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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要沉进心底深处的时候,他心中立刻警觉,思绪冥想之际,那颗时刻安谧,一尘不染,净摄万物,如母亲无限博爱的大树在这危险之际,豁然当空临头,将盛无忌方才所处的危险全部扼杀在光泽之外,竟令人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此树,便是那凌驾万法之上,所有罡气总源的大树。
它那祥和不沾染一丝名利之气的光芒立刻如同绵火蔓延开来一般,迅速照全所在的虚幻空间,那光芒耀眼而又惨烈,不说甚么妖魔鬼怪顿时无所遁形,即便是一湾深河,恐怕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干涸吧。
理所当然,在这树像强烈的震慑之下,刚才笼罩在盛无忌身上的那种虚空无力的感觉顿时消散,而方才那少男少女离别的情形也一下子消失不见,就像是一种气体,一经某种东西的中和之后,便会四处挥发,直至完全消失。
大树的出现,立即打消了盛无忌方才哀伤的念头,反而使得心性明朗下来。整个虚幻的意念空间,再次恢复了先前的模样,虚幻仍旧虚幻,空无仍旧空无。
不过就是在方才大树出现的那一刹那,不仅一举将盛无忌那心中哀欲打消,而且还在同一时间将方才盛无忌因为与清霸一战而受损的神魂完全修复过来,只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立刻萦绕心头,那种舒服,简直与世俗之中,那些食了蛇皮膏的老烟鬼还舒服。
“这树像的强大早已是自己意料中事,只是这七欲金经的修炼,却是要对其中的神兽进行修炼,而且更为可恨的是,这每一次修炼,便要对武者罡劲力量有衡量,现在要修炼这木气上品,那么则要求武者必须达到黄罡之境,可怎奈我如今罡劲却只是在黄罡五层,哎!看来这哀欲一关还是暂时别想了,还是先回到现实,努力将罡劲提升到绿罡之时在说吧。”
想到这里,盛无忌再也无心继续往前修炼下去,而且此次进入虚幻空间,凤灭也没适时的出现,想必他这也是在暗示自己,如今罡劲不足,想要强迫修炼只会达到适得其反的效果,所以他也没有出来表态。
不觉意念一阵抽*动,那股冲击在肌肤的灵气顿时如同百花代谢一般抽了出来,然后朝着脑袋的方向慢慢的摄放出去,整个意念空间顿时发生如同山崩地裂的剧烈颤抖,随后盛无忌双眼一闭,只觉好似经历了一场由山顶到山底的纵身过程,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醒来之时,却见房间里已经是站满了的人。
那莲,胡朔,尚维将军及他的十余名侍卫都在此处,只是却不见了宁鸿钧的踪影,显然已经离开了。不过想想也是,宁鸿钧日理万机,整个省府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他亲自过问,虽然这次的任务十分重要,但他也不能日夜守着,兴许他也将该交代的事情都告诉给尚维了吧。
盛无忌心中这样想了一下,随即两手杵床面,就要起身。一旁的那莲见状,不由分说的便跑上前来一把将盛无忌扶住,柔声道:“无忌哥哥,您怎么样了?刚才我听胡朔说你们在正堂大战了一番,您受伤了,严重吗?”
