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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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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迷迷糊糊醒来,看到身边的人满脸倦容,心疼的问他来了多久,这厮厚颜无耻:“为你打了半夜扇,看你睡的香甜为夫就开心了。”平阳欣喜了片刻,瞬间变脸:“骗子!”半个时辰之前,她才起身饮水的,那时候天已经微亮,房内有他才怪!

不曾想到谎言如此之快就被戳穿,邓海东狼狈:“或许梦里就想着为你打扇,然后来了。”

边上丫鬟笑的花枝乱颤,平阳无奈的看着他:“你走嘛,不要看到你。”邓海东才出了一个丑,怎么能走?赖了那里就去摸平阳肚皮,体贴万分一样,婉言走来看到,眼中冒火:“你昨夜去哪里的?”邓海东这个时候不能再撒谎,就和她老实说了。

婉言才不相信,然后得知明远扭伤了腿就去看哥哥,“顺便”问了一句,宋明远诧异万分:“什么?”

雌虎顿时恨得不行,回头和平阳说了,平阳也被勾动早上睁眼就被忽悠的伤心,于是两女下令,一应侍妾等从此不许理那无良之人,邓海东去了军营撒泼回头,看到家里冷冷清清的,仿佛寒冬一样的气氛,当然不解,要吃的没有,要喝的没有…

这厮伤心至极,只能离家出走去了头陀那里,见了头陀就说:“大兄,红尘实在没甚好眷念的,还是出家好。”

头陀估计他是在家里吃瘪了,忍着笑陪他乱扯几句,宋缺和法师来了,看到邓海东在此,宋缺就骂他:“平阳儿今日怕是要生了,到处找你人找不到!”邓海东大惊:“早上还好好的。”赶紧回头,没到府内呢,撞上报信的许褚等,正没头苍蝇似的在满街问我家主公去哪儿了。

“如何在这里问?”“婉言主母吩咐的,动静闹大了你才知道回家。”

邓海东鼻子也气歪了,又听头陀说平阳主母真的要生了,不敢怠慢,赶紧冲回府内,就听到府内后院,那树荫阁楼内,平阳喊的声嘶力竭的,他听的毛骨悚然,也为之心疼,上次婉言生产,他还在营外,不知不觉就多了个儿子,如今却是现场直击…

看着那侍女丫鬟进进出出的,听到婉言在那里鼓励着,杨妃也在里面,邓海东在树下不晓得焦躁了多久,渐渐的也被平阳喊的麻木了,缓缓坐下,要小猫给他倒茶,杨妃正从屋内出来,一眼看到这厮气定神闲似的,恨的白了他一眼,大步走来,就为女儿不平。

“。。。。。实在是才,才坐下,刚刚急的不行呢。”邓海东手足无措,欲辩无言。

右帅夫人看他这摸样,扑哧一笑,劝住杨妃,杨妃跺脚:“你这猢狲!我家女儿这般痛楚还不是为你!”屋内一声啼哭,是个女儿,杨妃不由有些失落,邓海东却手舞足蹈:“女儿好,女儿好,将来长得像杨妃娘娘这样国色天香的……”却是为自身安全,乱拍马屁,几乎等同调戏岳母。

而这厮一句说错,晓得不好,赶紧闪人,杨妃气的跺足:“这猢狲!”面色瞬间娇艳如同二八的少女,右帅夫人却道:“君候说的不错。”轻轻一笑,杨妃大羞。

第九卷 第二节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第二节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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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邓海东已进室内,去看自己女儿了。

躺在那里的平阳,从缓过神的一刻,就一直在看着门帘处,看到邓海东终于进来,这才闭了眼,宋琬言心中暗笑,知道平阳记得上次自己生宗棠时,贼秃闯进来过,这次若是不来,不晓得会失望的什么样子。

室内婴儿啼哭已经渐止,邓海东去看时,忽然孩儿发出一声笑,室内人都惊,邓海东也愣住了,小婴眼还没有睁开,只是闭着微微咧嘴,小手无力的舞动了几下,又发出一声笑,邓海东大喜:“果然是我家女儿。生来就笑,这一生一定幸福安康。”

也不理会别人的恭喜,就伸出手指要去逗弄,宋琬言一把拉住了他:“粗手粗脚的!做父亲的还不给女儿起名?”平阳立即睁开了眼,疲倦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侧身坐了平阳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道:“女儿家可以不按辈字来起名,你想起什么名字?”

