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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所有的满足立马消失,我无声握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半拎了起来。
太傅说,为君者,不怒不骄,为上者。
可是我只有十六岁,我实在做不到。
“你到底是谁?”
他冷冷看着我,眸光如星辰,不答。
很好,很有骨气。
所以我再次优雅地朝他笑了笑。
“其实只要被人骑在身上压在身下,你是太监还是男人,不都一样?”
说完这句我推倒了他,开门扬长而去。
太傅啊,为君者,不怒不骄,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
如果可以,麻烦留个言鼓励鼓励作者XD
☆、第 2 章
第二章:
第二日早朝,我恹恹埋在椅子里,龇牙咧嘴听吏部尚书读册。
昨晚酒后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今日腰腿酸得厉害。
其实这不能怪我,是那个人太不合作,逼得我使出大力气。
太傅说,酒能成事,亦能败事。
果然啊。
想到这里我抬头,在恭谨站立的百官里头寻找太傅。
太傅很好找,他总是站在左首的最前头,好像是清晨第一缕晨曦,翩翩然而至,几分温柔几分清冷。
可是今日,那个位子竟然空着。
太傅,竟然不在。
我莫名一慌,腰上更酸。
“陛下,”小高子在旁边提醒我,“吏部尚书孙大人他……”
我回神,连忙对跪在地下的孙大人道:“准奏。”
才说完,大殿里就呼啦啦进来一批人,全部是崭新的官袍。
我这才想起来,吏部尚书刚才读的,是新科进士的任命册。
领头的依然是状元郎。他跪在那里,背脊骨依旧突凸出来。
我努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吏部给了他个什么官职。
于是我赶紧低头去翻吏部递上来的册子。
一翻,我就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上头写满了名字,天知道状元郎到底叫哪个。
所以我重新抬了头,笑眯眯问状元郎:“那个……卿叫什么名字啊?”
我能感觉到六部尚书和内阁老臣们的脸都白了一白。
“臣姓鞠,名霜。”
“表字呢?”
“臣表字傲枝。”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状元郎低头不敢看我。
“菊残犹有傲霜枝。”我笑得相当邪恶,“这名字可真好,很符合朕的口味。”
“陛下,”状元郎突然抬头,一脸惨白语无伦次道,“臣……臣……昨晚宴席上定了门亲事!是……是……太傅林大人的侄女!”
怪不得太傅今日不敢上朝。我扶了扶有些酸痛的腰,恨恨朝那个本属于太傅的位子翻了翻白眼。
===
下了早朝,我难得去母后处。
宫门口的太监看到我,一脸诧异加惊慌,急匆匆便要往里通报。
一副我要吃了他的表情。
我揉额叹气,拦住他很认真地道:“朕用过早膳了。而且朕昨晚晚膳也吃得很饱。”
那太监一脸雾水。
于是我再信誓旦旦补了一句:“所以朕现在一点也不饿,绝不会吃了你。”
那太监还是一脸雾水。
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他依旧惴惴不通窍,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好不再管他,抬脚往里走。
走了好久,才听到那太监在我身后回过神来,扯开嗓子尖叫:“皇上驾到——”
我踏进屋内的时候,一愣。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那人站我面前,微微欠身,水一般平静地行礼:“陛下。”
深秋金黄色的阳光斜斜洒入,铺满他一袭素白的衣裳,恍恍如春日清风盈香扑面。
我赶紧干咳一声,半疑半喜道:“太傅?你怎么在母后这里?”
这一咳,腰痛加剧,我忍不住扶了扶腰低哼一声。
太傅一向儒雅的面容微微拧结,不答反问:“陛下生病了吗?”
是,我是生病了,我病了很久了,心病。
我支吾道:“昨晚……不小心闪了腰。”
太傅看我一眼,走到我跟前,伸出右手来,按在我的腰上,
我分明能感到他手指间的薄茧,隔着龙袍摩擦我的肌肤,没由头地擦出了火热。
于是我把自己的手反搭在他的手上。
太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巧巧将我覆在他右手背上的手指挪开。
我很不甘心地瞪着他。
似乎感觉到我的不满意,太傅抬睫温柔一笑:“陛下都亲政了,难道还怕痛吗?”
言毕,他的手掌用力,又在我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我疼得差点牙齿磕破唇皮。
我知道他一定是气我调戏状元郎,否则不会一夜之间就给状元郎配了门亲事。
可是我比他更气,气得我徒生了十年都不曾有过的勇气。
“不娶妻,不纳妾,不去青楼。”我对着他大声道,“太傅,你三十有六,难道是思慕男子吗?”
太傅一愣,皱起好看的黛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教你的?”
我落落大方道:“太傅你从小教我读书,除了你,还有谁能教我?”
