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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牵过青流的手将他由地上抱起,虽然青流身高已算是同龄中少有的了,但又怎么比得过成年的男子,此刻是被揽在臂弯中双手抱紧了男子的脖子。
“莫弃,青颜出生了。”青流的声音有些闷,他把脑袋没在男子的颈项间,脸贴在细滑的脖子上,呼吸时轻时重。
“恩,我知道,你又多了一个弟弟,这不好吗?”男子柔柔一笑,手摸上怀中人那头墨色长发,柔丝般的质感真叫人爱不释手。
“我有你就够了……”
男子因为这一句话而愣住,随即嘴角蔓起一丝苦笑,这真是叫他该如何是好。
“……舅舅也一样,有流儿在,便什么都不需要了。”他并非圣人,也不是无欲无求,他所祈求的想要的或许是这辈子都不会诉说的。
男子怀抱着少年进了那一片青竹之中,淡淡的隐去所有的踪迹。这个地方,唯有这个地方不可被打扰,不能被打扰,是男子与少年的地方,没有可以容纳第三人的空间。
或许男子以为这便是此生和少年最后的相处方式,但直到几日后所发生的事才让男子明白,或许不论如何,他这一生都逃脱不开的那一个束缚,仅只那青流二字。
月圆天黑,明明是清朗的月却照不全人心,天黑的几乎看不见五指,本该四下寂静的远方却传来嗒嗒的声响。一人脚步踉跄的快速在暗中飞驰,掠过已经烂熟于心的那一条路,跌跌撞撞的直奔向竹屋。
“莫弃!莫弃!开门!莫弃!”
莫弃已然熟睡,听闻脚步靠近时还略显戒备,但当他闻得那敲门人的声音时一颗心又不自觉的往上提。这么晚了,而且还这么急切,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直以淡漠性子处事的青流这般疯狂的在这样的月夜中敲打他的门?!
莫弃自然不敢耽搁,他起身快速的行至门前,甚至连外衣都来不及套上。
一打开门便觉一阵腥气,浓重的血腥味让一向淡冷的空间骤然变得浑浊,那呼吸也被打乱。
莫弃看着眼前的人儿有些不敢置信,青流此刻衣衫凌乱,发簪早已不知去向,一头墨发披散在胸前,全身似是被血染红了一般,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泛开了皮肉,最深的地方可见森然白骨。心中抽也似的痛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丝血水顺着发稍滴落在地,那滴答一声使莫弃回神,随即赶紧将人儿拉了进屋。
“怎么回事?!”为什么如此狼狈?是杀了谁?又是谁能让青流如此不堪?莫弃的一双眼早已被眼前的青流带染上血色,他的情绪第一次产生了杀意。
然而青流并没有回答他,他双手环抱过莫弃,一张小脸在莫弃胸间磨蹭,微喘着浊气,这让莫弃感到很不对劲,一个用力将青流带离身上,捧起他的脸去细看,这一看之下莫不心惊!这分明是被下了药!春十色!
