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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很困难。”姬天佑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话题。
“我老爸那里应该已经有了第一世的答案。至于耶稣的故事,我们可以去圣经和其他典籍里找答案。那个王座上的女人,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Elizabeth I,找找她的生平应该也能找出点线索。就是那个葬身火海的女人和那个小气鬼抗日精英的事迹恐怕不太容易找。”
“嗯。。。”姬天佑为大少爷的聪明感到头痛。她直觉的想回避这个话题,“我们家宴结束就搭最早的班机去澳洲吧,我想回去见见神父。”
“也对。”乐曲终于停下来,姬天佑双脚的酷刑也告一段落,“说不定你的神父能给我们一些指点。”宇文轩在众人的掌声中绅士的吻了吻姬天佑的脸颊。
午夜舞会顺利开始,宇文轩没有撑到结束,就在老爸的默许下带着姬天佑从后门溜出去了。
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宇文轩看着姬天佑走路的姿势不正常,就不顾死女人的反对,把她抱起来继续走。
“放我下来。这样不好!”姬天佑这回可是真的红了脸。
“有什么不好的?马上就是夫妻了!”宇文轩低头看看怀里的她笑笑,“你偶尔放弃你那可笑的大女子面子,也没什么不好。你的脚现在肯定不好受。以后你出席正式场合也别穿这样的刑具了。说真的,从医生的角度来讲,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骨头开玩笑。不知道那些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的那个女伴的鞋可是细高跟,而且比这要高出很多。”姬天佑想起了那个春雨绵绵的午后,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
“说起这个,那个女人更是个疯子。她当时已经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哭着求我娶她,就算是看在她的家世背景可以为我所用的面子上。”宇文轩不屑的撇撇嘴,“你知道孕妇穿那种鞋子有多危险吗?!”
姬天佑挑挑眉,原来还有这些她不知道的故事。估计那天大少爷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女人恼羞成怒才给了他一耳光。想来他那巴掌挨的还真是冤枉,而后又要被自己整,大少爷也挺可怜。
宇文轩把姬天佑放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吩咐司机开车。
“如果我们赶明天一早的班机,估计后天午夜就能到了。”宇文轩看着窗外。
“悉尼这个时候很空旷的。除了游览区海边沙滩上挤满了游人,其他地方基本上是空城一样。”姬天佑笑笑。好久没回去的地方了,她想念神父和那里空气的味道,“神父应该很高兴见到你。”
“要不我们就请他来主持我们的婚礼吧!我觉得很合适。”宇文轩顽皮的笑笑。姬天佑只觉得额角的青筋有在跳了。
“拜托你别吓坏了神父。他是很像个隐士的神职人员,比较喜欢清静。你把他请来,他不被宇文家庞大的阵势吓坏了才怪呢!”
车平稳的行驶在没落的夜色间。承载着两个错过千年的灵魂。他们真的不希望再次错过彼此。可是等待他们的,应该不会是言情小说里王子遇到公主后的一帆风顺和幸福。命运紧紧的如藤蔓将他们的灵魂禁锢,带领他们走向那宿命的时刻。
第二十章 回家 最新更新:2009…10…13 20:08:36
澳洲是什么?除了考拉袋鼠和高大的油桉树,那里是西方人心目中的净土和度假天堂。不论你是好莱坞明星还是哪国政要,没人会在你逛超市的时候打扰你的宁静。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的享受摊在阳光下的平常生活,别指望有人会把你像神一样托上天堂,也没人会把你踩进地域。可能是由于很早就从其它大洲的板块分离出去,大自然残酷的优胜劣汰和竞争法则在这里没有得到完全的发展和根深蒂固。连特有的灌木植物(The Bush)都懒得长太高去和天比赛。有人说这里的人慵懒,有人则认为他们享受生活,有人觉得这里无聊至极,有人却偏爱这份难得的宁静。仁者见仁的事情,就算是天堂,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一个不同的版本。
午后,姬天佑和宇文轩穿着亚麻裤和T…shirt,带着大大的帽子,顶着炙热的阳光闲散的踏上了一处幽静的沙滩。沙滩另一边的灌木丛里一个小小的中世纪教堂隐约可见。姬天佑不急着到达目的地,而是很享受这漫步的过程。张开双臂,任干燥的风从身体脸颊两旁吹过
“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里?”宇文轩双手插在裤袋里,微扬起脸,接受海风的洗礼。
“我喜欢油桉树的味道。”姬天佑几乎想就这样比起眼睛,乘风归去。和这片安静祥和包容融为一体。
“很少有人会喜欢那种味道。”
“我生来就不同,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姬天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灵魂飞舞时被打扰,让她有些微怒。
“不是一般的变态,这样的答案似乎更贴切,亲爱的。”宇文轩笑笑,对于她的怒气不以为然。反正他是以激怒她为乐,而且就是要破坏她任何形式的灵魂出窍。
“谢谢夸奖,我们彼此彼此!”浪花打在她的脚面,透过沙滩鞋,洗礼着她的罪过。冰凉的感觉让她少有的平和。
接近教堂,就见不远处的沙滩上一个身着传统黑色道袍高大清瘦的身影。
“Elohimia!”那身影大声呼喊。
“Father!”姬天佑奔向他,像乳燕投怀一样冲进了那人的怀抱。那人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她继而用双手安抚性的在她背上轻拍。
“Finally; God / has / brought /you / back。 I / thought / I / will / never / see /you / again / in / my/ life!”神父轻叹一声。
“I / said / I / will / e / back / again。 I’ve / kept / my/ promise / to /you。”姬天佑从神父的怀抱里离开,站直了身体,微笑着看着这个如同自己父亲一样的人。
“I / know /you / always / keep /your / promise / to / God; my/ dear / child!”神父用手拭去姬天佑眼角的几滴泪,那神圣慈祥像是可以抹去所有世间的悲伤。
一旁的宇文轩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个神父,肯定要把那个死女人拉到自己身后了。就算是神父,也该懂得保持距离吧?!
