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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跟我来。”
走至一处充满香味的房间,小童递了一包粉末给秦遥。
“吞下去。”他还是一脸不符合年龄的镇定和了然。
秦遥依言吞下,只觉入口即化,尤自带着一阵香气,不禁舒服地呻吟一声。
然后……
不疼了?竟然那么快就见效了。
“晋?”他试着喊晋王地名字,真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晋王也是一脸欣喜,同时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不安:“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要我放开你!
“当然有……”秦遥兴奋急了,可却不知这样的口吻听在晋王的耳中犹如丧钟。
“不,别说了。”虽然他已经作好了心里准备,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亲耳听他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不说?”秦遥觉得奇怪,他不是嫌弃自己不能说话吗?现在他可以了,他却不想听了。
“你要说什么?”拿出壮士扼腕的勇气,晋王等着他宣判死刑。
“我想说……”秦遥顿了一下,因为他的神态而犹豫,不知道这样的举动给了晋王更大的折磨。“我好象记得我会唱歌耶,我以后唱给你听好不好?”
什么?
晋王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惊世之语”,
“你难道不想离开我吗?”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离开晋啊?
“你不是很讨厌我的碰触吗?”
“我……”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嘛!秦遥红着一张脸,决定不告诉他:他怎么好意思说不让他抱是因为他的心会“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不过以前有些怕他倒是真的,只是看在他对自己那么好得份上,就算了。
“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难道是因为刚才的药?
“哎呀,误会,误会啦。”
“你……”
一旁的小童见她们这样闹下去不知要到何年哪月:“二位可以请回了,出门后就不要往回看了。”他和主人还得回上面复命呢。
晋王和秦遥这才想起身旁有人。
秦遥是羞红了一张俏脸,晋王却不以为异,只要遥不离开他,怎样都无所谓。
“我们走吧。”
“不去谢谢人家吗?”
“不用了,我家主人怕是已经不在了。”哎,三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子,不如大主子的跋扈和二主子的冷傲。
“哦,谢谢。”秦遥讪讪地道谢,这才与晋王相挟离开。
身后的人目光柔和了下来:三主子,希望你日后一生顺逐,再也不需要我们的多事。
秦遥和晋王一路走出,没几步就踏出大门。
晋王算算不对,他们刚刚走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怎么一会就出来了?而且从进到出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这时天却黑了吗?
“王爷……”
“主子……”
远远的,就听见碧琳碧泉带着哭腔的唤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24。
“王爷……”终于发现两人身影的碧琳惊呼出声:有惊喜,也有担忧。
一干人慢慢地聚集在一块儿。
“何事如此慌张?”他们也不过是离开一个时辰:虽然这天色有些奇怪。
“王爷和主子都消失一天了,奴才们能不急吗?”许是跟着秦遥跟久了,碧琳竟也不怕晋王,脱口而出地抱怨道,但是语气中针对的,绝对是老让她们操心的主子。
“一天?”秦遥奇怪地问:他们进去至多不超过一个时辰啊!
那嗓音陌生却清丽地犹如黄莺出谷,寻找着声音来源的目光最后都凝聚在秦遥迷惑的脸上。
“主子你能说话了?”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是碧泉。
秦遥微微一笑,轻轻地点头,直叫那最艳丽的山花也失了颜色。
众人大喜,欢天喜地地围着秦遥问东问西,一下子也忘了刚才那无稽之事:反正只要主子们平安无事就好。
只有晋王神情越来越凝重:那宅子里,明明是“秦倦”,却又不是;明明才进去一个时辰,却变成了一天。此中必有玄机,多半是秦倦故弄玄虚。看来秦倦对秦遥也是志在必得,这次回去,难免要想个应对之策。
可是他越是想早些赶回,却越是事与愿违。
秦遥像是有意和他作对,一路上饶有兴致地边走边逛。
“晋,你看,那是什么?”纤纤玉指指着小贩手中的各色玩意,秦遥觉得有趣及了。
晋王见秦遥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忍扫了他的兴,“喜欢的话就买了吧。”他示意身后的碧琳取钱,秦遥却拒绝道:
“算了吧,很贵的。”他的声音压地低低地,他其实也不是很想要嘛。
晋王笑笑,还是让碧琳付了钱。
这一次轮到秦遥不高兴了:“干什么浪费钱?”在他的印象中,钱不是很重要的吗?没有它,他就会饿肚子。晋怎么随随便便乱花?
“没关系,很便宜的。”只要秦遥高兴,玩够了,就能早些回去了,他真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非得找秦倦问个清楚。
“是吗?”秦遥将信将疑,也就由他去了。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很真实的梦!
梦里,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子,他叫他“倦”。他们好象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又饿又冷,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就在他以为他们就要死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有着金色的发,兰色的瞳,轻轻地摇着头:“真是太可怜了。”他蹲下身子,抬手抚过秦遥的脸,秦遥就突然觉得温暖起来,“可是这就是你们的历练,九生九世的苦难。这已经是第九世了,只要你们能够独立撑过,就可以回天庭了。”他的手一伸,就取过一条毯子,“我原是不该管这当子闲事的,可谁叫你们是他的弟弟呢?又是因为他被贬下凡,我总是不能见死不救的。”他悠悠叹口气,“只是,这最后一截,不知道你们过不过得了?”然后他摇着头,慢慢地走开了。只是刚才的恶寒和饥饿感已不复存在……
后来怎么样了?秦遥其实是很想知道的,可是他却醒了过来,醒来后只记得晋王的胡乱花费,害他饿肚子,气得几天不同他说话。
不过因为他的生闷气,行程反而快了,却是逐了晋王的愿。
可是,晋王倒还希望多走两天呢,至少,至少,比起不理他的秦遥,整日里吵吵闹闹看风景的遥可爱得多!
