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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怒道:“我问你,药里到底放了什么?”
只见她慌张道:“怡青也不知道,是楚大夫开的药方,最近好像又多了一味药,什么鞭什么的。”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咳嗽之后怒道:“胡闹,我身子好好的,给我吃这种东西干什么?还有他一个大夫,不好好做他的本职工作,倒关心起我身上的二两肉来了!”
只听怡青疑道:“教主,什么是二两肉?”
我才想到不该在怡青这女儿家面前说这些不雅之词,起身摆手道:“没什么。”然而我这一起身,鼻子中的血又开始流出来,害得我只好继续靠在林宜风的肩头,一动都不敢动。
怡青捡起地上被血迹脏污的帕子,又来看我的脸色,皱眉道:“教主你的脸好红,额头上还冒汗了,身体要不要紧,要不要请楚大夫来看看?”
提起这个楚兆红我就一肚子气,好端端地给我开什么壮阳药,难道不怕把我憋死?我急忙摆手道:“不用了,怡青你去端盆冷水来,我发发热就好了。”
“可,这……”她迟疑道。
我沉声道:“还不快去!”
“是。”见我发怒,她急忙应声小跑着出去了。
只听身侧扶着我的林宜风道:“教主,天气这么冷,你还要用冷水,要是受了风寒,伤上加病就不好了。”
我现在热得厉害,好似处在一个温度逐渐升高的蒸笼里,而房间四角又摆放着炭盆,烧得整个房间又闷又热,对我来说简直是火上加油。况且又与林宜风贴得这么近,他本身也不是畏寒的人,身上带有一股热气,此时他为了防止我乱动又流出鼻血来简直就要把我整个人都搂在他怀里。这种情况下我心里简直都要烧出一把火来了,只得微微与他推搡开一段距离道:“不过是上火了而已,小事一桩,你也毋需太过紧张,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到这里又觉得身上热得很,用手将衣襟微微扯开了一些,就要站起身来。
却见林宜风压住我要起来的身体道:“教主,你发热得很厉害,属下一走,教主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的声音闷闷地,有些低沉,不过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去细究他的心情,敷衍道:“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我这话一说完,突然间整个身子悬空,却是被他打抱起来,只听他道:“属下送教主到床上去躺着。”一面说着便一面抱着我往床边走去。
我皱眉道:“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这要被外人看到,成什么体统?”随即在他怀里挣扎着就要下地,却被他一把扣住身体道:“教主你别乱动,再动又要流血了。”
我反诘道:“这点血算什么,我没有流过血吗?”
我让他离开,本意有二:一则他到底对我有意,现在我又因为吃多了补药上火发热,这种情形毕竟尴尬,我可不想留他在房中徒生暧昧;二则这做补肾之用的鞭物不知取自何种动物身上,药性十分威猛,不光口干舌燥,身上更是烦热出汗,就连下半身那东西也早就发烫充血不已,亟待解决,不过就算要解决,我可没有在自己下属面前自渎的嗜好。
却见他一言不发,仍没有要将我放下的意思,我早已被下半身挺立的东西弄得头痛不已,况且自己现在面红耳赤的样子十分狼狈,可对方竟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样子。我此时气血上涌,烦躁得厉害,扣住他的肩头厉声道:“你还不离开,难道要看着我办事吗?”
却见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反手将我扣在他肩膀上的右手一把抓住,看着我道:“属下愿为教主效劳。”
“你!”我想把右手抽出来,哪知他抓的极紧,试了两次未能成功,我怒目瞪视,左手运力却是想给他胸口拍上一掌,好让他长点记性。哪知他早已觉察,竟然身体一倾,将我压在了地上,而我两只手已经被他拿住。
我厉声道:“林宜风你想干什么,你想趁人之危?”本来我外伤已好,只是内部受伤颇为严重,又兼之心脉受损,动武运气是大忌。此时运力拍他一掌落空,心口已隐隐有些疼痛,现在又被他抓住两只手,又将整个身子压住,一时间竟难以挣扎。况且此时我体内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不光额头、两颊上不断渗出汗水,就连手心都是一片汗渍,□那处更是凄惨,早就叫嚣着要解放,可经他这么一搅合,我还怎么动手,憋在那里又是痛苦难耐,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只见他低头注视着我平静道:“属下不是趁人之危,是救人危难。”
我将头撇向一旁哼了一声,冷笑道:“林宜风,你那点心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只听他道:“教主那天果然是在装睡。”
听他此一言,原来那天他竟然知道我醒着,我将头转过来面对他,沉声道:“既然知道我醒着,你还敢做那种动作,林宜风,你不要以为我非你这个坛主不可,你不怕我将你逐出天乾教么?”
却见他一笑道:“教主大可以试试,只怕长老们不会答应。”
“你果然是跟那帮老东西早有勾结!”我怒道。
被他身子又往下压了几分,我更觉得气闷燥热,欲要将他推搡开去,只是没那力气,反被他压得更紧。然而下一息又被他捞在怀中,往那床上带去,这回他速度很快,我几乎被他抱着扔到床上去的。
我被扔到床铺上之后,他的身子也随即压了上来,为防止我乱动,竟将我两只手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却摸索到腰间去解我的腰带,我厉声道:“你敢!”
