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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狼指了指君书影的门,又指了指高放惊道:“你不是昨晚上一直在吧。”
高放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施施然走过青狼,头也不回地不屑道:“满脑子龌龊念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青狼自觉这顿骂挨得颇为冤枉,回道:“我可什麽都没说。你真跟你主子一个德性,小心眼。”
那边高放已经转过院墙看不到人了,这边君书影的房门却慢慢打开,一个冰冷的声音不悦道:“你说谁?”
青狼忙回过头来,换上一张灿烂笑脸,殷勤上前道:“没有没有。我已经将各处安排好了,君公子要不要迂尊降贵亲自查看一番?”话说著已经到了君书影身前,不待君书影说话,青狼又自顾敛眉道:“晨起风寒,君兄怎可穿得如此单薄。快些加件衣裳,小心冻著自己。”
君书影的嘴角抽了抽,又觉得眼皮跳得厉害,一步退回屋里,砰地一声摔上门。
青狼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板磕到的高挺鼻梁,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压抑著怒气的声音:“二月初十行动,你最好在之前准备好一切。现在给我滚!”
青狼撇了撇嘴,抬起腿慢悠悠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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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切急切热切地想让教主和高放互相爬墙!!!挠墙地想!怎麽办!
唉唉,一写到武林大会就没精神了……一帮老头老太有啥好写的呀,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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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扬跟著信白等人进了断剑山庄。信白心里仍在怨愤这不争气的徒弟,不只是因为楚飞扬为了一个魔教妖人同他作对,更为他不知好歹自毁前程痛心。袁康寿跟著劝了几句。他也算看著楚飞扬长大,楚飞扬的品性他十分信任,但如今江湖上传言日盛,即便他有心偏袒,也只是有心无力。也怪楚飞扬素来行事高调,名振江湖之时,又岂会不遭人妒。如今行事稍有偏差,任你再是身正,又怎敌一些人背後落井下石,添油加醋恶意中伤。
袁康寿安排楚飞扬住在清风剑派入住的西院,虽然信白嘴上指责了几句,倒也不是真要把楚飞扬赶走。不管做过再多错事,那是也他养大的孩子。又怎麽忍心真的断绝情分。楚飞扬自然看出师父早已心软,下了力地刻意讨好。信白面上绷著,心里却也渐渐高兴了起来。
这天已是二月初八,阴沈了多日的天气终於放晴,离武林大会正式开始只有两天。楚飞扬从信白的房里退出,正迎上信云深和宋蓝玉二人,都是一脸贼笑地看著他。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麽?鬼鬼祟祟。”楚飞扬笑道。
信云深撇了撇嘴道:“蓝玉一直赞你有多正人君子大义凛然,夸得跟朵花一样。我带他来见识见识大师兄溜须拍马的功力。”信云深说著凑了上去,一双猫儿眼笑弯成月牙一般,“我也见识了。果然不管哪方面,大师兄都是顶尖的。”
“臭小鬼。”楚飞扬抓住信云深的脑袋胡撸了一把,信云深大叫著求饶,挣脱开来跳到宋蓝玉身後,笑道:“你看到了,你的楚大哥才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宋蓝玉只是看著楚飞扬,但笑不语。
楚飞扬正因刚才信白的几句软话满心舒畅,这时了也来了兴致,挟著信云深和宋蓝玉二人到院中胡乱打闹了起来。
三人闹得正欢,院中忽院来了一个小丫鬟,福了一福,笑道:“楚大侠,我家小姐请您过去。”
来人正是梅欣若的婢女,楚飞扬忙迎上笑道:“近来事多,未来得及拜会梅姑娘,实在失礼。”
信云深瞅见宋蓝玉撇著嘴低下头去,满面郁郁之色,笑道:“唉呀有人要不高兴了。蓝玉,梅家小姐也是你的旧识,你要是不放心就同大师兄一起过去拜会吧。”
楚飞扬扯了扯信云深柔嫩的脸颊,又拍了拍宋蓝玉的头顶,笑道:“在这等著。师兄回来给你们带糖吃。”说著便同那小婢女一同出去了。
“讨厌,拿我们当小孩子。”宋蓝玉摸著头顶,忿然道。
信云深长长地哦了一声,闲闲道:“我是想当小孩子,就是有人想当大师兄的──”调侃的话还未说完,眼角突然撇见墙头上凭空出现的一个人,那未出口的话便戛然而止了。
那人仅以一根长簪别住头发,不再有闪亮的银饰,一头长发披在肩上,一袭朴素的白衣却尽显风流。他叠著的修长双腿掩在垂下的如水般的柔顺衣摆中,微俯下身以手托腮,笑意盈盈地看向信云深。
“你是谁?”宋蓝玉也看到了那人,出声问道。
“蓝玉──”信云深扯住宋蓝玉,往後一推道:“他是我朋友。你先走吧。”
宋蓝玉看了看两人,点了点头,出了院门。
高放面上笑意更深,冲信云深勾了勾手指:“过来。”
信云深走到墙下,抬起头来,一双大眼中闪动著复杂的光茫,张口唤道:“高放……”
高放把手伸向他,道:“扶我下来。”
信云深忙伸开双臂迎上去,高放从墙上一跃而下,跳进信云深的怀里。
“高放,高放。”信云深有些激动地搂住他,一叠声地唤著。
高放任他搂著,笑道:“小鬼,可想我麽?”