25。
这一日到了扬州。
古人云:“烟花三月下扬州”,可见这扬州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风和日丽,景色宜人。只是有一处,晋王不甚喜欢。
江南的酒,总是比不上北方的烧刀子:不够辣,不够呛,不够醉人。只有那甜甜的桂花酿,还有沉沉的女儿红。
虽也是好酒,但像极了文人们的附庸风雅,看在晋王眼中,却不够直白。这种酒,非胸怀大志之人所饮。
可是现在,他却完全的改观了:饮着桂花酿的人,才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呢!
秦遥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心口也是堵得慌。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他也没有沾过酒,好奇心加上赌气心,让他想极了那陌生不已的酒。
不过这次,他是不哭也不闹了。相处久了,也渐渐摸清了晋王的弱点:只要他脸一垮,泪一涌,即使要天上的月亮,只怕这晋王,也会排除万难,为他摘了来。
所以……
他现在正捧着酒杯,喝得不亦乐乎。
这酒甜甜的,酸酸的,带着一阵桂花的香气。让他从刚才的浅酌,变成了现下的豪饮:一杯,两杯,三杯……不知第几杯酒下肚,只觉得腹中暖暖的,一张小脸也变的绯红。
“好了,遥,再喝要醉了。”一只大手横过来,想要拿开他手中的酒杯。
他的双手捧得牢牢的,抬起迷醉的眼,看向那个要与他抢夺酒杯的坏蛋:噫?晋怎么生出两个脑袋了?还在他眼前晃啊晃的。
他担心地连忙放下杯子,腾出双手要固定住晋王在他眼中不停摇摆地脸。
碰不到?
他心中一急,就要站起,却没料到脚下一个踉跄。
“遥!”晋王心中一惊,伸臂一捞就将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
可秦遥还沉浸在自己的慌乱之中:怎么办?他抓不住晋,晋要离开他?是因为他的任性吗?他不是故意不理会他的。怎么办?
越想越慌乱的秦遥不禁开始抽泣起来。
“晋,不要走……”他的手胡乱地挥舞着,却什么东西都抓不住。
心疼着他的无挫,晋王将手臂收得更紧,“我在这儿啊,哪里也不会去的。”
“呜……我以后会乖的,不会不理你。晋,不要走……遥好喜欢你……”他抽抽咽咽,口齿含糊不清,可那句“喜欢”却清清楚楚地落入晋王耳中。
犹如天籁啊!
他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上粉色的柔嫩唇瓣,轻啄了一下后马上离开:现在可是他的转机,不能因为他的急切而毁了。
秦遥红着脸,不甚明白他的用意:这是不是代表晋原谅他,不会离开他了。
“我不会离开遥地,也不会生你的气,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宝贝。”他说地诚挚,让秦遥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宝贝?”一生都是吗?秦遥没有问出口,但是眼中却含着难以言喻的期盼。
莫名地,晋王就是看出了其中的含义:“我一辈子都会守着遥,爱着遥,绝对不离开你。”他的手指指了指秦遥刚刚被他亲吻过的唇:“这个就是保证。”
秦遥终是安心,又觉得感动,眼里浮现盈盈泪光。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凑上唇,在晋王的嘴上也是“啵”地轻啄一下。
“遥也会一辈子守着晋,爱着晋,绝对不离开你。”
这突如其来地“偷袭”和“誓言”不但让晋王错愕,更是让他欣喜若狂。而秦遥却不知道这小小的举动对晋王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只见晋王难以忍受地低头,终于完全虏获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良久,良久……
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他才放过那被吻得红肿的唇。动情的银丝系着两人的唇角,就像藕断丝连般,寸着秦遥艳丽的脸,更形媚惑……
26。
早已绷地紧紧的理智之弦“砰”的一声迸裂。晋王一把抱起早已熏熏然的秦遥,大步走向床塌。薄薄的衣衫滑落,露出秦遥美丽无比的身体。
白皙的皮肤隐隐地透着粉红,是因为那甜甜的桂花酿,也是因为他自己的意乱情迷。他的神情微熏,露出莫名的渴求,无意中还流露出些许媚态。
可是看在晋王眼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清圣。
这具身体他已经不知看过几千几万次了,如今却是第一次感到他神圣而美丽:难道这就是相属之人的身体?
他不禁用眼睛膜拜它,用手膜拜它,用唇膜拜它,用……心,去膜拜它。
“恩……啊……”秦遥因为他的动作轻轻地逸出呻吟,这是完全不含痛苦和矛盾,还夹带着丝丝甜蜜的声音,为此,晋王更加卖力地取悦他。
温热的口含住了胸前粉色的花朵,用唇舌取悦他。
宽大的掌覆住了身前微抬的欲望,用手掌取悦他。
灵巧的指潜入了身后绽开的密穴,用手指取悦他。
……
忽略自己已然高昂的渴望,这是第一次,晋王微秦遥服务着,直到他作好准备,受不了欲望煎熬地啜泣起来:
“晋……好热,呜……好难过。”
晋王身上的温度已经高的吓人,汗水不断地滴落,落在秦遥的脸上、颈上。汗水和着秦遥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脸,显得益发得楚楚可怜。
晋王怜惜着,缓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