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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然而结果都是和先前那位太医的表情一样,一脸惊秫与不可置信,跪倒在地上,连呼圣上恕罪,臣医术不精,实在是无法查出圣上的病因。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景阳殿跪倒了一大片太医。
南宫辰可不干了,这群混账东西,堂堂的太医都自称医术不精,那普天之下可还有医术精湛之人。
一个个走马灯似地,吊着他的心,也不知道他家铭儿到底什么病,这群人还哽咽在喉,就是不说。
“哼,尔等都是太医院的院首,若是你们医术不精,那普天下可还有医术精湛之人,还是你们在讽刺朝廷无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南宫辰毕竟是在刀尖子上打过滚的人,手染血腥,杀人无数,一震怒,自然而然带着股浓重的杀意与血腥气息。
太医们吓得面无血色,只能一个劲叩头,“求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终是被太医们这一惊一乍的神色给弄烦了,夏清铭眉眼凌厉的扫了下方跪着的众位太医一眼,压下心头的怒火,道:“尔等有话但说就是,朕恕你们无罪。”
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医们还是有点犹豫。
这种事要是说出去,指不定皇上一个恼羞成怒,当场就将他们给砍了。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却依旧无人站出来说话。
“哼,朝廷怎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不说,朕现在就摘了你们的脑袋。”夏清铭终是恼了,冷冷的扫了眼跪着的太医们,“来人,将……”
“皇上,皇上,老臣有话说。”最开始为夏清铭诊脉的老太医大声喊道,阻断了夏清铭接下来的话,也免除了他们即将遭受的噩运。
“说。”
“皇上,从你这脉象上看,皇上却是没有生病,身体也很康健。只是……”老太医的话说了一半,停顿住,似乎在想着怎样的措辞才更合适。
“只是什么?”接话的人是南宫辰,他家铭儿的身体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啊,看这些太医一个个赴死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得了的怪病。
太医在心里想,他可不可以现在就高呼一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你有喜了。那皇帝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他拉出去砍了。
老太医很疑惑,这男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麽?
不由得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南宫辰,他们南宫大将军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勇。
被老太医这怪异的眼神看得怪不自在,南宫辰叱道:“问你话呢,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太医深吸一口气,一脸豁出去的模样,“回将军的话,皇上是……是有喜了。”
说完这话,老太医闭上了眼,就等着皇帝一个震怒将他拉出去砍了。
夏清铭被老太医这一句有喜了,给弄懵了,错愕的倚在贵妃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夏清铭瞬间暴怒,一把将小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冷着张脸,怒叱:“你们这群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黄,朕不过是近日胃口不适,竟让你们说的如女子般,真真是可笑,试问这世上可曾有男子怀孕之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拿朕来开玩笑。”
“皇上,这,这从脉象上看真的是喜脉啊。”
另外一个跪在下手的太医壮着胆子开口道。
“是啊,皇上,臣诊脉这么多年,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喜脉,而且已经两月有余。”
“皇上,臣也认为是喜脉。”
“皇上,是喜脉无疑啊。”
太医们一个个掷地有声,异口同声的答案,不得不让夏清铭重新思量,不过打死他也是不相信这些太医的话的。
南宫辰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黄。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将军恕罪啊,我等一一轮番会诊过,从脉象上看的的确确是喜脉啊。”
喜脉二字,每说一次,夏清铭的脸就黑上一分。
“要不让萧月白来替你把把脉吧,省的听这群庸医胡言乱语。”南宫辰见夏清铭面色不善,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提议道。
夏清铭点点头,“也只有如此。”
又扫了眼那些碍眼的太医,“你们给朕滚下去,在景阳殿外跪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皇上。”
诸位太医们悻悻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了出去,乖乖的跪外头去了。
萧月白是吏部侍郎,朱明强一党覆灭,要忙的事还很多,偏偏这殷非宁放着工部的事不做,老是跑到他这儿瞎晃悠。
“月白,你长得真好看,我殷非宁能娶到你,真是一生修来的福气。”
萧月白忙着翻阅桌案上的文书,一层层的归类,想着如何去处理,懒懒的抬眼扫了殷非宁一眼,“你很闲麽?”
“月白,你也知道我那工部根本就是个闲职,哪里像你这么忙,我看了都心疼,要不我去和皇上禀报,要他将我也调到吏部,好和你作伴。”
“随你。”
萧月白眼皮都不抬一下。
“大人,上次捉来的那个犯人一直不肯开口讲话,我们各种刑法都用尽了,那人硬是不招供。”
有属下前来禀告,萧月白停下手里的活计,眼睛亮了一下,“呃,那我倒要去看看。”
“月白,我也去。”
殷非宁跟屁虫似地,紧紧跟在后头。
等进了大牢里,看到里面森寒的刑具,染血的皮鞭,滚烫的火炉,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殷非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地方还真有点**人。
萧月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人五官粗狂,倒三角眼,眉心间有颗痣,一连杀了三口人家,奸杀十数名少女,其实招与不招,都能定他的罪。
不知何故,偏偏萧月白对这种奸人子女的恶棍,极其憎恨,硬是将牢里的三十六种刑具全都给用上了。
那人满脸血污,挣扎着抬起头颅,看了眼萧月白,露出猥/琐的笑,“**的,这吏部侍郎长得比女人还美,老子要早知道你,何必用得着去玩那些没姿色的女人,定要将你这样的美人绑在榻上,乐上一乐。”
“大胆。”
一个差役将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了那人身上。
萧月白眼底的厌恶浓的如墨般,淡然的神情上陡然绽开一抹奇异的笑魇,“你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这点刑法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条蛊虫,只要将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会在你身体里繁衍出更多的血虫,然后他们会飨食你的血液,吃光你的内脏,慢慢的从眼耳口鼻爬出来,可是你却不会立刻死去,依然能清醒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蛊虫吃掉的。”
那莽汉听到这,终于面露惧色,“你,你要干什么,有种的就给老子个痛快。”
可惜这人有眼无珠,偏生戳到了萧月白的痛处,萧月白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等出了牢里,殷非宁一张脸已经失了血色,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萧月白悠悠的瞅他一眼,“怎么样,还要不要来这吏部和我共事?”