信云深猛点头:“想,想死了。你去哪里了,那个时候为什麽突然就不见了。”
高放笑道:“大人有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看著信云深嘟著嘴皱起了眉,高放狞笑著狠狠掐上他的脸,边揉捏边道:“不是要当小孩子麽?不是想当你爹的好孩子麽?怎麽我说了你又不高兴了。”
信云深连声呼疼,一双大眼中蒙上一层水气,却又不敢用力挣脱,只能可怜兮兮地看著高放。
高放松开手,心疼地揉了揉那被掐得通红的水嫩脸颊,轻声道:“疼不疼?”
信云深委屈地点了点头。高放抬起脚凑近过去,温热的呼吸撒在信云深的脸上。信云深的眼神闪了几闪,睫毛轻颤著,不自觉地摒住呼吸。
高放将唇印在信云深颊上,轻轻地摩梭了片刻,稍微离开一点距离,又问道:“还疼不疼……”
信云深抿著唇盯著高放,却不说话。高放与他对视半晌,苦笑著低下脸。信云深没有动,依然紧紧搂著高放的身体。高放挣了挣,信云深却搂得更紧。
高放抬头瞪著信云深,恶狠狠道:“放手。”
信云深倔强地摇头:“不要。高放,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
高放干脆道:“不好。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就放开我。”
信云深闭上了嘴,一脸眩然欲泣的模样。高放挣开他的手,这一次信云深却没有再挽留。高放转过脸去,不让信云深看到他紧皱的眉宇间缠绕的苦楚,出口的声音却是一派淡然:“云深,我是来向你告别的。以後也许都不会再见了。如果还能见面……”那时已经是敌人了吧。高放没有将这最後一句话说出口,低著头慢慢地离去了。
信云深向著高放离开的方向迈了一步,却最终仍是站在原地,看著那身影慢慢消失在视野中,握紧手心转回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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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扬随那小婢女到了梅家入住的院中。梅欣若一见到他的面便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向前迎了两步,又觉过於殷切,红著脸低下头去,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
楚飞扬自然把她的种种情态都看在眼里,心下一叹,面上却不露分毫,同梅欣若客套地寒暄了几句。不知何时身旁的婢女都已经退出房间。
梅欣若说了几句便沉默下来,手里把玩著衣角,不知在想些什麽。
楚飞扬早知梅欣若对他有情,本指望过了这麽长时间梅欣若会渐渐淡忘,如今看来却不可能了。
“在下回来不久,门派中又有些琐事需要处理,竟然一直未来得及前来拜会。梅老爷子近来可安好?”楚飞扬笑道。
梅欣若轻点下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又低下脸去看著交叠著的双手,半晌轻声道:“楚大哥,我爹……已为我定了一门亲事。”
楚飞扬笑道:“如此,那真是可喜可贺。梅老爷子看上的人,必定是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不知对方是哪里人士?能娶到小姐这般佳人,此人当真有福。若有机会,在下也想会他一会。”
梅欣若咬了咬唇,眉头轻蹙道:“我不认识他,我也没见过他。谁知道他是何方神圣。都是我爹自作主张……”
楚飞扬摇头轻笑道:“小姐莫出此言。梅老爷视小姐如掌上明珠,他看上的定然是最好的。”
梅欣若抬起脸,一双盈盈的美目幽怨地看了楚飞扬一眼。楚飞扬端起茶碗呷了口茶,仍旧端著一张柔和笑脸,对那半嗔半怨的目光只能假装没看到。
梅欣若轻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楚大哥不见了好些时日,我想找你都找不到。楚大哥这些日子都在什麽地方,有没有碰到什麽好玩的事?讲给我听听吧。”梅欣若用手轻轻支著脸颊,满面好奇和兴致盎然的表情。
“呃……”楚飞扬顿了顿。他以前闯荡江湖,倒是时常碰到些奇人异事,那时与梅家走得近时,也经常讲给梅欣若听。可是这段时间他除了守著君书影还是守著君书影,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他身上,这样尚嫌不够。又哪里有什麽好玩的事讲给她听。
楚飞扬看见那双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充满爱慕的眼睛,抬手摸了摸鼻梁,笑道:“说来惭愧。这些时日都被内人的事情绊住,分身乏术。江湖上已是长久不走动了。”
梅欣若眨了眨眼,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问道:“楚大哥,你说……什麽人?”
“这本是家丑,不可外扬。都怪在下生性鲁莽,思虑不周,惹了家内与在下生气。如今正不知如何是好哪。”楚飞扬厚著老脸苦笑道,一脸为家事伤神的模样。
梅欣若睁大了眼睛看著楚飞扬,出口的声音带著些不敢置信的惊疑:“你说……你娘子?”
楚飞扬点了点头,叹道:“正是。这个娘子著实让在下大费脑筋,劳心伤神哪……”这句话却是实实在在的肺腑之言了。
梅欣若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呆。楚飞扬唤了几声,梅欣若像是猛然回神一般抬头看向他。楚飞扬心下轻叹,他话已至此,只盼梅欣若对他死了心。他不想因为自己误了她。
楚飞扬起身道:“门派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就此告辞了。在下改日再来拜会梅老爷与小姐。”
梅欣若慌忙起身,想要挽留,却没有理由。自己心下也是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微一点头,看著楚飞扬大步离开的身影,待他出了院门,才让两行清泪倏然滑下脸庞。
二月初十,断剑山庄宽广的前院里早已搭起了比武的高台,各派人马陆续入场,一时间纷纷嚷嚷,好不热闹。
信白带领清风剑派到分配的位置坐定。楚飞扬也混在一群师兄弟当中,不为别的,只是来看个热闹,顺便等著君书影露面。楚飞扬心下想著,手里用力掰了掰手腕。
尽管已经刻意低调,还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了他。感觉到围绕周身的或探究或提防或仇视的视线,楚飞扬只感到万分懒怠,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看著那高大宽广的比武高台发呆。
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