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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快感从水若风身体深处传上来,侵蚀着神智,声音哑在胸口发不出,无助地挣扎扭动着,激情中眸已尽湿。
如此艳靡的情景横在眼前,简直是天大的折磨,天苍云暗哑地低喃着水若风的名字,又送进第二根手指,慢慢开拓着那天堂之径。
密麝油滋润过的地方温腻软滑,特有的催情成分也渐渐渗入,令内壁极有弹性,收放自如,也更加火热,缠吮着侵入的手指,无色透明的油汁从销魂处溢出,在皎白的大腿蜿蜒……
天苍云已忍无可忍,体内有一股烈火咆哮,再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涨得他就快爆裂了。抽出手指,紧抱住水若风的腰,用力挺进了那美妙的身体中。
「啊……」水若风痛叫出声,虽然有密麝油的润滑,可天苍云过于伟昂的尺寸仍然令他吃不消,身子立刻僵硬了。
天苍云停住了,俯身吻着他潮湿的眼睛,手滑到他的下体慢慢抚慰着,在他耳边低吟,「别紧张,不会很痛的,密麝油有止痛的作用。」
水若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你……你的身子要紧……」咬着嘴唇,挺起身子,将天苍云完全纳入体内。
这鲁莽的动作令他再次痛得倒回床上,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抓握在床头的手关节都发白了。
「混蛋,是不是色老头教你的?」天苍云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一动也不敢动,心里不住臭骂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郭酒仙。
水若风不说话,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洒在身下,清纱般的月光流泄在他的胸口,朱点如赤果,微微战栗,周围全是一个个的红印,如胭脂点雪,分外艳丽。
天苍云紧盯着他,洁净和艳丽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和谐地集中于他一人,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灵韵,彻底魅惑了自己……
唇吻又吮住了那两粒朱点,齿牙磨弄着,借以缓解怒涌的欲火。水若风低吟一声,双腿环上了他的腰背。
突兀的动作并没有预料的疼痛,反而有一种颤抖的愉悦,悄悄袭上心尖。
天苍云马上发现了他的变化,料想是密麝油已有效,便试探着抽送,身下的人低低地呻吟,脸上渐渐泛起了晕红。
这无疑是圣音,让天苍云再也控制不住,托住水若风柔韧的双臀,一次次狠狠向花心撞击。仿佛是寻到猎物的猛兽,嘶吼着爆发出积聚已久的力量。
疼痛混合着快感,在周身奔涌,神智早已支离破碎,敏感之极的花心在无穷无尽的撞击中迸发出道道激流,生生将水若风拖入情欲的漩涡。
同样是野兽般的撕咬与攻击,却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的惨痛与折磨,迷乱地跟着天苍云的节奏起舞,仿佛置身于月下的花林,迎着月光奔跑,在漫天的花雨中追逐,寻找那不可知的极乐之境。
汗水湿透了身子,交缠时发出黏腻的声音。臀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悬空,在前后晃动中迎接凶猛的冲刺,失了力气的双腿盘交在那健壮的腰间,只有头颈肩背落在床板,支撑着全身。体内强大的火热主宰了他,所有的话都已忘记,唯一能做的只有偶尔发出呜咽的吟声。
天苍云目光在水若风身上盘旋,乍见他时,就像一抹清冷的月光,看得见,却捉不住。而此刻,这抹月光已属于自己,正燃起无尽的热情。
「啊……不……不行了,苍云……」即将攀到顶峰的快感几乎让水若风崩溃,双手胡乱抓扯着,似要稳住自己,可是越来越快的撞击令他如漂在水面的浮木,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那迷乱挣扎的模样让天苍云下腹猛然发热,失声而呼:「若风……」
无法自控的喷涌引起强烈的抽搐,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倾泄而出……
水若风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绷紧的身体迎接着那灼烫的激流,一阵阵似射穿了花心,内壁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着,轻轻地人如漂浮起来,飞向极乐世界……
过了良久,天苍云回过神来,俯身抱起水若风。极度的疲累使他昏睡了过去,那软弱无助的模样似初出生的婴儿,惹人怜爱。
都是为了让自己早日解毒,水若风才如此拼命……
抱着他走到药池,下到水中,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他身上的欢爱的痕迹。自己在兴奋时渗出的体液都含有毒素,所以得彻底清理干净,以免留下后患。
手触到水若风禁地时,听见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禁一惊,自己刚才太过激动,难道伤了他?忙仔细检查,禁地有些红肿,无意识地张合着,浊白的液体混着丝丝鲜血缓缓溢出。
如此靡艳的情景,让天苍云喉头一紧,想起了适才的销魂滋味,不由得唇干舌燥,慌忙压下脑中的绮念。水若风已经微有些中毒的状况,决计受不了再一次的欢好。
天苍云胡思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可是探进水若风禁地清理的手指却真实再现了刚才的疯狂与投入。