“神父,这是我的未婚夫,宇文轩。 宇文轩,这是我的Father,Father John。”姬天佑觉得宇文轩吃醋的样子很好笑。
“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孩子! Elohimia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人。愿神保佑并祝福你们!”神父的中文很标准。本着多数原则,神父选择在他们面前说中文以示尊重。
“我也是,我是宇文轩,William / Yuwen”宇文轩大方的同神父握握手。虽然刚刚吃了飞醋,但是神父身上的气质让人觉得祥和而渴望进一步亲近。
“你们正好赶上下午茶,Elohimia,有什么想吃的吗?”神父领着他们走向教堂旁边那简单整洁的小屋。
“Tim Tam 和 White Tea”姬天佑牵着神父的手,笑的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脸的天真烂漫,全身是宇文轩从没见过的放松状态和那来自天堂的强大祥和的气息。
“哦?我记得你刚刚到这里时,看到Tim Tam slam 一脸的不屑。说是那种吃法,有悖于你华丽丽的原则。”神父笑着回想着当年年轻气盛的姬天佑。那倔强的小姑娘可是很难对付的呐!
“神父你取笑我!我要到父神那里告状去咯。”姬天佑笑的眼睛弯弯的。有人说,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从社会文化学的角度来讲,我们只有从一个文化里完全抽离,才会开始疯狂的想念这个文化里的所有一切,包括那些我们曾经愤恨不解不屑的事情。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真正融入了这个文化。看来,人的不完全就算在文化上也还是不变的真理。
“神说,对于孩子的无知行为,祂会加以管教。”神父把他们让进了屋,在奶盅加满了牛奶,把在厨房准备好的下午茶托盘端进了客厅。
姬天佑没形象的大吃大喝,完全不见用英式下午茶时应有的优雅。神父和宇文轩都宠溺的看着她,任她放肆不愿打扰。等填饱了肚子,大小姐优雅的端起茶杯,用小勺缓慢的搅了杯中的茶。等牛奶和茶完全融合,把勺子提起,勺尖儿在杯沿儿上轻轻一划,然后放在杯盘边上。优雅的用两个指头拎起杯子,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那个样子,旁边的宇文轩差点儿没爆笑出声或是挖苦她作秀本领超强。
姬天佑把杯子放回桌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神父,说实话,当初您教我这些皇室礼仪的时候,我就觉得不适合我。”姬天佑是分明的痛快的阴郁的,是什么都可以,可就是和这些繁文缛节扯不到一起。
“没办法,神安排的事,我只有尽全力去做。而且,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嫁入皇室,所以这些东西学了,对你也有好处。你的优雅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你自己都不曾注意过。这些礼仪还不及你浑然天成的气势半分呢!”神父觉得好笑,从一开始,这种强烈的行为反差就是这孩子讽刺嘲笑世界的方式,看来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能看懂她这小小报复的幽默的人也不多。
“神父什么时候也学会恭维女士了?不怕父神怪罪?”姬天佑差点儿没为神父的话翻白眼。要知道,那些话要是翻译成英文,可能比用中文说出来还肉麻。
“神说,说实话的人是无罪的。”神父笑笑,这孩子还是像当年一样喜欢动不动就拿神来压他,“那句话,他问对了,是吧?”
“嗯。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个问对了问题的人。要不您以为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姬天佑瞥着宇文轩,“神父,十字架跟他有共鸣反应。您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来是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的时候了。”神父叹气。这是神给他的任务。在姬天佑找到了这个人的时候,就是他任务完成的时候。
“故事是我的曾祖父把十字架交给我的时候讲给我听的。”神父平静的开始讲述他知道的,“十字架的主人是在中世纪时期罗马的一名高级□。她叫做Elophina。传说当时的教皇爱上了她,可她拒绝接受。理由是,她爱上了我的祖先,一名在Vatican服侍教皇的虔诚青年Paul。Paul很欣赏她,但是总是不能爱上她。因为她知识渊博,而且有时的言辞在当时被认为是异教徒和魔鬼。由于教皇对她的痴迷,没人敢对她问罪。可是,当教皇得知Elophina爱上了Paul,就下了一道残酷的命令。他命Paul 以她是女巫的罪名抓回教堂受火刑。Paul怜惜她,本想放她一条生路。可当Elophina看透了Paul从骨子里也认为她是女巫的时候,就施展了最初也是最后的法术点燃了自己的住所,在Paul的面前自焚了。Paul在灰烬中找出了这个奇迹般没有任何损坏的十字架,从此带在身边,作为对她的纪念。可是,教皇的残酷行为还没有就此收手,席卷的全欧洲的Witch Hunt 也就此开始。看着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