却见他已经摸到腰上,将衣带扯下,扔到了地上,随即将我穿着的长衫一一撩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中衣。此时屋内摆着炭盆,我又因为喝药上火而浑身燥热,即便脱了外衫也不甚冷,只是他这趁人之危不顾念我之意愿行事的行为实在太过可恶,还企图用这种床笫伎俩来使我屈服,难道他不知道我张道任平生最恨被人挟持威胁吗?可叹我现在内力无法施用,否则早一掌劈了他了,哪还容得他这般放肆!
却看见他的脸慢慢向我靠近,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脸上了,我的面部肌肉因为紧张而抽动起来,又将嘴抿得紧紧的,只用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他。就在我以为他要俯身下来吻我的唇的时候,却见他的嘴唇从我的右颊上擦过,慢慢滑到耳边,在那里低声道:“属下情难自制,已经顾不得后果了。”
说完竟一只手摸进了我所着的亵裤内,一下子抓住了我□,被他猛地一拿,我不禁闷哼出声道:“放手!”却也不禁随着他上下捋动的动作而气喘吁吁起来。
我现在浑身都烫的厉害,而□那处更甚,又有一柱擎天之势,现在被他拿在手中,只觉他手心也是温热得出汗,这两种热度一叠加,越发觉得痛苦难耐,直想找一个凉爽的地方将整个身体都浸润进去,又因为他的手在那里不疾不徐地上下动作,根本缓解不了我腹下的欲火,因此整个身体在那里因为难受而抖动起来。我感觉自己背部的衣衫都已经被我的汗水给濡湿了。
我艰难地出声道:“你给我滚下去,让我自己来。”
然而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左手依旧紧紧扣住我两只手,不过右手倒是加快了捋弄的动作,且习武之人手上都张有老茧,此时拿捏着那话,更是刺激不小。我虽心中愤恨,没奈何敌不过本身的欲求,反倒因为他的□而生出一股飘然欲仙的滋味,整个身子因为下腹那处的拨弄而绷紧颤动着,就连脚趾都因为这痛快舒爽而蜷紧起来。
这次因为药效强烈的缘故,破费了一番功夫我才将那些东西射将出来,喧嚣持续许久的欲望终于释放了出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手指有些无力地虚握着。这次用不着他再抓着我,我短时间内是没有力气起身了,这其实也是我大病初愈,体力不济的表现。我虽痛恨现在自己这般任人摆弄的样子,可一时半刻却想不出什么法子把这个林宜风支出去。
然而容不得我再三考虑,身上的热度只退了一退,复又席卷而来,身下那话释放了一次之后竟又颤巍巍地站起来,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药效未免也太好了吧,还是说这段时间来那补药的药效叠加在一起,放到今天晚上都要统统宣泄出来?
果然林宜风又将手覆了上去,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况且经过一次泄身之后,我也没什么力气再跟他纠缠,也就任他去了,好在他只是拿手在那里卖力做事,并不说其他调笑亵玩的话,尚不至于让我的心情更糟。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敲击声,却是怡青的声音传来道:“教主,怡青将冷水拿来了。”大约是听到我的喘息声,又急切道:“教主你怎么了,很痛苦吗,要不要怡青去请大夫来?”
怡青这么快就到了房门前,我为何没听到她的脚步声,或许是我太过沉溺的缘故,想到这里我急忙道:“我没什么事了,怡青你下去休息吧。”
只听她迟疑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道:“真没什么事吗,可教主刚刚发热得那么厉害……”
我道:“我刚刚在风里站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怡青,我要歇下了,你也回去吧。”随即对着上头的林宜风低声道:“快去熄灯。”
然而他却没有要从我身上起来的意思,只是低沉地应了声是,拔下头上的簪子朝桌上的烛火射去,只听“铮”地一声,那簪子压灭火舌之后就钉在了墙壁上,陡然间整个房间暗了下去。
果然怡青见房内烛灭之后,便道:“既然教主睡下了,那怡青告退。”听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缓过气来。却感觉到林宜风的手又在那里□起来,我叹了口气心道:姑且暂时享受这一刻欢愉吧,便闭目不再去看伏在身上之人,只安心沉浸于这欲望之中。
一共泄了三次身那药效才慢慢退去,多泄伤身,我此时已经被弄的精疲力竭,只有躺在床上喘息的份,况且内中本来就有疾患,虚上加虚,浑身酸痛的很,要是这时林宜风一意孤行下去,我却是无力阻止得了他了。
却听见他忽然出声道:“教主,这药真的那么厉害吗?”
我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却低低笑了一声道:“属下怕自己喝了,会让教主难受。”
他那话中的意思我又怎么会不清楚?我将头转了过去,不去接他的话,他见我有些不高兴,便道:“教主不喜欢,属下以后不说这些话了。”随后却用帕子将我下半身那黏腻的浊液和汗渍一并擦拭干净,又将我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收手,冷冷地问他;“你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么?”
他却在我耳边闷声道:“教主既然不愿,属下也不强求教主。”屋子里暗得很,他虽与我贴得极近,可我依旧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沉闷,似有哀伤之意。
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