殷非宁赶紧摆手,“不,不要了,我觉得工部也挺好。”
这时候有宫里的人匆匆的赶来,“萧大人,圣上宣你即刻进宫。”
萧月白接旨匆匆入了宫,却在景阳殿外看到一群太医正跪着呢,不由得心下诧异。
景阳殿里夏清铭黑着张脸,脸色说不上有多好看,南宫辰狗腿似地在那里忙着哄。
见萧月白进来,连忙上前,“师弟啊,你可来了,快来看看,铭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南宫辰将萧月白领到夏清铭的面前。
萧月白刚想要行礼,被夏清铭抬手阻止。
凝眉,这事来的时候他多少听到了些风声,“麻烦皇上将胳膊伸出。”
夏清铭挽起袖口,露出小半截雪白的手臂。
萧月白抬手两指搭上了夏清铭的脉搏,神色肃然,半晌,那色如春花的脸上也显出诧异万分的神情,喃喃道:“居然真的成功了。”
“什么?”夏清铭狐疑的问。
萧月白抬眼幽幽的扫了眼夏清铭的腹部,又将目光放在南宫辰身上,勾起唇角,一本正色道:“恭喜师兄,皇上怀孕了。”
饶是南宫大将军多么英明神武,多么天纵英才,多么的惊才绝艳,此刻也只觉得头顶天雷阵阵,劈的他双耳轰鸣,怔怔的回不过神来,居然张口就问:“谁的?”
萧月白不动声色,幽幽的瞅着他道:“你以为呢?”
本来就脸色黑的堪比锅底的夏清铭,乍一听见南宫辰这话脸色更黑,小宇宙瞬间爆发,“南宫辰,你给朕滚。”
第一百一十六章 讨教经验
南宫辰被黑着张脸的夏清铭踢出了皇宫,南宫将军也觉得很郁闷,这种事放哪个男人身上都不可能不觉得惊秫吧,他只是在作出本能的反应,好不。
他可不会自恋的以为,自己天纵英才,可以使得男人怀孕。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怀孕两个多月,不就是夏清铭最后一次在他将军府的那次麽,貌似夏清铭曾言,萧月白给他的那药,他觉得那药不太对劲,而自己也没往心里去。
那就只能是萧月白研究的**药起了作用,可是萧月白的**药,怎么就被夏清铭给喝了呢。好你个萧月白,居然敢拿我家铭儿做实验。
想通了这一层,南宫辰不免生出兴师问罪的念头。
心里却隐隐约约的非常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那是他和他家铭儿的呢,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有生之年还能抱上儿子,而且还是和夏清铭的。
“老子真想对着上天吼两声。”
南宫辰翘起嘴角,一路走过,留下鲜花朵朵。
禁卫军们互相目瞪口呆,将军这是要娶老婆了?还是要升官了?怎么今儿个这么的兴奋。
这还真是天大的恩赐啊。夏清铭狠狠的磨牙,皮笑肉不笑的让跪在景阳殿外的太医们起了身。
“今日之事,谁要是敢说出去,朕摘了你们的脑袋。”夏清铭威胁道。
这种事谁有胆量敢张扬啊,太医们跪在地上,连忙叩头,一叠声的保证,“臣等绝不外泄。”
屏退了太医,景阳殿里夏清铭望着明明灭灭的烛火,一张俊美的脸变戏法似地,一种种颜色的换。
他居然怀孕了?
夏清铭不可置信的**上自己的腹部,这里居然有了两个多月的小生命,而且居然是他和南宫辰的,震惊之余,多少有些窃喜。
那之前的种种顾虑仿佛伴随着这个小生命的到来,都烟消云散了。
可是南宫辰这个混账东西,居然问他是谁的。
一想到这,夏清铭就恨不得扑上去将南宫辰给掐死。
这话也亏他问得出口。
夏清铭愤愤然的想,心里盘算着怎么惩罚南宫辰那混蛋才好。
偏偏这时。
“皇兄,皇兄,这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臣弟决定要和凌晔成亲。”豫小王爷一溜烟的窜了进来,扯着嗓门大声嚷嚷道。
正在为夏清铭奉茶的小太监玉荣,吓得手一抖,茶杯跌落在地上,碎了满地。
这一天,小太监玉荣觉得要是有人对他说太阳是大西边出来的,他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皇上怀孕了,豫亲王要嫁人了。这时代有点疯狂了。
夏清铭被茶杯落地的声音惊了一下,凤眸微微着恼的斜了眼玉荣,玉荣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这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