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怜惜属下,等到安全地带后再惩罚。”
“怜惜?”许骏挑眉,眼前渐渐出现他精壮地死士伏在床上,扭头祈求他疼爱的诱人模样,不由咧开嘴傻笑,完全忘了刚还想追问他女人的滋味。
“主人?主人?”
“哼,惯得你会讨价还价了!”许骏啐了句,将自己烫烫的脸蛋藏到阴影中,没再追究。
癸仲松了口气,放松了的身体无处不被疼痛占据——主人动作虽然粗暴,但他也是个皮糙肉厚的,情事给他造成的伤害有限,真正严重的仍是被他强压住的内伤。连呼吸都会痛,更别说移动行走,加上断了的腿……癸仲觉得自己已经废了,就算伤势好转痊愈,行动也达不到原先的灵活流畅,浪费了主子救他的一番苦心。
好在他和主人亲密过,哪怕就这么被抛弃,也能有个念想。
想到这儿,他悄悄朝后挪了挪身体,好靠在石壁上。这么一动,黏腻的液体从难言的部位滑下,癸仲借着石壁的支持,分开双腿,埋下头想要处理盛满了液体的小洞。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花蕊,却认得出地上积成一滩的黏液。
主人射了……好多。
听说……不弄干净会肚子痛?
这么多,主人……真不是小孩子了。
可清理……
癸仲窘窘地想着,试图将手指伸入那里,将液体引出。
佯装生气的少年虽然撇过头,却仍用眼睛余光瞄着死士,这会儿看到他头低得几乎挨上肚子,手臂穿过大腿不知伸到哪里,时不时还抬头瞅瞅他,露出黑红的脸,不禁噗一声喷笑出来。
“阿仲你……”太可爱了。
小动作被对方发现,癸仲愈发窘迫,可又害怕万一肚子真疼起来会连累少年,吞吞吐吐请示说:“主人,能否带属下去河边?”
“不行!”许骏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见死士的脸瞬间变得黯淡,连忙拾起地上的水囊递递过去,“先用这点儿水凑合凑合,用完了我再去打。”
“……谢主人。”
“要我帮你吗?”
癸仲双手接过水囊,艰难地用左腿和顶在石壁上的后背撑起身体,往手心里倒了点儿水,咬唇将那只手朝身后送去。别扭的姿势、难堪的动作,癸仲做起事来却依然流畅,在视线到达不了的地方,有一只手正弯着指头进进出出。
风声鸟语都被隔绝在洞外,山洞中静得能听见他手指进出时与内壁的碰撞声。凭感觉辨别出有液体从体内流出,癸仲吸了口气正要让手指进得更深,忽然听见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手指忽然弯曲撞上被使用过度的内壁。他勉强将就要突出的闷哼憋回去,道:“不!不敢劳烦主人。”
“可是我想帮你啊~”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死士的异常,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着,与不久前暴怒的小少爷判若两人。见癸仲停下动作,他故意用软糯又拐着弯的嗓音问,“让骏儿来弄吧?”
清楚地看到他的死士被吓得一激灵,许骏暗笑。他拿回水囊,另一只手在癸仲喉结上下游走个不停,道:“看你都蹲不稳了,乖啊快趴下。”
死士抿住嘴要争辩什么,不过只停了一瞬间,就顺从地翻身趴在地上了。
“真乖~”少年半蹲着拍了拍死士带着斑驳的青紫印迹的臀,暗道自己原来手劲不小。侧过身子坐在一边,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腿,将某个红肿的洞洞扒开。松开手,不知是被用得太狠抑或刚才那人清理时太不怜香惜玉,惨兮兮的洞口并未合拢。
倾斜水囊让清水顺着股|缝流下,许骏撅着嘴用手指引导着水流入那里,再引导着稀释后的液体流出。他动作很轻,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弄痛了死士。令许骏欣喜的是,虽然癸仲一动不动地趴着,可那小洞自发地开合着阻碍他手指进入、阻碍他手指离开,欲拒还迎。
将水用完,差不多也洗干净了。少年再度拍拍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屁股,示意癸仲躺好。见死士仍趴着不动,许骏好心地把他翻过来,出乎意料地发现他的死士闭着眼咬着唇……一柱擎天。
“哈!”许骏乐得叫出声,想到忘了擦他的小阿仲,笑声的后一半满是尴尬。许是没了束|缚,挺直了的棍子红中透着紫色,看着狰狞得吓人。借着手上残留的水迹,少年碰碰那里,听到死士呼吸变得粗重,憋着气担心地问,“痛么?”
痛……
癸仲想这么回答。打斗中磨破了皮的敏感处原先已经麻木,被少年压过一次才再度将痛觉唤醒。射了一次,得了舒爽,可身体在少年掌控中,暂时的舒爽就仿佛火上浇油。死士在心里苦笑着——痛并快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他又一次无视了自己怒张的欲|望,恭敬地垂首道:“属下不痛。”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你个囧攻
感谢留言的兄弟姐妹们,把虫子送给大家调戏玩儿~~~~~
40
40、掌中物 。。。
40。掌中物
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太多苦涩肮脏,癸仲早习惯在心里隔出个黑暗的角落,将痛楚内疚都丢过去。久而久之,那个角落不断被撑大,以至于占据主导地位,从此体贴关怀也都被他丢进了黑暗,不敢再轻易触及。
幸福快乐只是过眼云烟,唯有痛苦会伴随终身,不离不弃。
“又敷衍我。”看不清死士垂下的眼睛,也能猜到他这话不是源自真心,许骏作怪地捏了下那根紫胀的棍子,问,“想射么?”
