跑出了去,傅静贞第一次见大姐姐这般惊慌,自己也觉得心绪不平起来,匆匆忙忙用手捋了一遍头发,下炕跟着去看了。
傅祥贞首先走到西暖阁,一把将房门推开,屋里的红绡、墨书、墨画、月霜母子被突然的巨响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向门外,竟见自家姑娘喘着粗气站在门外。
“怎么了?”三名丫鬟都慌乱的走上前来担心地问道。
傅祥贞惊慌的眸子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屋内的一眼,呆了片刻问道:“墨琴呢?”
墨画细细回想到刚才墨琴的神情和言行举止猜道:“也许是给这位小公子借书去了呢。”月霜母子惊讶不已,没想到那位姑娘那般贴心,心下一时温暖起来。
“借书?借书。借书!”傅祥贞神*般地喃喃自语,接着便掉头跑向傅延的院子,她听母亲说那个外面的女子进了傅府做了延儿的通房,她还听说延儿有了自己的院子,就在延福堂后头,傅祥贞奔跑在自家的廊檐下,她第一次觉得自家的院子好长,好多道弯……一片片刷得白白的墙面从自己身边快速往后移动。
三名丫鬟不明就里,但是见姑娘好似失神了一般,也不管月霜母子是否会趁机逃跑了,赶忙跟随在大姑娘身后,傅祥贞来到第三进院子的时候,三名丫鬟也来了,这个时候石楠子正好出来,傅祥贞和石楠子第一次打了照面。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傅祥贞看见那双清凉眸子下隐藏着蠢蠢欲动,而石楠子则从傅祥贞的眸子看到一团火焰。
“大姑娘安,奴家正要去伺候老夫人用晚膳。”石楠子经受不住傅祥贞太过凌厉的逼视,趁请安的时候微低头颅,掠过了那道视线。
傅祥贞越过石楠子径直朝院子里走去,“你看见我的丫鬟墨琴了吗?为什么院子里没有一个丫鬟小厮伺候着,为什么你要去伺候祖母用完膳,这是祖母现行交待你的吗?”
石楠子将眼角眉梢的惊诧掩下后才抬头笑吟吟道:“奴家没有看见姑娘的丫鬟墨琴,院子里没有丫鬟小厮是因为哥儿午时到晚膳之间要学习不习惯院子有人,奴家去延福堂伺候老夫人也是老夫人现行吩咐的。”贾老夫人是害怕身有功夫的石楠子会对傅延做出什么事,便尽量在傅延即将回府或者在傅府的时候遣石楠子到延福堂伺候。这个时候延福堂内外都会有粗使婆子二十名,这一点石楠子到没有怀疑,因为大户人家讲究的就是一个气派,而且她也警告过崔夫人,不认为怕死的崔夫人会告诉贾老夫人自己会武功的事。
傅祥贞闻言,眸中怀疑的神色益发深沉,如果她犹豫害怕吞吞吐吐,她才会认为石楠子真的是一名单纯命苦的女子,只是此刻,她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女人有问题!“那你先去吧,本姑娘还没好好看看弟弟的新院子,现下要好好的查看一番,看看……少了什么东西要添加,或者是……多了什么东西要清扫。”
石楠子低下头来,“这是应当的,要是公子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大姑娘这般的为他着想。”
、第一百二十八章
石楠子走了之后,傅祥贞等人细细地打量这个新收拾出来的院子,这里本来是给来拜访的远亲居住的,但是在整体构架上与别的院子无异,一件正房和两间厢房围出一个长六丈宽五丈的院子,各个厢房也是用廊檐围起来,廊檐上是人物花草的彩绘,廊柱和栏杆分别是显眼的红绿两种颜色,为了给客人营造优越感,这个院子建造的时候就是整个傅府当中最宽广的,在院门墙角一隅种了些鲜花,因为是冬日的缘故,只有几株顽强的仍生长出清脆的绿叶,添了些生命的气息,十字甬道上用各色卵石铺出了吉祥如意和花开富贵的字样,傅祥贞等人是从正厅开始到西厢房东厢房耳房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却是毫无所获。每个房间都是整洁干净,墨书在一旁感叹道:“不愧是公子的住所,房间纤尘不染。”
傅祥贞环视了一眼,觉得这份干净很是诡异,就好像刚刚打扫过一般,而且这里太冷清了,“这个院子怎么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
墨书不知道姑娘为何执着与公子的院子,现在不是要找墨琴吗?虽然不知道姑娘找墨琴什么事,但见姑娘少有的慌张,墨书还是不敢大意,此刻将疑惑放置一旁仍恭敬答道:“听说是大公子吩咐丫鬟们除了每日清早辰正的洒扫之外不能再来。”
傅祥贞闻言细细思考,难道是这位新来的通房蛊惑延儿这么做的?一行人一无所获,只能出去到别的地方查找,待走到院门的时候,墨画耸耸鼻子,“有一股血腥味,很浅的血腥味。”刚才因为石楠子身上浓厚的香味飘散所以进来的时候墨画并未察觉,现在香味散去,那股血腥味经过威风的传送,让对这一味道非常敏感的墨画闻了个正着。
“什么!”傅祥贞惊讶地看向四处扭头查看气味来源的墨画,红绡跟墨书也是面色一惊,傅祥贞心下惊觉不好,墨画一边闻一边找,很快走向院门不远的墙角处,在绿丛堆里扒拉了一阵,捡起了一个有半个小拇指盖般宽的珍珠,在充足的阳光下,嵌在珠身上的血迹泛着森冷的光泽,墨画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珍珠,这个……是墨琴的,珠身上嵌着一个小银洞是墨琴为了带在身上而攒了银子去聚宝阁请师傅打上的,这一些墨画都深有了解,因为墨琴说过,这个珠子是老夫人送的,原本是镶嵌在老夫人的凤冠上,后来老夫人在拿出来怀念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这个小珠子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老夫人一时兴起赏给了墨琴,这个小珠子在墨琴眼里就是姻缘的象征,墨琴相信这是自己的护身符。
墨画这么想着的时候,泪水已经吧嗒吧嗒地留下来,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丢失,看来墨琴她……凶多吉少了,不久前还告诉自己破了帕子鞋袜要与她说,不能穿戴这些破旧的东西,要是让别的丫鬟看见了又该笑话了,不久前她还殷殷叮嘱自己不要随意走动看好那对母子,不久前她还目送墨琴的背影……
这颗珠子在墨琴被石楠子抓到之前就已经用力从手腕扯了下来,因为墨琴开始逃跑的时候听见一阵忽忽的风声,那道风声由远及近速度很快,她知道自己即将命丧此处,于是便扯出珠子,接着用尖细的指甲用力划破手掌,然后将珠子握在手中,在自己被紧抓住脖子的时候挥动手臂趁机抛出去,这是正常的反应,石楠子没有怀疑,墨琴是想让自己在死之前留下一丝线索给傅祥贞,让傅祥贞小心石楠子这个女人,因为那是自己最重要最贴身的东西,自己曾经与墨画说过,墨画如果发现了肯定知道出自她的身上。墨琴没有十分地把握墨画能够发现从而让自家姑娘推理出石楠子是个危险的女人,只是觉得什么也没有留下就这么死去不甘心,所以就在临死前做了一个赌注,庆幸的是,她赢了,虽然已经死后的墨琴并不知道结果。
此时站在墨画身后的傅祥贞等人也察觉了墨画悲伤的举动,傅祥贞带着一丝奢望道:“这是哪个婆子丫鬟洒扫的时候留下的吗?”
墨画咬牙道:“姑娘,这个是墨琴最重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