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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得算在水若风头上,只让他用青灵露洗眼,算是便宜他了。」
天苍云哭笑不得,心中却也感念酒仙的爱护,要不是从小到大给灌过无数灵药,这其中任何一种毒都会要了他的命。
「现在总算有惊无险,你老人家就别折腾若风了。」
「没那么简单,你体内三绝散和天颜花的余毒未尽,得尽早拔除,不然,毒性侵入头脑,有你受罪的。」
天苍云隐约觉得不妙,「莫非还得让若风帮忙不成?」
郭酒仙挤了挤眼,「你当初怎么泄的毒,如今还得原方照样!」
「啊?」天苍云吓了一跳,「你别又来整人,不是说严禁房事的么?」
「笨蛋,我不那么说,你还不饿虎扑食,一口吞了那水若风?」郭酒仙横了他一眼,「我要是没猜错,当时必是你霸王硬上弓,没弄死你那小情人算是运气。就你那家伙的尺寸,再这么弄一次,非出人命不可。」
饶是天苍云向来镇定自若,此时也闹了个关公面,尴尬万分。
郭酒仙又露出贼忒嘻嘻的笑容,「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老人家也只有豁出去了,教你一套我的不传之秘:驭男术。只要你好生运用,保管让你小情人欲仙欲死,从此服服帖帖,再也离你不得。」
天苍云彻耳通红,又是感动,又是疑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郭酒仙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想传你驭女术,谁知你小子偏要带个男人回来,只好改授你驭男术。你可不要小瞧,若得了个中滋味,神仙不换。」
他寻出一个羊脂玉瓶,递给天苍云,「男子与女子不同,初时欢爱须以药油滋养,待日后调弄周全,方可随意。这是我制的密麝油,以波斯国出的野悉密花油加麝草香调成。野悉密花油香滑滋润,麝草香愈伤生肌,合在一处又有催情之效。要不然,你那小情人可受不了你。」
天苍云好奇地拔出瓶塞,顿时一股幽香散出,满室皆闻。
「有这个就成了?」
郭酒仙大摇其头,「差得远呢,密麝油好比利器,得了之后还要学会运用,这才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顺手又摸出一本密图小册,附在天苍云耳边叽叽咕咕,直说得他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又道:「还好三日后你毒性才发,这几天多做点好吃的,让你那小情人养养身子,以免到时吃不消。」
水若风煎好了药,小心地倒在碗里,便坐等天苍云。不远处的药池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那是天苍云在泡药澡。
一想起郭酒仙嘱咐自己的话,水若风便满面飞红,可这是天苍云能否解毒的关键,无论如何都要配合。
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天苍云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水若风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熟悉的悸痛又涌上心头,自责不已。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水若风急忙回头,「药已经好了,快点喝吧。」
天苍云仅在腰间搭了块白布,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看上去格外精健结实,修长的肢体灵活敏捷,一举一动都显得优美自如。
水若风猛然忆起那强有力的拥抱,炽热的吻,顿时涨红了脸,慌忙调转目光,身子都燥热起来。
天苍云皱着眉头喝了药,「这酒仙,每天换花样,纯粹拿我试药,明天再不喝了。」
「那可不行,你伤还没好,别乱来。」水若风说到一半,忽然忆起彻底驱毒的方法,顿时红晕上脸。
月色如水,流过那洁白如玉的面容,与淡淡的绯晕相融,宛如虹霓映月,绮丽非凡。
天苍云看直了眼,心中砰砰乱跳,好半天,才哑声道:「今晚是第三天了。」
水若风低垂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声音细如蚊鸣,「我……我知道……」
天苍云轰得全身如着了火,探手便将那柔韧清劲的身子拽入怀中,热烈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水若风早已情热,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混乱中勉强说了一句:「到……到屋里去……」
只一转眼,两人便滚倒在床,狂热的吻激烈异常,直到彼此都喘不上气,仍不肯分开。
天苍云胡乱抚摸的手忽然抓住了水若风的腰带,一把便扯开了,如剥春笋一般,将那晶莹如玉的身子从衣裳中剥出。
第一次,天苍云如此放纵肆意欣赏着身下的人,年轻的身体充满了青春的生机,丝缎般光滑的肌肤,如奶白色的珍珠泛着朦胧的光泽,衬着胸口鲜亮的两粒朱点,有一种说不出的艳异。流畅的线条到了腰部忽然内收,形成细瘦的腰线,窄小的臀部便格外突出,似刚煮熟便剖开的鸡蛋,软嫩而又富于弹性。修长的腿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栗,仿佛隐藏着神秘的宝藏,等待有心人的开启。
被燃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全身,水若风羞得差点缩成一团,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色,衬着雪也似的肌肤,格外撩人。
「别……别看我……」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颤抖而暗哑,含着浓浓的情欲,直似呻吟,吓得掩住了口。
天苍云强行拉开他的手,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吹拂,「这么迷人的身子若是遮藏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水若风哪里吃得消这等火辣辣的挑逗?全身犹如火烧,衣物都被扔得不见踪影,只好以臂蒙面,聊以自欺。
知道心爱的情人脸皮薄,天苍云偏要逗弄,唇舌灵活地吮吻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直延续到胸口,忽然一口抿住了朱点,吮舔啃咬,任意嬉戏。