那莲言辞柔和,字句关切,尤其是她那小脸上所露出的焦虑模样,甚少讨人怜惜,在握着盛无忌臂膀的时候,竟感觉到了一丝力道,显然是担心盛无忌的伤势很严重。
不过盛无忌却是微微一笑,摸了摸那莲的小脑袋,宽慰道:“没有没有,小莲别担心,无忌哥哥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的,你就别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似乎怕那莲不放心,盛无忌还故意挺直了腰板,扭动胳膊,腰杆,摆着手臂,甚至还伸直了两腿,两拳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击打了一番,但他都是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他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嗯,那就好。”看见盛无忌能动能跳,那莲那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落下来。轻点了下头,随后道:“对了,无忌哥哥您渴不渴?小莲去给您倒杯水,压压惊。”
说着,她起身就要跑去桌子上去端那杯正冒着疼疼热气的水杯。
“小莲,不用了。”
盛无忌眼明手快,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笑道:“无忌哥哥不渴,你就别忙乎了。行了,我还有与尚将军谈点事情,你们就先出去吧。”
那莲身子一怔,随即还是笑了笑,恭敬的给盛无忌鞠了一躬,道:“是,公子。”说完,走到尚维身边之时,她还很礼貌的鞠了一躬,随后推开门走了出去。而尚维也挺知趣的朝身边几名士兵使了个眼神,便纷纷对盛无忌做了个‘请’字状便纷纷推门而出。
至于胡朔,这小子倒是挺不知趣的,或者说是太憨,不懂得人情世故,盛无忌给他换了好几个眼神,示意让他赶紧离开,但这小子居然冒出一句‘盛公子您怎么了,眼睛出甚么问题了?要不要我去给您找大夫来看看’?
此话一出,盛无忌气得差点当场倒床翻皮而亡,最后还是脾气暴躁得像鞭炮的尚维上前不由分说的给了他两耳光子,然后连哼带喝的吼叫几番之后,他才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出去了。
第二卷、天才之威,谁与匹敌? 第一百零四章、荆南州兵
盛无忌与尚维二人攀谈少许之后,从尚维口中得知,宁鸿钧在盛无忌进房间休息的时候便独自离开客栈,回到了省府。
不过,他却吩咐着两人必须得抓紧时间,速战速决,率先抢占先机,在开平县及周遭奸细在得到龙凤任务失败的消息之前,将他们全部掌握住,继而才能将虎视眈眈的越**队引进来,争取一举歼灭,这样才能解除大承王朝的此次危机,同时也是向越国提出一个警示,如此机要事情,切勿怠慢。
换句话说,盛无忌他们必须马上行动前往荆南州调集军队,将开平县附近的所有奸细乱党控制住,这样一来才能将开平县置于孤立之地,到那时在合兵一围剿,这样大事可成矣。更别提潜伏在越国附近的军队会伺机有甚么动乱了。
所以,在天刚蒙蒙亮时刻,盛无忌便将众人叫起,驰骋奔马,一行数十人奔驰在宽广开阔的官道之上,速度之快,若豹奔山野一般迅猛无比。
至于那家客栈之所以在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如同山巅雪松一般屹立不倒,更没遭受甚么祸乱。原来它是一处越国建在大承王朝的秘密哨岗,经常给越国提供秘密信息。这些事情,都是昨晚在审讯那名清叶及他的同党之时才知道的事情,所以那客栈老板及店小二包括五星宗派的那些弟子也都被宁鸿钧一并带回了省府,准备详加审问。
不过,那名叫清叶的五星宗派三代弟子却在盛无忌的强烈要求之下,留了下来。
至于原因,却是在于那莲。
昨晚,在那莲见到清叶腰际所挂着的那块雕刻有一个圆圈里面所包裹着的五星图案之时,她似乎是一只受伤的小兔看见了杀父弑母的老虎一般,几乎一改往日乖巧安谧的可人形象,抽身拿起身边侍卫随身所配备的大刀就要朝他劈去。
要不是当时盛无忌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的纤腰,那么浑身被绳索捆绑牢靠,丝毫动弹不得的清叶必然已成了那莲的刀下之鬼。
后来,几经盛无忌安抚及好言相劝,那莲那波涛不惊的心绪才逐渐平静下来,在他的追问之下,盛无忌这才知道了为何那莲会有如此过激的原因。
原来,这清叶身上所挂着的那块雕有五星图案的五星宗派挂牌,正与当日那莲在家所亲眼目睹父母被几名黑衣人残忍杀害身上的挂牌一模一样,由此她也认定了,当时杀害父母的兄弟定然就是挂有这种五星挂牌的人所为。
这也难怪那莲在见到清叶之后会有如此过激的反映,在亲眼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之下,任你是一个心性内敛达到一种崇高境界的人相信也难免会控制不住心绪吧?