“随你。”

“小名就叫笑儿吧,大名,大名请杨妃娘娘去起。”

说完赶紧怂恿宋琬言:“刚刚夸杨妃娘娘国色天香,怕是马屁拍的过分了,你去请她…”宋琬言眼睛睁的圆滚滚的看着他:“你夸杨妃娘娘容貌?”气的掐了他一下:“没大没小!不曾见你夸过我。”又去看平阳说:“女孩儿性子随了平阳才好,反正有贼秃在,没人敢欺负她。”

邓海东大怒:“我家女儿才出世,如何就算计许人了,我看哪个敢来提亲,爷定割了他全家!”

忽然领悟,怔怔的去看自己女儿,再看婉言和平阳,想起宋天宋缺,玄宗,原来有了女儿才知道,做父亲的心思,于是更为激动:“就是不行,谁也别想娶了我家女儿!”平阳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啼笑皆非:“孩儿才出世,最少还要十来年才提这种事情。你急的什么嘛。”

“出去出去。”婉言就推他出去自己请杨妃,邓海东郁闷着向外走,杨妃正进来,一头撞他怀里,跌了右帅夫人怀里,惊的脸都白了,柔弱杨妃怎么吃得消这厮一撞?邓海东也傻了,看到杨妃似乎要闭过气去似的,右帅夫人也是长辈,对他就喝斥:“走路也不看着?”

赶紧去摇杨妃,杨妃捂住额头,喘了口气眼才睁开,一眼看到邓海东在面前,就气不打一出来,杏眼生威,那厮魂飞魄散,一日得罪两次,实在全是误会!只能拔脚就走,口中胡乱喊着:“二叔,二叔,我找你有事情。”远远的没了影了。

室内人等看他的惶恐。和杨妃的怒气冲冲,想笑不敢。

只有右帅夫人劝说杨妃,他不是有心的,杨妃跺脚:“他若有心还不撞死人?别想再见到我孙女!”小猫等扑哧一笑,杨妃气的眼前发黑,坐了女儿塌边看到平阳憔悴,更心疼,就满口在骂猢狲作孽云云,搂住女儿就哭了起来。

其实她心中念起了玄宗,虽然龙首山事之后,仿佛恩情早绝,可多少日夜的过往怎么能忘?几年来孤独一人,如今终于平阳也有了后…母女同心,平阳也想起了父皇,默默的流泪下来,两人流泪右帅夫人也为之伤心,于是各哭各的,急的婉言抓狂:“本是好事,为何哭泣?”

才算止住了她们,偏偏笑儿饿了,于是…后宅的闹腾隐隐传到前面,宋缺瞪着邓海东,邓海东无奈:“只撞了一下,哭的这样,还一屋子一起哭。”说着不寒而栗,还打了个冷战,宋缺骂道:“你这厮,出去出去。”于是虎帅自己家的中庭也没地方立足,灰溜溜到前面去。

又坐在宋明远榻边。宋明远看他脸色不好,以为是自己在婉言面前挑拨,于是这厮吃苦头的,心中狂喜而面色平静,关切的问他如何这样?虚情假意却为邓海东察觉,邓海东眼神一转,去讹他:“婉言今儿找你,你说昨夜我没找你!”

“如何有这种事情!”“那去对质,亏了还有二兄一起的!”

“………当时没想的起来。”

“果然是你这厮!”邓海东咆哮,伸出手重重在宋明远扭伤的腿上,又拧了一把,起身就走,榻上宋明远抱着左腿到处翻滚哀号:“贼秃,本城主和你誓不两立,本城主和你誓不两立!”宋天正好来看儿子,没看到邓海东出去,却听到自己儿子在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立即冲了进来,宋明远还在发泄,觉得味道不对,猛回头,赶紧指着伤腿:“刚刚他来打我。”