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似电一样击穿了水若风,身子不自禁一僵,挺起的胸口却似迎合上天苍云,被齿尖一搓一磨,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瞬间涌起,失声而呼:「啊……呜……」
想不到水若风感觉如此敏锐,轻微的碰触都有反应,天苍云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当初自己狂性大发强占了他的身子,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只怕比寻常人更加强烈,漫漫长夜,一点点煎熬过来,惨痛可比地狱。
幸而酒仙考虑周全,一一指点迷津,尽量让他忘记曾经遭遇过的痛楚。
克制住汹涌的情欲,天苍云温柔地爱抚着水若风,炽热的手掌游走过他的全身,时时轻重缓急不同,直让水若风筋骨软瘫如泥。
不知何时,天苍云的手沿着他光滑软腻的小腹,溜进了两腿之间,握住了那团柔软,慢慢地捏揉。
水若风第一次体验到这般强烈的刺激,一阵阵快感急速蹿进身体,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天苍云的掌心注入,下体又涨又硬,牵连得下腹都紧绷发痛,却苦于不能宣泄。他急促地喘息着,无法抑制地失声呻吟,偶尔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呜咽。
「啊……不……」无意识挣扎使他的身体扭动不已,澄净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如淡云遮月,朦胧不清,水光流转,倒映出天苍云深沉的眼睛。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耳边突如其来的热气让水若风瑟缩了一下,空白的大脑半天才明白天苍云话中的含义,顿时羞愤难当,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哎哟,你还真舍得下口啊?」天苍云好笑地拥紧了他,「以后我会天天让你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许你再开口说话!」水若风怒瞪着这个皮厚的家伙,只是他此时裸着身子,满面红晕,嗔怒时倒更为动人。
「那我动手不动口,当一回小人好了。」天苍云贼忒嘻嘻的笑容越看越像郭酒仙,水若风知道说不过他,索性扭头不理。
天苍云口中调笑,手上的动作更快,剧烈的快感惹得水若风又是一阵无助的呻吟。天苍云见他呼吸愈急,身子本能地绷挺起来,知道他已承受不住,便低头吻住了他光润的唇。
水若风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不顺畅的呼吸已供不上肺部的需要,窒息感伴随着冲向高峰的快感在体内翻滚,逐渐汇成强大的潮流,在几度盘旋之后,直向高潮攀去。
极致的冲击令他眼前骤然一暗,身子猛地抽搐了几下,颓然瘫软。
那白皙柔韧的身体在月光下横陈,原本清澈的眸子尽是高潮后的迷茫,起伏不定的胸腹沾染了点点白露,靡艳非常。
天苍云哪还能忍得住?趁他失神之时,迅速分开他犹自微微颤抖的大腿,手指沾了密麝油,探入那柔软幽深的密径。
温热蠕动的内壁立刻裹住了入侵的手指,一收一放,似宛转吸吮,顿时激得天苍云血脉贲张,险些没把持住,慌忙忍耐,不然脸就丢大了。
手指在体内的转动,带来一阵刺痛,水若风一抖,记忆中撕裂的痛楚瞬间重现,脸上血色尽失,本能地只想逃离,翻身就缩进了床角,一声嘶叫冲口而出:「不……」
天苍云没想到水若风反应竟然这么大,足见他当时遭遇之惨,幸而酒仙提醒,自己才没有重犯大错。
满怀怜惜,抱住他瑟瑟发抖的身子,柔声道:「别怕,若风,我不会再弄疼你的。」
水若风的清颜俊容苍白如雪,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惊惧。卸下强硬的外表,此时的他就像无助的孩子,被过去伤得体无完肤。
天苍云明白,现在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唯有情人间的缠绵才能抚平他心中的创伤。
温柔地吻着颤栗的情人,手掌游走过光滑似缎的肌肤,直到他渐渐平静。
回过神来的水若风眼中慢慢浮起了歉意,主动回吻着天苍云,喃喃道:「我……我忘了是在帮你驱毒……」
他忽然攀住了天苍云,将白皙如玉的身子紧紧贴上他结实精壮的身躯,「你别管我,来吧……」
天苍云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捧起他发白的脸,柔声道:「如果不能让喜欢的人感到快乐,那还算个男人吗?」
水若风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能得到这样顶天立地的英雄,就是死了也值得。
他合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天苍云。
手指再将探入温软的禁地,藉着密麝油的润滑,缓缓抽转。水若风竭力忍耐住不适感,一动不动,任他调弄。
密麝油很快滋润了内壁,使之更为柔软滑腻,刺痛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热麻痒,从身体深处直蹿到心尖上。
「嗯……呜……」水若风难耐地呻吟出声,窄小挺翘的臀部无意识地摇晃着,洁白如圆月。
天苍云虽然知道他情动,可仍然不敢造次,按酒仙所教之法,耐心地在他体内转动,寻觅神秘的花心。
额头的热汗一滴滴落在水若风雪玉般的腰身上,又沿着胯部滑到大腿上。
突然,天苍云的手指按到一块硬硬的突起上,水若风猛然一抖,「啊」的叫了出来。
那迷醉腻软的声音充满了欢愉,似天籁之音在天苍云心头奏响。
指尖在突起之处稍一用力,便感到觉到那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洁白如玉的身子跟着不住地痉挛。
天苍云强忍住翻腾的情欲,按酒仙所教,快速有力地震压着那神秘的花心,又旋转顶刺,直到那小小的突起充血肿涨。
「别……别动……」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快感从水若风身体深处传上来,侵蚀着神智,声音哑在胸口发不出,无助地挣扎扭动着,激情中眸已尽湿。
如此艳靡的情景横在眼前,简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