在这一点上,盛无忌甚至还感觉有些自愧不如。
想那莲一个弱智女子,在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都能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安危,拔刀相向。可自己却是在六岁前目睹了找夫人残忍杀害母亲,却还一直忍气吞声,当作不知道的苟活下去,与那如蛇蝎心肠的赵夫人朝夕相处了十年之久,想想都觉得可恨啊!
那莲如今已是父母双亡,更无亲人依靠,那么既然自己已经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妹妹,那么妹妹的事自然就是哥哥的事。所以盛无忌决定,待到此次任务一结束,定然要攻上五星宗派门中,将杀害那莲父母的歹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不止,以告慰二老的在天之灵!
驾!驾!驾!驾!
盛无忌十余人已经延着由客栈往北方向的道路奔驰了快一天的路程,赶在天黑之前,距离荆南州就已经不足十里的路程了。
而就在几人正准备进城的时候,突然疾驰奔来七八名衣着铁色粼铠,腰跨刀,背拘盾,头有铁盔罩顶的校骑士将,而在他们身后却还跟数十名身穿朴素兵服的士兵。
“你们是何人?前来我荆南州做甚,还都带着兵器,快速速将兵器放下,否则格杀勿论!”
说话之间,那名一看便是士兵头领的骑兵往后大手一挥,那些士兵便立刻心领神会的凑上前来,八名骑兵分东南四角将盛无忌几人团团围住,随即其他身着兵服的士兵也都统统围合上来。
分里分外,里三圈,外两圈,手中刀斧斜拉,长枪破地,竟形成一面面阻挡的巨盾,立刻就形成了铜锣密布的军阵,那围得水泄不通的气势,全然不是一般军队所能形成的,甚至令人感觉即便是一只苍蝇想要飞出去,都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仅仅只是在一瞬间的功夫,这些士兵便能做到如此严密的阵势,可谓铜墙铁壁,这也足以证明荆南州州的军队被冠以省府第二护卫绝非浮夸,那可是实打实的。比起当日在破庙后腰围剿那些刺客时,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无忌,快些将宁统领手谕拿给他看,别耽误了时辰,咱们现在得争分夺秒。”尚维见对方衣着铠甲,还有旗杆上所标识的大字,便也知道了这是荆南州的巡护骑兵,想必应是在巡视外城之下,看见了他们这一众十余人手执武器的人群在此,这才吸引了他们的目光过来。
荆南州属于省府管辖,是仅次省府的第二大重兵要地,而且更有地势险要,在这些年的长期调理之下,已是兵强马壮,富庶一方。这一方面,从方才这些将士的衣着,及那迅速应变的方针便不难看出。
不过盛无忌却是暗自唏嘘,或者说是有些庆幸:幸好这荆南州总兵统领乃宁统领的亲信,早年跟随宁统领打拼,现在人到不惑之年这才讨得宁通林赏赐的一官半职,对宁统领可谓是忠心耿耿,若他都是越国奸细的话,那势必会对大承王朝造成极为严重的影响。
“原来是宁统领派下来的人,还请大人原谅,是卑职有眼无助,不识泰山,不知几位大人前来我州有何贵干啊?”先前那一副盛气凌人,一双死寂一般的双瞳,似乎将所有人都当成敌军一样看待的骑兵头头,在见到盛无忌递过去的宁鸿钧手谕之后,立刻转变神色,低身颔首,语气也是恭恭敬敬的,全然没有了方才的那一分傲然之意。
不由分说的便跳下马来,将手谕整齐的叠放好之后,便恭敬的递交回给了盛无忌。而在他的大手招挥之下,四周那些将地方围得死死的士兵也一下子轰散开来,让出了一条前往城里的道路来。
“我等此次前来贵州乃军事机密,你等休要过问,总兵统领现在身在何处,事关重要,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