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一笑,道:“我和修尧从小便在一处长大,他从来都舍不得我劳累做什么事。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以后我和修尧和好了也会给你留一
处容身之地的。”
叶璃揉了揉眉心,看着眼前自导自演的不亦乐乎的女人撇了撇嘴角,道:“去请王爷过来,就说白贵妃得癔症了。”
卓靖神色扭曲了一下,飞快的起身飞奔而去。
墨修尧来的很快,进来的时候苏醉蝶正在瞪着叶璃发呆。苏醉蝶现在有些相信镇南王的话了,叶璃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难对付的女子。无论是曾经在楚京几乎和她并驾齐驱的柳贵妃,还是在西陵皇宫里差点弄死她的前皇后甚至是现任皇后,都跟叶璃完全不一样。
苏醉蝶自诩这辈子见过不少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叶璃这样的女子。无论是挑拨离间还是激怒对她都完全没有用处,她仿佛根本就不会生气,不会嫉妒一般。面对着她,苏醉蝶甚至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修尧……”看到墨修尧进来,苏醉蝶眨了眨眼睛迎了上去。墨修尧站在门口,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扫过,很快就落到了依然坐在书案后面的叶璃身上,轻声问道:“阿璃,怎么了?”叶璃随意的用下巴指了指站在一边可怜楚楚的望着墨修尧的苏醉蝶,墨修尧走到
叶璃身边坐下道:“阿璃看着办就行了,本王正和吕将军他们议事呢。”叶璃挑眉一笑,道:“不敢,白贵妃可是和王爷从小一起长大的,再怎么着也有几分情谊在。”墨修尧扬眉道:“本王幼时身为定国王府二公子,怎么会和西陵白家的小姐一起长大?”叶璃眯眼看
着他,“那么白贵妃……”
“白贵妃不是咱们抓到的俘虏么?话说回来,让俘虏在府里随意乱跑,可是阿璃你的失职。”墨修尧笑道。
“修尧,你…你将我当成俘虏?”苏醉蝶身子一颤,神色凄楚的问道。
墨修尧淡淡道:“你身为西陵贵妃,不是俘虏难不成是本王通敌叛国私藏敌国皇室中人?”
“你…你好狠…”苏醉蝶神色幽怨的望着眼前并肩而坐的两人,泪如雨下。墨修尧冷笑一声,淡然道:“把你这些模样收起来,用在本王身上纯属浪费。本王以为,韩明月转告过你本王说过的话。还是…你以为本王是开玩笑的?”苏醉蝶一颤,没错,韩明月是说
过。但是她对自己的容貌太过自信了,总是认为那是因为墨修尧太久没有见过她了。只要墨修尧见到她本人,一定会原谅她的。墨修尧笑道:“你自己出现了也好,本王正愁没有地方去找韩明月呢。这几天乖乖的在府里带着,等韩明月到了,本王一块儿找你们算账。”
苏醉蝶怔了片刻,才问道:“在你眼里,我还没有韩明月重要么?你就这么恨我,无论如何也不肯原谅我?”
墨修尧道:“韩明月是天一阁主,细作探子遍布天下。你是什么?”
这一次,苏醉蝶真的相信墨修尧不在意自己了。韩明月是天一阁主,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敌人都是墨修尧不会忽略的人,但是她是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墨修尧如果真的能为她的美色所迷,当初她又怎么会狠心离开他?
“我爱你啊……”苏醉蝶低声轻喃道。无论她有过多少个男人,就连她自己也无可否认的是,真正能让她爱恋的只有眼前的男子一人。
墨修尧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撑着下巴看戏的叶璃一眼,阿璃从来没有说过爱他啊。如果这句话是阿璃说出来的……只是凭空想想,墨修尧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满满的幸福欣喜的感觉充实的满满的。心中的欢喜仿佛就要从心口迸出来了一般。
“修尧……”见墨修尧出神,苏醉蝶以为他有所松动,欣喜的上前想要拉他。墨修尧垂眸,连眼都不太的格开了苏醉蝶的手,道:“既然阿璃说你得了癔症,就去看大夫吧。卓靖,回头把大夫请到白贵妃的院子里去。”卓靖起身应道:“属下遵命。白贵妃请!”苏醉蝶咬牙,一手挥开了卓靖的手回头瞪着墨修尧,幽怨的道:“我知道了,你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是不是?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说罢,翻身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地撞了过去。卓靖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着,原本一抬手就能拉住她。但是却不知道卓靖在想什么,原本抬起来的手还没碰到苏醉蝶的衣摆又放了回去。于是,只听砰地一声柱子上留下了一片血痕,苏醉蝶身子一软慢慢滑到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苏醉蝶抬眼看着依然坐在叶璃身边文风未动的墨修尧,咬牙道:“你…你好狠……”
着晕死过去的苏醉蝶,叶璃在心底叹息一声,如果不是真的知道苏醉蝶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一幕叶璃真的要忍不住可怜她了。苏醉蝶对自己够狠,但是同样也很倒霉。她算错了墨修尧对她狠心的程度。定国王府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现任的定国王爷,怎么可能是个心地善良,以德报怨的人。墨修尧这样的人,叶璃不敢说知之甚深,但是至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如果她是苏醉蝶的话,这辈子绝对不会选择再出现在墨修尧面前。有些惋惜的看着那张染上了几分血色的娇颜,轻叹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墨修尧含笑看着她,“阿璃在担心她么?”