青流的脸上也黏染着血丝,称着那酡红的双颊更为诱人,一双邪挑的眉眼中是欲念横生,那原本冷淡的眸子此刻是诱惑的莫弃几尽理智全失,那张合着的口中粉舌浅露,直让他忍不住差点就吻将下去。
“青……”他想叫青流暂时保持理智,他去隔间拿药,却是被青流接下来的动作吓到。
“……恭家和……嗯父亲……下药让我……恭玉沁……我杀了……杀了他唔……杀了父……”青流的理智与药力折磨的他双目赤红,眼中血丝布满却压抑不住身体的燥热,他已经在那女人身上发泄过一次却还是……
青流疯狂的将身上破烂的碎布继续扯开,此时已是衣不蔽体,更觉心惊,再看之下却又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那一条条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着这具躯体,血水自伤口流淌而下,侵染全身,那因药力而带上粉色的身体在不亮的月色中似被度了一层霜,胸前两颗红玉微颤着挺立,那因为长期习武而渐隆起四块漂亮的腹肌恰有弹性,而再往下看时不免血气上涌,那隐藏在柔软毛发中下身硕然挺立着,虽尺寸不大但上面仍旧布满筋络,还有释放过的几许白浊黏连在上。
莫弃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这样的场景他在梦中不知做了多少次。梦中的他毫不犹豫的撕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羞怯的脸,亲吻着他的全身,而后他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硕大送入他那紧闭的小齤穴,穴内的紧致让他疯狂,他呜咽的抱住他求他慢点,最后他不顾他的叫喊将所有的热液全数撒进他的体齤内深处,他尖叫着同他一起达到顶点。
然而那毕竟是梦,此刻真实在眼前的又怎么可以和梦境相提并论,青流是高傲的,即使才十四岁,但是他是绝不可能甘愿被人压在身下的,但青流对他却又是与众不同的,对着他青流会笑,会像个孩子一样置气,有时也会撒娇,是不是……青流是不是愿意在他的身下……
此刻的莫弃已然想不到即使青流愿意,他们之间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跨越的,比如他们的关系。悖论的情感,舅甥之间又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但是此时的莫弃已经完全想不到其他了,他已经被蛊惑,被深深吸引,就算万劫不复他亦想要……想要到浑身发抖,他……从来不是圣人……他一直想要的……只有一人……
“青流……”
“哈……哈……哈啊……”青流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几乎站立不住的靠在莫弃的身上,然而他疑惑的是莫弃的脸越来越靠近,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涌上一股不祥,但却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被一对澄净却满含欲念的眸子盯着,这怎么不叫莫弃兴奋,他的下身已在这样的视线中勃齤起,顶在了青流的肚子上。
青流脑中有些混沌,根本尚且没来得及去想顶在自己肚子上的硬物是什么便被打横抱了起,那一丝冷冽的肌肤接触让他舒爽的差点吟出声来。他虽懂男女之事,亦不是不曾自慰,但他怎么说尚且也才十四,即便成年人也不是都知道男与男之事,青流更是没有往那一方向去想过,更是想不到那心中唯一安心所在的舅舅对他抱有的情感是什么。但倘若一开始莫弃便对他说了这样的话,或许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变成后来那般。
也直到莫弃欺身压上他的那一刻,青流才感到不安惶恐,他紧紧的盯着他的手抚摸上他的下腹挺立,那一阵酥麻的快齤感直让他失了全身力气,颤抖着在那掌中浮沉。随后不知是如何,感到下腹一阵湿热,睁眼看时顿觉天昏地暗,那谪仙般的人儿张着他那艳丽的红唇将他的东西纳入进去,一瞬间脑部充血似乎快爆裂的冲击力让青流啊的呻吟出口,颤抖着手去阻止下方人的动作,他不要,不要看到这样的莫弃,这样的莫弃令他惧怕与陌生,那般浓烈的泛着欲望的眼神让他深深觉得会被他拆吃入腹不留分毫。
“莫……住手……不……要……”但春十色是什么样的药物,他的身体还是违背他的意识不断配合着身上的人上下浮动,直直的顶入那喉咙深处才慢慢的退下然后反复。