太傅闻言,缓缓上前,凑近我对我淡淡笑了一笑。
“陛下,”他随即收去笑容,一本正经对我道,“微臣可没教过你,调戏完臣子,立马又去后宫胡闹,胡闹得第二日都直不起腰。”
他说完,乾坤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里屋:“太后还在里头等你呢。微臣先行告退。”
我愣愣看着他躬身,雪白的衣袍波澜不惊地擦过光洁的地板,消失在宫门后头。
这才想起来,我忘了问他,为什么今日不上早朝,却要跑到母后宫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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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一如既往地坐在里头,面容冷艳而端庄。
我向来觉得,生得艳的人,是端庄不得的,否则就是糟蹋了天生的好胚子。比如说,我自己。
不过母后显然不这么认为。
她看见我进来施礼,只是非常严肃地点点头,示意我坐下。
我以为她会有话要对我讲,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就这样非常沉闷地坐了许久许久。
我百无聊赖,只好盯着窗外太阳射在地板上的光斑,看着它们一点一点从自己的左脚,移到了自己的右脚。
到了最后,我站起身懒洋洋道:“母后,朕该走了。”
母后终于打破沉默,问:“陛下难得来这里,什么也不说,就要走了?”
我的确难得来这里。我今日来,本来是想问母后,为什么昨晚我会在后宫里见到一个男人。
不过,刚才撞到没有上早朝却莫名其妙出现在母后宫殿里的太傅的时候,我便改了主意。
所以我摇摇头,只道:“朕改日再来看母后。”
退出房门的时候,母后在身后叫住我:“我听人禀告,陛下昨晚用力过度,闪了腰?”
那声音里头,冷与暖交加在一起。
我停住,侧头想了一想。
太傅说,为君者,不怒不骄,为上者。
我昨晚没有做到。
所以我咬了咬牙,回头冲她双手一摊,无奈道:“没办法,谁让朕难得碰到一个被朕压倒身下还敢直接看朕眼睛的人呢?不多用些力气,只怕朕不仅仅是闪了腰啊。”
===
从母后住处出来,我抬头看天。
万里无云,可我很不爽。
所以我不发一言,直接往昨晚的荒糜之地走去。
宫门口还是没有太监值守,小高子还是扯开嗓子高喊“皇上驾到”。
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在门口等的时候比昨日更长,里头的声响也比昨日更复杂繁琐。
最后宫门再次大开,依旧是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太监跪在地上,依旧是一副我要吃了他们的惶恐模样。
宫苑里头那一间偏殿门口,依旧跪着那个人。
那个让我今日在太傅和母后面前超级不爽的人。
我大步走到他面前,直接伸手,再次扯住他的袍子往里拖去。
里头的古琴,昨晚所有靡乐的所在,已经不见了。
我干笑一声:“你以为把琴藏起来,朕就会放过你?”
他闻言,突然抬头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昨日是晚上,我没有看清他的容貌。
今日是白昼,我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长得异常俊美,一双眼睛漂亮而凄凉,似乎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但是在满腔情欲里我却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我微微怔了一怔。
就这功夫,他已经挣脱了我,踉踉跄跄往门外奔了出去。
我追出去,从身后直接把他压倒在院子里的地上。
院子里一地的落叶,在我们的身下,发出格之格之无助的声响。
宫门口那两个太监直愣愣看着这一切。
小高子跺脚:“看什么看?还不快把宫门关上?”
那两个太监慌忙低头关门,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拎起他的一把长发,将他的头扳过来,笑道:“原来你把琴藏起来,是想让朕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你欢好。你放心,朕会如你所愿的。”
他看着我,眼神依旧如昨晚一样,仿佛是要将我千刀万剐。
只不过,此刻淡淡秋阳洒照,抹入他凄美的眸子里,平添无数旖旎惹人遐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由痴上一痴。
然后,我突然觉得□一阵剧痛。
他趁我不备,右肘后抬,往我□狠狠撞了上去。
我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右肘,往地下狠狠一压。
“咯达”一声,他的右肘立马脱了臼。
我犹不解气,又抓过他的左肘,同样一压,他的左肘也脱了臼。
然后我毫不犹豫撕扯掉他的裤子。
很奇怪,他的大腿根处,依旧残留着昨晚荒淫之后的暗红色痕迹。
我弯起嘴角嘲讽而笑:“怎么?舍不得洗掉?”
他被拧脱了双臼,只能一动不动匍匐在地上,沉重而急促地呼吸,咬牙不答,只是侧了脸恶狠狠地瞪住我。
白色的气呵出,飘落上一地的落叶,顿生几分迷离。
被人赤裸裸地瞪住也好,至少这眼神里头折射出的是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总好过有些人口是心非,口蜜腹剑。
这世上,最难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经史子集,而是人心。
太傅没有教给我这个道理。但是,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这一回,我还是很崇拜地朝他莞尔一笑,然后没有丝毫迟疑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第 3 章
第三章:
一番胡闹完毕,我坐在院子里的落叶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深秋的风洋洋吹过,拂落一地红黄叶。
他在色彩斑斓的秋色里头先是迷离了很久,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立马继续恶狠狠瞪着我。
他的双肘都被我拧脱了臼,只好凭空扬头。
我晓得,要保持这个姿势很有难度。
我很耐心地开始在心里数数。
数到三十的时候,他果然力气不济,重新又低下头匍匐在地,无力咳了几声。
我道:“你怎么不看朕了?”
他没有搭理我。
我想了想,补充道:“朕长得很好看的。”
他还是没有搭理我。
我再道:“外头有很多人想见朕一面,都见不到。你现在不多看朕几眼,将来肯定会后悔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这一次他重新抬头,剜我一眼。
那眼神锋利如刀,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