叶璃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不,本妃在幸灾乐祸。”
墨修尧点头,很是理解的道:“本王明白,阿璃醋了。阿璃尽管放心便是,在本王眼里这时间的女子除了阿璃以外皆不入眼。”叶璃轻哼了一声,不在理会墨修尧。不过从她微微掀起的唇角还是能看出一点点的欢喜愉悦的。墨修尧心底微微叹气,思索着如何才能拐到阿璃亲口承认爱自己。
一边的林寒和卓靖很识趣的退下去找人来将昏死在地上的绝色美人送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医治。王妃没兴趣理会她,王爷看起来也没心情理会她,虽然额头上的伤看起来不太要命,但是万一她倒霉呢,这世上又要少一个绝色了。
苏醉蝶暂住的院子是太守府里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院落。太守府比起京城那些王府和高官权贵的府邸本身就不算大,原本住着太守一家人自然显得很是宽阔。但是现在信阳城的太守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住进来的不仅有墨修尧和叶璃,还有南侯等人以及驻守信阳城的大部分高级将领。这样一来,苏醉蝶还能在后院偏僻的角落分到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已经算是优待了。
从昏睡中醒来,苏醉蝶反射性的摸了摸额头。额头上厚厚的纱布和清晰的痛感让她又恨又悔,很墨修尧的无情,墨修尧的功夫有多高她是清楚的,只要墨修尧不想自己死自己是绝对撞不到柱子上去的。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若是因此毁了着绝色的容颜…想到此处,苏醉蝶连忙从床上下来扑向放在桌上的铜镜。这个小院或许是太守府哪个不受宠的小妾居住的,虽然女子的用品一样不缺但是却和苏醉蝶平时用惯了的完全不同。这些物品半点也不精致,就连铜镜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苏醉蝶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到铜镜上模模糊糊的影子和额头上缠着的厚厚的一圈白布。一时着急,苏醉蝶伸手想要解开头上的白布。
“啊呀…白小姐,不能解!”侍候苏醉蝶的丫头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她的举动连忙上前拉住她。
“放肆!”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苏醉蝶厉声叱道。那丫头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大夫交代过,伤还没好小姐千万不能碰,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听了丫头的话,苏醉蝶终于冷静了下来,盯着她问道:“你是说我脸上不会留下伤痕?”那丫头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只要白小姐好好养着,应该…不会的。”
得到丫头再三的肯定,苏醉蝶终于放下心来了,坐在铜镜前就着不清晰的铜镜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容颜,一边问道:“是谁送我回来的?”小丫头道:“是卓大人和林大人派人送小姐回来的。”苏醉蝶手中一顿,“王爷没有来看我?”丫头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恭敬地答道:“回小姐,王爷没有来过。”听到苏醉蝶啪嗒一声将手里的梳子扔到桌上,小丫头谨慎的往后退了两步。她原本就是太守府的丫头,虽然在战乱中逃过一劫却已经无家可归了。幸好王妃仁慈将她留在了府中,她被派来伺候这个美丽的白小姐本来还有些欢喜的,毕竟这样的美人儿能够看到也是一种福气。但是过了几天她就觉得这个白小姐实在是奇怪得很。原本听王妃称呼白小姐为白贵妃,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哪个贵妃却也依然恭谨的称呼,却不料白小姐大发雷霆一定要她改口叫苏小姐。但是卓大人说过,客人姓白。所以她只得退一步称呼白小姐了。而且白小姐总是时不时很亲昵的提起王爷,她虽然只是个没见识的丫头,却还是看得出王爷对白小姐还不及对王妃万分之一的温情。
“可恶!我才不信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怔怔的望着铜镜里有些模糊的容颜,苏醉蝶厌恶的皱了皱眉道:“去换一副好的镜子来!”
150。南侯府之危
150。南侯府之危
很快,叶璃和墨修尧就没有心思在理会苏醉蝶的折腾了,因为京城传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皇帝以南侯和南侯世子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南侯府满门打入天牢,即日处斩。并且已经派人前来边关押解南侯和南侯世子回京。听到这个消息,南侯顿时惊倒在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也只是深深的长叹了一声。他一生低调谨慎,谨小慎微,却没想到依然逃不过皇帝的猜忌和疑心。
南侯世子起身便要往外冲去,正好被联袂而来的叶璃和墨修尧拦在了门口。叶璃问道:“世子哪里去?”
南侯世子道:“都是因为我南侯府才受此牵连,我这就进京向皇上请罪。”
叶璃和墨修尧还来不及说话,门里传来了南侯厉声的怒斥道:“孽子!你给我回来!”看着失神的南侯世子,叶璃轻叹一声道:“先回去吧,听听侯爷怎么说,世子某要一时冲动。”南侯世子苦笑道:“我如今还算什么世子。”皇帝将整个南侯府下狱的同事,也就罢黜了南侯的侯爷之位,南侯世子自然也不再是世子了。
踏进花厅,南侯迎上前来拱手道:“王爷,王妃,见笑了。”这一个多月,对南侯来说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出征在外又是长途劳累,虽然南侯世子回来之后有所好转但是南侯现在看起来依然显得有些虚弱,原本有一些灰发的双鬓如今更是几乎全白。叶璃轻声道:“侯爷保重。”南侯摇摇头,苦笑道:“自古伴君如伴虎。本侯虽然竭力不愿涉足其中,却也免不了……”话未说完,只余一声长叹。墨修尧沉声道:“是本王连累了侯爷。”说南侯通敌叛国,别说墨修尧不信,只怕此时坐在皇宫里的墨景祁自己也不会相信。只不过南侯世子被定国王府救回来了,在皇帝眼里以后南侯府和定国王府只怕就是一路人了。何况这些年来南侯始终装聋作哑不远相助皇帝对付定王府这本身对皇帝来说就是一种不忠。此时皇帝怎么也不会再相信南侯府了。
南侯苦笑道:“王爷何出此言。本侯生性懦弱,凡事只想着置身事外。此番若不是为了犬儿只怕也不肯踏入这些是是非非之中。妄图左右逢源之人…今日之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侯爷不必如此自贬。”墨修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