“啊啊!!”一阵短促的嘶吼,青流只觉脑中白光一闪而过,对着那女人时虽被药物控制失了理智却是酣战了小半个时辰才解决,这刻便也没多久,竟然便在莫弃的口中忍受不住的宣泄。
青流喘着气息,有些茫然的看着绝色人儿将他的浊液一点点咽下,最后吐出一些濡湿了两指慢慢的向他的更下方移去。
将青流的单腿抬起,两指慢慢下移至那妖冶的穴齤口,轻柔的抚弄着穴齤口,穴齤口被刺激的一张一合,而在那俞合间,莫弃的一指已然探入。
青流自然感到侵入身体的异物,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从呆滞回神,惊讶的抬起身看着莫弃将一指深入自己的体齤内,由于太过吃惊他竟然都没有想到反抗,由着那一指进入体齤内。
一指入的很轻松,是因为身体的主人没有丝毫的抗拒,莫弃轻舔了下唇瓣,他有些忍耐不住的低下头去细细的舔吻青流稍软下的分齤身,很快,那物在不断的挑逗中复而苏醒,那两颗小丸也被莫弃纳入口中舔咬着反复。后齤穴也似乎因为前面的愉悦而越渐放松,那一指已经能在穴内抽齤插动作了,这时莫弃便又再增加了一指入内,这使得身下人全身一颤,似乎想要爬将起来,却被莫弃一个啃咬玉齤茎的动作而倒吸一口气颓下了身子转头将脸埋进被中低低的呻吟。
小齤穴被两指不断的扩张着,里面的颜色相当好看诱人,莫弃的舌亦禁不住诱惑的探入,青流一个猛颤腰身弓起,那种感受不明所以,似享受又似痛苦,脸蛋也扭曲成苦苦挣扎在欲望深渊的模样。
这样的青流太过醉人,平素的淡然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全是最为青涩的初次反应,低低的呻吟就是给莫弃最好的媚药,他不断的抽出继而深入的两指已被小齤穴适应,慢慢的摸索着去寻找那能给予身下人至高无上愉悦的那处地方。
“啊不啊啊!!!”
只是两指中的一指指尖稍触到那一点,青流便又再次惊叫着喷薄而出,白色的液体落上了染满欲念的双眸,嘴角,还有略有起伏的胸膛。莫弃怔愣的看着因为被刺激后齤穴而射出浊液的青流,这是……多么敏感的身体……
连着两次的泄欲让青流的眼眸稍稍带上了一丝清明,不再是茫然的眼神中含了一丝复杂,他即使再不懂,再不经人事,也知道一个男人,还是舅舅对同样身为男人和外甥的他做这样的事不正常,为什么……他的脑中还依然记得那温柔笑靥里的从容和淡漠人事,为什么纯洁如他现在却压在他的身上对他做着这样的事?那个干净的人儿去了哪里,他最爱的舅舅去了哪里?为什么……
青流的脸一瞬间铁青,颤抖着双唇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那样满含欲念的眸子怎么可能是他那如仙的舅舅,那抵在他后齤穴的灼热又怎么可能是他最爱的纯净人儿。
就在莫弃准备挺身而入那让他想了不知多少年的身体时,也才只探入了一点,随即迎来的便是身下人的骤起和一个当胸一掌,竟是全力击出的!
在这样的时刻,他又怎么可能会有任何的防备,那一掌如若不是麒麟敖的体质特殊,恐怕他已经再也爬不起来了。但饶是如此,一时片刻他也是靠在床头再无法有任何动作。
胸腔间猛然翻起的惊涛让莫弃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落在那干净的白色锦被上似开出了朵朵耀目红花。
青流的药性已解大半,此刻的他已然可以将体齤内所甚无几的欲念压制,他的眸恢复如初,那淡漠阴冷中夹杂着一丝痛楚,而痛楚中却含着一分怨恨,莫弃的举动无疑是对他的背叛,而对于他来说,谁背叛他都无所谓,只有他,只有莫弃,他不能原谅,无法原谅,他也,绝不原谅!!
“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莫弃丝毫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他的胸腔似乎快炸开了般的痛着,却不知道是因为那一掌还是少年说的话。他只能默默的看着那一个背影决绝的离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落,是悔恨还是不舍……?
青丝一朝褪成雪,满目疮痍。那低低回响在空竹林中的声响是什么?是哀伤低泣?也或许是对自己的万分悔恨……
白雪终融烬,春华复始来。道不尽一生的肝肠寸断,消不去一世的至死不渝。只愿为你入那牢笼,偿还那一世之罪,等待,期盼,是否亦有天,能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