癸仲闭紧嘴巴,克制着不看他的主人,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不过是个工具,只有能与不能,哪有想与不想。何况,就算他真的很想……要怎么才说得出口。
缺乏经验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问话的本意是想知道射的时候会不会弄疼他,哪知道不过一句话就让他这表情匮乏的死士脸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红。
“属下没事。”
“真没事?”
“……是”
“那我不管你了啊?”见癸仲还死撑着,少年拍拍那根肉|棍,屁股朝后挪了挪靠在墙上,舔着唇昂着头打量着某个光着身子的家伙。
“是。”癸仲敛眸坐正,默默开始调理内息。为了活命,他已经习惯抓住一切机会来恢复身体,此时虽然被人用戏谑的眼神盯着,虽然自己身体某处仍处在异常状态,他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
见那肉|棍竟真的慢慢软下去,等着看好戏的少年郁闷地嘟囔几句后,也闭上眼练起内功。抱着个成年男人跑了整晚,安顿下来又抓着人给自己开了荤——虽然表现得还算成熟,他其实也累得不轻。
洞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只有洞内水洼周围有几只肉乎乎的虫子爬来爬去,好不自在。
许骏只是内力有耗损,专心调息了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见死士仍在打坐,他颇感无聊地他挥挥手,招了只鼻涕虫拨弄着玩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在许骏又一次玩死手中的小东西准备换一只继续的时候,他的死士终于打坐完毕了。想到这家伙刚辜负了自己好意,许骏没搭理他,眼睛却偷偷朝那边瞄着,心想一定要等死士主动找他才说话。
可他的死士此时显然没有给主子请安的打算。
癸仲先是捡了衣裳披着,拿起布裤时却愣住了。衣服脏也好破也罢,总还能凑合穿;可这裤子……完完全全被人撕成了破布。回想不久前少年惊慌地撕开它们,癸仲苦笑着看了眼暴|露在外面的下|体,早知道就自己脱了。
被死士的笑容迷住,许骏跟着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两片曾经还是裤子的布料,想起他们再没有多余的衣裤,尴尬得装不下去了,干咳道:“没事儿,我等会出去看有没有人,弄一套回来给你。”
您这要当山贼?
癸仲抓着破布的手握成拳,隔了半晌,问:“主人您可带了针形的暗器?”
自己被俘,暗器毒药都留在了开封,身上全部的东西也不过只有这身衣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又不愿一直光着身子,癸仲苦笑着,只能壮胆求助他的主子。还好见过主子使用暗器,针状的又极常见,也许……
“哦,有啊。不过是大街上买的,能用不?”许骏正尴尬着,听死士终于出了声,如获大赦般从怀中掏出一物扔过去。他怕救人时用的武器让人看出云翔山庄的痕迹,特意从街上摸了些铜钱石子绣花针之类的小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谢主人。”癸仲抓住丢来的针,放松地弯了嘴角。他从破布的边缘处小心地取下几根细线,循着将线头穿入针孔,一针又一针缝补起来。
死士的手得不到爱惜保养,癸仲做侍卫时也没在意过这些。他本就生的高挑结实,手指自然也不是修长纤细型的,反而有些短粗。可就是这么短短粗粗拿刀射箭的手,摆弄起针线来竟不显得笨拙。
傻傻看着那几片布重新变回条裤子,少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由朝癸仲那边挪去。癸仲勉强支撑着伤腿穿好裤子,未来得及行礼就被一只皮肤白皙柔嫩的手扶住。接触的部位有点儿湿,等许骏收回手,癸仲才发现自己手背上多了只被压破了的虫子尸体。黄绿色的虫尸没有外壳,软哒哒摊在他手上,隐约还能看见周围被挤压出的液体。
反胃的感觉袭来,癸仲连忙甩开那虫子,将手背在衣服上蹭了又蹭。
罪魁祸首无辜地蹲在他身边,许骏看他缝衣服看得入神,不由忘了手里的小东西。可他虽然冷落了小虫子,小虫子却仍不离不弃地扒着他,直到凄惨地被两个男人的手夹死。
“怕什么,它又不咬你。” 见死士这般反应,许骏笑得邪恶,准备夸赞死士缝衣服的技巧时见死士竟皱了眉,不由道,“这东西可好了,刚润滑时我就用的这个……”
话没说完,他明显感到身边的人僵住,下意识伸手想扶住癸仲。可癸仲竟挣脱开,不顾伤势跌跌撞撞扑到石壁边干呕起来。许骏给他的烧饼还没入口他就疼得推开少年,此时除了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可即便如此,他仍呕吐着,哪怕知道吐出的液体里已经带了血丝,也没有停下。
不光是呕吐,许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死士脱下了刚刚补好的裤子,毫不怜惜地将手指伸入股缝间,一根、两根、三根……整个手掌几乎完全塞入洞中。仿佛伤害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癸仲甚至将半截小臂都插入了只勉强能容下几根手指的小洞!
“你干什么!”少年跑过去拽出他的手,不顾肮脏地正要抱着不停挣扎的他到一边躺好,却又一次被癸仲推开。
顾不上责骂,见癸仲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在地,许骏赶忙扑上前架住他,喝道:“不许动!”
许是潜意识里还记着要听这少年的命令,癸仲虽不配合,却没再挣扎。许骏叹着气将人扶到一边坐好,拿起自己被撕了一半的里衣沾了水给人擦干净脸,想说点儿什么。可死士仿佛陷入了极深的恐惧,坐下后仍努力朝