“打的好!”宋天上去就打,宋泽舍不得了,跪了一边:“老爷。老爷,实在是刚刚海东少爷进来,欺负明远少爷的,老仆目睹啊,老仆目睹!”才算劝住了宋天,宋明远抱着头卷缩了墙角,恨恨的看着父亲,而一路闹的府内三进都鸡飞狗跳的那厮,却已经挺胸凹肚站在了虎堂口。

一脸的风轻云淡,轻轻舞动雁翎,反射了日光。去照耀箭楼上士兵的眼睛,执勤的邓家子被少族公撩拨的头昏眼花,努力遮挡,背后人却不晓得,今日巡尉邓炎武看的勃然大怒:“你这厮在上面乱扭什么?”邓海东听到旺财声音,赶紧收刀入鞘。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上面子弟被冤枉,被喝斥下来罚操,他没有说一句公道话,那子弟也不敢出卖了他,泪汪汪的被旺财乱咬了一顿,周边看到缘由的,许褚赵山河心中甚是不齿大帅,晓得他是在后面吃瘪了,跑到前面来撒野,但惹不起他,只能当没看到一样站着。

只有不知道死活的拓跋山,一路进来,对了邓海东就比划,想想,翻兜,掏出了旺财给他写好的简单的交流短句,于是上前递到邓海东面前,上面写了几个字:来和爷打。邓海东眼中凶光立即…拓跋山看看不对,再看纸条,赶紧白了脸拼命摆手,再换了一张,上面写:爷,来打我吧

这才算是平了邓海东的怒气,邓海东于是起身道:“走,爷今儿满足你!”招呼闲了的护卫,这就到演武场去群殴群殴,消消暑气先。

如此折腾,终于到晚,邓海东悄悄闪回后宅,看到楼台边一圈女儿家坐着,婉言正抱着宗棠在当中和她们闲聊,他厚着脸皮挤过去蹭了几下。又去了房内看平阳已经睡去,便对了婉言使个眼色,他去了婉言房内,不多久婉言把宗棠安排好了,走回了屋内。

进屋就红着脸怨他,人人都知道,遮遮挡挡的反而丢人,如何家里也像偷嘴似的?

邓海东本想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话到嘴边忍住了,上去就拽过了宋琬言,扯她衣衫一副猴急的摸样,逗的婉言吃吃的笑着,轻轻挣扎几下:“刚刚洗澡的呢。”却被邓海东堵住了嘴,在塌上搓揉成了一团,不久喊的**。

**才收,婉言却不放他:“我还要生个女儿。”

可怜虎帅第二日起来,接到拓跋山的条子,却被拓跋山摔了一个马趴,险些把门牙也磕掉了,拓跋山甚为不解,和邓海东比划,今日旺财在身边,旺财翻译道:“傻山说你下盘无力!”说完贼笑兮兮的,许褚和赵山河等都哄笑起来,邓海东恼怒:“哪里有百战百胜的将军?”撒泼要他们练武。

定了定心神就去找宋缺和法师,调养几日准备去修炼冲武将境。

剑南关中一地是如此安详,可安西处,却是杀气冲天,李伯颜得了剑南允诺支持,哪怕明明知道这是毒药,也要硬着头皮吃下去,和李贲以河东函谷关为界,双方阵营已经对立。

李贲大军为函谷关所阻拦,不得进安西境,粮草又确实不少,军心有些涣散,日夜就在函谷关下叫骂,而李伯颜踞关紧守,只要见父帅一面,口口声声,若是父帅出面,立即开关云云,激的李贲浑身血涌,李继业重伤之后,又是炎热天气,不起已经多时,如何能出来见?

欲辩无言,就是军中人等,因为家乡故土被隔绝,也因此而对他有所怀疑,那李伯颜口口声声的叫唤,仿佛为了大义,李贲愤怒至极:“若不是你不得破剑南,何至于让勇烈偷过澜沧,致使大功不得以全!废物一个,父帅已经病重,为何握关而不开,是谁要叛?”

“既然父帅病重,送到关前,吾是长子,当领袖全军,薛守缺,薛礼将军何在?”

薛守缺看向李贲,他之前留守长安,但函谷难下,李贲不得不调拨薛族精悍来此,因陌刀营都在李伯颜手中,听到城头喊,薛守缺上前:“少公为何如此,我兄临阵重伤,如今正在长安养伤,长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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