「臭小子,你要是忍不住,就得换成他中毒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天苍云险些栽进水里,立刻将水若风紧抱在怀里,遮住春光,低声怒道:「色老头,进来也不说一声,准是故意的。」
郭酒仙直是叫屈,「你只顾盯着你的小情人,我走路震天响你也听不见,」边说边贼嘻嘻盯着水若风光裸的身子,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天苍云知道酒仙的先天罡气已练成第九重,来去如鬼魅,根本没人能发觉他的行动,懒得与他辩,运力凌空一抓,搭在池边木椅上的白布倏地飞来,裹住了水若风,飞身上岸,直向房间走去。
郭酒仙不乐意了,「看一眼有什么了不起,又不会失身。小气鬼,要不是我,你们能这么享乐吗?」
「哼,你是一看二摸三压倒,惨遭你毒手的人还少吗?少打若风的主意,不然……」天苍云面露冷笑。
郭酒仙干咳两声,心里有点发怵,「喂喂,我不过是教那些少年懂得为人之道,体会人生极乐,多少人求我都来不及……」
「砰」的房门被天苍云踢上,险些撞上酒仙的鼻子。
被放在床上的水若风惊醒了,迷迷糊糊问:「苍云,怎么了?」
浓重的鼻音伴着微吐的热气,充满了慵懒的诱惑,风韵撩人,听得天苍云浑身发热,忙稳住心神,温言道:「没事,你累坏了,吃了药就睡吧。」
相处日久,水若风渐渐可从细微变化中察觉天苍云的心意,不觉脸上发热,轻搂住他的腰,声音几不可闻:「我……我可以的……」
这柔情蜜意的邀请令天苍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猛力一个冲撞,再度占领了那销魂之处。
宛转的呻吟声被夜风送出门外,郭酒仙无奈地摇着头,臭小子这么不知节制,那水若风有的苦头吃了。
第八章
山间凉爽的清风徐徐吹入屋中,拂去了夏日的燥热,舒适宜人。
水若风张开眼睛,恍惚地望着从窗外照入的夕阳,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他刚想起身,腰部顿时剧烈酸痛,差点又倒了回去,忽见自己身无寸缕,白皙的身子上布满青紫红印,不觉涨红了脸。
天苍云正端了一碗黄精山蘑乳鸽汤进来,一瞧水若风正乱着找衣服,便从衣柜中取了衣裤,笑道:「你的衣服弄脏了,洗了还没晾干,先穿我的吧。」
水若风脸更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夺过衣服穿好,只觉手足酸软,眼前眩晕,坐身不住,刚一软倒,腰一紧,已被天苍云搂住。
「都怪我,一时没节制,害你中毒发烧,好在酒仙及时熬了药让你服下,你睡了一天才退烧。」天苍云语气中满是懊悔。
水若风倚在他肩头闭目养神,忽然想起自己在他怀中迷乱承欢的情形很可能被酒仙窥见,不由得又羞又窘,「下次你再敢胡来,当心我阉了你!」
「你舍得么?」天苍云嬉笑着在他俊面上轻轻一吻。
水若风挥掌便打,手碰到天苍云胸口时,却小心地抚了上去,「毒性去清了没有?」
「酒仙说再有两三次就可以清除了。」
他语气充满了暧昧,水若风不用问也知道这家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想要发作,对着那一张无辜的笑脸,又狠不起来,转头不理。
天苍云笑着端过汤碗,「我熬了乳鸽汤给你补养身体,快点喝了吧。」
汤的配料很简单,可味道鲜美绝伦,水若风原本没有食欲,喝了几口齿舌生津,不知不觉全喝完了。胃里渐渐有了暖意,身子也舒服了许多。
「想吃什么只管点,我给你做。」天苍云捏捏水若风细瘦的腰,「你太瘦了,我得好好让你补养补养,胖一点捏起来才有弹性。」
水若风长眉一扬,「你再说一次?」
「我什么也没说。」天苍云满面陪笑,运力于掌,慢慢替他按摩腰腿。
水若风不理会他的讨好,唇边的笑意却流露出淡淡的幸福。
那清浅的笑容如淡月初霁,澄透明净,衬着微红的脸颊,说不出的精致动人。
天苍云不觉看痴了,低头便吻住了那淡粉红色的薄唇,轻吮慢挑,直至完全占领……
良久良久,水若风几欲窒息,天苍云才放开了他,手指划过那完美无缺的脸颊,叹息般道:「不敢相信,我终于拥有你了,真怕这只是美梦,醒来就消失了……」
「不是梦,是真的……」水若风心中发痛,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辈子都会像今天这样,不会分离。」
天苍云用力抱紧了他,「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就算要和整个武林为敌,我也不在乎。」
水若风心中一惊,坐直身体,凝视着天苍云深邃墨黑的眼眸,「苍云,答应我一件事,别伤我师父。」
天苍云剑眉微皱,「你我要长相厮守,将来必与凌白甫对敌,他实力之高,江湖罕见,我若有所顾忌,必定会输。」
「我知道……」水若风垂下头,「可我从小家遭惨变,父母为仇家所杀,师父路过,出手救了我,替我杀了仇家,带我回风云教,教我学识武功,情同父子,恩同再造。我与你私下结情,已属不孝,要是再伤害了他老人家,我就成了大逆不道,死了都没脸见九泉下的爹娘。」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天苍云好生不舍,叹了口气,在他额上一吻,「别难过,我答应你,绝不伤凌白甫。不过,你师父要杀我,怎么办?」
「我会向师父求情,如果求不下来,我就陪你一起死。」水若风语气十分坚决。
天苍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凭他的个性,哪有站着让别人砍的道理?为了幸福的将来,他一定会要逼凌白甫放手。当然,凌白甫也非寻常之辈,到时必有一番龙争虎斗。自己舍不得水若风,应了这个条件,怕是以后要大吃苦头了。
「若风,你也答应我,以后别伤南风盟的人,不然,积怨太深,就难以善了啦。」
「我早就手下留了情,你看不出来?」
「没看出来,倒是觉得你对我一次比一次狠……」天苍云自知失言,忙笑着打岔,「打是亲骂是爱,我求之不得。」
「对不起……」水若风心头刺痛难忍。
天苍云猛地搂紧了他,「别说这三个字,要说,也应该由我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